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我断袖啊-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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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骤然一空,弘昼的脚步也不由得停下。
这里正是小花园的一角,积雪环绕,梅香浮动,而弘昼也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跟着起起伏伏的。
两人的一众随从都很有眼色的远远跟在后面,这会儿说什么也是听不见的。
弘昼罕见的有些紧张,他下意识的舔舔唇,拐弯抹角的开口,“六儿,最近怎么总是躲着我?”
弘曕一怔,随即笑道:“五哥说的哪里话,弟弟怎么会。”
弘昼转过身来,哼道,“睁眼说瞎话了不是?六儿,什么时候你也开始有事儿瞒着我了?”
弘曕微微沉默下,半晌才道:“五哥,但凡是个人,总会有些事情不想要别人知道的。”
弘昼心里一紧,更加肯定了先前自己的猜测,眼一闭心一横,“我知道自己是个浑人,素日里也做了不少不着调的事儿,那个,那啥,那天我也不是有意的,这不是喝酒误事么!”
弘曕被这急转直下的情况弄了个丈二和尚,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两眼茫然,“啊?”
话一开口就收不住了,这会儿弘昼也顾不上自己是不是头昏脑胀,加上心虚,也不大敢去看弘曕的反应,只想着一吐为快,最好是能当场就解了两人之间的芥蒂。“是,我是那啥,那啥亲了你,可小时候我也没少亲啊!你可不能拿着当什么事儿,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对吧,咱们都是大老爷们儿的,打小也没少在一个池子里面搓澡儿,哪就那么多讲究了?你也是,就这么点儿破事儿,至于么?”
又急又快的一大长串话戛然而止,在冰冷而寂静的空气中缓缓回荡,勾勒出一片难言的沉寂。
半晌,弘曕才从这一番堪称平地雷的爆炸性话语中笼出头绪来:五哥,亲了自己?
什么时候?
秃噜秃噜说完了,弘昼果真觉得身心一片畅快,连身子都似轻了好几斤,然而,事情的发展似乎并不像他预想的那样:小六儿沉思片刻,爽朗大笑,至此之后兄弟二人之间芥蒂尽去,手足之情更进一步!
但是,小六儿你脸上的这片浓到化不开的震惊和意外是怎么个意思?!
弘昼不受控制的向后蹭蹭脚尖,僵硬的扯扯嘴角,“那个,六儿,你别说,你不知道啊?”
弘曕缓而又缓的抬起头,满脸的表情似惊非惊,似怒非怒,满是疑惑和意外,一字一句,仿佛说的十分艰难,“五哥,你说你,亲”
弘昼的一双眼睛刷的瞪得老大,几乎要从眼眶中飞出来。他简直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几个耳刮子,让你再瞎猜,让你再瞎紧张,没事找事!
“啊哈哈哈,”他无比艰难地扯出几分比哭还难看的僵笑来,胡乱的打着哈哈,四下乱看,见果然没旁人才稍稍安心点,“那个我刚胡说的啊,六儿你甭放心上,我没睡醒, 啊天儿不早了,我这就回府了啊,回见。”
刚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弘曕并未上前追问,只是静静的立在原地,看着那远去的背影,神情似喜似忧。
良久,小李子过来,“爷,冷呢,您也回吧。”
弘曕最后往远处瞥了一眼,点头,“嗯。”
回去的路上,他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一样,一遍又一遍的抚过自己的唇。
亲了我?
是这里么?
不过,他的眼神黯淡下来,手用力攥紧,放回身侧。
既然你认为自己是胡说,那就是胡说了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太忙,忙到弘曕几乎没有空闲来伤心。
因为临近过年,加上回疆又要来访,礼部的事情格外琐碎而烦乱。而负责此次接待事宜的三阿哥和四阿哥却是第一次负责这样的大事,少不得要多多向弘曕请教,因此虽然他留在宫中,竟也没多少时间陪太后闲话。
而和亲王弘昼,因为手头上还管着内务府的事务,近日来却也一改往日偷懒耍滑的习性,临近年关也被乐见其成的乾隆使唤的脚不沾地,就连一贯少言的庄亲王都欣慰的夸奖了几个小的好几番,说什么四哥显灵之类之类。
今天是阿里和卓进宫的日子,晚上会有一次大的宴会,弘昼一大早就开始准备,心里带着几分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激动。
他轻笑一声,摇头,又不是什么百年一见的胜景儿,雀跃个什么劲!
吴扎库氏在一边帮着整理,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没忍住,“今儿不是晚宴?爷何必要去的这样早?”。
弘昼略一沉吟,摇头,“好些日子没见皇额娘了,也该先去看看。”
吴扎库氏手中的动作一顿,笑容勉强,似是漫不经心的问道:“爷今晚定会回来的吧?”
弘昼一怔,继续摇头,“不一定,保不齐会闹得很晚,说不准就留下了,福晋不必等我。”
吴扎库氏的脸一下子变的刷白,仿佛魔怔一样,竟然一下子就把弘昼颈间挂的朝珠扯断,几色珍宝打磨而成的珠子噼里啪啦落下来,在地上踢踢踏踏的又蹦又跳。
“嗯?”弘昼很惊讶的看过去,却并未生气,“你一向是个稳妥的,今儿是怎么了?想什么呢?”又扭头对着小顺子道,“去取那串备用的来。”
“不会回来了,不会回来了,那人在宫里,不会回来了。”吴扎库氏像是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着魔一般一遍遍的重复着。
“嗯?”弘昼疑惑的看着她,皱眉,“到底怎么了?嘀咕什么呢?”
“怎么了?”吴扎库氏苦笑几声,缓缓抬起头来,面容凄楚的看向弘昼,“怎么了?爷,您当真不知道么?当真,未察觉吗?”
