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女王,我爱你-第21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手机的屏幕就要亮起的前一秒,从她手中夺过来。
“别开机了,我们今天不回去了,多玩一天不回去又不会死。”
说话间已经打着方向盘开始掉头,神情异常严肃,就像极度厌学的不良少年。被家长或者老师逼迫着回去上课,由心生起逆反心理,一心想对着干,便做出这种叛逆的事来。
江南盯着他过份认真的模样,只觉得莫名其妙又十分好笑。
就连打着方向盘的手臂都非常用力,本来黑色衬衣的袖口便挽到胳膊肘处,这会儿连均匀小手臂上的青筋都若隐若现。
车子已经转了头,又同熟悉的城市背道而驰。
角度转换的缘故,一束光打过来,薄南风腕表的冷光一闪,正刺入江南的眼中。
觉得刺疼了,轻轻的“啊”了声,抬手覆上眼睛去揉。
薄南风也注意到了,把车打到路边停下。
“怎么了?我看看。”倾身过来,一只手掌扣到她的后脑勺上,把人往他的面前按。另一只手把她的手拽下来。
“怎么了?乖,很疼?你别揉,我帮你吹吹。”
光能有多锋利,不过就是一个寸劲,毫无设防,就像是轻轻的划了那么一下。
其实没事,江南手劲用大了,揉得有点儿狠,所以呈现在薄南风眼前时,眼睛微微的泛红。
薄南风看着心疼,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啊?”
江南嗡嗡的说:“没事,刚才那道光打过来时,正好被你的手表晃了一下。不疼,就是有点儿痒,我揉大劲了。忘记了手脏,不能搓眼睛。”说完呵呵的傻笑。
薄南风已经低头把自己的腕表摘了下去,本来是极喜欢的事物,一下扔到前面去。
“以后不戴了。”
“你别呀,关它什么事,我搓眼睛也不是因为”
一句话没说完,薄南风已经倾身吻了下来,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腰身,一时间让她反抗不得,只得甘心迎合。扎实深长的吻,吻得用力而决绝,舌头探进她的口中,一寸寸的翻搅舔舐,拖着她的舌头一起,像是要将人吃进肺腑中。
吻了很长时间才放开,两个人都不能说话,头碰头呼呼的喘息,车厢内也只有喘气的声音。
许久才终于平息,仍旧额头抵着额头,彼此对望一眼,心照不宣的笑起来。
车子再次发动的时候,江南说:“我们两个这样像偷情,好像我是你从别人手里拐来的,要私奔一样。”
(148)我敬你,一干二净的黎明
薄南风转过头邪笑:“你见谁是领了证再偷情这么不怕麻烦的?”
江南倒觉得这不是麻烦,更影响的是偷情的情调。
心里想着,嘴上便说了出来。
薄南风直接伸手过来揉她的脑袋:“江律师,你学坏了。”然后再不说话,由于午后的阳光十分浓烈,他没有戴太阳镜,只桃花眸子淡淡的眯着,整个人显得少有的缄默。
江南受不了这样的沉默,软棉棉的靠在椅背上,只怕没一会儿就要睡着了。
静心之下觉得自己很夸张,实在太孩子气了。竟然跟着他一起折腾,他说不回去了,调头就走,她却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被带出来了。
想起宋林爱下午还找她有事说,再去摸索包里的电话。喃喃:“不行,我得给宋林爱打个电话,忘记这回事了,她说有急事要跟我说的。这样一来又回不去了”
薄南风侧首看过来,告诉她:“别开机了,我也不开,我们就关这一天。宋林爱能有什么事,再急也不差这一天半天。”嘴角动了动,连声音都放平,因是天生的磁性嗓音,所以认真说起话来很俱说服力:“我们两个都关一天的机,直到明天回去之前谁也不开。就当是玩一个游戏,看谁坚持到最后,你敢不敢玩?”
江南的战斗情绪被激发,将电话收入掌中,颌首反问:“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再忙也没有你薄总裁日理万机,你都不怕,我怕什么啊。”
她说的是实话,手上的官司结了,短时间内没打算再接,整个人就闲下来了。而且薄南风说的有道理,宋林爱一天天的能有什么大事,猜想又是爱情的路上出现坎坷,想找她吐糟一下。
而在这件事上并不是非她不可,如果她不回去,宋林爱一定就去找孙青了。总之憋不坏她,江南便是这么以为。所以电话放进包里,收起得简直心安理得。堂堂景阳总裁都不怕耽误了正事,她怕什么呢!
看了一下路况,问他:“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呢?”
