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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的道门生涯-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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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门是松木板做的,我把脸贴在上面,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松香,一点点的推开门。
    门外,是一张刀疤的脸,合着一道道干燥的皱纹,一双全是眼白没有瞳孔的眼睛离我的脸只有一道门缝的距离。
    “啊!”我一脚踹在门上,连连往后退了三大步一屁股坐在床上,
    老黑被我这一声惊呼吵醒,也坐了起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李老倌就站在门外。
    他背对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那黑暗的面庞是魔鬼还是热情的老人?
    老黑迷迷蒙蒙的说:“神经病啊,大半夜不睡觉鬼叫什么!”
    我咽了口唾液润一下干涸的嗓子,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老倌也没有说话,像具尸体堵在门口。
    房间静了下来,空气似乎都被冻结了。
    我慢慢的把手伸进背后,想要摸个东西来武装一下自己,除了潮湿的被子,什么也没摸到。
    老黑应该也是察觉到了气氛不对,一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往后推:“李大爷,你怎么还没睡?”
    李老倌的声音低沉:“山里夜凉,小心冻着。”
    老黑看了看我说:“几点了?”
    我这才回过神:“一点,凌晨一点。”
    老黑说:“李大爷,大半夜的,赶紧睡吧。”
    李老倌依旧没有动,嘴里却在喃喃的念着什么,声音很小,我能想象到他那双没有眸子的眼睛,翻着死人般的眼白。
    我低声对老黑说:“这老头儿,有问题。”
    老黑穿上裤子,从枕头下面掏出电击棒,十万伏特的电击棒是我们买来防身的,毕竟荒山野岭遇见个大型野兽,也不至于赤手空拳。
    老黑一点没犹豫,下了床举着啪啪闪着电火花的电击棒对着李老倌:“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也站了起来,摆出个架势,只要情况不对,随时准备冲上去把李老倌放倒。
    李老倌突然低下头,跺了一下脚,低喝道:“借问此舟归何路,度祸亡者上西天,急急如律令!”
    老黑的身子震了一下,接着电击棒就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像是呆住了。
    我一看这情况不对,猛地跳起,抓下房梁上那个像人头一样的篮子,抄着就向李老倌冲去,争取一次性放倒他。
    李老倌抬起头,说了声:“慢着!”
    我哪里还肯管他慢着快着,一篮子砸在李老倌脸上,老家伙一趔趄,向后退了两步,我追步上去,抬脚一个高踢腿踹向他的胸口,李老倌抬起胳膊挡住了我的脚,猛地往上一顶,我被他推的一晃差点摔在地上,借着李老倌推我的劲儿,我转身一个飞踢,自幼我就跟着父亲打拳,黑带五段的大师都被我干翻过多少位了,何况是个年迈体弱的乡村老夫子,李老倌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我踢倒在地。
    这老头儿有点邪门,我根本顾不上再和他纠缠,拉着正在发呆的老黑,就向屋外跑去。

第3章 九岭山逃生
    老黑像个木偶一样,被我拖着跑,这夜死静死静的,显得格外诡异,四面八方充满了恐惧,犹如一双双黑色的眸子盯在我背后,不寒而粟。
    后面李老倌骂着:“小杂碎,你们跑不了!”他的声音鬼气森森,我头皮都快炸开了。
    接着就听到一阵敲击铜锣的声音,整个山村像是沸腾了起来,满村的狗都在叫。
    我和老黑曾在村里转过半圈,现在依靠着记忆,我拉着他深一脚浅一脚的迎着化不开的浓郁夜色,向来时候的小路上奔跑。
    你若见到过过街的老鼠,就能想象现在我们的狼狈劲。
    这个村子靠山而建山路狭窄,青石板的路面又湿又滑,时不时还要拐出一道弯,我好几次差点摔倒在地上。
    在我又一次转身拐弯的时候,前面黑暗中突兀的出现了一个鬼一样的身影!
