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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睚眦罩我去战斗-第53章

小说: 睚眦罩我去战斗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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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澈点了点头,“小社儿呢?”
  “社在外面,你忽然爆发神力,他承受不住。”
  扶桑一边说,一边替他引路。司徒澈在她身后跟着,看了眼景昭,将他拉过来,用左手覆上了他的眼睛。
  “大哥?”
  司徒澈努力放柔他的声音,“小景昭,什么都不要想,不要看,大哥牵着你走。”
  景昭却摇摇头,拉下他的手,仰起头看他,“大哥,我想看。”
  “你……不是很怕吗?”
  “但是,我不想再让大哥保护我了。”景昭看向他的右臂,咬着唇说,“第二次了……”
  司徒澈抬了一下手臂,没有做声。
  右边的手,只怕是不能再握剑了。上次大夫已经告诉他了,结果还是在失去意识的时候又用这种粗暴的方法挡刀……
  景昭看到散落在地上七零八落的肉块,忍不住干呕起来,司徒澈忙捂住他的眼睛,轻拍他的背,“别勉强自己,乖。”
  “……嗯。”
  社在门口等着他们,看到司徒澈,他低下头,“神君,辛苦了。”
  “抱歉……伤害到你了吗?”司徒澈皱着眉,低声问道。
  “还好,放心好了。”社笑了笑,又说:“神君快走吧,那几个人死了,皇帝那边肯定会怀疑的。”
  司徒澈点头,翻身上马,将景昭抱在怀中。扶桑和社化为兽形,扶桑站在马头,而社则委委屈屈地待在景昭手里。
  马蹄达达声在空无一人的路上回响着,冷风灌进衣服里,萧索的冬风一阵一阵地打在脸上,身后是燃烧不熄的火光。一夕之间,曾名极一时的丞相府毁于一旦,从此在人们的视野中销声匿迹。
  对他而言,却是失去了整个家。
  “小景昭……以后我们要相依为命了。”他轻轻说。
  景昭没有说话,微低着头,肩膀在抖动着,他想用垂在身侧的右手推他,可是根本抬不起来,司徒澈只好命令道,“小景昭,你转过来。”
  听到他的话,景昭半天没动,好一会他才缓缓回过头来,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脸上都是泪水。
  “大哥……”
  司徒澈低着头,轻轻地说:“对不起……吓坏了吧。如果大哥不是人,怎么办?”
  “大哥……不是因为这个!”景昭瞪大了眼睛,语无伦次地摇头,“大哥无论怎样,都是大哥……我只是,我只是,很害怕……如果刚才不是大哥救了我,我会怎么样……”
  片刻的愣神后,司徒澈放松了神色,景昭只觉肩上一沉,听见低低的叹息声。
  “你都在烦恼些什么破事啊……”
  像是全身的警戒忽然卸了下来,司徒澈支撑不住,头一歪,失去了意识。
  “殿下!”
  “神君!”

  第四十五章:土地公庙

  司徒澈醒过来时,外头的太阳微醺,空气中飘着烤肉的香味,他睁开眼睛,看到缩在他旁边,眼睛大大的景昭正盯着他看。
  “小景昭?”
  他一出声,景昭就像被吓到一样弹了起来,好半晌才缓过神来,在他身边坐下,开始一声不吭地掉眼泪。
  “等等,小景昭我还没死呢……你哭个鬼啊?”司徒澈好笑地看着他,手撑在地上,一动就扯到伤口,疼得直抽气。景昭一看,连忙扶他躺好。
  见他又笑,景昭鼓起腮帮子,“大哥,我生气了。”
  “别生气啦,小景昭最乖了对不对?”司徒澈戳了戳他的脸。
  “……大哥总是把人当成小孩子。”景昭沉默了一阵,才轻轻地说道。他站了起来,微低着头,没有看司徒澈,跑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话。“我去找扶桑姐姐。”
  司徒澈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伤口火辣辣的疼,他环顾了一番,大概是个什么庙,破破烂烂的。他撑起半边身子,看到台上放着些腐烂的水果,上头小小的香炉有几支燃完的香,他眼睛一亮。
  该不会就是夏槐和晓南说的,土地公庙吧?
