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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一片胸肌引起的陷害 作者:暖灰-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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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置身於这般惨状里,不要说情情爱爱了,就连呆也呆不住了,更何况还有造成这一切的“疯子”,正常人都会担心这“疯子”下一秒是不是要开始杀人。
  卓尔衡一开始没发现艾沫,找了几下後,才听见床下传来轻微的呼吸声。他退後几步,犹豫了下,慢慢地附下身,一眼就看见撅着屁股,蜷成一团的艾沫。
  “小沫?”他轻声呼唤着。
  艾沫停止用指甲刮地板,缓缓地抬起头,当他的目光对上卓尔衡时,蓦地呼吸加快,像是受了刺激般狠狠地瞪过去。
  “小沫,是我。”磕了药的人哪里有什麽理智可言,卓尔衡知道这会儿对话是没意义的,可是他的直觉却认为艾沫并没有处於药性之中,而是在一种奇怪的精神状态中。
  简单来说,艾沫在发神经。
  先不去管发神经的原因,卓尔衡也没办法把他扔在这里不管,而且,恐怕就是因为他在发神经,云姐才一直没有得手。
  卓尔衡的声音似乎惊醒了艾沫,他粗重的呼吸飘荡在屋里,空耳可听。
  似乎过了好久,卓尔衡听见艾沫嘶哑的声音道:“出去!”
  “小沫,是我,卓尔衡。”
  “出去,请出去!”一惯语言粗鲁的艾沫这会儿居然奇特地十分礼貌,或者说,绝望的恳求,“请你出去!求你,我不要见你!求你!”
  卓尔衡起了身,艾沫还没放下心来,他又换了个姿势,趴在地毯上,把脸完全冲向床里,冷静地道:“你不出来,我就不走。”
  艾沫瞪大了眼睛,呼哧呼哧了半天,突然毫无征兆地大吼一声,就向着卓尔衡的脸扑了过来!
  这一扑并不出乎卓尔衡的意料之外,普通人看见艾沫这样,都会预防他扑人。只不过,有点不同的是,他一边扑还一边喊:“姓孟的,我和你拼了!”

  (11鲜币)第二章 给我写(18)

  我姓卓,这是卓尔衡的第一反应。
  在这反应之後,他才意识到艾沫喊的不是他,不过此时他已经无力去计较这个问题,因为艾沫整个人就像是疯狮般扑在他身上,拳头与牙齿齐上阵,毫不留情,就像碰上仇人一般。
  幸运的是,卓尔衡上床的经历不多,打架的经历倒是异常丰富,这不怪他,怪只怪他以前眼睛看得太清,嘴巴却关得不牢。
  “其实你的女朋友看上的是我,她接近你只是因为你愿意花钱。”
  这种话,就算是真的,说出来还能落得好麽?
  卓尔衡就这麽一路带着无数伤痕“坚强的长大”了。
  林哥刚把卓尔衡收入帐下时也经历了几次这种“突袭”,询问後得知了他从小到大的那些破事,滚在沙发上笑到肚子抽筋。老魏走进来时见到笑至“奄奄一息”的林哥,差点没把他当敌人给从四十八层高楼扔下去他至今仍旧非常感谢那高层的钢化玻璃很牢靠,没有在老魏把他像张饼般按在上面时碎掉。
  那次经历使卓尔衡深刻认识了“人不可貌相”这个词。
  老魏那样衣冠楚楚、严肃正经的男人,居然可以徒手把一百八十公分,一百七十斤的他提到空中,简直不可想像,而知道了林哥的过去後,他更明白了人的潜力能有多深。
  所以,面对发神经的艾沫,他非常果断地使出强力手段:一拳捣上艾沫的胃,乘对方弯成虾子在地上乱滚时,又一拳击中艾沫的脸。
  小说中那种一手刀把人砍晕的情景,只能是小说,搞不好就直接让人颈椎完蛋,去见上帝了。这种事谁说得准,所以,宁愿把人打破相,也不要把人打瘫痪啊。
  再说,脸部尤其是鼻子被重击通常会让人觉得眼冒金星,大脑发麻,艾沫非常良好的实践了这个理论,在地上嚎了两嗓子後,不动了。
  卓尔衡凑过去,拍了拍艾沫的脸,猛然一缩手,躲过了被咬的下场,还了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艾沫收回一口白牙,“嗷”得叫了一声,捂着脸含糊不清地喊:“你干什麽?”
