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回家都见子卿在炸毛-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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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大概交流了一下意见,然后将目标锁定在了看守森严的地牢。为了不打草惊蛇,两人决定暂且趴在屋顶上,伺机而动。
守株待兔的过程中,两人脱了面罩,百无聊赖地聊起了天。毕竟有块厚布捂在脸上,于口鼻,于皮肤,于心情,都是极坏的。
“这个清城派究竟是什么来历?”有点儿香肠嘴的韩瑾扬好奇地问道。
在今天与劳宫分开的时间里,韩瑾扬为了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不再当脑残吼,一刻也没有休息地重复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遍心上人的名字。至于效果如何,除了嘴唇不太对劲,至少智商上是恢复了。
“以前有座城叫清城,里面有个帮派,所以叫清城派。”(劳盟主,这样敷衍的解释,您在蔑视韩皇子的智商吗?)
“你昨夜救了我,我不和你计较,我们换个话题。”韩瑾扬顺手揭下一片青瓦,咔嚓一声将它捏成了粉末。
“说起昨夜的火灾,我还真没想到你这个登徒子对子卿姑娘倒也称得上用情至深。”劳盟主用一种充满讽刺而又很欠扁的语调,讲完了上面的话。
“怎么,自残形愧了?”韩皇子的语调也很欠扁。“这世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子卿,而子卿也同样深爱着我。所以呢,未免将来受到伤害,劳盟主还是趁早退出我们的视线吧。”
“自残形愧是有一些,不过,我是不会放弃子卿姑娘的。因为我对子卿姑娘,同样爱的深沉。”请原谅劳盟主瞬间文艺了。
“你和子卿才认识几天,你敢说你对他的感情不是因为一时的头脑发热。”(韩皇子呀,您和寿王爷的相识时间,貌似也不太长吧。)
“我对子卿姑娘的感情,我很清楚。直至今日,我依然清楚地记得与子卿姑娘初次相识的情景。”在这里插一句,盗用一下韩皇子的话,你们才认识几天,不记得才怪呢!“那是一个夕阳无限好的傍晚,我因为连续斗了四天四夜的地主,实在支撑不住就倒在了地上。没想到的是,险些暴尸荒野的我竟然遇到了子卿姑娘。她悦耳的咒骂声将我的意识拉回了现实,我躲在石头后悄悄地望着她,仿佛我才是那个怀春的女子。无数次的心理斗争后,我主动向子卿姑娘搭讪了。可是,子卿姑娘就像有魔力一般,我每次和她相处的时候,智商总是降为负数,所以第一次的相遇,我把子卿姑娘忽悠到了龙阳客栈。”
韩瑾扬很平静地听着劳宫的描述。
“为了保护子卿姑娘,也为了与子卿姑娘再次相遇,我快马加鞭地赶到了龙阳客栈。或许是缘分,半夜醒来,子卿姑娘就躺在我的怀中。”韩瑾扬的脑门上开始不断地爆出青筋。
“好浪漫的故事。”
韩瑾扬和劳宫全都呆住了,因为刚才,他俩谁也没说话。
第二十四章 正面交锋
“劳盟主,在如此月明星稀的夜晚偶遇,月老果然已是听到了我虔诚的祷告,在我们二人的红线上打了个大大的死结。”月黑风高,地点屋顶,一个手里抓着蒙脸的红布,旁边还有一个全副武装的黑衣人,这也能叫偶遇?
