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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睚眦罩我去战斗-第68章

小说: 睚眦罩我去战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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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桑立刻回应,“昨天社没有参加。”
  司徒澈火辣辣的视线立刻将社钉死在旁边卖猪肉的砧板上。
  “……发、发情期。”社咳了两声,脸涨红。
  “天天发情期!你以为你是兔子……啊。”司徒澈不顾在大街上,去扯社的衣服,结果用力过低,半边肩膀都露出来了。
  社的皮肤是偏向病态的白皙,因为骨架纤细,看起来会有透明的错觉。肩膀上有一个血红的齿痕,上面的皮肤还被咬开了。
  简直就是……宣告所有物似的。
  司徒澈皱了一下眉,赶紧替他扯好,“我说你啊,女人遍布五国吗?而且专挑这种……强悍的女人。”
  社整理着衣服,“跟神君一样,只有一个。是对方来找我的……大概估算到时间了吧。”
  “啊!她来了你也不给我们看看!”司徒澈很愤怒。
  “下次带给神君看吧。”
  “说好了啊!”
  “嗯。”
  司徒澈盯着一脸幸福的社,对清让撇撇嘴:“我们几个最逍遥就是这只死兔子了,不听指挥不说,还腻歪得很!气死我了!”
  扶桑回忆了一下,“怪不得昨晚社是那种表情,有点恶心。”
  说是去搜集情报,到最后还是吃吃喝喝,司徒澈看着扶桑吃得鼓鼓的腮,顿感无力。
  “小景昭想吃什么?冰糖葫芦?”
  景昭摇摇头,“不用了。”
  “怎么行,想吃什么,我买给你。”
  司徒澈这话说得很豪气,可景昭立刻揭穿了他。
  “钱在我这。”
  “……那我指挥你买,行了没!”
  司徒景昭对他这种无耻的行为很无奈,笑了一下,“我,不喜欢吃甜食。”
  “装什么!之前不是买了一个月么,这叫不喜欢,喜欢还得了!”
  见司徒澈要上来打自己了,司徒景昭犹豫了一阵,决定不能招惹麻烦的司徒澈,于是实话实说。
  “……是买给扶桑姐姐的。”
  “你!你,哎,不知怎么说你好了。”想到是给那小鸟的,司徒澈一口气没上来,想想又觉不对,“我记得你小时候喜欢的啊!”
  “现在不喜欢了。”
  司徒澈抢了银子就跑去买了冰糖葫芦回来,往他手里一塞,“傲娇什么嘛,给。”
  “我真的不喜欢。”景昭苦笑着把冰糖葫芦还给司徒澈,“甜味,会让我想起那个时候的事情。”
  “那个时候……?”司徒澈一愣,旋即明白他指的是司徒家灭门的事,尴尬地低声说:“对不起。”
  社正跟司徒清让说话,余光瞄向司徒澈的右手,忽然笑了笑。
  青丘国位于大陆的东南部,也算是个水乡。农民以渔业为生,连京城里也修筑了一条水道,方便各个城镇的货物运输。
  司徒澈见了市场上三分之二都是卖鱼的,脸色奇臭。说什么也不去了,见其余四人齐齐看着自己,拍着胸口地跟了进去。
  扶桑,社,司徒景昭,司徒清让:“……”
  因为距离离暗的统治稍远,在一些偏僻的巷子里还是能看到神龛,司徒澈挨着居民的家一路走去,发现居然有睚眦和自己的神位。
  睚眦属水,对于以水为生的青丘国,仍是有许多渔民信奉睚眦,司徒澈看了有点欣慰。
  嗯,还有点骄傲。
  如湖水一般湛蓝的龙尾,鳞片闪耀着细碎的粼光,像是夕阳下照耀着的海洋,温柔而深远。深蓝色的瞳孔凶光大露,尖锐的獠牙能撕裂一切的魔物。
  虽然……是本体,睚眦的虎牙还是能看出来啊……
  司徒澈盯着睚眦的塑像怪笑。
  “我回去要跟睚眦殿下打小报告。”扶桑狠戳他一下。
  他敲扶桑的脑袋,“他第一个抽你,居然敢打他家狻猊大人的小报告,不要命!”
