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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难逃绝情总裁之吻-第17章

小说: 难逃绝情总裁之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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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丸外表裹的不是糖衣,苦而不堪,然而,转瞬间便被一种绵软酸甜取代。
他笑了笑,忽然俯下身体,将柔软的唇瓣对上粟米的,两唇相依的同时,已变甜的药丸便交换了地儿。擦了擦唇,他神情便陡然一换,倘若粟米此刻醒来,定会吃惊得说不出话来。此时瞬息万变的美目中漾着让人心颤的森冷。
是谁都不太紧要。没人能搁浅他的计划,包括阿芷。




☆、第八章:八九不离十(3)

第八章:八九不离十(3) 
这一觉睡得香甜安稳,直睡得全身酥软,粟米睡眼朦胧望向床头,空空的,只有一台未关的笔记本在闪着蓝光。她心中忽然一阵郁闷,瞅瞅窗帘上的阳光,看出晌午了,好心情又回转来了。她翻身爬下床,踩着脱鞋,就拖着双腿往外走,才推开门,一股食物香气便迎面扑来。
走到客厅,她好不意外的瞧见了风漓,系着大花围裙,利落地挥着铲子。大花围裙是风漓唯一不是纯白的物件,前段时间,她因抢遥控器的事跟风漓怄气,便故意把他围裙烧了个洞,晚上做饭时风漓只得系了她买的大花围裙,只是,让她呕血的是,分明俗不可耐的围裙,系在风漓身上倒有一番别样风味,连带着手里笨拙的铁铲都雅致起来。
粟米困惑的看着他,忽然见他额际有细密汗珠,直觉地冲向前捏着袖子将他额头汗珠拭去。擦好放下手,才发觉四下除了锅中芹菜嗞嗞响外有些诡谲的安静,抬头就见风漓清润的眼眸泛着微微愕然,仿佛不认识一般地看着她。
自己这是干吗?给风漓擦汗?还拿睡衣袖子?粟米心里“嗡”的乱成一团,已经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她扭头就想溜,不妨踩到水盆,洗芹菜的凉水溅了一身。她心中一动,脱口便道:“凤梨,你怎么老吃芹菜,芹菜杀精的。” 
话才出口,粟米脸就火烧了似的,只巴不得随水溜到下水道里。人说,要相信第一反应,可是她的第一反应,总是让她想死。哎,不得不承认风漓的话,“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先有宛婉再有风漓,叫她如何洁身自好。
风漓抬眸看她一眼,只微微一笑:“粟粟,我是发现了,你的优点果然都是常人的缺点。”说完,便不再看她,回身继续炒菜。
恐是再发表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粟米灰溜溜的逃回卧室,像没骨头一样扑上床,打了两个滚,想睡回笼觉。没一会儿,便被刺耳门铃给惊醒了。等了会儿见门铃依然叫嚣着,粟米翻了个身,只好爬下床,风漓做饭时十分专注,即便是油罐洒光了,都绝不会搁下手里活来扶下。待看着门外的情形,她不禁失笑:此时宛婉毛茸茸的,白衣白帽白围巾,只露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滴溜溜转着,真得很像一只迷失的贵妇犬。
心中被人搅乱酣睡的烦闷瞬间融解消弭,粟米踩了踩宛婉:“喂,你干吗呢?”这个点不是该正拿着摄相机“咔嚓”吗?
宛婉头都不抬,”画圈圈诅咒你呢。“
呃,粟米有点好笑又有点无奈,就说了,“近墨者黑”,近宛婉者脱线。且,宛婉已修炼至至高境界,常人耗尽毕生都无法领悟她老人家诡魅的思路。克制着不拿鄙视的目光看宛婉,粟米面上浅笑:”你咒我什么?我又没得罪你。“
“我诅咒你害我被偶像怒”说着宛婉忽然消音,眼前一晃,抬眼一瞧,是花言徐徐而来,俊美的面容映着阳光,面容指尖,都泛着玉石般柔润美丽的色泽。他噙着柔和散淡的笑容,眼神云朵般高洁,好似先前的焦急错乱是一场幻影。
迎着错愕的粟米,他浅浅而笑,“若只,宛婉说你病了,我没事便跟着来了。你还好吧?”他神情淡薄,好像这问候纯粹出于礼节,语态平静无澜。
“好好”面色霎时暴红,粟米微弱的嗓音颤抖得如同寒风中的落叶。她不就来个事请个假吗?有必要搞得人尽皆知吗?想着她瞥了宛婉眼,未老先八婆,真是悲哀。宛婉以高超的演技控制住面部表情,岂是她八婆,乃是偶像无聊。
上午,她意外的接到花言电话,说粟米病了,而她同事支支吾吾的都不肯说病因,问她是否清楚。粟米壮得跟驴似的能有什么病,不过鉴于偶像要求,她还是亲自打个电话给粟米同事,结果被告知粟米来大姨妈了。她满头黑线,自然亦不好意思跟花言如实说,便推说是贫血,小事。结果,令她没想到的是,隔了半个小时,花言便杀到摄影室,不容分的拎着她便走,原因是他想来探望粟米,请她给参谋下女孩吃什么补血。
想着方才阻拦花言买补血药品而被花言怒视的场景,宛婉不禁有点火,




