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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律政女王,我爱你-第279章

小说: 律政女王,我爱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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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开得生动。艳压群芳的死男人,让女人还怎么活?

    秦秋彦转身上楼。

    轻描淡写:“碎了。”

    当晚江南请纪梦溪吃火锅,老早就想吃,可一直都是一个人,没什么朋友,想拉个人一起,也实在找不出。自己吃这个很没情绪,难得今天纪梦溪过来,江南喜滋滋的,直接就把车子开到这里来了。

    打见面,纪梦溪观察入微,觉得这一段时间江南的变化还是挺大,比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变化明显。估计是跟从事拿手的工作有关系,得心应手,更容易有信心,如此渐渐恢复了点儿生命力。

    “是不是很久没吃这个了?”

    江南点好了菜,等着上菜的时候,帮他把水倒满。

    “一个人吃没意思,上次离正扬来,正赶上焦头烂额的时候,也没一起好好吃饭。”

    “一个朋友都没交?”纪梦溪闲闲的端着杯子问她。

    江南喝了一口水:“工作换得很勤,哪能交到什么朋友。”

    纪梦溪见她小半张脸都要埋进杯子里,知道不是没有时间,也不是没有机会,只是心结仍旧打不开,兀自拘泥的活着。回家一个人,上班一个人,吃饭一个人,走路一个人孤僻的像个幽灵,自己却觉得很好,宛如肆无忌惮。纪梦溪从不一语道破,给她时间,让她慢慢窥探这世界,小心意意一步一步的走出来。

    像一只破茧而出的蝶子。

    话峰一转,说起其他。

    “我前几天见到林乐的女儿了,一个很漂亮聪明的小姑娘,看样子林家人对她不好,所以孩子有些过份懂事,倒是很可怜。”

    江南皱了下眉头,放下手里的杯子。最见不得小孩子不好,觉得是造孽,像在剜着人的心。不敢想,此生最趋之若鹜的痛触。

    “林乐那个心态要是调整不好,我想她对孩子也不会好。”但指望她调整心态,似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这个女人怎么说?彻底幻化成魔了,只怕自己的心性连她自己都掌控不了。江南对林乐还是很有几分了解的,林乐那样的性格,真的不能变坏,一旦变坏了,咬牙切齿的,就是很坏。十足的恶人。

    这些年她也有些怕了她,不敢沾她的边,恨不得离她远远的。那就像是个生了红眼病的疯子,从来见不得别人比她好。心中稍有不平,就会想方设法的破坏,使绊子,直到别人变得很不好,最好远不如她。林乐才会真正舒坦起来,善罢甘休。

    当年她明明什么都知道,知道她才生了孩子不久,经不起那样的刺激,还是发了条咄咄逼人的短信给她,江南永不忘那一刻握着电话,看屏幕上的字字句句什么滋味。天崩地裂,天塌地陷,绝望到一度想去赴死。总算有那么多年的交情,林乐明明知道她是怎样的烈性,还是伸出一只手来推她上绝路。江南觉得那样的林乐,只怕早和魔鬼交换了灵魂,一辈子只能如此了。反反复复的让人寒心,直到彻底冷透了,对她半点儿的企及都没有了。

    总算她这些年过得也很不好,林乐估计心里平衡了,才肯消停下来。

    纪梦溪想起那天在停车场见到林乐的场景,摇了摇头。

    感叹:“那个女人,实在让人无话可说。”纪梦对林乐印象不好,而且是根深蒂固铸就的东西,想改观都很困难。

    江南来Z城很久,就是来之前也是浑浑噩噩,别说关注,根本忘记世界上还有这么一个人。只知道当年的事一出,黄宇随后把她开除了。所以不知道她后来做什么工作。

    道出心中疑问。

    纪梦溪还真是不好说,那一日见她浓妆艳抹,连本来的面目都要看不出了,很难猜测出,做什么样的工作,走那种装扮的风格路线。

    不再提她,锅煮沸了。

    纪梦溪把江南喜欢吃的东西放进去烫熟,然后挑出来放到她碗里。告诉她;“快吃吧。”

