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女王,我爱你-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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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梦溪停下来,拉上她的领口,电梯门“咚”一声打开。门口有人已经等着上来,他们一前一后默然走出。
江南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一直穿过酒店大厅,外面的空气吹进来,江南的头脑一寸寸清析。知道有些东西变了样,连基本的貌合神离都没有了,她必须要说出来。
抬头唤他:“纪梦溪,我有话跟你说。”
纪梦溪身材高大,听到她的声音微不可寻颤了下。没回头,连情绪也看不清。
“改天再说吧,你自己回去吧,我喝了酒不宜开车。”
江南伸手去拉他,想让他停留片刻。
而纪梦溪却像是怕极,只怕步子再小一点,江南想说的话就要脱口而出。他的步子大到江南跟不上,走出老远才回头,微微一笑,告诉她:“慢点儿开车,到家了给我打通电话。我去醒醒酒。”
不等江南再说其他,转身走掉了。
(六十八)薄南风疯了
一路上江南将车子开得很慢,如今的残破局面都是她一手造成的,还有什么脸伤春悲秋,蹉跎感叹。好好的一个花好月圆被她变成了镜花水月,五年后纪梦溪出现了,出现得恰到好处,又像是迟了。江南现在似渐渐明白,为什么滚滚红尘,男欢女爱这样简单的事却百转千回,有那么多的不得善终。
这回怕自己忘记了,车子开到楼下就给纪梦溪打电话。
“我到家了,你放心吧。你现在在哪儿呢?”
“在家。”纪梦溪没说他怎么回去的,声音哑了下:“江南,我爱你。”
再没说其他,那端按断了,江南收起电话上楼。
感应灯光一层层的亮上去,江南走到楼梯转角处,抬头吓了一跳。
四处一片安静,对面的门上却树着一个人。此刻灯光亮起,也正偏首看过来。今晚见到的时候就穿黑色西装,这会儿外套脱掉了就扔在脚边的地上,黑色衬衣挽到胳膊肘儿处,抬手吸烟,只有寒光一乍的腕表显得特别明亮。
江南松口气,踌躇着上楼。看到他脚边一地的烟头,就猜想他从一回来就站在这里了,连衣服都没有换下。
江南看了一眼没说话,有什么好说的呢,之前在凤冠撞见的时候他那么拉她,她都沉没寡言了,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掏出钥匙去开门,被他那么狠狠的盯着,手掌都在打颤,试了几次打不开,“哗啦”一声,连钥匙都掉在了地上。江南很想转身怒瞪他:“你不进屋,看什么看?”
没等回头,他已经走了上来。弯腰去捡她的钥匙,江南转身,伸手去接:“谢谢。”
薄南风没松手,钥匙环就挂在他修长的食指上。而他眸光如闪,又深邃凛冽。江南害怕这样的薄南风,便自己伸手去拿。不想手臂才一抬起,他将钥匙收入掌心,另一只手扯上她的,轻轻一个旋转已经将她压到自家的门板上。
江南心脏跳停,惊呼一嗓:“啊。”楼道里落针可闻,下意识不敢太大声,又尽是急迫:“你要干什么?”
薄南风一晚上心里都窝着火,此刻冷峻的薄唇抿成一条线,听到她这样问,邪肆的动了动嘴型,冷笑:“干你!”
江南瞠目结舌。
他的大手已经探到她的裙子下,江南反应不及,按上他的手。还是不敢太大声:“你疯了?!”
