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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a罩杯遇见c罩杯-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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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亢的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同是女人的呻吟,柔美细腻,交错着。
  
  而夜很短,相拥睡去。醒来时,柳夏年看了眼身边的女人,安静的睡着,头斜靠在她的手臂上,紧闭着眼睛,平稳微弱的呼吸,她突然想起凤姐说的那句话,有人陪着你起床,就觉得每一天都是幸福的。
  
  而柳夏年想,如果陈墨染愿意,她可以留下来,柳夏年对于爱情的态度太过消极,她等着陈墨染的表态,柳夏年不愿意强留谁,欲望和爱情从来没有得到过统一。
  
  回想起那时候的早晨,第一眼醒来就是陈墨染的安详的睡眠,柳夏年感觉自己像是献出处女之身以后从女孩变成女人。天知道柳夏年早几百年就不是处女了。
  
  这样也不错,的确不错,时间给了两个人最好的证明,半年下来,陈墨染会闹却不会叫柳夏年觉得那个女人不可理喻,有些女人漂亮,却匮乏无味,不能在她的鲜艳的外表下看见活泼的灵魂,而陈墨染是让人时时刻刻都觉得她是可爱的女人,也许,只是一时的错觉,而这个错觉持续久了,就是事实了。
  
  这个时候陈墨染张开了眼睛,眼神涣散,一时间看到那么多的人从她面前走过,还有那么高的天花板,恍惚了,看到柳夏年蹲在她面前,朝她微微的笑,也安定了下来,至少在这个宽阔的世界里,她不是孤伶伶的。
  
  陈墨染抓住柳夏年的手,柳夏年的手心干燥,握着舒服,陈墨染说:“我要上飞机了么?”
  
  柳夏年看看上边的显示的数字,点头。
  
  陈墨染搂住柳夏年的头,低头吻她,柳夏年给她温柔的吻,叫她安心下来。
  
  陈墨染说:“我好怕我走了再也回不来。”
  
  “傻孩子。”
  
  “我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我好怕。”说着,就靠着柳夏年的肩膀呜呜的哭起来。
  
  柳夏年拍拍陈墨染的肩膀,对于她的少女一样不安的心态感到理解。安慰着她,而时间也到了尽头。
  
  柳夏年目送陈墨染离开,陈墨染三步一回头,犹犹豫豫不肯迈出脚步,好像时刻都要放下行李朝着柳夏年冲过来,柳夏年这时候开始头疼她是不是太过感性了,柳夏年觉得只是分别片刻,而陈墨染却觉得那将是海角天涯。
  
  柳夏年朝着陈墨染大喊:“染,你再不上飞机,误点了飞机票就报废了。”
  
  陈墨染也朝着她大叫,说:“你不早说。”说完就急匆匆的拉着行李箱朝里赶去。而柳夏年看着她义无反顾往前冲去的样子,想笑笑不出来,想哭也没有情绪去哭,只能无奈的叹气,说一声:“这个陈墨染。”
  






  42
  陈墨染下飞机就看见她的名字,大大的用漂亮的楷体写在一块木板上,陈墨染,多么文艺的名字,而起这个名字的二老和她的弟弟站在出口,老妈是伸长了脖子努力的张望着比菜场更加多的人,怕那么多人走过,却错过了她好久没有看到的宝贝女儿,而陈老爸却在一旁,有着男人的矜持,偶尔用眼角蹩一眼,却没她来的光明正大。陈书言人小鬼大,在人群里垫着脚尖寻找着。
  
  陈墨染在走出的那一刻看见了两个大人,一个小孩,和写着她的名字的牌,眼泪就唰唰的流了下来,她捂着嘴巴走到她们面前,重重的行李箱拖着她的脚步,她走近的时候,大家都呆立了三秒钟,不知道用什么话作为开场白,陈书言说:“姐,你胖了。”
  
  陈墨染的眼泪就硬生生给她逼了回去,倒流回身体里,化为一股子的火,她揪着陈书言的耳朵,恶狠狠的说:“死小子,你说我胖了你居然说我胖了。你知道这是对女生最大的侮辱好不好好不好!”
  
