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我断袖啊-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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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片淤血,但是内里的骨头却是已经都碎了,算是彻底废了小燕子的四肢,不仅如此,以后凡是到了阴天下雨的天气,她小燕子的这些关节附近就会痛彻骨髓,直叫她生不如死!
呵,这还是从前些年那些水贼手里学来的呢,倒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尝试,今儿算是了了心愿了。
“六叔住手!”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没等着弘曕再次对着小燕子的腰眼下手的,五阿哥就已经火烧眉毛一样冲过来,另一条路上太后跟乾隆也满面急色的出现了。
不过自己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弘曕便也顺势停了手,冷冷的看着五阿哥,把手中沉甸甸的石头颠了几下,然后就随手丢进了湖里,溅起来高高的大水花。之后那双凤眼一眯;不着痕迹的打量下双方到这里的距离;冷笑一声;右脚尖飞快的移动了一点常人难以察觉的距离;一颗灰色的小石子便贴着地皮;神不知鬼不觉的滚到了五阿哥脚下。
只听“哎呦”一声;紧接着便是重物落地伴随着阵剧烈的摩擦声响起;五阿哥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四脚朝天的摔出去老远;脑袋上的帽子掉了不说;手掌和下巴都蹭破老大的皮肤;鲜血当场就一丝丝的流下来;怎么看怎么可怖。
众奴才片刻的呆滞之后;纷纷死命的垂下脑袋不敢再看;只是肩膀抖得厉害;想笑又不敢笑;委实难受。
“混账;永琪你给朕好好走路!奴才们都死到哪里去了,还不扶起来”乾隆一看自己一贯重视的儿子今日竟是如此的不堪;再看看地上生死不知的紫薇和小燕子就是一阵怒气攻心,眼睛瞪得堪比铜铃,“这又是怎么回事?!跟着还珠格格的奴才呢?都死到哪儿去了!”
太后双目紧闭;右手使劲按着胸口;左手的佛珠捻的飞快;嘴巴不住的一张一合;神情凄楚; “造孽,造孽啊!”
紧接着乾隆跟太后又都注意到刚从水里提出来的一样的弘曕,又联想起刚才宫女说的湖边争执,心脏猛然揪起来,“六儿,谁落水了?你怎么不先去换身衣裳?”
而五阿哥则是一副不顾自己的可贵精神,甩开过来扶自己的太监宫女,竟是匍匐着过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拼命的摇晃着因为剧烈的疼痛昏死过去的小燕子,不住的呼喊,“天呐,天呐!小燕子你醒醒,不要吓我!”眼见还是没有回应,他用力地扭过头,愤恨的瞪着弘曕,声嘶力竭的喊道,“六叔!你真是好狠的心!”
弘曕冷哼一声,“兰丫头落水了,永璧永瑸也不好,我这就去看看,告退。”然后也不去看乾隆和太后都难看到极点的脸色,对着两人匆匆行一礼便甩开斗篷走了。
太后一听刚还活蹦乱跳的孙子孙女又都不好了,又看看一门心思全都灌注给小燕子的永琪,浑身都开始哆嗦。
三步并两步的来到太医聚集的院子,弘曕径直冲进去,沉声问道:“如何?”
正围在一起的白胡子太医们纷纷行礼,又道:“并无大碍,兰格格素日来身体好,王爷救的也及时,喝两碗姜汤就没事了,不过,难免受些惊吓。”
弘曕皱皱眉,点头,“没大伤就好,”又问:“世子他们呢?身上有伤吗?”
太医点头,“确有,不过所幸衣裳穿的厚实,只是几处淤青罢了,若是夏日只怕要流血。”
弘曕重重一哼,手边的小几应声而碎。
“这又是要拿谁撒气”弘昼这声问在旁人耳中无异于天籁。
众太医正被弘曕的雷霆之怒吓得瑟瑟发抖,虽然知道这火气不是对着自己,可是被波及到也很是心惊胆战,此刻见了里间出来的弘昼活像是见了救星,纷纷转过去借机躲避,问候的语调前所未有的情真意切;“和亲王吉祥。”
作者有话要说:圣诞快乐,么么哒!双更~~爱你们么么哒~~
艾玛奸情即将上演,好激动···
PS,艾玛两个人看一份是要闹哪样啊?嘿嘿
第52章
“吉什么祥;废什么话,”弘昼的脸色也不好看,一看弘曕还是这幅打扮,不由分说的把人扯过去,“不把我的话当话是吧?你小子是不是还想着跳下去游两回!”又对着小李子发火,“你家主子是个什么死驴脾气你不知道啊?刚刚你就该找几个人按着扒了衣服换上!”
