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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控天-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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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滑头。”君羽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笑得一脸温柔似水。轻狂嘟了嘟嘴,抗议着,“阿羽,你不要捏鼻子了,再捏下去,会变长鼻子的,到时候就不好看了。”君羽笑着道,嗓音更为出奇的柔和,“这有什么干系?无论阿狂变得怎样,都是最好看的。是吧?阿狂?”
    轻狂皱了皱鼻子,“阿羽,我不是三岁小孩,我不会喝下你的迷魂汤的。”君羽哑然失笑,“可是在沙漠的时候,你不是多次中招,发愣盯着我看吗?口是心非的小色狼。”轻狂嘴角抽了抽,尔后面容一肃,甩了甩飘逸的长发,很有正义感说道,“请称呼我为采花大盗。”
    “这两者有区别吗?”君羽不由得忍俊不禁,他的阿狂,还总爱那样搞小动作。“当然有区别啦!”谁知道轻狂很是白了他一眼,很是义正言辞的回答,“小色狼,乃是禽兽也;采花大盗,乃是花草也。解答完毕,谢谢夸奖。”
    君羽一怔,双眸漫出笑意,“提问!”
    “回答!”轻狂站直了腰板,把头颅昂得高高的。
    “采花大盗不是蜜蜂吗?怎么变花草了?”他的表情绝对是一流的无辜,眨巴着月牙似的弯眸,别提有多无辜了。
    “。。。。。。”直接无视某人的问题。
    正在这个时候,房门又被推开了,相对于轻狂之前的轻巧,则是多了几分粗鲁和迫不及待的激动。
    轻狂的眸色一暗,急忙拿上盖头盖住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孽的脸,自己则是垂着头,顺带将怀中的东西掏出来粘抹在脸上。
    顿时,那张隽秀的脸庞被千疮百孔的疮疤所覆盖着,还有一些泛黄的脓水,叫人想要恶心到了极点。估计一瞧见这副容貌之人,都会被恶心的三天吃不下饭,就连轻狂自己本人也是嫌弃不已,她的手还黏糊糊的,满不舒服。其实她很想冲出去把这副恶心的皮囊撕毁下来,不过既然正主已经来了,不整整人真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唇角勾起。
    “呵呵,美人,我来了。”进门的是一名较为年轻的男子,穿着一身华丽的丝绸长袍,模样还算英俊,只是他的脚步虚浮,在眉宇间是一种难以掩饰的疲惫和苍白,眼眶深陷,让眼珠子稍微突出了点,这应该是纵欲过度的表现了。轻狂的笑意加深。
    这便是沙漠之狼的现任首领,刘离。生平最好歌舞,喜好美色到一种变态的地步,而且心理也极为变态,时常以虐待美人为乐趣,无视世俗伦理,人格扭曲严重。
    “咦,你是谁?”刘离正想要好好扑倒这位娇弱的美人,才发现美人的身旁有一个男子低着头,着一身简朴的浅蓝色侍卫服。“这里是喜房,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小小的侍卫跑到我娘子的闺房里成何体统!”刘离的脸色一沉,低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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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帝王 第十五章 霸王抢亲(中)
    “喂,你聋了吗?连我的话也没听到了?”大吼过后的刘离看到对方没有半点反应,依旧沉默无言垂着头,不由得怒火心生。可是当他咆哮出口之后,那个人影仍是那样动也不动站立着,低着头,看不清他究竟是怎样的表情,他的嘴角抽搐起来。
    “好,既然你不回答,那我就允许你不回答,反正你已经听不见了。”他双眼有了歹毒,面容阴鸷着朝轻狂走过去,藏在袖下的手握着一把冰冷的匕首,他嘴上挂上了阴测测的笑意。正在离轻狂不过一步之遥,那闪着死亡光泽的刀尖已经露出来在衣袍之外,刘离正准备狠狠朝轻狂耳朵割下的时候
    “嗯?”低着头的轻狂好像察觉了什么,一脸迷茫的抬起头。顿时,一张到处泛着脓水和疮疤的脸庞呈现在刘离的眼前,足以把任何鬼魂都给震散的丑陋面容就这样撞进他的视线,刘离倒吸一口狠狠的冷气,双眼瞪得死大,眼孔已经不能扩大了。
    泛黄的脓水从额角上滑落到下巴,刘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老天,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丑陋的生物!这、这个还是人吗,确定不是从死尸棺材里爬出来的死人?为什么他总感觉周身是一种凉飕飕的阴气,好像有无数的冤魂在他身边徘徊似的。
    只见那面容丑陋的侍卫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摇摇头,露出了悲戚的神色。
    刘离的怒气勉强消失了一点,原来是个聋子!怪不得听不见呢!