    夏天本来就热,很多人是不吃这个的。即便室内有空调,热火朝天的,还是吃出一身的汗来。

    纪梦溪早就松了领带扣子,热气扑上来的时候下意识往后躲,这样衬衣还是被汗打湿了。更别说吃了,叫了冰镇啤酒,喝下去才算好些。东西没吃几口,一直看着江南吃,顺手帮她烫熟。

    吃过饭出来,纪梦溪不想早早的回酒店。

    江南陪他到热闹繁华的地方转一转,Z城是个灯红酒绿的不夜城,越是晚上越能看出来。

    纪梦溪问她:“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江南想也不想:“等到想离开的时候就离开。”

    “那要是一辈子不想离开了呢?”纪梦溪侧首看她,瞳光幽暗,不像是玩笑话。

    江南也曾认真的想过这件事,觉得可能性不大。哪一座城市都会变得熟悉,无论它有怎样的阡陌交错。就像自身体内的血管那样,虽然不能枝枝末末都看得仔细清楚,可是哪一处疼,闭着眼还是可以感觉到。就跟一个城市的一个角度,不知道,可是居住的时间久了,提起来,就不会陌生。

    她知道那一天一定会来,也担心会变得同样的怅然若失。但毕竟还没来,所以不要欲知,就先这样吧。不过就是一场放逐,本身就是没有计划的。

    笑着回答他:“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就定居下来,把家人也接过来。”

    纪梦溪按了按眉骨,无奈的钩动唇角,若有所思。

    “看来我得张罗调工作的事了。”

    江南问他:“现在工作怎么了?要往哪里调?”

    纪梦溪仍旧温温的笑着,没说话。只道:“送我回酒店,陪你吃火锅出了一身汗,衣服太不舒服了。”

    江南送他过去,正好把包拿回来。

    进门就整理,没什么特别的东西,不过就是几件衣服,扯出来。发现自己傻了,都穿不到了,还拿来干什么。当初不知道怎么想的,还是一股脑装到包里准备带过来。

    太早整理的,中间几次有人过来,都没有帮她提,估计是打开拉链看过,也以为衣服遍地都可以买,带着不方便,就算了。其实自己已经忘记里面到底装得什么了,看到只是衣服还有些不可思议。

    整理了几件,忽然愣住。

    有些傻眼,不是她的,再往下就是几件男士衬衣,还有一整套的居家服,也都是男款。甚至有腕表,领带,香水,这些男人的锁碎。除了浮表那两件是自己的,其余的全都不是。

    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把自己那两件已经穿不到的衣服扔到一边,找来衣架,把那些衬衣撑起来,一件件的挂到衣柜里,再将其他的东西收进床头的抽屉里。默默的做事,寻若往常。

    最后把香水挑出来,放到梳妆台上。

    纪梦溪打来电话,问她;“到家了么?”

    江南很抱歉:“到了好一会儿了,忘记跟你说了。”

    纪梦溪只是感叹:“就知道你没良心,所以我先打来问问。”

    她就是没有良心,纪梦溪对她这样好,所有人都看到眼里,她也看在眼里。很想对他说,纪梦溪,你别再对我好了,我不值得。

    可纪梦溪看似温文尔雅,实则不是个妥协的性子,他不会听从别人的话轻易做任何改变。固执又死心眼。江南很早前说过一次这样的话,引得他微怒,只问她:“你能改变喜欢那个人的心意,喜欢我么?”

    江南麻木的看着她,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做到。眼眶缓缓储满泪,低下头不言不语,那是几年前。

    纪梦溪叹口气说:“你改变不了心意喜欢上我,为什么还要劝我轻易改变心意喜欢上别人?你没可能,我就有可能么?”

