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长官零时差-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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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太久(3)
再醒的时候夏如意听到外屋飘着说话声,辨认出是王秀容,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挑了套红火的衣服到了客厅。客厅里王秀容正跟严栋瀚喝茶,严栋瀚看到夏如意时仍然板着脸,可毕竟当着王秀容的面还是叫她坐到了自己身边。
“昨晚吓坏了吧?”王秀容给夏如意也倒了杯茶,“大过年的你说怎么还会遇上抢劫的,当时派警卫员跟你一起回来就好了。”事情在王秀容他们看来非常简单,夏如意回家赔偿暖气漏水的事情,回来的路上遇上了抢劫的,身无分文没有电话被带进了警察局,“以后得带你多出席系统里的活动,免得别人认不出你来。如意看春晚了吗?”
“还没看呢。”
夏如意刚想起身开电视,严栋瀚拽着她的手把她拖在了原位,“现在看什么春晚。妈,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家睡觉吧。跟爷爷说一声,我明早走就不过去跟他拜年了。”
“你明天就走?”夏如意本以为过年休息的这段日子能跟他在一起,“我能跟你一起过去吗?”
“不行,现在怎么开始儿女情长了。”严栋瀚丝毫不留情面地拒绝了夏如意的要求,“妈,我送送你吧。”
王秀容看出两人间微妙的矛盾,哪能就此一走了之,安稳地往沙发上一坐,赶着两人出门,“大过年的总得让我给儿子儿媳做顿饭吧,我看你们冰箱里也没什么材料,赶紧上门口超市给我买去。别愣着了,快去啊。我在家里等着你们。”
严栋瀚没做反应,夏如意穿好大衣拉着严栋瀚出了门。单独相处的时间以前总是觉得不够,哪怕就是用手机视频通话见上一面也能脸红心跳的觉得小鹿乱撞。现在肩并肩走在大街上,心里的小鹿虽然在跳,可是却搞得心慌了起来。
“是我昨天太过分了吧?不过大年三十就这么轰轰烈烈,新的一年一定不赖!哎呀,我出门忘记戴手套啦。”夏如意搓了搓手呵了口气,撒娇的把手插进严栋瀚的外套口袋里,严栋瀚的手捂在口袋里散发着热气,夏如意故意拿手去冰他,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你知道吗?昨天家里发水灾又赔钱,我又活见鬼碰上个抢劫的,生平第一次还坐了警车录了口供,就差拿手铐把我铐起来了!”
“很值得炫耀吗?我昨天也做了一件生平第一次做的蠢事,为了一个蠢人。”
“这不一样啊!我昨天觉得这一切都是上帝为了考验我才让我遇上的,因为以后我可以——不对,因为我们以后可以过相同的每一秒钟了!”夏如意自己在心里又把这话默念了一遍,觉得自己真是酸掉了牙,有些尴尬的撇开眼神说明,“就是说我所有的调任手续都批下来了,新年假期之后我就能去你那边了。惊喜吗?”
严栋瀚突然停住脚步,夏如意笑着也停在原地等他给出的夸奖或者告白,可他只是把她塞进他口袋里的手握紧,似乎没听到刚才的话题,问:“吃火锅好不好?”
后来夏如意想了想吃火锅有好几个意思,最肤浅的是冬天太冷了,吃了暖暖身子;其二是火锅意味着混杂,也说明他现在的心情非常沸腾复杂;第三个是因为火锅吃起来方便,王秀容不要忙活就能留他俩过二人世界了;最后是因为鸳鸯锅这个经常提到的专业用语,鸳鸯成双。
不过她忘了鸳鸯更多的用来组词是苦命鸳鸯。
等他俩牵着手买完火锅食材回家,家里已经空空荡荡,说要给他俩做饭的王秀容早就没了踪影。
“你妈不是说好给我们做饭的吗?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我爷爷还在家里呢,早点回去也好。你不会连个火锅都不会做吧?”
“这不重要啦,我们不是有两个人吗?”
夏如意为了新年实际上准备了很多欢快的CD歌曲和装饰用品,她在电视上缠了几个彩灯,蹲在一边挑选CD。严栋瀚端着锅子从厨房里出来,看到她细心研究曲目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家原来都不看春节晚会吗?”
春节晚会最近出现的频率着实较高,夏如意起身迎到严栋瀚身边,把电磁炉的火候调好,仔细想了想以前对春节晚会的印象,说:“军人世家都看春节晚会吗?以前我们家过年没有什么特别传统的保留节目,都是一家人凑一起聊天打牌之类的。你们好奇怪啊,这几天每天都在问我春节晚会的事情,难不成是你们家负责宣传的节目?”