  陈妈摇头,说:“怎么一来就开始闹腾。”转头看陈爸的时候,陈爸托了托他的大眼镜,说:“热闹的好,热闹的好。”
  
  一家子人都到机场来接陈墨染了,却是坐着大巴来的,回去的时候也只好坐大巴,陈墨染坐不惯飞机,在飞机上一直没有闭眼,到了车上,就靠着窗户睡着。
  
  陈书言则拿着陈墨染带过来的小礼物玩,那些东西有些是柳夏年买的,她的眼光比陈墨染来的好,所以挑选了一些东西,带给他,陈爸和陈妈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却看见活力十足的女儿现在这幅累极了的样子,又心疼,有不舍。
  
  陈墨染的老家在诸暨,那个西施故里,住到十八岁的时候,陈爸调换了工作,到宁波郊区的一处地方当了一所第三批的高中的校长,全家也跟着去到那里了。陈墨染对于陌生的宁波还是没怎么玩过,当初就在这里呆了一年,就要考大学了,考上大学就去北京了,总有点身在异乡为异客的感觉。
  
  乘着大巴,一直到了镇口,陈墨染被推醒,迷迷糊糊的跟着一家子人下车,熟悉的家的味道迎面扑来,当她的脚踩上地面的时候,她却连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困的要死,累的要死,只想洗个冷水澡,然后抱着她的被子好好睡一觉。
  
  家里的菜早就做好了,微波炉温一下就可以搬上桌子吃,而陈墨染却看都没有看一眼,用有着两轮黑乎乎的眼袋的熊猫眼看了陈妈一眼,陈妈就心疼的推着她去浴室里,把早就准备好的陈墨染的高中时候的衣服放在浴室门口。
  
  而陈书言则抱着已经属于他的礼物在向陈妈炫耀:“妈,你看,这是北京带过来的巧克力哦。”
  
  陈妈翻开陈墨染的银行存款簿,看到上面的金额没有减少反而在增加中,陈妈了解陈墨染从小到大最没有的就是金钱观念,给她多少钱就花掉多少,从来没有积累的份,当初去北京上学,还担心她在物价水平那么高的地方吃不饱穿不暖。而今却在北京一年,钱跟个富婆一样了,她就担心起来了,陈墨染的箱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衣服,件件看起来都不简单,陈妈也是偶尔去别处逛街的,对于那些名牌也是一知半解,但是至少摸着就觉得是好料子,全都换了个遍,没有一件是当初拿去北京的衣服。陈妈就开始纠结了,心里忐忑不安,把箱子上下左右里外都翻了一个遍,夹层都没有放过,找到了十几件夏天的单薄的夏装,又几件看的出来是新买来的,几套内衣,都是名牌,还有一套兰蔻的化妆品,全套的护理的。而陈墨染的皮夹里塞了一张合影,跟一个看起来比较干净的女人在下着雪的公园里拍的,大约是和同学出去逛的时候弄的。就是没找到陈妈担心的她被一个陌生男人包养的证据。
  
  陈妈更加觉得烦躁,要是有证据还好说说她,现在没证据,也不知道到底什么地方出了差错,陈妈就担心陈墨染为了钱和虚荣做了什么有违家教的事情,在屋子里打转打了半天也没有想法,而陈爸喝着小酒,倒也悠闲自在。
  
  陈妈坐到陈爸面前,说:“老头子,你说染染怎么了?”
  
  “怎么了?”陈爸说。
  
  “她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啊?一分没花,你看她现在,养的都比去北京那辰光好,我就琢磨着,是不是”
  
  陈爸嘬了一口小酒,长长的叹气,念着:“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啊!”
  
  陈妈白了他一眼,回头走到陈墨染门口,却想她现在还睡着,不好进去,心里堵着慌。陈爸伸长了脖子,看她的阴晴不定的脸,说:“老婆子,你想那么多干吗,染染是你养大的,你还不了解她么?”
  
