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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律政女王,我爱你-第177章

小说: 律政女王,我爱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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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天明进来好一会儿了,已经自行倒了酒去喝。薄南风不跟她多说,催促她快点儿去吃饭。

    阮天明盯着薄南风,就要隐隐笑出声。不得不说人很神奇,薄南风自己明明就是个孩子,时而也会有些孩子气。偏偏在自己的女人面前有模有样,这样一看,哪里会觉得江南比他大。只怕两个江南也不顶一个薄南风,到头来还不是要他事事为她操心。

    薄南风挂断电话,瞄了他一眼。

    “笑什么?”

    阮天明冲他举了举杯子,只说:“没什么,江律师是个好女人,现在这样的女人很难得,得之,是一生的幸运。好好把握,别辜负她。”

    薄南风懒洋洋的靠到沙发里。

    微微的笑:“你觉得我对她还不够好?”

    阮天明实事求是的说:“是很好,你也是个好男人,难见哪个男人肯对老婆这么好的。得到你,也是江律师的荣幸。”

    薄南风倒不笑了,半晌,若有所思。

    “是么?”

    包间内灯光迷离,各是千秋百态的一张脸。到如今发生了太多的事,回到从前已然那样难。

    薄南风扭过头来,淡淡的望着他:“我从不说你喜欢苏瑞有什么不好,爱一个人很难说好还是不好。不过,离她远一点儿,她的性格我了解,太激发了反倒没什么好。不如等她反醒的那一天,就会看清你阮天明是怎么对她的。不用非得像现在,要受这么多的苦而她却不一定就真的稀罕。”

    苏瑞做得是有些过火了,薄南风都看在眼里。阮天明整日陪在医院,更多时候一天的时间连一面都见不到。不知他陪在那里是为了什么,或许只是一种心安。薄南风知道,他是无所求的。

    阮天明钩着头,点着手里的烟,烟火迷漫,淡薄的烟圈扩散开,看不清他整张脸。

    “有些事果然是不能说出来的,一旦说出来就破了。就像我和苏瑞,连原点都回不去。”

    薄南风轻笑:“站在原点也没什么好,还是破了好。即便是破,至少移动过,不管向前还是向后,有了结果便不用后悔。如果永远站在原点,再多的美好都是假象。只能说明两个人没有关系。”淡淡的眯起眸子,慢条斯理:“难道你真的就想那样,和苏瑞一辈子没关系?”

    有些东西非是要说出来,才会无怨无悔。

    这样即便是没有结果,可他敢保证在苏瑞的心中绝对是留有痕迹的。或深或浅,阮天明这个人都在她心中烙下一笔,比站在原地强。

    阮天明细细的品,想来也没什么后悔。反正都是得不到,说出来也罢。起码对得起自己,没有委屈到要让自己的一颗红心一辈子都见不到光。

    哧一嗓笑出来;“你说得对,满足了。”

    端起酒杯跟薄南风碰杯子。

    接着一昂首一饮而尽,告诉薄南风:“不是还要续场子,别醉死了,表示一下就好。”

    薄南风真的没有喝,只是浅浅的抿压一口。接着酒杯在手中微微的晃动,慢条斯理的,杯中液体微漾,映着一室的光,幽暗深邃。

    侧首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三杯倒么?”

    阮天明怔了下,看似是要讲故事,放下杯子。摇了摇头:“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之前他被诬告强奸杀人,还真用到过。江南也问过他,是病理所致,还是天生的。那时候他想,应该是天生的。现在他问起了,觉得或许不是那样。

    自然不是,薄南风之前不说海量,比现在是强上百倍。

    低下头,盯着杯中半是透明的液体,嘴角笑意浅薄,似是漫不经心。

    飘飘说:“不是天生的,是病理所致。喝太多了,喝到伤,有那么一次就真的醉死了。等到再醒过来,也不知道是几天之后,以后再喝,就会像现在这样。”

    抬起头看他,神色懒洋洋的,极力让自己表现出轻松,继续说:“那时候的日子太难过了,刀子划在身上怎么可能不疼。真他妈的疼,走路疼,睡觉疼,奔跑疼,连呼吸也是疼的,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就只能拼命的喝酒,把自己灌醉到不醒人世。那样短暂的麻痹之后,会好过许多。人身都是肉长的,没有哪个是真的金钢不坏之身,我薄南风也一样。天明,不要看我小小年纪,我到底受过多少苦,有些人一辈子也想象不到。我知道你也受过很多苦,活着不易。可跟我比起来,还是幸的。你看,那么惨痛,我都能好好活着,你要怎样?”

    阮天明几乎是被他问到哑口,薄南风不会平白说一些废话是真的来同他话家常。

    张了张嘴巴,无声湮灭。

    薄南风笑起来:“你这样很不好,不跟着我了,你还可以跟着别人。不论我们的关系是怎么样的一种模式,我都清楚的记着你是我的兄弟。哪一天我要伸手碰触光明的时候,一定会回来叫上你。等我!”

    阮天明铁血铮铮的汉子,在听到这一句时,眼眶温热。

    紧接着端起杯子,将一大杯的液体含入口中。

    他是想要放弃了,很多时候觉得无望,可还有这么一个人肯顾及到他,告诉他一个不离不弃的道理。

 (114)爱你已久

    握住杯子的手一点点默然收紧,看向他,不敢继续这样感伤的话题,只问他:“江律师知不知道你这不是天生的?”