  卓尔衡小心翼翼地徘徊在安全距离外,问:“清醒了?”
  “”
  艾沫没吱声,他其实非常不想承认,但他知道,在卓尔衡面前演戏是不可能的。先不提对方专注演戏十多年的职业特长,但就那野兽般的直觉就骗不过去。
  他躺在地上,酝酿了下情绪,微弱的哼了一声。
  “清醒了就跟我走。”
  他闭着眼睛,又哼了一声,试图唤起对方的同情心。
  可惜的是,对方是卓尔衡。
  过了几分锺,卓尔衡还是没有声音,艾沫心里不由有些慌这家夥不会真的独自走了吧?靠,太没义气了,虽然这次我也有那麽一点点点点错,但你也不能这样啊!再说你来都来了,就看不出我是在装昏迷吗?
  艾沫混乱的脑袋还没理出个头绪来,猛然间唇上被压了一个火热的东西,带着烟味的粗重呼吸喷在火辣辣疼的鼻梁上,还有那熟悉的剃须水以及面膜味道,他在梦中也分辨得出来,玫瑰火山泥!
  他不敢睁开眼睛,死命咬着嘴不敢松口,只觉得嘴唇被咬着生疼,卓尔衡完全是在用咬的,咬的!
  操,很疼啊!不要吃!
  刚想喊,卓尔衡的舌头便乘机钻入了他的口中,一口吮住他的舌头,交缠间的暴虐气息简直快要吓住艾沫了,那熟悉而又恐怖的感觉,就好像噩梦重来。
  不,也许他从来就没能逃出来过,也许,他还在那里
  就在噩梦快要成真时,压迫感蓦地消失了,艾沫感觉被两只强而有力的手挟住,用力拉得坐了起来,前後猛烈摇晃着。
  “给我清醒点!”
  他睁开了眼睛,看见明亮温暖的灯光和卓尔衡的脸。
  有那麽一瞬间,他看见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掠过恐惧的神情,那麽的细微与浅薄,他几乎怀疑是不是眼花了。
  “你如果想一直在这里呆下去我不反对。”卓尔衡的语气仍旧冷淡而平静,就像是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般,“你给我签个书面证明,退出真人秀的一切事务,我拿了立刻走。”
  我操,你想过河拆桥?操你全家!
  不管先前在想什麽,艾沫此时就像是打了鸡血般跌跌爬爬地跳起来,眼睛瞪得滚圆,以颤抖的手指着卓尔衡骂:“你做梦!我操你大爷!”
  面对这样的指责,卓尔衡的反应是如同春风拂面般的微微一笑。
  艾沫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怎麽个事?卓尔衡这是脑袋进硫酸了吧?一秒锺变M?
  “走吧。”
  由於受刺激过大,所以卓尔衡说出这句话时,艾沫条件反射地就照做了。然而,等他站起来後才发觉四肢都是软的,摇摇晃晃得扶着墙才勉强能走,更不用提眼前像是旋风般转来转去的地板了。
  “喂喂!”抬头一看,卓尔衡已经几大步迈出去了,腿长人高,走路生风的,看得艾沫心中一阵来气,“你能不能扶我一下!?我被人下药啊!”
  “你怎麽知道被人下药的?”卓尔衡突然站定,侧过身望过来,“你知道吃过药是怎样的?”