    那身影躬篓着身子蜷缩成一团,就像一只大龙虾站在浓墨一样的夜色中,张牙舞爪。
    我这奔跑的速度,根本停不下来,硬着头皮冲上去才看到原来是个低矮驼背的老太太,她的手里拎着一把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向我掷来,力道不大,我一歪头躲了过去,“啪!”那黑色的东西砸在了老黑的脸上,就听到老黑哎哟一声,挣脱了我的手。
    我慌忙停下来往后摸着去拽他,这一摸不当紧,身后空荡荡的!
    战战兢兢扭过头想看看老黑在哪,一看之下,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老黑竟然一松手的功夫就从我身后凭空消失了!
    我如同掉进了棺材里,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这夜色如此浓郁,跑丢个人根本找不到,何况还是个木偶一样的傻子?
    更何况看这位老太太的阵势,就能想到后面肯定还有大批村民在追我们,这到底是什么子,处处透着阴森诡异与不安!
    我不能把老黑扔在这,穷山恶水出刁民,他们敢不敢把老黑弄死我不知道,就算真把老黑弄死往山沟沟里一扔,别说我了,警察都找不到。
    看着眼前的老太太,我心想,只能殴打老太太了。
    正犹豫要不要把眼前这老太太放倒的时候,老黑哼哼唧唧的从地上爬起来:“二哥,怎么回事?”
    我晕,这货竟然是摔倒在地上,怪不得我刚刚没看到他。
    “快跑!”说完,我拉着他就往前跑,身后人声鼎沸,像是全村的人都惊醒了。
    老黑不明白怎么回事,边跑边喊,说:“什么情况,我们刚刚不是在睡觉吗?”
    我疯了一般抓着老黑向前奔跑,跑到老太太身边的时候,这老太太竟然伸出双手要阻拦我俩,我实在下不去手打她,只能用力把她向旁边一推,去你的吧!
    老太太被我推倒在地,发出嗷的一声鬼叫。
    这一下,我像是推在了仙人掌上,疼的我触了电一样猛缩回手,脑门上全是冷汗。
    老黑喝道:“那二狗,你疯了吧!”
    后面老太太尖声尖气的喊道:“戳木娘!在这里,两个扑客崽在这里!”
    她满口的土话,根本听不懂在讲什么,反正知道肯定是在抓我们,这个荒凉偏远的山村,因为我们的到来,变成了一个天然捕猎场。
    我死死的拽着想要回去扶老太太的老黑:“这个村子里的人都不对劲,先跑掉再跟你细说!”
    老黑不再挣扎,哼哼唧唧跟着我跑了起来。
    山路坎坷,我和老黑摔了无数个跟头,撞了不知道多少棵树,算是一路连滚带爬,直到天空微微发亮,累的实在受不了了,才敢歇一歇。
    我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清晨的空气有点凉,肺里一阵阵的刺痛。
    老黑也累坏了,憋着劲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睡个觉,怎么就搞的跟逃荒一样。”
    我惊魂未定,大喘着气,说:“那李老倌鬼鬼叨叨的念了句咒语,你就傻在那了,你不记得?”
    老黑想了想,说:“好像是,脑子突然发麻,一片空白。”
    我伸出手,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针孔似的伤口:“真他娘的邪乎,招谁惹谁了!”
    老黑皱着眉:“你是不是半夜偷吃别人家东西了?”
    我不耐烦的说:“滚滚滚,你以为我是你这猪变的?”