  “好不要脸。”
  扶桑嘟着嘴坐到狻猊的塑像上面去了。
  司徒澈苦笑着贴着睚眦的塑像,低下头,双手合十。
  “大哥,你在向哪位神祈祷?”司徒景昭走到他背后,问道。
  “睚眦哦,他能实现我一切愿望。”
  “那我也要许愿!”
  司徒澈忽然抬起头,笑了笑,“不行哦。”
  “为什么?”景昭深深地看着他的眼睛。
  司徒澈没有避开他的目光,唇边浮起了一抹笑容——那是只有在他还是狻猊天君时才会有的,恣肆自负的傲气。
  “只能是‘我’的一切愿望。”
  他走近了睚眦的塑像,唇边念念有词,闭起了双眼。在阳光下的司徒澈,此时身上是只属于神的圣洁,墨色的眼眸似是漾进了水,深情地注视着睚眦。
  随后他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双手合十,虔诚无比地说道:“睚眦殿下,请保佑我赚一大笔钱吧。”
  扶桑:“……”
  社:“……”
  司徒景昭:“……”
  司徒清让:“……”
  在万众瞩目下,司徒澈走到了花街,笑眯眯地跟他们招了招手,“晚上过来接我,我肩负着睚眦的祝福,去赚钱了。”
  “神君还不会去当花姑娘了吧……”社半天没回过神来。
  扶桑黑着一张脸,“去弹琴而已,走吧。”

  第五十九章:他的右手

  晚上四人果然不负这个麻烦精的期待,集合完毕后守在那青楼的门外,俨然四尊大神,将客人都吓跑了好几个。
  司徒澈是离暗教的弹琴,和离暗偏向柔和的韵律不同,他最喜欢弹的是战歌,铿锵有力,气势轩昂,将听者的斗志激发出来。这倒也符合行走凶器狻猊天君。
  所以扶桑听见从里面传来的是婉转缠绵的曲调时,眼神变得冰冷,绷着小脸。
  过了大半个时辰,司徒澈终于扶着门出来了,看着四人,非常招摇地笑了一下:“等很久了?刚才的姐姐们说陪她们喝了酒才把酬金给我……”
  扶桑的脸黑成了锅盖。
  司徒澈脸色微红,开始了醉酒后第一件事——吟诗作对。
  “劝君更尽一杯酒,小样你有种别走……看我不揍死你。”
  “真是,知道赚钱不易就不要总是住最好的客栈啊。”司徒清让一边抱怨,上前替司徒澈顺背。
  司徒澈身上的酒味很重,却难掩底下的脂粉气味。他的外袍微微敞开,看起来倒像来风流的纨绔子弟,指尖还不知道从哪沾到了胭脂。
  扶桑忽然开口,“扶桑,有点讨厌跟你们在一起。”
  “扶桑姐?”
  “跟你们同行,殿下太辛苦了。”扶桑咬着牙说,“你们是人族,而且还是贵胄之后,他怕对不起司徒羡之,不敢怠慢你们。”
  社皱起眉,“也没有你说得那么过吧,神君怎么说都是龙族,该有的……”
  “他是武神,没有那么娇贵。连睚眦殿下给他买的东西他都穷酸地收到柜子里,所以说,是你们让他去那种地方的!”扶桑睁大眼睛,扫过几人,最后落在景昭身上,“神族最忌讳的就是女色,进出这种烟柳之地,被青空天殿的上位神知道了,他就算是毁了。”
  扶桑说这话时非常高傲,还想多说两句,脑袋一重,司徒澈将手臂枕在她的脑袋上,开始发号施令。
  “殿下!”
  “这柱子不太稳啊……”司徒澈往下压了两下,不顾愤怒的小鸟,伸着手指指着司徒景昭,“那边的,别看别人,就说你!”
  司徒景昭很无奈:“我没看别人啊……”
  司徒澈眯起眼睛,松开了扶桑,一步一步地往景昭那边走,“很拽嘛,晃来晃去的,不知道我头晕啊?!”