  艾沫心头一阵发毛:妈的,说漏嘴了。
  他硬着头皮想了阵子,一脑门官司,根本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幸好,卓尔衡似乎也没有现在算总帐的心思,返回来抓住他,稳健的手臂给了他支撑的力量,带着体温的躯体也令他有种现实的感觉。
  我是在现实啊,这是现实,不是梦。
  艾沫逐渐安静了下来,紧紧扶着卓尔衡的手,下了楼。
  客厅里只有佣人还等着,一见他们就自动站到门口,恭送他们离开。得到新“玩具”的云姐早就不知去向,问佣人恐怕也不会有结果,俩人默契地什麽也没说,接过艾沫的大衣便走出了门。
  一出门,挟杂着寒意的雪片扑面而来,艾沫止不住的打起寒颤,牙关咯咯作响,整个人僵硬地被卓尔衡拉着往前走。
  他们就以这艰难的姿势一点点前进,在安静的雪夜红色天空下。
  “我出来了吧?”艾沫以微弱的声音问。
  “嗯。”卓尔衡平静的回答。
  在这声回答後,艾沫觉得浑身的力量都没了,他紧紧抓住身边人的手臂才能不瘫倒在地,身边人也同样还以他有力的扶持。
  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拖得老长,脚步却没有停歇。

  (11鲜币)第二章 给我写(19)

  一直到坐上车艾沫都在发抖,寒冷加上药性过去後的空虚,他连头都抬不起来了,整个人蜷在座位里打颤。
  卓尔衡开了空调,把车窗关严,踩下油门的动作十分温柔,车子沈稳地上了路。
  等红灯时,艾沫闷闷的声音响起:“窗户开点。”
  “干嘛?”
  “我怕有人堵了排气管。”
  “”
  卓尔衡把窗户开了条缝,寒冷的空气从缝里争先恐後地钻了进来,昏昏欲睡的俩人都清醒了不少。
  车子驶进剧组的旅馆时,已经接近半夜,路灯的光芒中,雪片下得几乎连成一片白色。卓尔衡把半死不活的艾沫拖出来,一溜烟钻进了旅馆。
  “卓先生。”前台小姐一见他就叫道,“你们房间的暖气坏了!”
  有那麽一瞬间,卓尔衡也怀疑是不是“有人在陷害他”,不然怎麽这麽巧?
  “换间吧。”
  前台小姐笑意盈盈的答应了,但换房间容易,要把房间里积攒了那麽久的私人物品都搬过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何况艾沫还有用笔记录的习惯,整个房间到处都是纸张,偏偏他还像宝一样,一张也不肯落下,即使脏兮兮揉成一团扔在桌下的也坚决要拿走。
  无奈之下,卓尔衡向旅馆借了个装脏衣服的推车,一股脑儿把东西都扔了进去。等把所有东西都整理好,搬去新房间,打开空调,洗了个热水澡後,他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这过去的几小时中,他的大脑和心脏一直处於超负荷状态,有那麽一瞬间,他感觉像是要窒息了。
  他再怎麽神勇,也只是个人罢了。
  艾沫盘腿坐在床上一张张整理那些纸片,脸色麻木,动作僵硬。
  卓尔衡看了会儿,道:“去洗个澡。”
  “嗑了药後最好不要洗热水澡。”艾沫头也不抬地道,“弄不好就心脏病发作死在澡盆里了。”
  卓尔衡没有再答话,而是倒在了柔软的床上,长长地叹了口气。新房间有两张床了,可惜的是,他们顶多在这里只住一天,今晚是《天生为将》的杀青宴,明天大家都要各奔东西了,也许在另外的剧组或者场合会重逢,但剧组中的大部分人都将从此天各一方,永远不再见面。
  这就是娱乐圈,你跟着潮汐走,却永远不知道下一步往哪里。
  卓尔衡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正打算钻进被窝里睡觉,听见隔壁床上传来期期艾艾的声音:“你不问我吗?”
  该来的还是会来啊,卓尔衡心里想着,嘴上说:“问你什麽?”
  “问我嗑药的事。”
  “没什麽好问的。”
  艾沫的那点小哀怨在听见这句话後突然转化成了怒火:“你都不关心我嗑不嗑药吗?”
  闻言,卓尔衡从床上抬起个脑袋来,问:“你嗑药吗?”
  “不嗑!”
  “哦。”
  “”
  艾沫的怒气在空空如也的肚子里转了个圈,硬生生给消化了。他往床上一躺,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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