“这位……”韩瑾扬很仔细地辨认了一下眼前人的性别。长相比子卿阳刚一些,比较偏于中性,身高方面好像和子卿相差无几,穿衣打扮上,貌似穿的是男装吧……
“一年又三个月不见,劳盟主是不是思念我已经达到饮食不安,辗转反侧的地步了?”好吧,这个不知男女的家伙完全没有搭理一身夜行衣的韩皇子。
“刘帮主,请自重。”浑身不自在的劳宫,就跟个遭了调戏的良家妇女似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两人关系匪浅,基情重重,更何况是眼力超强的韩皇子。为了给两人给更好的发展空间,韩瑾扬决定暂时不深究这人是男是女,还是啥身份了,安静地当个透明人,让两人的奸_情迅速升温,最好今夜就把事办了,也省着自己和子卿之间整天夹着个劳宫,又不是在做肉夹馍。
闲来无事的韩瑾扬再次将视线转向盯了好半会儿的地牢。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可把他急着了。两个统一服饰的小厮抬着一个不知装着什么的土褐色麻袋从地牢里缓慢地走了出来。看麻袋的大小,装下何子卿绝对绰绰有余。
韩瑾扬喜出望外地拉了劳宫一把,可是,对方没有反应。忍不住回头看看劳宫在干什么,原来,他依然在和屋顶上的偶遇人四目相对,奸_情四射。救人心切的韩瑾扬眼珠子一转,顿时计上心头。
“看,流星!”韩皇子不仅喊得声大,手部动作也是极其到位。
所有人果不其然都傻傻地望向了深邃的夜空,地上的守卫们似乎都忘记了自己的本职工作是干什么的,任由屋顶上来路不明的黑衣人,一脚踢在自己同伴的屁股上。
毫无防备的劳宫立刻就向前摔了过去。本来根据物理学原理,他是要直接摔在地上,来个五体投地的,幸好他的面前有一个同样毫无防备的障碍物,他十分幸运地压在了对方的身上。
“劳盟主了,你太主动了!”这人的声音大小和韩瑾扬相比,简直毫不逊色。
被骗去看流星的众人此时又将视线齐刷刷地转向这边。在众人扭头的间隙里,武艺超群的韩皇子已经纵身跳下屋顶,一路飞跑到地牢门口,抢下麻袋扛在肩上,再次施展轻功翻墙而逃。
因为担心清城派的人追来,到时候不好脱身,韩瑾扬扛着麻袋一口气飞出了三条街。麻袋里一直没有动静,韩瑾扬料想何子卿定是被下了迷药,这会儿正昏着。想到待会儿到了客栈可以趁机吃点儿豆腐,说不定还能来个全套,韩瑾扬的嘴不自觉地就咧到了耳根。
赶到第四条街的时候,韩瑾扬刚从某家的屋顶上跳下来,眼前突地蹿出一个人影。
“韩瑾扬,你阴我!”劳宫因为没有负重,现在可是谈吐自如,轻松得很。
看到碍事人出现,韩瑾扬不禁将麻袋向身后掩了掩。“那又如何?如果不是因为你,子卿也不会被清城派的人挟持。我刚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人对你眉来眼去,你可别说他没看上你。”
“刘帮主他……”劳宫的气势顿时就没了,兴师问罪的受害人瞬间变成了坦白从宽的劳改犯。“你说的对,是我连累了子卿姑娘。刘帮主一心想让我娶他为妻,可是天地造化,万物守则,我怎么能娶一个男人为妻?本以为一年的时光足以让刘帮主忘记那些惊世骇俗的想法,没想到还是让子卿姑娘受苦了。”
“子卿也是男人。”
“我明白,子卿姑娘只是喜欢穿男装而已。”对于某些性别上的事情,劳宫一旦认定了,那可是根深蒂固,不容动摇。“对了,子卿姑娘被困在麻袋里这么久,会不会憋坏了?”
韩瑾扬只顾着幻想与何子卿如何颠鸾倒凤,压根儿就没考虑麻袋的透气性。现在经劳宫一提醒,他也顾不得情敌在场,或是吃豆腐大计泡汤,匆忙将麻袋放在地上解开了麻绳。
迷药的药效确实还没有过,望着手脚被捆,双目紧合的袋中生物,韩瑾扬和劳宫只觉嘴角抽搐,不知该做何表情。
“为什么麻袋里装的会是一头猪,子卿去哪里了?”韩皇子率先爆发了。
“麻袋是你抢回来的,这个问题还是问你自己吧。居然连麻袋里装的是人还是猪都非不清,你的智商真是让人起疑。”
“你……”聪明人可是不会花费太长时间在无谓的口舌之争上。“既然劳盟主和清城派帮主的关系存在马赛克部分,不如我们明早亲自登门拜访,求他放过子卿如何?”