周围的人都装聋;也不管他和亲王说的那办法是不是行得通;反正就是装死吧。
小李子被弘昼这一阵高似一阵的嗓门吼得都快缩成一团了;手里面捧着一套新衣服,垂头来到弘曕身边,“王爷,您也听见了,求求您多疼疼自个儿,先把衣裳换了吧。”
弘昼也不管弘曕的臭脸,从小李子手中劈手夺过,硬生生的把弘曕拽进去,边拖边嚷嚷,“求个屁!这死小子就特么一小混球儿,还挣?六儿,信不信我直接抽你?!”
外面的一堆人都垂手立在墙边,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动,只是耳朵还是没办法管;不断有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传进来。
“我自己会穿!”眼看弘昼真有上来亲自动手扒自己衣服的架势;弘曕顿时一阵心慌,迅速夺过衣服,猛地退开几步,“不,不用你动手。”
弘昼还保持着手往前伸的姿势,见他这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似笑非笑,“真不用?”
“真不用!”弘曕抬高了声音,被冻的青白的脸上也浮起一丝红晕,“我,我去里间,看什么啊看!你还不去守着永璧他们?”
弘昼摆手,“俩小子皮实,那点儿伤没事儿,刚喝了安神汤睡下了,倒是你,不是一直硬撑着么?怎么,不继续穿这身水靠了?”
弘曕恼羞成怒,嘭的把手边的摆设扫到地上,“我那是为了谁啊我!你家的水靠长这样啊!”
弘昼冷笑,“果亲王好大的气派,大冬日的穿着几层滴水的盛装站风头上发疯,嫌自己日子过得太舒坦了是吧,嗯?”
弘曕有些心虚的别开眼,解着扣子的动作也慢下来,“没办法,完了就又只能看着他们继续蹦跶了,我忍不了。”
“忍不了个屁啊!”这已经是弘昼今天第二次说粗话,而且对象还都是同一个人。他恨铁不成钢的上前,一巴掌拍在弘曕脑门儿上,又不顾弘曕的挣扎,三下五除二的扒了他的湿衣服,“为了那几个玩意儿把自己搭上?你小子就是欠抽!别动,袖子,抬胳膊!”
“五哥你别,我自己会!”已经十几年没让别人帮忙换贴身衣服的弘曕满脸通红,一个劲儿的往后躲,有些无措的嚷嚷道,“停!裤子我自己来!”
弘昼好笑的抬起头来,斜眼儿看着他,“怎么?害羞了还?得了吧,你小时候哥什么没见过?”