弘昼直觉今天的吴扎库氏有些不对劲,随手屏退了所有伺候的,“福晋是怎么了?”
吴扎库氏的嘴唇颤了几颤,像是再也无法承受一样,死死地揪住自己的领口,极力压抑着喊道:“爷,我忍不了了,忍不了了!我以为自己可以装作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继续下去,可是,可是我错了,我忍不了了!再也忍不了了!”
弘昼沉默,更加狐疑的看她一眼,“福晋究竟什么意思?”
吴扎库氏大口喘着气,眼眶无法抑制的红了,她浑身发颤,不复往日的温柔平和,死死地盯着弘昼,眸色发红,说出的话几近嘶吼,“爷,别骗人了!别骗您自己了!什么看望太后,其实您想看的只有一个人,只有一个人!六王爷!只有六王爷!”
弘昼愕然,反应了好久才猛然意识到吴扎库氏口中的六王爷就是弘曕,心脏骤然一紧,口中下意识的呵斥道:“你这话好没意思,他是我弟弟!爷即便去看又如何?”
吴扎库氏惨笑几声,眼中似有泪花闪动,她哽咽道:“您终于承认了,承认了,其实您心心念念挂着的,只有他六王爷一个!”
“爷说了,那是爷的弟弟,唯一的弟弟!”
“您真的只把他当弟弟看待吗?!”吴扎库氏的声音骤然抬高,话语中带着几分撕裂的凄厉,两道泪痕也迅速现在颊上。
“爷”弘昼心神巨震,只回了一个字就再也喊不出来,只是在口中低声喃喃,“爷不把他当弟弟,还能当什么?”
不当弟弟,还能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终于捅破了,哦嗷嗷啊!
第65章
“到这个时候了;爷还要自欺欺人吗,”吴扎库氏一行哭;一行诉;“亲弟弟,呵呵;我竟不知道;什么样的亲弟弟,快二十岁了,他的哥哥还会偷偷地亲他;”
弘昼浑身一震,声音嘶哑,“你,看见了;”
吴扎库氏胸腔中发出几声痛苦地闷响,十分艰难地点头,“是啊,我看见了!我只是想不通,什么样的情分,会让您到了睡觉了还放不下心!哪知道,哪知道!”她用力地按着自己的胸口,拼命的摇头,“我宁肯没有跟过去!”
弘昼张了张嘴,用一种连自己都几乎无法说服自己的语气道,“只是,意外罢了。”
“意外?”今日的吴扎库氏就如同被狠狠压抑了一辈子的苦主,仿佛下一刻就要发疯,再也被办法停下来,“这话说出来,您自己信吗?意外?什么样的意外会让您去亲自己的弟弟!”
她踉跄几步,任凭泪水汹涌,语气哽咽,“你知道么?其实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呵呵,不对劲,”她转头盯着弘昼,神情幽怨,“爷,你自己算算,这么长时间一来,咱们夫妻俩坐在一起说话的日子,多久没有过了?啊?”
弘昼张张嘴,垂下头,看不清表情,“我只是,忙。”
“忙?”想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吴扎库氏拼命大笑几声,带着眼泪,“可是,爷,你再忙,却也有足够的时间让人打听他果亲王!问他今日做了什么,昨儿吃了什么,甚至连睡得好不好都要过问!”
“听到他开心了,你这一天也都会嘴角含笑;听说他不高兴了,你便也会担心的吃不下睡不好!外面有谁对他不敬了,你甚至会比他本人都着急!”
“爷!你知不知道,”吴扎库氏泪如雨下,再也支撑不住,倒退几步,跌坐到床上,失声道,“你知不知道,好几次,半夜你喊得是谁的名字!不是我,更不是什么温柔乡里的美人,而是弘曕!爱新觉罗弘曕!”
“弟弟,呵呵,弟弟?!心心念念到甚至连睡梦中也无法抛开一分半刻的弟弟?”
弘昼猛地抬起头来,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不住的摇头。
吴扎库氏已经近乎崩溃,捂着脸哭倒在床上,说不出的绝望。
不可能,不可能!
弘昼几乎站立不稳,头顶仿佛有谁狠狠地拿大锤砸过一样,思绪一片混乱,无法思考。
不可能!
我明明就只把六儿当弟弟的!
不可能!
“爷,爷!”小顺子过来送朝珠,却被面如死灰的弘昼一把推开,踉跄几步跌到地上,只能望着舍轿换马的主子绝尘而去。
“爷!”小顺子迅速从地上爬起来,紧追几步跑出门去,举着手里的朝珠大喊,“爷,朝珠!”然而哪里还能喊得停。
冰冷刺骨的寒风像刀子一样锋利,一下下的割在脸上,没一会儿人就冻得麻木了,可是弘昼心里却像是油煎火烹一样滚烫,不住的沸腾翻滚,根本静不下来。
刚刚吴扎库氏的一字字一句句,都无比清晰的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着,让他的脑袋几乎要炸开!
你真的只把他当弟弟吗?
你知不知道,
好几次,半夜你喊得是谁的名字?!
是谁的名字?
谁的名字?
弘曕,爱新觉罗弘昼!
“呀~!”
沉浸在思绪中的弘昼根本就不看路,等到骤然回过神来的时候,才猛然发现,前方不远处竟然站着一个已然被吓傻了的小孩儿,只要再眨一次眼的工夫,那小小的身体就会被踩在马蹄之下。
弘昼所骑的乃是精心挑选出来的宝驹,个头甚至比一般的良驹都要高大上一圈,被它踩了,焉能有活命的道理?
“宝儿!”孩子的娘还是个年轻的小媳妇,这会儿刚从小胡同里面拐出来找孩子,一抬头,看了这样的情景顿时就吓得魂飞魄散,拼了命的往这边跑,却哪里能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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