  这么说,是社的家?
  他眯着眼站起来,摩挲着墙壁,上面有一大片黑色的血迹,毛骨悚然的。
  说起来,在残缺不全的记忆中,大概还记得跟睚眦一起在人界溜达……正想着,后面传来脚步声,他下意识地抽出剑,一回过头,原来是社。
  “神君,你醒了啊。”雪衣青年走到他身边,“我替你换药吧。”
  “啊,嗯,谢谢小社儿了。”司徒澈一笑,立刻就地坐下,把衣服脱下,结果动作太大将伤口扯开了,倒在一边直喘气。
  社扶着他的肩,没做声,只是默默地替他解开衣裳,好半晌才说:“神君,睚眦殿下会不会说你是个讨厌的神。”
  “哎?为什么?”
  司徒澈仰起头来看他,后者移开了目光,“因为你很自私,他不见得你受伤吧。”
  他嗫嚅了一下,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他想说的是,睚眦在的时候,他从来都没受过什么委屈,更别提受伤了。出了乱子,睚眦收场。谁来挑衅,睚眦抽刀。睚眦那个小鬼,已经不是需要他护着的小家伙了,相反,像是要阻碍他再度成为行走凶器,将所有的事情都接过去,真是让人省心的……笨蛋。
  “大概的事情我们都跟司徒景昭说了,主要的还是你跟他说吧。”
  “嗯。”
  纤长的手指点在伤口旁的皮肤,雪衣青年低垂着的眼眸,凝着雾气,“再往里一寸,就救不了神君了。”
  司徒澈表情不变。
  上了药,他跟在社身后摇摇晃晃地往外走,扶桑正蹲在火堆边烤着什么,香味直窜鼻子,他吧唧了两下,“小扶桑,在烤什么,真香!”
  扶桑抬起头,看到是他,火红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她一把扔下手里的木条,蹬蹬地冲到他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
  掌掴声清脆响亮,司徒澈猝不及防,脸被扇到一边去,他并无太大反应,怀里却撞入一个柔软的物体,原来是扶桑紧紧地抱了上来,正微微颤抖着。
  “狻猊,我最讨厌你了!”扶桑埋在他的胸前,带着哭腔骂道。
  司徒澈的手掌轻轻搭在扶桑的脑袋上,“对不起呐。”
  “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少见地用“我”自称,抬起头,眼圈红红的。
  “因为,将扶桑惹哭了。”司徒澈拨开她额前的碎发,用指腹拭去她的眼泪,看向社,“说起来,这次是小社儿用法术替我疗伤的吧?”
  “是,因为神君伤得太重。”
  “怪不得感觉不太舒服。”司徒澈皱起眉,身上的力量十分奇怪,他揉了揉扶桑的脑袋,“小扶桑你也是,修行同系法术的,也不来帮忙,到底有多讨厌我啊。”
  本来只是玩笑话,扶桑却猛地抖了一下,避开了他的目光,揪着裙角,嗫嚅了半天,眨巴着眼睛却说不出话。
  司徒澈心下不忍,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没有责怪你啊,你别哭!”