弘曕的一张脸鲜红欲滴,一贯的伶牙俐齿像是突然间失灵,又急又羞又恼,只是死死地捏着裤腰不撒手。
试问胆大包天任性嚣张的果亲王何时有过这样尴尬的表情,弘昼顿时就觉得新鲜极了,就这么盯着不放,竟是觉得,唔,这样的小六儿,还真是可爱。
弘曕被他看的心里发毛,大脑中一个角落轰然爆炸,使劲咬一下舌尖,趁着弘昼发呆的瞬间把他推出去,自己关门进去飞快的换好了。
看着在自己眼前轰然关闭的精致雕花木门,弘昼又呆了好一会儿,慢慢的,竟觉得刚才不可避免的摸到弘曕蜂腰的指尖,说不出的滑腻,那种温凉而有弹性的触感,似乎不曾散去。
事情发生的时候在场的人当中,仍旧清醒的也就只有晴儿了,等她略平静下来便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就在刚才,晴儿跟兰馨带着永璧哥俩去湖边玩,本来好好的,结果俩小子在路上玩闹的时候,没承想在一个拐弯碰上了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出来的小燕子,三个人登时就跌坐成一团。
本来要是旁人也就罢了,可偏偏是最近心情一直不好的小燕子,她竟是对着永璧和永瑸这俩小孩子发起火来,若不是晴儿跟兰馨拦着,怕是就要动手了。
然而这还不算完,紧接着紫薇又从后面气喘吁吁的追过来,一看到在太后和乾隆身边都很吃得开的晴儿和兰馨,顿时就联想到自己不尴不尬的处境,脸色立刻就幽怨起来。
然后小燕子就开始发疯了,是说永璧哥俩从小就不学好,是坏坯子;又说兰馨跟皇后勾结起来故意欺负自己跟紫薇;又说晴儿看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会巴结那个可恶的老太太。反正就是怎么胡闹,怎么难听怎么来,把晴儿气的直哆嗦,直脾气的兰馨直接就恼了,过去与她理论,三言两语就把她辩的哑口无言。
再然后,小燕子就亲自演示了什么叫真正的恼羞成怒,一把就将兰馨推下了水。
乾隆和太后看着人虽跪在地下,但是心思已然完全飞到了小燕子身边的永琪,又想想娇憨可爱的兰馨、永璧、永瑸,心中的失望可想而知。
永琪啊永琪,那个小燕子究竟是用了什么邪术,竟是能让你把皇阿玛、皇么姆,以及自己的兄弟姐妹都丢到脑后不管不顾?
今日你为了小燕子丢了如此大的脸,明日全京城就都知道了,朝臣、宗室会如何想,如何看你?到时候,到时候即便是朕想保你,太后想保你,保得了吗?
这边暂且不管,没多久永璧永瑸也就醒了,俩小子刚睁眼就嚷嚷着要回家,死活不肯在宫中多待片刻。
“也好,”弘昼略一沉思,道,“哼,再待下去不定要出什么幺蛾子,咱们在这里也是多待无益,这就走吧。”
弘曕点头,一手抱起受了惊正撒娇的永瑸包子,仔仔细细的给他带好了帽子暖手,扭头又是张牌的冷笑,“今日一事,四哥不知要头疼到什么时候,咱们且看着吧。”堂堂一个阿哥三番五次为了身份不明的女混混明目张胆的与自己的长辈至亲反抗,今日更是作出如此丑态,永琪啊永琪,送你的这份大礼,你且和小燕子慢慢的品吧。
到了慈宁宫,弘昼也不多废话,就跟弘曕两个向满脸愧疚的乾隆和太后行了礼,对地上跪的永琪视而不见,“皇额娘,四哥,我们这就回去了。”
“老五。”乾隆喊住他,张了张嘴,最终也没说出什么来,千言万语都只化作一声长叹。
弘曕看看面露不忍的太后,似笑非笑的瞥一眼对自己怒目而视的永琪,淡淡道,“正是,这么会儿功夫俩小子就给唬成这样,还是回吧。”
几句话说的太后越发的惭愧,又看看一个死死扒住弘昼的大腿不敢上前,一个直接觉着小屁股缩在弘曕怀里不肯出来的俩包子,心如刀绞。都是孙子,眼看着闹成这样,她怎么可能不心疼。
既已说明了来意,弘昼哥俩也不多待,转身离去。
愧疚着吧,就是要用你们的愧疚来好好地整治下这股邪气!
等到四个人走了好一会儿的,乾隆还是怔怔的看着门口不动弹,太后不解,“皇帝又看什么?”
“啊,”乾隆回过神来,又往那边瞥了一眼,喃喃道,“朕怎么就觉得刚才那才是一家子四口儿呢?”
“皇帝?”
“啊,皇额娘。永琪!朕真是太失望了”
回去的时候几个人坐了一辆马车,弘昼见俩儿子渐渐缓过来也放下心来,见弘曕靠着车壁闭目养神,又不免担忧,“六儿,你没事儿吧?”
“嗯?”弘曕侧头,小心的避过在自己怀中睡过去的永瑸,顺手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