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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单亲孩子复仇记-第5章

小说: 单亲孩子复仇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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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已深入员工心怀的老板会做何反应,实在是令人玩味。
  诚然,她没有能力左右媒体,更没有公关可以推动事态发展。
  但这是一个自媒体时代。
  无风还要掀起三尺浪供人喷喷口水,更何况她这只送上门来供人怜悯同情的小白花。
  林然的眼泪成串成串的往下掉,很快就口罩濡湿。
  泪落无声。
  尤其是这样身姿妙曼的少女。
  林然想,她恨林楚,恨林楚给了她一段童话般的开头,却又在幸福的时刻给了最烂的结尾。
  林然若无其事的掩面哭了一会。
  直到所有的人都望向她,包括于海青。
  这是来砸场子的节奏啊。
  在座的没有一个是本科生,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自然不会象本科生那样白目。
  你的,他的,还是她的?
  直视着前方,林然温柔的问:“于教授,您刚才讲一个企业所表现出来的素质和精神面貌,实际上就是其员工的素质、精神面貌的体现。现代意义上的企业已经是人格化的企业,构成企业主体的人是有伦理道德的,因此,企业的经营管理也要注重伦理道德。
  可是从理论上讲,员工只有八小时之内的时间才是属于企业的。八小时之内,员工恪尽职责,忠于职业操守,换句话说,她在企业经营伦理道德之内,毫无瑕疵。完全符合企业对她的要求。但是,八小时之外,这个人却甘做小三,以怀孕逼对方的太太退让,试图拆散对方家庭。这样的人,这样表现出完美企业伦理道德的女人。是否可以说她的职业操守全是假象,道德败坏以满足私欲为己任才是她的真面目。
  在这里我们姑且不讨论与之通奸的那个男的过错是非。
  上市公司无私事。
  更何况那位破坏我家庭和睦的女士在贵公司身居高位,常代表公司与媒体与股民直接沟通。
  关于她的名字,就算我不说,相信于董也一定能查到。
  她怀孕了,现在与奸夫身在国外。”
  林然说到这里,快步上前。
  所以人都被隔在讲台外,只能看见她的背影和一个脱下口罩的动作。
  林然有学校的卡片,是常年带在身上方便出入的。
  林然站在离于海青约有三米远的地方,落泪如珠。把磁卡递到于海青眼前。
  “于董,我常年看您的微博,看您关于人生,关于理想的那些感悟。”整间教室都回绕着她那凄凉的语调,“我今年只有十四岁,这是我中学的学生卡,因为那位女士的无礼,我妈妈现在在医院处于深度昏迷,今天才动了手术。我身无分文,如果不是有人相助,我甚至连妈妈的医疗费都付不出。我知道,我知道,一个拍掌拍不响,那个男人,也就是我爸爸有莫大的过错。可是,那位女士已经年近四旬,她有认知,也会有能力意识到这样的行为,对一个家庭所造成的伤害,和她因个人行为的不检,引发市场与股民对企业操守上的质疑。”
  林然戴上口罩,对着于海青深施一躬,步步后退,泣不成声。
  “于董,我已经走头无路。迫不得已才走到这里来。”她的眼里,带着深切的茫然。让隔着一条门缝在教室外头看得津津有味的仲家成激动得几乎要跳起来。
  仲家成听见林然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为什么要把这一切公诸于众,或许是因为我只有十四岁,对人生还有天真的希望,不认为这世上的所有事都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于董,,,,,,”
  林然长长的叹息着,再鞠躬,然后离开。
  教室死一般的沉寂。
  不时有拍照声响起,在这个自媒体时代,新闻传播的速度超乎想像。经过今晚这一役,仲家成相信,这位十四岁的小妹妹完全有可能成为全民偶像。
  与这位小妹妹相较,论坛里那些察觉家长有了第三者就冲上去打骂,或是电话警告,到营业厅打清单,到对方单位嚷架的手段都逊毙了。这个妹妹现在所做的,才是真正的高杆。
  仲家成以崇拜的心情紧跟在林然后头不放,一边走一边想,当年他十四岁的时候,当他家母上有了外遇,他所做的,难道不是跟在妈妈的情人后头亲亲热热的左一声“干爸,”右一声“干爹”吗?