    侍卫看了看四周,张了张嘴,“首领,明天才是您与我家小姐的拜堂之日,按照老爷吩咐,等到小姐拜完堂之后,作为守护侍卫的小人才会离开。”刘离的目光一沉,这家老爷好耍大牌!居然还派了个守护侍卫来守着新娘!不过,他刘离是谁,他想干的事情有准能够阻挡他!
    当下,他就沉声喝道,“既然新娘已经到达我沙漠之狼的堡垒,就已经是我的妻子!我是她的相公,自然有权利行使丈夫之责!现在我想和我家娘子聊天,你先出去吧。”本以为这样一喝就能把人给喝走,那知道那侍卫狰狞的脸庞上是一头雾水。
    刘离的嘴角抽了抽,跟一个聋子说话还真是愚蠢!他居然还傻愣愣的跟他恐吓!这不是自讨没趣么!
    不过,他岂会在乎这些?冷哼一声,刘离直接无视轻狂,朝着新娘走去。虽然他没有见过这个新娘是何模样,不过听手下汇报倒是国色天香,光看那交叠在腿上的那双纤细白皙的手掌,就足够叫人心动不已了。想到此处,那略带苍白的脸色因激动而泛起了红润,嘴角也挂上了淫秽的笑容。
    低着头的轻狂看着越走越近的刘离,嘴边是一个阴测测笑意,叫人不寒而栗。
    正当刘离想要摸上新娘的双手时候,棕古色的剑鞘重重打在他的手背上,叫他反射性收回了手,捧着泛起红的手背吹气,那个模样,就差没有掉眼泪了。
    过后他才抬起头,愤怒的咆哮,双眼红的就像发怒的野兽一样,“你丫的干嘛打我!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沙漠之狼的首领吗!我一根手指头就能废掉你!捏死你就像捏一只蚂蚁一样!你是逃不过我的手掌心的!奶奶的,真以为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咽了嗯飞横的吐沫,刘离深吸一口气,然后继续骂人大计,歹毒的目光愈发深沉可怕,“你居然打我,好大的胆子,就算我那死去爹娘也从来没有打过我,你这个混账,你这个白痴!不要以为我很和善就好欺负,我告诉你,惹恼了我的人没有好果子吃,你就等着被吊在粪池中三天三夜吧!你这混蛋,不要脸的乌龟王八。。。叭叭叭(省略以下n个骂人字眼)。。。”
    在持续半个时辰之后。。。
    刘离不得不停止了谩骂,因为他的喉咙实在是太痛了!可当他抬起头来,那个面容丑陋的侍卫正在闲闲擦着他的剑鞘,一点也没受他的影响。刘离的面皮终于是忍受不住抽了抽,他现在很想一头撞墙死了算了,他居然忘记这个侍卫是个聋子!那他刚才那样失态的大飚口水干嘛?耍猴吗?还是被猴耍?