    我没把之前看到李老倌的怪异行为告诉老黑,这种诡异的事情说不说都不会对我们的生活有太大的影响,反而说出来,会让老黑一直问个没完没了,我又无从解释。
    老黑皱了皱眉:“这村子真古怪,现在好了,包也丢了,路也不知道在哪,好端端的旅行,算什么事儿。”
    我掏了两支烟点上,一支递给老黑:“知足吧,能跑出来就算不错了。我看这村子邪乎的很,说不定村里有吃人的嗜好,那拦路的老太,眼珠子都快瘪到眼窝子里了,脸色焦白跟死人一样,你想想,地图上都没这个村子,这得是多偏僻。”
    老黑缩了缩脖子说:“你别吓我了,赶紧看看手机有信号了吗?”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凌晨五点,一格信号,总比没有的好。
    我们拨了110,告诉警察叔叔我们迷路了。接话员让我们在原地待着不要动,说派救援队来寻找我们。
    我和老黑又冷又饿,老黑眼都绿了。阳光渐渐的升起来,能看到远处的山腰在阳光普照下一片祥和之气,但是我们两个待的地方是一处山坳,又不可能爬到山上向阳的地方,相较之下我们待的地方像是阴间一样。
    上午十一点多,救援队总算姗姗来迟,六名队员看起来一点也不专业。
    老黑执意再去寻找那个村子,因为我们的背包还在村里。我的背包里只有衣服和一些零碎的起居用品,而老黑不止衣服,钱包也在背包里。
    但是赶来的救援队员告诉我们,这段时间在附近山区已经发生了二十几起村民袭击案了,还失踪了几位游客。当地出警好多次,都没有找到大家说的那个天门村。
    老黑说他记得路,但是救援队根本就不理他,反而一脸讥讽的说每个求救的游客都记得路,但是在山里转来转去,根本找不到那个村子。
    老黑一脸失望的样子,我安慰他说反正包里也没多少钱,别太难过。
    谁知道老黑说他还想吃艾里饼。
    救援队的同志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老黑:“你昨晚吃艾里饼了?”
    老黑大喜:“你也知道艾里饼?哈哈,你可知道哪里有卖?”
    救援队的同志不阴不阳的说:“有卖,明年清明你再来咱们奉新县,就有的吃了。”
    我散了一圈烟,挨个给救援队的朋友点上:“哥们,这是怎么回事?”
    救援队的同志说:“艾里饼是清明上供给死人吃的,平时根本没人吃那玩意儿。”
    我和老黑彻底惊呆了,异口同声的说:“!”
    救援队年纪大点的同志没理我们,倒是其中一个年轻的队员说:“山里传闻这附近有个村子,村里人是一群土匪的后裔。现在天下太平,土匪行当干不了,这帮人不知从哪学来的本事,能盗人的寿命。八几年的时候部队进山剿过匪,剿了半天什么都没找到。你们估计是误闯进村了。”
    老黑疑惑的说:“盗人寿命?岁数这东西也能盗?”
    救援队的年纪大些的同志推了推那个年轻人,说:“没影的事儿,就是传说而已,咱们这山清水秀的,估计你们就是遇见坏人了,荒山野岭,遇见个劫道的很正常。”
    我心里直犯嘀咕,我半夜里看到李老倌正在摆弄一根金针,那根金针上还有一张人脸,希望那真的是我眼花了。
    如果是盗寿,不知道我和老黑是不是被盗了,现在我倒宁愿相信那是一个,穷乡僻壤多出邪事,说不定真有能够盗人寿命的奇人在山里隐居。
    我腆着笑脸问那个年轻的队员,想从他嘴里再掏出点什么:“这盗寿怎么能看的出来?肯定是迷信瞎传的,民间传说太多了,根本信不着。”
    年轻的队员果然执拗的为自己辩解,反驳道:“你别不信,之前这片山里有个村子,村里的人根本没有活的超过四十岁的!十七八、二十几岁的孩子,长的都跟七八十岁一样,后来全村的人就都死绝了。有风水大师说他们是寿命被盗了。本来能活一百年的,就盗你六十年,本来能活八十年的就盗你四十年,反正村里人没有一个人能活过四十岁。起因就是你们进的这个邪门村,哦,不,是天门村,都说是那个村子里的人得罪了天门村。我从小就在这附近长大,老一辈都知道这里有个天门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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