                      
作者有话要说:  

☆、6

  校园的林荫道深长幽暗,两三盏路灯洒下光芒,把隐藏在树丛间恋人们的身影拉得老长。每走一步,或许都是踏在一个吻,或是一个亲热的姿势上头。仲家成发现前面的她真的很顽皮,从不好好走路,总是特意的,甚至跳来跳去,试图给人一枪爆头。
  仲家成今年只得十八岁,血气方刚却又生性迟钝。也正因为他这缓慢的性子,所以他才能在母亲与情人席卷全部钱财,抛下他与父亲之后安然若素的一边生活,一边安慰生病的爸爸说:“咱们大男人,不能和女人计较。更何况那是我妈,钱没了就算了,赶明儿我有钱了,一定买个大大的房子给你住着。”
  仲家成的爸爸研究了一辈子考古,照仲家成妈妈向外人诉苦的说法,结婚了半辈子,自家老公陪伴尸体骸骨的时间远远超过了在家的时候。而且,最令人可气的是,仲妈妈说:在家也研究骨头,还放进冰箱里,有一次她做饭的时候拿错了,差点给全家做一锅人骨海带汤。
  仲家成的妈妈素丽名如其人,娇艳夺目,端的是名美人。
  素丽对仲家成回忆说:“当初是怎么看上你爸爸的?哼,他那时多会哄人哪。他对我说,对于一个考古学家来说,红颜枯骨,其实是一回事。所以,永远不会有嫌弃你年华老去的那一天。”
  说这话时他们已经决定离婚了。素丽理直气壮带走所有存款,唯一的房产,和房中的全部家电家俱甚至包括一根针。
  素丽冷冷的说:“这个家没有什么是你的,你的钱都花在你自个儿的事业上了。儿子我要,但如果你实在不给,我也不强求。东西全归我,将来儿子还能有个依靠。如果落在你身上————-”
  仲家成看看自家书房里堆着的那些文物。
  仲爸爸曾说,那些东西将来都是要捐献给国家的。甚至包括自家的遗体,做到真正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尘归尘,土归土。
  仲家成在理性上很佩服自家老爹的。
  仲怀是一个真正脱离了低级趣味的,高尚的人。
  虽然他不是一个好爸爸,好丈夫。
  但是也不能让仲怀老来受此羞辱:带着一顶绿帽,身无分文,无人相伴的离开。
  于是离婚的时候,仲家成很讲义气的选择归于父亲。
  其实办手续的时候他离十八岁只差三天。完全可以以成年人的名义独立。
  仲家成却坚持写上这一条,让素丽在社区的婚姻办事处里颜面全无。
  素丽把仲家成拎到走廊外头打,一边打一边低骂:“你踢球受伤的时候是谁背你上医院?你在学校闯祸是谁帮你善后?你成绩差是谁天天晚上帮你补习?都是你王叔,仲家成,做人要有良心,这么些年没名没份陪在你身边尽做父亲的义务是另外一个男人。”
  仲家成小声反抗说:“我现在不是把自己的亲妈都赔给他了吗?妈,爸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总要有一个人陪在他身边捱捱义气。”
  素丽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问仲家成,“你真的不恨我?”
  不恨妈妈找了第三者,不恨妈妈抛弃这个家?