薄南风见她乖乖的把电话放进包里很开心,一伸手扯过自己的外套扔到她身上。告诉她:“开到哪里算哪里,什么时候你老公累得开不动了,我们就找酒店住下,你先睡一会儿吧。”
这么一听,真跟私奔似的。江南觉得,如果当初不是嫁给了薄南风,一辈子都不会做这些疯狂的事。
江南的睡眠时间比一般人长许多,没有特别棘手的事情每天中午吃过饭后,能睡个午觉最适宜,这样下午做起事来便能精神百倍。真是困了,之前跟薄南风一直说说笑笑还不觉得,这会暖意加身,再将他的外套往身上一裹,睡觉得氛围马上就来了,简直油然天成。
眼睛彻底闭实之前,若有似无地眯着一条缝隙,其实已经进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并不太能看清事物,即便近在眼前。
觉得薄南风一直在定定的看着她,目光太过专注就成了涣散的落寞。车子也不知是停下了,还是继续行驶在路上,良久,他伸过一只手来触摸她的脸颊,动作轻缓,像秋风乍起,柳絮漫天飞舞的时节,时而沾到脸上痒痒的。
江南缩了一下脖子,他便如惊弓之鸟猛一下抽离。那手指僵在半空中,白皙而修长,阳光一照,修剪干净圆润的指尖透明了起来。
不确定是真是假,是真实发生的,还只是在梦中,那个时候江南觉得自己已经睡着了。
车厢内很安静,就仿若整个世界静寂无声,只有彼时的阳光最浓烈沸腾,仍旧是倾国倾城的模样。
车子就停在路边上,薄南风坐了良久,给江南盖好外套,一直拉到下巴处。然后下车抽烟,车内明明很暖,暖风加上阳光,感觉不到风,所以一件衬衣足矣。下来之后却有微微的凉意,秋风簌簌的吹着,漫进骨缝里。
薄南风曲起手掌,背着风点着一根烟。青烟袅袅,在指间是缕极为淡薄的颜色。却有万丈金光洒在身上,像是僧侣的袈裟披到身上来。
知道这一回他是无可避免的劫难来袭,真有袈裟披身倒好了,让佛祖来渡。可那些明显指望不上,便只能依靠自己。
如今景阳连同他自己被斡旋到了哪一步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薄南风不仅知道,反而比谁都清楚。这事上有多少事情真能逃过他薄南风的眼,早在今天之前,一切状况逐渐脱轨,不受掌控的时候他就已经看清了,要是段穷途末路。
就因为知道,所以不想要回去。只怕一回去,便再也走不出了。还说什么陪她走遍天涯海角,去任何想去的地方
这世上有些辉煌的陨落无可奈何,就像流星划破天际,注定了仅有眨眼一瞬间的璀璨,强求不来。
烟在指间烧了大半,早已经忘了抽。青烟直上,悲寂得如同点在坟头。
下一秒被薄南风掐灭指尖,掏出电话开了机,然后打出去。
白子仙没想到薄南风会打来,一直关机到现在,她都已经要绝望了。所以等他主动打来的时候,一说话,声音颤抖:“薄总,你在哪里?你没什么事吧?”
薄南风嗓音清淡,仍旧慢条斯理:“我很好,你不用担心,这会儿在外地赶不回去。工作组不是已经进驻到景阳了,你跟他们说,想调查什么我们公司会极力配合。想要查看哪些资料,你带着他们去相关部门调取。就说我明天下午一定赶回去。”
白子仙等他交代完,然后说:“薄总,黄总中午的时候过来了,让你一开机马上给他回个电话,他说有要事找你。”
薄南风淡淡的“嗯”了嗓,只说:“辛苦你了。”接着电话便挂断了。
白子仙举着电话一直回不了神,总觉得不真实,三言两语,这通电话根本像不曾打通过。而是她太过担心,精神疲惫之后便恍惚做了这么一个梦,其实也只是一个人的臆想症。
可她知道这不是梦,现在也更不是她可以倦怠的时候。薄南风给她下达了新的任务,她必须马上跟工作组人的接洽,把他的指示完成好。
这才是她一个高级的贴身秘书最应该做的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想种种的不好和不能回转,任命般地等着一个集团的沦丧。多么可笑的杞人忧天!
一切也只是个开始,没什么好绝望。还远不到最糟糕,甚至不法挽回的地步。她一定要相信薄南风扭转乾坤的本事。这个男人的年纪是不大,可是他一路走来创造了多神话,她最是亲自看在眼里。怎么可以就先灰心丧气了,事情才哪儿到哪儿?景阳以前经历过远比这更大的风浪,哪一次不都有惊无险,平安渡过。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白子仙马上打起精神,立刻进了电梯,去忙紧要的工作。
薄南风一双眼淡淡的眯起来,扬首看向天空,想起江南在车上的时候雀跃的说,这种湛蓝如水是最好看的颜色,任何的色彩都无法比拟。
他也觉得很好看,连依稀的云都是很大的一朵一朵,用手机拍下这个画面,紧接着关了机。
如果注定都是嘈杂不安的日子,他想把那些美好的时间尽可能的留给她。
离正扬听完黄宇的话,静坐了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就像将将睡醒的人,听人说了一番话,其实再怎样绚丽精彩,亦或惊心动魄,而他仍旧不怎么能够回过神来。
所以就这样,半点儿反应没有的坐了良久。
黄宇也不催促他,如今问他的意见有什么用。他们再多的意见也不及薄南风一个管用,可他的人都不见了。
半晌,离正扬掏出根烟叼到嘴里,才后知后觉的说:“南风会有办法压下来,他不是一直都很有办法。”
“可这次不一样,有人举报景阳,而且是从上头压下来,决意调查的其实是景阳和南风。和以往那些小风小浪不一样。”
黄宇再度提醒他这个残酷的现实。
离正扬手里那根烟没点着便揉碎在掌心里,烦燥的站起身。
蹙眉道:“既然事情闹大发了,在这里干坐有什么用,将薄南风找出来啊。”
离正扬甩了门板出去。
黄宇倒是想找,可也得找得到算啊。
他自打闻到风吹草动,就马不停蹄找到现在,结果连薄南风最亲近的那些手下人都束手无策,就怀疑薄南风难道还上天入地了不成?而且还是带着江南一起,竟连女王都找不到了一把扯掉束紧的领带,扔到一边后跟着站起身出门。
经理碰巧走过,马上打招呼问好:“黄总”这一下就像踩在钉子上。
黄宇黑着脸看过来,思绪被打断,火气很大,整个人看起来也是异常烦躁。
抿紧唇:“滚远点儿。”
经理点点头,灰溜溜的下去了。
黄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