“不不不不不不不,这不合适。”清城派俨然已经成为劳宫的软肋。
“也许子卿现在正因为劳盟主的原因而受苦呢,想象一下烧得滚烫的烙铁,在子卿的身上……”
“好,就这么定了,我们明早拜访清城派。”原来,何子卿才是劳宫真正的软肋。
麻袋里的白猪在韩瑾扬的提议下,由劳宫一路扛回了暂住的小客栈,交给厨房宰了。趁着天未亮,两人都打算补个回笼觉。可惜呀,两人俱是睁眼到天明。劳宫睡不着,大家是可以理解的,而韩瑾扬呢,则是被自己吓唬劳宫的话给吓着了,大半晚上都在担心何子卿被虐待。
天刚蒙蒙亮,韩瑾扬和劳宫已是收拾妥当,经由客栈位于棺材店旁边的正门,向着目的地大步地迈了出来。
劳宫是一个江湖人士,说好听点儿是武林盟主,说实在点儿就是个跑江湖的,因此穿衣打扮上和他那位丐帮帮主的发小可是有着数不尽的相似之处。不过,他今天可是打扮得别具特色,绝对是一位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样。这一切全都要归功于跟在劳宫身后,做小厮打扮的韩瑾扬。想想也是苦了韩皇子,堂堂的皇室血统却在这里装傻卖愣,可惜没办法呀,谁让他那么耀眼,一不小心就会让世间的男男女女爱上他。
长得帅又有钱又有爹,真是一种罪过呀!韩瑾扬在心里默默地叹道。
到了清城派大门口,两个人才知道他们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因为清城派朝九晚五,还没有开门。
早上初升的太阳,暖洋洋地照在身上,睡虫很快就被勾了出来。一夜未眠的某某皇子和某某盟主背靠着清城派大门外的石狮子,非常迅速地睡了过去。睡着的时候,时间永远过得很快,眨眼间清城派已经开门了,而韩皇子和劳盟主脚下的铜钱数也首次突破了五十枚。
“两位,我们帮主有请。”倒霉的实习小青年,进去报告的人是他,出来通报的人也是他。
“啊!吃午饭啦!”劳宫吃得好睡得好,身体倍儿棒。
相较于劳宫睡醒后的白痴模样,韩瑾扬无愧于自己的皇子身份,他神态自若地擦了擦眼角的不明物体,颇有几分小厮样子地笑道:“有劳这位少侠带路了。”
在官场上混的和在道上混的就是不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清城派的财政入不敷出,刘帮主在露天的花园里接见了韩瑾扬和劳宫,别说客厅了,连个亭子都没有。
今天,刘帮主一改昨夜的朴素打扮,不仅换上了女装,更是化了稍显浓艳的面妆,发髻上也别了朵鲜艳的布质牡丹花,整个人的气质简直是实现了史泰龙向苍老师的完美蜕变。
“刘倾城,你好歹是一帮之主,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又将自己打扮成女人!”劳宫见到刘帮主的瞬间果断不淡定地吼道。
“她是个女人吧。”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韩瑾扬可就不明白劳宫是什么眼神了。
“没有用的,”刘倾城无奈地耸了耸肩,“劳宫对人的性别有一种判定障碍,而且认定了就不会改,就算我现在我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相信我是女人的。”
“我有点儿明白他为什么总叫子卿姑娘了。”韩瑾扬和刘倾城非常有默契地叹了口气。
不对呀,劳宫才是今天的主角!
突然想起一切的韩瑾扬急忙挪到劳宫身后,朝着某人的小腿肚狠狠地踹了一脚。大家请不要误会,这只是他们的暗号,绝对不是公报私仇,蓄意报复。
“刘帮主,快把子卿姑娘还给我!”看来劳盟主是忘记了事先制定好的□计划了,上来就直奔主题。
完蛋了……韩瑾扬在心里暗自默哀。
“好呀,”这刘倾城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