  仲家成觉得吧,男人对于婚外恋这回事,有着近乎天然的宽容。就算是仲怀,听见素丽早有情人并且勒令老公净身出户,也只是在长长的叹息着郁闷了一晚上之后就痛快的答应了前任老婆的所有要求。
  仲怀对儿子说:“你妈这么些年也不容易,我一考古就是一年半载,甚至数年,她用着自己的薪水,过着寡妇的生活,还要抚养一个儿子应付三亲六戚,委实也是不容易的事。我总以为她会理解我做的是利国利民意在仟秋文化传承的事。还想着将来老了退下来了,就好好陪她。没想到啊”
  仲家成听自家老爹这言下之意吧,还是在抱怨素丽思想境界太低,对爱情只限于衣食住行,却欠缺更深层次的追求。
  仲家成对老爹的这番高论深不以为然。可是,你不能要求一个被戴了多年绿帽的男人更多————
  仲家成把仲怀的这番话咽进肚子,大肠小肠的消化了一夜后排出。坐在马桶上,他那十八岁的小小心怀左思忖右考量,自觉如果自己的老婆将来给自个儿来了这么一招,他是绝不能做到象仲怀这个地步的。
  怎么着也要上门打那奸夫一顿才能出出心头这口鸟气啊。至于家里的东西杂物,算了,与其睹物思人伤心难过,倒不如尽数贴与,落个分手再见也是朋友。
  再然后,或许,就这么算了,也只能这么算了。仲家成自认做不来那些坏人饭碗败人前程的鸟事。仲家成非常阿q的想,有道是举头三尺有神日月,看苍天到底饶过谁!
  但今晚所见识的一幕着实是让仲家成大开了眼界。
  这个十四岁的少女处理问题之老辣凶狠,让仲家成在心生佩服之余又不禁一阵胆寒。
  十八岁的仲家成生得英武高大,人却傻乎乎的。工科生,单向思维,他在不知不觉间跟了林然一路,一脑子胡思乱想,觉得自己解决不了,立刻潇洒的抛开,尽担心起“这样的狠角色好室友喻亮怎么负担得起”这类没营养的话题。
  仲家成往前走啊走,在漆黑的夜里,怀着忧郁的,浪漫的情思。
  当他想到今晚要陪着老好人喻亮烧烤摊上一醉解失恋不醉无归的时候,冷不防有人在他颈后阴森森的尖着嗓子喊:“儿啊,”
  原来他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吊颈坡,月摇影动,横斜的枝丫就象是在此地上吊的女鬼的长发,轻轻的缠在了仲家成的脖子上。
  仲家成仓惶失措,险些魂飞魄散。
  “妈呀。”他跌到在地,还滚了三滚,脚上一痛,分明是扭到了。
  剧烈的痛楚让他略微有了一分清醒,他听到少女清脆的嗤笑声,和恶狠狠的嘲弄:“胆小鬼,再敢跟着我,我就要你好看。”
  声消影寂,满天星子,每一个都象是那人的眼神。
  仲家成这才反应过来,腾的一声跳起,又扑的一声倒地。
  仲家成喊:“小妹妹,做人要厚道。你太恶毒了,老天看见会罚你的。”
  这段话林然听得真真的,她快步离开现场,心里冷哼道:“恶毒,真正的恶毒你还没看见呢。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原本好端端幸福的家,一夜之间就成了爹弃娘病的局面,前途茫茫,她再不能回复昔日平稳安宁的心境。那个在风中只会嗅到芬芳与甜蜜的少女已经去了,留在此地的是一个明白只能依靠算计与抢夺才能维护住自己家庭的身体。至于灵魂,林然怒火中的想,如果她十四年的清白与干净只为了成全一个肮脏的贱三,那她宁可将灵魂交付给魔鬼,只为获得这现世的,报复的火焰。
  若要燃烧就必当烧个痛快!
  林然看着自己已经关机的手机,回到家里,再听着那从暗夜声里传来的一道又一道的电话铃声。
  自动答录机上,是林楚强抑的怒火。“然然,我知道你在家,快点接电话,爸爸有事要问你。”
  “林然,你今晚都做了些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做法会毁了一个人。”
  林然坐在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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