  “我没晃……”
  “酒品好差……”司徒清让揉了揉太阳穴。
  扶桑也在懊恼,“完了,忘了殿下这么麻烦的事。”
  “你们先把大哥弄走……”司徒景昭还没说完,就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看我的!”
  司徒澈十分兴奋,一下子蹦到景昭的身上,后者一个趔趄,差点摔个半死,好不容易平衡了,司徒澈环着他的脖子,喊得很用力:“驾!”
  “……哦。”马景昭感觉自己还是蛮拼的。
  虽说景昭从小身体不算太好,不过总算是几人之中最高的一个,背个司徒澈不会太辛苦,只是司徒澈动不动说要吐的。
  司徒景昭怎么会让他如愿,对他说了声“再吵吃鱼”,司徒澈就安分了下来。
  客栈离花街虽有一段距离,步行的话不太远,四人过来时以为会看到清醒的司徒澈,所以就没有坐马车来。
  于是司徒景昭受到了折磨。
  清让本来想帮忙的,扶桑眼尖看到司徒澈袖里的匕首,及时地避免了一桩惨案。
  司徒澈回到客栈之后,会自己走路,可死抓着景昭不放:“你跑什么跑!”
  “哥哥明天醒了想起来肯定又上蹿下跳的。”清让苦笑。
  扶桑嫌弃地冷眼旁观,“不会,殿下是典型的健忘,绝对不会想起来的。”
  话还是老话,如果以为警报消除而放下戒心,那绝壁是太不了解司徒澈了。
  司徒景昭觉得把司徒澈背回来,听着“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还不算什么事,将这大爷运回房间简直是一场噩梦。
  司徒景昭扶着他,一路无话,司徒澈倒是一直往他怀里蹭。
  血气方刚的司徒景昭还是觉得当一只马,驮着司徒澈的那段路比较好走。
  “别乱动啊。”司徒澈又一次醉醺醺地凑过去的时候,司徒景昭把他的脸压下去。
  结果司徒澈上来就亲了他一口。
  折磨!
  绝对是折磨!
  司徒景昭忍受着可怕的骚扰,低下头,耳朵微微红了。
  刚进房间,司徒澈就摊坐在地上,怎么也不肯起来,司徒景昭扫了一眼朝自己坏笑的司徒澈,反手关上了门。
  司徒澈靠着墙,微微上勾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招了招手。
  “怎么了?”司徒景昭在他面前蹲下。
  司徒澈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拽住他,司徒景昭见过他袖子里的剑,整个人都绷紧了神经。而司徒澈只是拉近了两人的距离,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身上的重量渐渐加大,司徒澈身体前倾,结结实实地抱住了他。
  司徒景昭的眸色转深,抿起了唇。
  这并不是兄弟间的拥抱。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将毫无防备的一面留给任何人。
  正如他所擅长的双剑,看似没有防御,而他自己就是最坚韧的盾。
  没有间隙的契合,全身心的依赖和眷恋,亲昵和隐藏的撒娇。
  司徒景昭闭上了眼睛,等着他开口。
  “睚眦,想你。”
  ——来了。
  司徒景昭深吸一口气,垂眸看着神色迷蒙的男人,后者正一眨不眨地注视着自己,仿佛一闭眼就会消失一般。
  只有在提到睚眦时才会出现的,眷恋,温柔,珍视,怀缅的表情。
  绝对不会对他展现出来的表情。
  “是我。”
  司徒景昭摩挲着他的脸,低下头,覆上男人的唇。
  勾在他肩上的双臂收紧,司徒澈眯起眼睛,舌尖划过对方的唇,轻易地撬开唇齿,攻城掠池。
  凤眸倒映出半睁不睁的墨色,流泻出艳丽的水光,上挑的眼眸下方,泪痣销魂蚀骨。
  那是邪魔歪道也不可企及的魅惑。
  火红色的外袍滑到肩上,似醉非醉的桃花眼直勾勾地凝视着司徒景昭,似乎一点也不知收敛为何物,只是对视便能摧毁人的心志。
  司徒景昭伸出的手收了回来,指尖深深没入掌心,然后推开了司徒澈。
  他扫了一眼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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