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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一杀手作者:冰纨-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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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站在船首,一面翘望前方,一面赞赏道:“这趟之後你可以不用呆在那个小渡口了,来孙家做事吧。”
  船夫完全懒得搭理他,也不知是因没了风灯照明须得全神贯注,还是不信他的这番说辞。
  “咦,他们动了!”
  虽然没了灯笼,但从暗处看明处,以孙麟的眼力还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何况此刻他们距离那船队又近了许多。孙麟惊奇地看著司空与小刀自众船围绕中冉冉升空,随後划了个弧线坠向江面──这之後的情景被其他船只挡住看不分明,但孙麟已敏锐地觉出他们必然想出了逃脱的办法,而且十之八九是能顺利逃脱的,不由更是喜上眉梢。
  “到底是第一杀手!这点小小的阵仗果然还是无法难得住他!”
  船夫叹了口气。
  “他逃脱得越容易,你不是就更难得手?”
  孙麟却是信心百倍地拍了拍胸膛,道:“只看他想出逃脱的这方法,就当知道他必然不习水性。”
  船夫冷冷道:“那却又如何?”
  孙麟笑嘻嘻地道:“我虽然不是孙家嫡子,但自小家学渊源,也是在江河湖畔长大了的。”
  “早知如此,刚才就该叫你自己游过去找他了。”
  “那怎麽能够,光是游这麽长一段距离就浪费了许多气力,我才不干这等没脑子的事。”孙麟大摇其头,对於船夫话语中的讽刺挖苦之意竟似一点也听不出般,毫不在意。
  船夫又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将船只停在了江心,也远远地瞧著那边情形。他自是不必再往前摇,因为那边的船队已经出了好一阵骚乱,并跟著向上游而来了。
  孙麟看这情形,深知船夫一语中的,不由十分感慨地跳到船尾,伸手一拍船夫肩膀:“他们居然真的往这边来了,这真是承你吉言。”
  船夫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盘膝坐下,刚掏出酒壶,便听得船头“咯”的一响,仿佛是磕著了什麽东西。孙麟奇怪地往前一伸脖子,还没施展他最拿手的跟头翻过去,船夫却比他还快地“虎”一下站起来,手中操起一支长篙往前一点一缩,就跟鱼叉似的,霎时间便叉著了一个黑色的还动弹著的东西上来。
  孙麟看得目瞪口呆,手才一指,那东西居然也是一个跟头,便从竹篙上翻下来落在了甲板上。
  跟著还口吐人言,叫道:“二哥!”
  “二哥?”孙麟才在纳闷,船夫已经应道:“怎麽?”
  “三哥说他和云涛去驾船引开那些追兵,却要将少爷两人送到你船上来。”
  “来便是了。”
  “我也是这麽说,但三哥还是让我来告诉你一声……”那“东西”自然便是雁轻,他此刻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却混不以为意,只是将衣袍上水都扭干,漫不经心地传达他要带来的消息。孙麟那边目瞪口呆,直等这边都交代清楚了才反应过来地嚷道:“怎麽回事,你们到底是什麽人?!”
  雁轻也是“咦”的一声,诧异道:“二哥,你船上还有客人?”
  “顺路。”
  “这趟路可不是那麽好顺的。”雁轻对孙麟谆谆告诫道,孙麟瞪著眼,几乎要跳起来。
  “你们难道都是萧家的人?!”
  “好厉害,居然一猜就中。”雁轻啧啧赞叹,言下却颇有几分为对方晓得萧家大名而沾沾自喜之意。孙麟左右看看,心生恚怒,戟指船夫道:“你竟然骗我?!”
  船夫却是一脸的不悦,推开他戳过来的手指,道:“我何曾骗你?”
  “你却没告诉我你也是萧家派来接那家夥的人!”
  船夫嗤笑一声,道:“这你又没问,我难道要告诉每一个乘船的人这件事?”
  孙麟跳了跳,只是这回却蹦得不是很高,恨恨地道:“你将我骗来这艘船上,意欲何为?”
  船夫看也不看他,只问雁轻:“他们几时能来?”