薄南风的动作没有停下,修长的手指温暖而有力,用力一扯,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彻底碎裂。江南又惊又羞,明显感觉到他不安份的大手探上去恶意使坏。
江南倒吸一口冷气,还是轻哦出声。瞳孔张到最大,伸手推拒他。却听到拉链拉下的刺耳声音,江南慌了神:“薄南风”
薄南风默然不语,看了她一眼,腰身用力,硬是顶了进去。
半点儿的温润都没有,由其现在时间不算太晚,时而人来人往。江南心里高度紧张,身体紧缩着,也便格外干涩,他出其不意的那一下,几乎是将她撕裂了,竟跟初次那般疼。
“痛”江南攥紧他胸前的衣料,只喊出这一声,半晌缓不过神来。疼得让人欲哭无泪。
薄南风拥着她靠到门板上便不再动,她那样绞着他,她痛,他也痛。伏到她的脖颈上喘气,嗓音轻微,却又沉又哑:“江南,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江南咬了咬下唇,没回答,撕扯他的衬衣。压低声音嚷嚷:“薄南风,你出来。”
薄南风不仅没出来,反倒不再那么安份。
太疼了,每一下都是撕心裂肺的疼。
一连许多次,她还是适应不了他。薄南风不怜惜她也不怜惜自己。将她移得更高一些,让两人更加契合。江南连惊叫都很压抑,觉得他是疯了,这里是楼道,楼门传出敞开的声音,接着就有脚步声越走越近。
江南急得哭起来,越是紧张越是狠狠的缠着他,薄南风喘息浓重,只怕稍一动弹就要达到致高点。咬她的耳廓:“江南,我们这样算什么?玩玩么?”
江南已经不能用理智思考,听脚步声人已上到二楼,再稍稍走上几个台阶,这一幕就得被人撞个正着。巴巴的盯着他:“南风南风,求你”
薄南风低头吻她,“喀嚓”一声,简直千钧一发,来人才走上二楼转角,估计也看到一个影阔,薄南风已经转动门把手拥着她进去。
江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不等反应被他重新撞到门板上,重重的一个深入。
“啊”江南扶着他的肩膀,泪眼涣散。渐渐的化成水。
进了门更加肆无忌惮,薄南风不仅扯掉她的裙子,连身上的衬衣一起。而她已经容纳他,不再让两个人痛苦,薄南风动作加剧。手指扳开她的唇齿,辗转不停的撕咬,一路往下江南微微的颤,无可奈何的哭起来。
想反抗,却无能为力。
薄南风无耻又下流,咬她的身体各处,连她自感羞辱的地方也不放过。从客厅一直到卧室,占着她狠狠的疼爱。他想得到的答案总有办法得到,江南意乱情迷,想什么说什么根本不由已。他贴着她说没脸没皮的情话,江南死去活来,像只能依靠着他活,便什么都肯说。薄南风年轻,力体好,又是刻意折磨,江南缩成一团,哭着求饶,他骗完甜言蜜语出尔反尔,不仅不松开,反倒又狠又重,缠着她整整一夜。
江南最后一次晕睡过去,已有黎明的曙光照进眼眶,眼皮越来越沉,而他仍旧埋在深处不依不挠。
(六十九)你喜欢薄南风吧
江南彻底陷在梦魇里,像一叶浮萍似的在大海里时起时浮,有水漫进鼻息里,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就像逆水的人,扑通水面开始挣扎,又像被什么死死压制住根本动不了身。江南最后是在窒息中惊醒的,眸子睁开,不可思议,根本不是什么梦魇,她正被薄南风坦平在床上以一个任人舍取的姿态上下齐手,狠狠蹂躏,唇齿时重时轻的啃咬她。
见她醒来,低低扯出笑:“醒了?”伸手下去,将她打得大开,重重的几计。
江南陷入情迷,哭得声嘶力竭。缩在他的怀里一阵痉挛,从来不曾对他这样服软过:“南风好深,不要了不要了求你”