“想什么呢,不看就不看吧。”严栋瀚给夏如意面前堆了两碟牛肉卷,“不知道过年期间会不会是新鲜的,你辨别一下。”
夏如意拿筷子挑了挑牛肉卷,越想越不对劲,拍下筷子起身打开了电视。春节期间最容易找到的节目必然是春节晚会的重播,她调到重播台,声音降小,搞定后又重新坐回饭桌前。
“过年总得有气氛吧,就让它当背景音好了。”
“那我先去准备了。”准备回厨房的严栋瀚走到门口又停下,转过身来欲言又止。
“你脸怎么红了?发烧吗?”一个转身的功夫,严栋瀚脸上浮上一份红润。家里暖气没有恢复,夏如意还觉得空调的暖风不给力,向来身强力壮的严栋瀚怎么可能先她一步挺不住,“还是你——”
严栋瀚盯着夏如意看了半天,表情又严肃起来,“不要蹬鼻子上脸。”
夏如意郁闷的看着严栋瀚进厨房的背影,手里拿的牛肉卷一个一个的都塌了下来,不新鲜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严栋瀚的心思就跟海底的头发丝一样让她摸不到头脑。前一秒还愿意跟你开开玩笑,下一秒就可以对你开枪打靶。
“我永远爱夏如意。”
垂头丧气的夏如意突然听到严栋瀚如此直接的表白,惊讶的抬头看向厨房,厨房里的严栋瀚一切正常地忙活着,可她确定刚才是严栋瀚的冰冰冷冷不温不火的声音。
“今年是我们结婚第一年,我没法陪她一起。虽然嘴上没说什么,我知道她肯定会埋怨我。可我这辈子最难的决定就是把她和工作放在一起比较,谁说当兵的肚子里就不能有儿女情长了。现在她应该坐在电视机旁,陪着我爷爷和妈妈看电视。这虽然也算是我半强硬要求来的,我只是希望我此时出现在电视里说的这些话能让她听见:我爱你,夏如意。”
牛肉卷一个一个的掉在了地毯上,是严栋瀚在说话,只不过是在晚会上电视里。一家人费尽口舌地要求她看晚会,为的就是让她看到严栋瀚出现的这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原本应该在新年第一时刻收到的感动,晚了这么久。
“你要是想笑就笑出声来,我知道自己在电视里头表现的不好,早知道就不该答应,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就行了。”严栋瀚围着围裙站在厨房门口。从夏如意聚精会神在看电视的时候他就站在了那里,默默地看着她的背影。如果说一开始是夏如意追着严栋瀚的背影,现在恰好反了过来。夏如意留下的背影,总能被严栋瀚捕捉到;而严栋瀚隐秘的表达,夏如意往往无法接收。
“你应该早告诉我一声。”夏如意扔开手中的碟子,扑到严栋瀚怀里,“我一点也不想笑,我想大哭一场。哭自己脑筋不好总是闯祸,哭自己脑筋不好还有人对我这么好。”
夏如意正酝酿在感情中,原本安稳的怀抱却颤抖了起来,很明显严栋瀚并不是感动得哭。夏如意有些生气,自己沉浸在伤怀中,严栋瀚却呵呵笑了起来——历来吝啬笑容的人竟然在这种需要交心的时候笑了,她吸了吸鼻子质问道。
“你笑什么!”
严栋瀚没有回答,推开夏如意,又把身上的围裙摘下。电视上他的片段已经停止,穿着五颜六色的杂技演员做着千奇百怪的动作。
“你想知道我笑什么吗?”严栋瀚走到电视机边按了录制,斜靠在电视机上摸着下巴讲,“想知道的话就照着做。”
“神经病。”夏如意抹掉脸上的泪,摔门回了卧室。
严栋瀚握着遥控器数着:“一、二、三、四——我以为数十个数你才会出来。”
“我不想让你失望。”夏如意给严栋瀚做了个手势,刚才录下来的片段开始播放,夏如意脱了鞋靠在墙边。电视里的杂技表演员倒立着,一个又一个的杂技表演员接着跟着翻身上去,叠罗汉一样直直得竖成一根,“这其实很简单的,不就是倒立吗?我小时候可是经常被老师体罚的。”
严栋瀚好整以暇的盯着夏如意摩拳擦掌的走到墙根,他并不期望夏如意这等缺乏体育锻炼的人能创造什么杂记特效,只是他听说人在倒立的时候血液倒流,大脑反映会特别清明,实话是讲。他觉得自己在部队里对待战士的那一套铁血方法,根本就不足以满足他对夏如意的好奇,跟夏如意斗智斗勇似乎成了最近的一大主题。并不是他不相信夏如意,他是越来越不相信自己。
“做完Daniel怎么会来?”
夏如意倒立着气不顺,看到严栋瀚的棉拖鞋一点点放到,靠近自己,她艰难地捋清思路说:“我都说过了啊,他来给我送新年大礼。就是我调任的整套材料。我看不到电视了,没下一步骤我就起来了。”
她刚想把腿打弯,严栋瀚一点点放大的拖鞋大到极限,两手抱住了夏如意的腿。就像种田时拔萝卜一样,把倒立着的夏如意整个拔了起来。
“你别真玩杂记啊,没经验!”
总有一件事她是有经验的——跟严栋瀚亲亲我我欢度良宵。
而更加有经验的事情就是在一夜欢腾之后,睁开眼自己躺在屋里,空空当当的。有经验也有个好处,碰到这种情况不会伤心难过,解决方法就是找狐朋狗友欢聚一堂。夏如意打算给徐媛媛拜年的时候才记起自己的手机已经被抢走了,凭记忆用固话给徐媛媛拨了过去,一开场就是电话那头杀猪般的吼声。
全世界华人都在过年的那天在电视上看到了严栋瀚的深情表白,只有她后知后觉的现在才知道。幸亏她的手机不见了,想必当时质问、羡慕、八卦的电话跟短信一定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你这人太不知趣了。”徐媛媛现在完全成了严栋瀚的忠实粉丝,对他的告白行为表示两百万分的支持,而对夏如意在新年夜玩失踪、跟外国籍男子Daniel不清不白的行为表示了五百万分的抵制,“你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吗?我要是嫁人之后还跟某男子这样总是意外碰面,我婆家非踢我出门不可。”
夏如意从沙发上翻下来,不可思议的问:“你过了一年长了十岁吗?原来泡酒吧鬼混的还是你吗?现在倒是跟我探讨起婆媳关系来了。”
“成熟那不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