  雁轻无聊地蹲在船头,浑然不将两人的吵架当一回事,听到问话才意兴阑珊地道:“快了快了。”
  孙麟跺著脚,实在是有心要给这居然胆敢将他骗上贼船的船夫一点颜色瞧瞧,左思右想却不知怎麽地就是下不去那手。船夫若无其事,只是放好了竹篙,重又坐了下去。
  雁轻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著江水,不时期待地朝前边望一眼,似乎对失去了凑热闹的机会很是失望。孙麟在船尾呆了半晌,因为错过了发火的时机,此时居然是满心茫然,简直不知自己该要作何反应。三人一时都沈默下来,心事各有不同,彼此间却有了种极其古怪的默契和平衡。
  随著果然只过了一会儿,只听得漆黑江面上一阵猎猎的衣袂带风声,借著微弱星光便见司空与小刀二人联袂越过半空,准确地落在孙麟的船上。
  确切说来,这已经不能算作是孙麟的船了。
  正在船头轻挥衣袖,拂起一改轻慢态度站起来恭谨行礼的船夫拜下的腰身,口中说著“二哥不必多礼”的小刀,才是这船此刻真正的主人。
  “少爷辛苦了。”
  “哪里……”小刀待他们的态度一向都是严谨却又谦和,不过一眼瞥到船尾还站著的一个人,就是再谦和的性子,也不得不语声一顿,神色惊变。“这个人──”
  “说是打算追杀第一杀手,我便顺路将他捎了过来。”
  “哼!”
  不知道为什麽,被船夫这麽一介绍,孙麟觉得分外没有面子。明明该为自己居然真的追上了司空和小刀而自豪的,但现在他也只有冷冷地交抱住双臂,尽量凶恶地瞪著他们。
  司空和小刀看清了他的样子,不由都露出错愕的神情,倒是没有半分的担忧。雁轻倒是一脸好奇地凑上前来,直嚷道:“什麽,这人原来想来杀第一杀手?杀不杀得了先不说,居然敢在萧家头上动土,胆子也是不小的了!”
  孙麟很想一巴掌将他丢进江里去,然而看雁轻那浑身水淋淋却毫不在意的神情,便知这样做也没任何好处,只得继续瞪著司空二人。
  短暂的交视之後,小刀一手拔出长刀,毅然决然地道:“果然还是杀了他比较好吧。”

  第一杀手(二十一)

  “慢来慢来。”
  孙麟警惕地盯著司空──不管怎样,要他相信司空居然肯为他说话,那简直是天方夜谭。所以司空这句话才出口,他就忍不住叫道:“你想干什麽?!”
  司空只是一笑,弯腰便要进入船舱。
  “等那些船追过去再说。”
  小刀手中刀一迟疑,很是不甘心地回了鞘。
  “都进舱暂避片刻,你也是──”小刀手朝孙麟一挥,不容置疑地道:“进去。雁轻,把衣服换了。”
  “啊,是。”没想到双方竟然没有动手的意思了,雁轻略有些失望地抓了抓仍是湿答答的头发,听话地跟著进了船舱。小刀紧盯孙麟,孙麟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钻了进去。小刀这才松一口气,跟著依然不放心地问船夫道:“二哥,给我条绳子──”
  那边舱口孙麟的头噌一下冒起,眼中怒火熊熊:“大胆!”