薄南风眯紧眸子,这样的江南媚的像能滴出水来,全身呈现嫣红,美得好像花开,是平时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的,一想到这样的江南或许有一天要被别人看去,便疯了似的腥红眼眶。薄南风也心疼她,怕将人弄坏,却又情不由已。看到就会一阵眼热,冲撞进去,哪怕在她身上挫骨扬灰也心甘情愿。
“说你爱我。”
江南呜呜咽咽的抽搐,这话他似乎要她说过许多遍了,嗡嗡地哑着嗓子带点儿求饶的味道:“我爱你我爱你”
薄南风眼中闪过满足的光,俯上来重重的叹:“我也爱你,很爱。乖,叫我的名字”
“南风,南风”
江南知道昨天在凤冠她是将人惹怒了,否则薄南风不会疯了一样的折磨她。不要妄想在薄南风手下讨到什么便宜,他想问的,想做的,即便当时不随他愿,过后总能加倍的讨回来。就像这一场抵死缠绵的对决,江南不仅束手就擒,就差点儿死在他的床上。
一步走错步步错,江南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想到这里几乎绝望。
身后的人缠上来,下一秒跌进一个灼热的胸膛里。餍足的薄南风心情似乎比昨晚好了许多,只声音就听得出:“不累么?还不快睡。”
江南本来是打算去上班的,奈何腰腿酸涩软绵,试了几次连床都下不了。由其那里,只怕肿胀得厉害,动一动都灼烧似的疼。
薄南风睡前为她做清理的时候,皱了皱眉,骂自己是“混蛋”,还说下次会轻点儿,问她:“疼不疼?”
江南瞪他一眼没说话,他这不是问废话么,要不是疼得厉害,她也不会被人强行掳来吃干抹净,还能乖乖的跟他躺在一张床上。
薄南风处理完自己下床去了。
不一会儿拿着块毛巾过来,不管她愿不愿意一把将人扯过来,就要打开她的腿:“来,帮你热敷一下。”
江南将腿强行并拢,钻进被子里一直扯到头顶上。恼死了,所有恶劣的事都是他做的,转首假惺惺,还不顾及她的感受。
谁说薄南风不顾及她的感觉,只是觉得没什么,笑了声去拉她的被子。
“怎么了?做都做了,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江南把自己裹得更紧了,抬脚踢他:“薄南风,你滚。”
最后还是薄南风妥协:“你在被子里打开,我不看还不行么?”
江南不识时务,薄南风偏偏在床上是霸王,不待见她这个将他当成外人的样子。大手一用力,裹得再紧也一把扯开了,入目白嫩嫩,水灵的像能掐出水来,眼睛游移一圈,落到私密处,不管她如何扭捏,分开后归归整整的把温度适宜的热毛巾放上去。不可置否舒服很多,但江南心里憋着一口气,看薄南风这样强硬,还是哭了起来。
薄南风被她哭得莫明其妙,但还是暗暗发慌。连忙把被子给她盖上,从上盖到下,脚趾头都不露出来。过来抱住她,见她快三十岁的人了,还委委屈屈的小样子,哄她:“怎么哭了?我这回又不是想看你,不是帮你敷一下会舒服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江南哭得更厉害。女人这个时候是很柔软的,过份坚硬的东西又岂能化成了水,与年纪没有多少关系。况且她在这方面绝对谈不上阅历。
江南越哭越汹涌,薄南风看着心疼,抱到怀里一下下轻轻拍打她的背。
“真的很疼么?让我看一下是不是碰坏了,要不然我去给你买药吧?”
这个局面扭转的实在太过诡异不堪。
江南呜咽着嗓子不说话也不让他看,其实什么都不是,她只是觉得难过,便想痛快的哭出来。
最后是被薄南风哄睡着的,哭声越来越小,最后就像小孩子一样时不时抽搭一下,渐渐安静下来。薄南风吻她脸上的泪水,盯着她细细的看,觉得这一刻的时光宁静而悠远,像岁月静好。
这个女人是这个世界上能融化他的最柔软的存在。
“我和薄南风上床了。”
江南喝了一口茶,窝在孙青家的沙发上无精打采的说。
孙青先是大吃一惊,接着两眼放光:“感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