  陈妈走回桌子前,托着下巴,无不担忧的说:“我还不就怕她学坏么?”
  
  “瞎操心。”陈爸吃着花生米,说。
  
  第二天,陈墨染睡了二十个小时才起来,抱着她的空调被,在床上换了无数个姿势,就是躺着不起来,洗了三次澡,吃了几顿饭,拿钱打发陈书言去买了馄饨,这个无聊的时刻,外面的太阳大白大白的,想必是晒的人脑发昏,而在睡也睡不着,起也不想起来的时间,开始想柳夏年了,不知道面包怎么样了,不知道柳夏年有没有想她,是不是一个人吃饭,她有没有为自己走了而高兴,会不会又有人插进她们中间,闹出了什么来了。脑子里浮想多了,就开始着急起来,大叫一声跑下床,开始翻着房间找她上了飞机就开始关机的手机,却发现找遍了地方都没有找到,想起来也许在洗掉的衣服里,而跑到外面,看见陈妈在厨房里做晚饭,炒着茄子,陈墨染走到厨房外面,伸长了脖子问陈妈:“阿妈,我的手机你看见过没有?”
  
  陈妈指指外面的电视柜,说:“那,自己东西不收好的。”
  
  陈墨染冲到那里,拿出手机一看,电量不足关机,想到柳夏年也许联系不到她在遥远的北京打转着,冲到电话边,要按号码的时候,陈妈从厨房里走出来,说:“你是要打电话么?”
  
  陈墨染点头,陈妈说:“电话费欠费,你去下面的小店里去打。”
  
  陈墨染嘟着嘴巴冲到门口,被陈妈塞了一袋垃圾袋,顺便去倒垃圾。
  
  公用电话上不知道沾了多少的细菌和污垢,陈墨染看着就觉得怕怕的,她拿着话筒,离自己远远的,等拨了号码,就在那里数着嘟嘟嘟的声音,过了十声,那边传来柳夏年的声音:“是你么?染。”
  
  “是我是我是我。”陈墨染抱着话筒大声的叫,眼睛开始湿润了,低头用手臂擦去眼泪,拈拈鼻子,心想幸亏对方看不见,否则就要给柳夏年看到了。
  
  柳夏年轻笑,说:“睡饱了么?”
  
  “恩,睡了一天,你有给我打过电话么?我不是故意不接的,它关机了我也没有办法”
  
  “我知道。”柳夏年手中转着笔,夹着手机,把另外一份资料拿过来看。
  
  “那就好,我就怕你误会了。”陈墨染的手指绕着电话线,打圈圈,一副小女孩子家的娇态。
  
  柳夏年说:“傻女孩。”
  
  听到熟悉的柳夏年的话,陈墨染就觉得她好像就在身边,伸手就可以触摸到,隔着电话机,声音是变质的,细微的变化都让陈墨染觉得不安,可是距离却隔的太远,她触摸不到她。
  
  “柳夏年,你快点过来好不好!”陈墨染赌气的说。
  
  柳夏年无奈的摸摸额头,这事情要是是她能决定的,她就不是柳夏年,直接改名叫神去了。
  
  陈墨染也察觉到自己的任性的要求,嘟囔着道歉,说:“好了,我不说了就是了,你也好好休息,别看到深夜,别接乱七八糟的案子,记得要照顾好面包。”
  
  “是,柳夫人。”柳夏年靠着椅背,笑的一脸的满足。
  
  “我挂了。”陈墨染轻轻的说。
  
  那边的柳夏年嗯了一声。可是过了很久,陈墨染还是能听见柳夏年的呼吸声,虽然很轻,但是话筒的效果奇迹的好。
  
  “你为什么还不挂?”陈墨染问。
  
  “等你先挂。”柳夏年的声音轻轻的,陈墨染也知道,她舍不得。
  
  “数到三,我们一起挂。”陈墨染说。
  
  “小女孩的游戏。”柳夏年淡笑,笑声传到陈墨染那端,叫陈墨染觉得酸酸的甜甜的。
  
  “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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