☆、琉璃远

琉璃远 
午后四点一刻的c。k店。凤凰木。施工路段沿路的水泥渣堆成一个个麦垛的模样;挖土机不知疲倦的轰隆喧嚣里。挖土机不知疲倦的轰隆喧嚣里;仿佛有个细小的声音;随着花香自风里真真切切地传过来:”林真夏;林真夏啊”  
真夏就是在这个时候转过了身去。  
刚刚路过的公车站牌;行人各自淡然的脸。被高楼遮挡过的阳光斜着倾泻下来;落在警示线已经模糊的路面上形成黑白分明的界限。没有人喊自己。  
纠缠的长发在颊间起伏;黯然下去的视野里;唇红齿白的小女孩蹦跳着牵一根银线打结的粉红兔气球;明灿地朝她微笑。  
幻听了呢。没有苏灿;也没有唐耀璃。  
只是为什么会恍惚觉得;时光被谁在幕后不经意地按了倒退;于是幕前那些鲜明或微凉的记忆;沿着荒芜多年的心湖开出了红或灰的婆娑花朵。  
这样一直退;就退到了一九九六年。  
夏天。  
路灯橙黄的光投射在地面;铺张开来;如画纸上漾出的一片微温色彩。是临近期末考的前一月;下了自习的真夏像往常一样路过花坛前的自动贩卖机;停住;又折回。  
她的手摸进口袋里翻出三个钢蹦;塞进投币口。等待可乐出来的那几秒;心里却念叨着资料练习册上一道没做完的数学题。然后;可乐拿在手里的刹那;有什么陌生的东西突然抓住了她的左脚。  
清晰的触觉顺着神经末梢起伏延伸;瞬间传递到真夏还没来得及安全摈弃数学符号的大脑里不像是树枝;更不像是猫扑过来的肉垫小爪。  
她啊呀一声就叫了出来。不敢看;只是握紧了可乐罐闭上眼就差没跺脚地大声叫:”鬼呀…”  
在行道树上被惊起的无辜麻雀们发出唧唧喳喳的抗议声中;真夏终于听见了一个不像鬼的怨怒声音:”叫个鸟啊!”  
愕然地低头望去;一个十六七岁的邋遢少年奋力地趴住贩卖机一侧借力坐起来;又气喘吁吁地颓然靠上去;嘴里还发出”他奶奶的;疼死了”诸如此类的咒骂。  
她蹲下去的时候看得更清楚了些。  
明高的白底双竖蓝杠衬衫;在银制十字架坠链下呈现出皱巴巴的姿态;带着暗红的污渍深深浅浅;宛如泼墨出的层叠花朵。隐约露出肩胛骨轮廓的上方;浓黑的头发被斜照过来的路灯打出氤氲的高光;一张血迹斑斑的脸。  
腥味扑面而来。  
真夏惊愕地捂住了嘴。而已经不太辨认得清原本模样的少年;此时此刻却瞪住了她:”喂!你蹲在这里坐禅啊?!没长眼啊?!老子都快要死了还不赶快帮忙送医院!”  
没见过求救态度这样恶劣的家伙!真夏反应过来;一时气愤得起身抬脚就准备走;却在少年”喂喂”还没叫完就开始猛烈的咳嗽声中顿住。讨厌;这个家伙穿着明高的制服呢虽然说话没礼貌;不过好像真的伤得很重  
 犹豫地咬住下唇;她长呼了一口气;终于不太情愿地背对着他蹲下去。  
”干什么?”  
 ”背你去医院!”  
少年咳嗽声渐小;抬起淤青了眼角的瞳仁瞟了她一眼;”老子才不要女人背!再说你这小样;背得动吗?!”  
 ””  
真夏觉得她一定是遇到了世界上最大男子主义的流氓。这个流氓明明都站不稳了;语气也虚弱得时高时低的;每一句话末尾却好像总是跟着跟着一个趾高气昂的惊叹号;把她的头啷当一下子又一下子。  
   被扶起的少年像是魔术师塞到黑礼帽里的白萝卜;拔出来就变成了瘦高瘦高的红萝卜。他修长的手臂轻轻松松地揽过来;大半个重量便压在了真夏柔弱的右肩上;于是隔着衣料能感觉到肌肤接触的那一面;摩擦的微妙热度。微微红起的耳垂边;对方温软的气息近在咫尺。  