  船夫敏捷地一掌将他脑袋推入舱中,却也没有给小刀绳子。小刀略一踌躇,看到孙麟没再出来,想必是司空在内制住了他,便朝船夫点点头,隐入舱内。
  船夫只是默然坐在黑黔黔的船尾,瞧著一叶小舟灵活地在江面穿行,尾後缀著一串梭形的船队,点点灯火,宛如一尾金鳞点点的大鱼。
  舱内却正硝烟弥漫。
  孙麟被船夫一掌推入船中,虽是猝不及防,却也与已在舱中的司空有关。司空可没有偷袭他的意图,只是才伸手一抓孙麟衣摆,孙麟那边就猛然惊觉舱内还有这个杀星呆著,作为一个拥有良好素质的杀手,他实在不该在这时还背对著司空探头出舱。是以船夫一推他便顺势缩回舱中。舱内虽然狭窄,但他惯练小巧功夫,只是团身一缩再闪身一避,便恰到好处地摆脱了司空那一抓,随即单足立於舱角,两眼骨碌著在正换衣服的雁轻、好气又好笑的司空及刚进舱来的小刀三人身上滚来滚去,比起小刀还要不放心一百倍。
  司空於是很不耐烦地一摆手,道:“我若要杀你,简单得很,你根本防不胜防。”
  孙麟一颗自尊心立时千疮百孔,然而他向来嘴硬,当即不肯示弱地一挺胸还击道:“我现在要杀你,也是简单得很!”
  司空没理他,却是小刀将刀抽出了半截,冷冷道:“只恐船上你不如司空大哥,水里也不比雁轻与二哥。”
  “你……”
  孙麟一呆,仔细一想他水性固然比司空更好,却怎比得了雁轻与船夫这两个就在水上讨生活的,所以居然哑了声,没来反驳。雁轻换好了衣服,不太乐意地道:“让二哥下去,我可不想又弄湿一套衣裳。”
  “哼!”
  察觉到对方对於自己几乎是彻底的蔑视甚至无视,孙麟再一声哼,赌气地盘膝坐下,也不理会他们了。
  小刀素来严格自律,既然孙麟没打算再挑起什麽乱子,他自然也随著司空的意思,安静地在一旁坐下。司空左右看看,确定他们的情绪都相当稳定了,颇感欣慰地点点头,听得舱外船行声渐渐远去,知道危机正在解除,便起身道:“我出去看看。”
  船外依然一片漆黑,船夫稳稳地坐在船尾,没打算开船,也没有喝酒,只是瞧著江面上涌动奔流著的星光,不知在想些什麽。这艘船就如任何一艘夜泊的客船一般,安静而毫不起眼。
  司空钻出船舱,也看见了那尾正溯流而上的金鳞大鱼,不觉一时失神,呆了一下才道:“但愿他们不会有事。”
  “只消还在江中,他们便不会有事。”
  船夫扭过头,将目光投到他身上,冷然回道。
  司空奇怪地看了看他,夜色虽浓,距离这麽近,倒还是认得清人脸,那是一张看来就极不好相处的面容,眉毛眼角,脸孔唇形,线条极其凌厉,也不知是面对著司空才露出了这样锋芒毕露的气势,还是向来就是这个样子。司空踌躇一下,总觉得这人目光里带著一种!人的寒意,似乎对自己相当有意见。
  但这也很正常,不是所有人都能对一个杀手宽容相待的。所以司空理智地保持了沈默,非常和气地朝他笑笑,只是临风观星去了。
  船夫冷冷地盯了他好一会儿,忽然开口道:“你不觉得我很眼熟?”
  “眼熟?”
  司空这次是真的一怔,目光落下仔细看了他一回,抱歉地摇头道:“没印象。”
  船夫短促地冷笑了一声,道:“就是死在自己手里的人,你也没什麽印象。”
  “……死在我手里的人当然不会复生。”虽然还客气地说著话,司空心中却已觉得非常不妙。船夫的话语口气,无一不显示出他很可能与自己有那麽一些私仇。萧俟想必不清楚其中过节,竟将这样一个人派来接自己,若是生出什麽变故岂不叫人防不胜防?
  船夫并没有动作,仍旧盯著他,道:“你倒是很自信。”
  “一个杀手若是不再自信,又怎能达成目标?”
  居然要跟一个可能和自己有仇的人讨论起杀手的自信来,司空就是真的很自信,却也深觉这个话题十分不妥当。果然,船夫便似被这一句话激怒,蓦然长身而起,手中竹篙轻飘飘地朝他挥动过来,口中冷笑道:“看你自信到几时!”
  司空背靠船舱,移动范围缩减不少,那支竹篙又是极长,横扫过来,司空也只得顺著竹篙来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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