    该死!他居然又被戏弄了!堂堂的沙漠之狼的首领,居然被一个名不经转小子耍得团团转,这委实叫人生气!想到这里,刘离的脸色不由得涨红,就好像被烤熟了的乳猪,那是被气!他的眼神逐渐冰冷,迸发出嗜血的阴沉。深深吸口气,咬着牙,手已经探向藏在腰带中而微微突起的地方。
    低着眼的轻狂看似漫不经心拭擦着剑鞘,眼光早已瞄到刘离的动作,嘴角诡异的勾起。
    “白痴,给我去死吧!”终于,沉寂了一会,刘离大喝一声,围在腰间的软剑好像有弹性一样弹了出来,直刺轻狂的颈喉。这一切只发现在电闪雷鸣之间,不过是眨眼的瞬间,那锋利的剑尖已经要抵住喉咙了,不过是一寸之差。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刘离发现这个侍卫的嘴角边挂着得逞和戏谑的笑容。
    被骗了?!他大脑当场当机,轰然的空白一片,而那剑尖已经刺入了喉咙,却不见鲜血飙出,原来是虚空的幻影!那居然只是一道因速度一动过快的残影!他骇然的收回剑,这个看起来丑陋如怪物一般的侍卫在速度上竟然连他也不及!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那戏谑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本来还想你多活几天的,现在,就免了吧!”刘离大惊,刚想转过身去,就觉得肩颈处一痛,转眼间失去了意识,被黑暗吞噬而不甘闭起眼,“砰”的一声倒地不起。
    “啧啧啧,这防守真够差的。”轻狂在刘离倒地的一刻,就慢条斯理的撕下粘在脸上的恶心东西,那动作从容心里却不镇定。其实轻狂很想一把撕下的,不过这东西黏性极强,拉力越强反而会更加容易黏在脸上不下,到时候,她这一枚翩翩美男就在难以招蜂引蝶了。
    听到那倒地声,安静坐在的君羽掀开了盖头,就看见轻狂嘴角微微抽搐撕着她脸上的东西,而他的脚下,是被拍的晕死过去的刘离。他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清瘦却高大的身躯将玲珑的她完全给遮盖,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有点粗犷的男人味,让人有安全感。
    “让我来。”轻狂的五指虽然纤巧,却太心急了,这一下反而会撕不好,于是君羽不由请缨帮忙。“阿羽,这个东西好恶心,你还是不要碰好了。”轻狂皱了皱眉,并不希望他白皙的手沾了这恶心黏黏的东西,那宽厚的手掌,应该是干爽洁净的,一如他抚摸她的额和捏她的鼻的细腻之感。
    “没关系。”君羽唇边漾起一抹春风般的笑意,温巧的手将她的手拿开,随后替她缓缓撕毁着那粘在脸上的东西。这动作虽慢,却比轻狂快多了。他那纤长的手指好像有魔力一般的,一碰到哪里,哪里的秽物就会被清理干净,引得轻狂惊叹连连,他的笑意继续加深。
    “阿狂,你不说教训刘离几下就好了吗,怎么把他给打晕了?”君羽笑着问道,虽然话语有些责备,但是那语气分明就是宠着她的古灵精怪的。“谁叫这样一只蛤蟆想对我家阿羽心怀不轨的,我自然要履行我的护花使者的责任,把他给打扁扁咯!”轻狂俏皮的一笑。
    “阿狂,你说错了哦,话语里有语病。”君羽微微一笑。“什么?”她疑惑不解。“对于这些人,应该是癞蛤蟆。你刚才漏掉一个‘癞’字。”君羽朝她眨眨眼,使得温润如玉的他竟有几分腹黑的特质。轻狂一怔,旋即笑了起来,几分灵动,“阿羽好坏呀。”君羽笑着回应,“彼此彼此。”
    “不过,你把人给打晕了,上哪去打新郎呢?”将她脸上的东西给清理干净,君羽将她带到盛满温水的木盘前,将干手帕浸入温水中,然后扭干水,小心翼翼贴着她的脸,将残留东西清洗干净。那表情,那动作,尽倾柔情。
    “阿羽真是糊涂呀,新郎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嗓音纯净如那不惨杂质的流水,轻狂的嘴角勾起。“哦?”以他绝顶聪明,从那个刘离倒地不起,他就已经猜到阿狂在想些什么了。不过,他喜欢他们之间的交流,所以也宁可装笨一回!
    不,在阿狂的面前,他总是笨得像个小孩。君羽莞尔一笑,眉梢上溢着温柔。
    “难道阿羽不喜欢我娶你吗?”闷闷的声音从手帕下传出来,君羽难看到她的嘴瘪着,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顿时,他的嘴角忍不住心情大好扬了起来。
    透过那薄薄的手帕看到那人笑得一塌糊涂的幸福,轻狂也眉眼带笑。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在他的绝对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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