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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类神-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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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竟然
  他的脸有点儿发红。可松知道了我想的这些,说不定会生气的。
  浴室里的水声已经停了。可松推门出来就会看到自己。按理说自己应该起身去洗澡,然而
  他略显狼狈地伸出手去按了按。该死一会我该怎么站起来啊?
  浴室里传来轻轻的声音:“我出来了啊。”
  “啊哦,嗯!”李真连忙应了。
  然后可松就走了出来。
  于是李真觉得身上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顶上——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见到可松这个样子。
  她的头发没洗,也许是觉得不好吹干吧。就那样松松地盘在头顶,露出天鹅似雪白细腻的颈子来。身上穿了一件厚厚的白色睡衣,系带松松地系着,将胸口的肌肤露出来——他的确不是有意的,然而仍看到了衣领下面的起伏让他口燥舌燥的美好曲线。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可松的皮肤可真好啊。
  刚刚出浴,白皙的肌肤被蒸出了微微的粉红色,上面还带着温润的小水珠,就像一只可口的苹果,仿佛凑过去咬一下,就会尝到满口的甜蜜汁液。
  可松被他的眼神瞧得不自在,两手抱在胸口,像只轻巧的猫儿一样跳上船,钻进被子里。两只修长白皙的小腿不小心露出了出来,她就又看到李真“怪怪”的眼神,于是触电似地缩进去了。
  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电视,见李真还没有走开的意思,便抿了抿嘴说:“我是过来借宿的啊你要记得你妈妈的话。”
  李真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当机,想了好一会儿,问出一个蠢问题:“啊哪句话?”
  可松微红着脸等他一眼:“当然是那句——不能太早”前半句说得理直气壮,但到了后半句声音就弱下去了。
  然后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哎呀。他都还没说话,我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天哪。
  然而这话竟然令李真更觉得嗓子发干,思绪像脱了缰的野马,一下子跑到天边去了。直到可松又说了一句,才缓过神儿来——
  “你要是、你要是今晚不听话,你看我今后还搭不搭理你。”
  李真连忙“哦哦”几声,趁着可松说完之后强作镇定地拿遥控器换频道的机会,抓起早搁在一边的浴袍,别别扭扭地半侧着身跑进了浴室里。
  于是可松又胡思乱想起来——刚才是不是说得太生硬了?他那种样子不是生气了吧?
  却想不到李真在浴室里给自己涂了好多的沐浴露,生怕可松觉得自己身上有“臭男人”的味道。
  他折腾了半个小时才小心翼翼地走出来,发现可松已经关了电脑和电视机,躺在床一边睡着了。
  不过,长长的睫毛微微颤着是在装睡。
  于是他一声不吭地关了灯,就穿着厚厚的睡衣,悄悄掀开另一侧的被子也躺了进去。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房间里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没有半点儿杂音。
  李真仰面朝天地躺了一会儿,然后一寸、一寸、一寸、一寸地转过头,看到可松的头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于是他慢慢往她那边挪了挪。没想到床晃得这样厉害——他赶紧停住了。
  其实平日里,两个人倒不是没有过将对方扑在床上,然后嬉笑着咬嘴巴的经历。然而眼下都穿着睡衣,又关了灯,不知怎的,就连碰一碰她的手的勇气都没有。
  所以他又睁着眼,盯着天花板,躺了好久好久——至少他感觉,是好久好久。
  接着,慢慢攒出了一点儿勇气,深吸了一口气,一转身,将手搭在了可松的腰上。同时嘴里“嗯”了一声——装作是在睡梦里翻身。
  可松还是一动没动。然而他的手感觉到了惊人的热量——隔着软软的睡衣,他觉得底下那个诱人的女孩像是快要烧起来了。
  因而身上带着因为兴奋与激动而引发的微微麻木感,他慢慢把手向上滑过去、滑进去最后终于触到了滑滑腻腻的肌肤。更烫了。他再一闭眼,手向前一伸
  觉得掌心被填满了。心里也像是被填满了。手掌里的每一寸肌肤,都感觉到了那种美妙的、舒服得令他想要发抖的触觉那样的火热、柔软、弹性然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硬度,抵在掌心里。
  他终于忍不住整个人都贴上了可松的身体,抬起上身,看着她。
  然后就发现女孩儿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在月色下闪着清澈的光亮,也看着他。
  还要犹豫、说些什么呢?
  李真一低头,就吃掉了可松两瓣柔软甜蜜的嘴唇。
  月光变得黯淡,就好像害羞地扯了片云,躲起来了。
  房间里的呼吸声渐渐变得急促,然后女孩儿的声音响起来:“别”
  于是李真温柔地“嗯”了一声,右手停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没再继续深入。两个人的睡衣都已经落到地上了,于是年轻的身躯纠缠在一起,释放着惊人的热量。
  当可松又从一个长吻当中解脱出来,再一次捉住李真的右手,哀求似地说:“别我们再等等”的时候,李真也就只好在心里懊恼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安安静静地抱住了可松,将下巴搁在她滑滑的肩膀上,闻着她发间的香味儿。
  只是一只手还不肯老实,在可松的身上慢慢地滑来滑去,就好像在巡视自己刚刚征服的一片领地。
  所谓“爱不释手”大抵如此吧。
  两个人这样躺了一会儿,可松在她怀里动了动,小声说了句什么。
  她这一动,李真更觉得身上某个地方被蹭得相当难受。实际上两人身上眼下仅剩的一小块布料也都属于可松。
  就这样“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感受到可松火热光滑的肌肤、纤细窈窕的腰肢、柔软饱满的胸脯有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然而更担心可松会生他的气于是他就只能让自己这样待着。
  于是他又问了一句:“嗯?什么?”