  “谁哭了!”扶桑打了他一下,跑得很远。
  忙活了很久,兔子肉终于烤好了,是扶桑烤的,同样使用火系法术的司徒澈接过来时心情有些复杂。吃饭的时候,其他三人吃得没精打采的,司徒澈大病初愈,左看右看,笑嘻嘻地说:“刚好四个人,都能凑一桌麻将了。”
  扶桑瞪了他一眼。
  司徒澈啃着兔子肉,咽了下去,“好吃好吃,小扶桑有一手嘛!对不起,害你们这么辛苦。”
  “那是,扶桑也有过野外生存的经历嘛……”
  还没说完,社就打断她的话,转向司徒澈,“神君,我们生气的不是这个。”
  “呃,你也生气啊?放过我吧……”司徒澈头疼地仰倒在地。
  “我也生气。”景昭蹲在他身旁,鼓着包子脸。
  司徒澈翻了个白眼,“算了吧,小景昭再生气就长不高了。”
  “真不知道是温柔还是冷酷。”社无奈地看着他,语气却不住地加上抱怨,“总是这样,受这么重的伤,两次了。”
  “……好吧,我明白了。”司徒澈叹了口气,好一会才说,“说实话,我觉得我没有错。”
  扶桑冷笑,“果然是殿下会说的话。”
  “我是神,虽然近千年我都没有回天界,但是为神为仙,守护的是天下苍生。”
  扶桑眼光一闪。
  这句话,同样在睚眦殿下口中出现过。
  “从前没有谁说我,因为大家都认为我……是‘行走凶器’。从未有败绩,连受伤也不曾有的,狻猊天君?”司徒澈双手撑在身后,仰起头,勾唇一笑,“阳曜神君呐……抛弃‘狻猊天君’之名,就是不愿再成为行走凶器啊。遵循命令而行,这种事,再也不想这么做了。”
  扶桑一愣,“殿下你明明失去了心脏……”
  抛弃了神的身份,彻底地抛弃了过往的一切,是的,这其中也包括了睚眦殿下。
  “谁知道呢,或许是刻在骨髓里的痕迹,根本抹不掉,跟印刻一样。只是即使不愿成神,神的使命还在,我没有错,也不想认错。”
  扶桑看着司徒澈,后者眼神坚定,毫无悔意。她咬着牙,嘴唇都发白了,瞪大的眼眸像一对珠子般,直瞪着司徒澈,冷冷地说道:“由始至终,你眼中只有睚眦殿下罢了。下界为他,与魔族斡旋为他,对司徒景昭以身相护,也只是因为……他可能是睚眦殿下的转世,不是吗?”
  “和你想象中的狻猊天君还是有区别啊,小扶桑。你的意思是,我这么做,不是为天道,而是为睚眦?”司徒澈偏过头,低低地笑着,“如果我选择的是睚眦,如今我就会在魔族麾下,和他的转世在一起。如果我选择的是天道,睚眦早就死在我的刀下。”
  “确实,我以为,狻猊殿下你只会遵循命令,忠实地维护天道。结果你什么都没做成,不是吗?”
  “……懦弱也总比破坏好。”司徒澈沉默了一会,轻声说。
  “所以你现在在干什么!”
  扶桑走到他面前,火红色的眼眸睁大,声音不大不小,怒意迸发:“无法守在喜欢的人身边,违反了规则,修为尽废,走火入魔半兽化,前途不明……你什么都没有保护到啊,狻猊殿下!”
  “是啊,但是我不后悔,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司徒澈轻描淡写地转移了话题,“现在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扶桑瞪他,不说话。社揉了揉太阳穴,“还好,有来搜查的军队,不太安全。”
  “那我们下一个地方去哪?”
  社看了眼扶桑,“神君是要收集灵石吧,每个国家都有啊。”
  “嗯……”司徒澈点点头,“小清让在哪?”
  扶桑蹲在地上半天,讷讷出声,“司幽国……其他小鸟告诉我的。”
  “我就说你是小鸟嘛,还找到同伴了是不是?”司徒澈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又蹲在地上喊疼,死活不起来。
  “殿下你这个老混蛋!”
  司徒澈才不管她,拍案决定:“我们第一个先去司幽国!”
  “殿下你就是想见司徒清让吧……”扶桑跟在司徒澈身后,四人往门外走去。
  司徒澈忽然想到什么,喊道:“社!这庙里有没有藏什么金子银子的,快把你的小金库交出来!”
  “什么小金库,我怎么知道?”社皱着眉,“神君我们快走吧,这种地方太脏乱了,对你的伤口也不好。”
  司徒澈愣了愣,点了头。
  刚踏出土地庙,司徒澈看到一地的尸体,赫然是禁卫军的装束,他不动声色地瞄了眼身后的雪衣青年,没作声,骑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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