一呼;一吸。再是下一轮呼吸;下下一轮。  
瞬间飘进鼻子里的;还有男生身上专属的;雨后清净青草般的味道。  
不张扬的香。  
真夏的心突然就没来由到跳快了一拍。像是如镜的湖面被小石子打了一个完美的水漂;涟漪泛起;又重新归于寂静。  
自然是寂静的。十六岁的少女;从小至大的优异成绩及良好的家教早就练就一副波澜不惊的心境。脸上总是挂着恬淡的笑。甚至没有多余的淘气或天真的表情。书包里永远都是工整的笔记和高分的试卷。偶尔会去图书馆借阅的;也是这样已不多见的文言古书。  
不是没有疑惑的。小时侯;明明也很活泼好动的;却不知为什么;十年光景晃过去;就长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连自己都很讨厌自己。  
书呆子。  
 路灯下被斜着拢短有扯长的两个身影。男生大概是累了;除了偶尔低咳几声;没有说话;一盏路灯;一个周期。四个周期后;真夏终于气喘吁吁地站在了一家社区诊所门口。  
   医生拿了酒精和棉签把他脸上的伤口一一洗净。应该是很疼了。真夏看见他咬着下唇;身体微微颤抖;眉头也难过地拧了起来;可这回却没有呼天抢地地叫着疼。  
   等到包扎完毕;她忍不住还是在心底偷笑了一下。眼前的男生左下颔和右眼角分别贴着一块纱布补丁;比童话里的海盗船长还要更像独眼龙。他靠在病床上;闭着眼;似乎睡着了。  
   在付了不多的医药费后又磨蹭了将近十分钟;真夏想他应该无恙了;打声招呼准备离开;没想到男生却忽然睁开眼叫住她;”等等!”这一下大概牵扯到了某处伤口;于是还绑着纱布补丁的下颔啮牙咧嘴起来;但还是下了床;一拐一拐地拿过外面长椅上自己的单肩书包;说;”我送你。”  
   ”啊?”  
   ”老子送你回家是你的荣耀;啊什么啊?!”仿佛刚刚休息片刻就得到了充沛力量的独眼龙家伙说得这样理所当然。然后;他舔着干燥下唇瞅见了真夏还拿在左手上的可乐;一把抢过打开;咕噜咕噜就灌了下去。  
   ”真解渴~”带着满足的神情把空罐扔到垃圾篓里;竟然还丢下一句大言不惭的话。  
   真夏开始后悔了。她当初到底是那根神经不对了;怎么救了一个这么可恶又这么难缠的家伙呢?想来想去也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实在是她太好心了。  
   ”流氓!”  
   真夏记得回家的那一段路自己是这样回头冲着那家伙骂的。他却不恼;嬉皮笑脸地说;”流氓咋滴?流氓就不能绅士一回?”  
   于是那个流氓一直无赖地跟到了她家门口。在气头上的真夏也不回头说一声再见;抬起脚就直直地朝院落走去。  
   ”喂喂喂喂喂!”少年不罢休地在身后叫住了她。真夏板着一张脸不高兴地转过身。  
   他凝视她;表情似笑非笑;又带着一丝认真。  
   ”我是唐耀璃。记住了。” 或许是那盏枝桠间古旧路灯漫射过来的绒光;或许是辨不清浮云的深紫色夜幕上,那些璀璨迷离落下来的星光;或许就是那一瞬;所有的风与尘埃都停止了喘息;所有的空旷田野终被垦犁成葱郁的岸芷兰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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