  可松把头往枕头里埋了埋,过了好一会儿,闷声闷气地重复了一遍:“你是不是很难受。”
  都不知道这是今晚第几次血液冲上脑袋了。李真得自己再这样下去就要脑溢血了他愣了好一会儿,拿脸在可松的肩膀上蹭:“嗯是啊”
  然后就感觉一只热热软软的小手慢慢伸过来,滑过他的胸口、小腹,带出一片因为兴奋而生出来的小颗粒
  最终停在那里。
  害怕似的用指尖碰了碰,就好像每一下都戳在他的脑袋里,弄得他头脑嗡嗡作响。接着一下子握住了。
  李真觉得头脑发懵,身上所有的感觉都统统消失不见,只有那里的触感或者说畅快的感觉,如排山倒海般的涌进意识里,再因为女孩生疏地、轻轻地上下那么动了几下——
  他身子一缩,赶紧逃离出来,然后一溜烟儿跑进卫生间。
  只剩下脸蛋红红的可松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眨着眼,想了好久才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噗嗤一声笑出来、又赶紧掩上嘴。 
  


第二十五章 大竹野之死

  李真觉得相当不好意思,在卫生间里待了将近十分钟才走出来。而那时候,可松又在装睡。他上了床,凑过去抱紧女孩的身体,然后安安静静地躺着,脸上发烫。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过了很久,在可松小心翼翼地翻了下身的时候,李真才说:“你还没睡啊。”
  于是可松终于可以放心地将发麻的胳膊抽出来,然后轻声道:“是啊。”
  其实时间还不算太晚,不到十一点钟而已。所以他们两个就开始聊天。从最初的略显羞涩到后来的欢声笑语,房间里总算恢复了平时的气氛。
  然后就说到了晚上的那场“恶作剧”。其实都已经不能算是恶作剧了——更像是某人的变态行为。
  “我觉得不应该是女生干的。”可松缩在他怀里,轻声道,“三楼的女孩只有两个我不认识,其他的都算是学妹。以前都在初中部,虽然差了一个年级,但是人很少的,也就在一起上课。我仔细想了想,谁都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也许过了三年,人会变的呢?”李真在她耳边说。
  可松认真地想了想:“这倒是真的。你还记得白天你跟我说过的金成恩、大竹野吧?还有那个龙浩天。”
  李真“嗯”了一声。
  “以前他们就总被欺负——你知道的,有些人看不起日本或者高丽人。印尼人就更受欺负了。”可松说道,“可是现在回来,也许是因为长大了,倒是没人表现得那么明显了。”
  “龙浩天这个人倒是不错。”李真笑了笑,“就是名字有点搞怪。不过进修生是怎么回事?”
  “进修生啊。中国人口多,所以能力者出现得也多,系统化的教育也就走在前面。不论是日本还是高丽都没法儿和我们比,所以就会派来进修生啊。类似唐曾取经那种。不过来的也都是在国内挺有影响力的那种家族的后代——”
  李真点点头:“这么说龙浩天这个人就是真不错了——从那样的环境里来到这边儿,总被人欺负还能像现在这样知礼。那两位么呵呵今天看见他俩我还以为是小学生呢。”
  “嗯龙浩天。其实他也挺好玩的,你记不记得白天他跟我们说话的时候总抿着嘴?因为他的能力啊”
  “哈哈哈哈”听可松描述了一遍,李真忍不住笑出声。倒不是鄙夷,只是纯粹地觉得,能力者的世界果然无奇不有。
  “至于那两位我可不喜欢。”可松眯起眼睛,“要是我的话,我就觉得是他俩里面某一个干的。初中的时候金成恩还把死蛤蟆放在我抽屉里吓唬我,后来”
  她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到最后变得含糊不清,渐渐转为梦呓似的声音睡着了。
  欸?那这个小胖子可是真可恶。李真愤愤地想。然后又在心里笑起来——我总不能连从前揪过可松辫子的人也要查出来吧哈哈
  年轻人在之前那么“发泄”了一下子,怀里又抱着美丽可爱的女朋友,心里觉得幸福又安稳,于是也慢慢觉得眼帘沉重。
  最后恍恍惚惚的记忆碎片纷至沓来,现实与梦幻交替,也是要睡着了。
  然而也许是因为之前的那场虚惊造成的印象太深,他在半梦半醒之间还能听到隐隐约约的惊呼——
  就好像刚才发生过的事情又在二层的走廊里重演了一遍,令他有些不满地在嘴里嘟囔了一句。
  可是梦境顽强地继续着。那惊呼声音一个接一个,以至于令他终于睁开了眼睛。一秒钟之后,心中一跳——
  不是梦,是真的有人在发出声音!
  可松听不到,然而他是能够听得到的。他现在的视觉和听觉都超好,以至于虽然这些房间的墙壁厚实,隔音也做得不错,但以前他还是能时不时地听见隔壁屋子里开大的音乐声。
  那时候只要将另一只枕头压在耳朵上,侧身睡就好。然而现在
  那声音似乎就是从这一层的走廊里发出来的!
  李真愣了几秒钟,然后轻手轻脚地下床,只套上了长裤和毛衫。接着推开卧室门,没有关上。来到走廊里既能打开房门、又看得到可松的地方,将门开了一条缝,往外看过去。
  发现隔了五个房间的另一侧门外,已经围了四个人。
  他低声喊了一句:“喂,怎么了?”
  站在最外面的李云龙转头远远看了他一眼,脸色铁青地说:“大竹野死了。”
  他不是在开玩笑。李真看得出来。是真的出人命了——就在这栋楼里。
  他当即把门关上了,然后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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