    于已不悦勿施于人,纪梦溪在跟她说这个道理。有些事即便知道它不好,可是无能为力让它改变,已经是件很悲情的事了。如果被专注的那个人再觉得烦燥或者困扰,要让这个人情何以堪?

    所以江南再没同纪梦溪说起过,不会困扰的让他走开,或者干脆去喜欢别人。这感情虽然与她有关,可那是纪梦溪自己的事,说无关也无关。何去何从,他不是傻子,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是别人能够轻易左右的事。

    如果感情是个死物,或者有个按钮能够控制,当年她就不会沦陷,林乐不会走火入魔,阮天明不会英年早逝,纪梦溪也不会孤身现在

    劫难来袭,如果老天不想放过,就没人能度。

    休息日,秦凉起的却很早。他的生活规律跟秦秋彦很像,较其他孩子来说严谨很多。例如今天的事情今天做,不用别人督促也不会推到明天,不会像其他小朋友那样因为懒床而错过早餐。甚至做事之前要有自己的计划,不能肆意而为

    只是在口胃上有一点儿不同,他喜欢吃甜食,糕点,火锅,偶尔也吃一点儿零食。钟笑常开玩笑说,可算有一点儿人性化的东西了,不用那么像秦秋彦那样,让她觉得秦凉还算是个人。

    秦凉按时下来吃早餐。

    没见秦秋彦,只有钟笑在桌前忙活着倒牛奶。

    “笑笑,早,我爸爸呢?”

    钟笑把杯子放下:“约了朋友去打高尔夫了,早餐一定在那边吃了。”

    秦凉很无感。

    “乏味的交际应酬。”

    钟笑看他小小年纪就有感而发,忍不住发笑:“等你长大了,也得干这一套,我就不信你不会变得跟你爸爸一模一样。”

    秦凉咬了一口面包片说:“估计我随妈妈。”

    钟笑不想说,关于他那个妈妈,实在是个未知数,没见过那号人,甚至很少听到。对她而言就像一个传说,至于传说,讲起来的时候就是语气飘忽的那一种,从前啊

    按这个版本讲起来,该是,从前啊,秦秋彦娶了一个媳妇至于那个媳妇最后腾云驾雾去了哪里,谁知道呢。估计也是偷吃了仙丹,飞身去广寒宫了。

    今天秦秋彦不在,两个人说起来比较自在。

    倾身问他:“秦凉,你爸爸有没有跟你说起过,你妈妈是个怎么样的人?”

    秦凉凉凉的看了她一眼:“笑笑,你怎么那么八卦。”看钟笑翻了一下白眼,咽下那口东西说;“我妈妈是个妙人。”

    钟笑白眼翻得更厉害,定然得是个妙人,要不是个奇妙的人,能上天入地这么多年,连个蛛丝马迹都不现么。

    “真是妙到家了。”

    秦凉一下便听出讽刺,很不满意钟笑这样的态度。

    斩钉截铁的孤立她:“我今天要自己玩,不用你陪着我。”

    钟笑“啊呀”了声看时间,马上说;“你想让我陪你玩,也不行。我要出国,临时接到的任务。”慌了手脚,“怎么办,没给你爸爸打电话啊,忘记你今天休息的事了,可怎么安置你要被他骂死了”

    钟笑自言自语,去给秦秋彦打电话,半晌接起来,问她:“怎么?”

    “孩子怎么办?我今天要出国,临时接到的任务,你看怎么办啊?你方便带他吧?我给你送过去,不过,你最好让司机过来接他,我可能没有多少时间了。”

    秦秋彦一定不方便,都是商业伙伴,才聚首没久多,转头就走,显得很不诚心。

    声音阴冷;“要出国,你不早说?”

    钟笑就快哭了:“本来没这个打算的,忽然接到领导的电话。我的工作性质,你是知道的”

    她是翻译官,却是新手上路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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