    薄南风摇头:“不知道。哪里敢跟她说,只怕要心疼死。她不知道的事情多了。”

    阮天明点着一点烟,顺带抽出根递给薄南风。

    笑笑;“的确不要跟她说的好,江律师绝对算个性情中人。”

    薄南风不置可否,淡淡的笑了嗓:“整天傻乎乎的,哪有个成年人的样子,也不知道怎么长这么大的。”

    这一顿酒喝的时间不短,薄南风没醉,阮天明却醉得一塌糊涂。还说没有喝够,挥舞着手臂,吵嚷着:“不醉不归。”

    薄南风只得将人拖回去。

    车上阮天明歪在椅背上,似是做了美好的梦,哧哧的笑出声。

    薄南风借着薄光打量,那一张脸长得很是斯文,行走在大街上,任谁也想象不到这人内心有怎么样的苦楚。

    最早阮天明不是他手下的人,也知道老爷子不信任他,就安插了这么一个眼线来盯紧他。后来发现志趣相投,没用他揭穿,阮天明自己就全招了,打那以后投靠到他这边来,光明磊落地跟在他身边,却常常自嘲:“我这样是没有好结果的,将来一定要不得好死。”

    道上的人更忌讳背叛,他那样就相当于背叛了老爷子。尽管后来老爷子打算重用薄南风,可阮天明却始终是个眼中钉。

    薄南风信誓旦旦的说:“放心,不会有那么一天。”

    所以无论去往哪里,都将他带到身边,几年过去了,一切安好。如今再将他推出去,也难怪阮天明要灰心丧气,有些路再坎坷,一如既往的往下走,时间长了便不会怎么觉得。只是偶然再回头重新去走,才是真的茫然无措。

    薄南风薄唇抿得很紧,安静地看前方路况。至此往后他和苏瑞的关系,对于阮天明来说就像一个劫,一个不得不过又很难渡过的劫。自古难两全的事情很多,于阮天明而言,这个绝对算一个。

    那端呓语连连,即便是在睡梦中。

    “我要去医院”

    薄南风握着方向盘的指掌收紧,车子离弦的箭一样射出去。

    孙青被堵到家门了,一大早就碰上这样的晦气。被人堵在门口骂,猜想林家的人指定不敢去找宋林爱的事,就挑她这样的软柿子捏。

    林母说话难听,起初站在楼道里,骂:“孙青,你算个什么东西,亏你和乐乐还是多年的好朋友,就那么欺负她,非把她逼死了才甘愿是不是?”

    “咒乐乐不得好死,现在林乐这个样子,你们满意了吧?狼心狗肺的东西。”

    

    大早上,又是深秋时节,都市人不习惯早起,很多不上班的过了丰富多彩的夜生活还都沉浸在睡梦中呢,都被林母的大嗓门给喊醒了。

    孙家都是老实人,孙爸爸孙妈妈从没跟人吵过架,林母如今堵到家门口了,也很束手无策。

    林母在楼门口骂得不爽快,最后直接上到孙青家门口来骂。

    最后没有办法,孙爸爸只得开门出来劝解。几个孩子都认识,家长之前自然也不陌生。起初和颜悦色的跟她说话:“你看一大早你发这么大的脾气,跟个孩子值当么。都是孩子的事,进来慢慢说。”

    林母山岗上线,把孙爸爸伸过来的手拔到一边去,不识好人心。

    “什么孩子的事,你家孙青都多大的人了。你是没看你们家孙青那天是怎么欺负我们家乐乐的,和人联起伙来打,瞧把人打成什么样了?还竟说那些有的没的难听话,败坏我们家乐乐的名声,这下好了,我们家乐乐自杀了,她满意了是不是?”

    

    孙青本来都换了鞋子准备出门上班了,这样一来,又退回到客厅内。林乐跑去自杀,她心里也不好受,这种事翻过去了,谁会想再提?

    就想着能躲就躲,能避就避,等林母骂够了,自然而然就走了。

    没想到林家人这么不识好歹,连江家都打算息事宁人了,不计较他家林乐做的那些缺德事,他们反倒不依不饶起来。

    孙青本来出了名的好脾气,料想林家也是瞧准了这一点,火气没处撒,所以专找她家的晦气。

    孙妈妈想拉没拉住,孙青“呼”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直接开门出去。

    一大早就这样吵吵闹闹的,楼上楼下积了好多看热闹的人,吵杂一片,将本就不宽敞的楼梯围堵得水泄不通。

    林母气焰高涨,正是不听劝的时候。

    孙爸爸已经赔笑到那种程度了,什么难听的话还是蹦豆子一样往外出。

    孙青扶着门框笑起来:“林阿姨,您一大早跑来说这些话,就不觉得没脸么?”

    林母一听孙青骂她不要脸,扬起巴掌就要打上去。

    被孙爸爸拉下来:“你看,怎么还动起手来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扭头狠狠瞪了孙青一眼:“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还嫌不够闹腾。”

    孙青这一刹比谁都气,掐起腰。

    “我凭什么不说啊,她这样一说,不知道的,好像缺德事真是我做的一样。是啊,我和宋林爱就是去打你家林乐了,怎么了?她抢好朋友的丈夫,一次次从中作梗,还有理了是不是?江南以前多照顾你家林乐啊,你自己拍拍良心说,人家江南的老公让你家林乐进景原上班,结果你家林乐是怎么做的?在中间瞎捣鼓,一心想离间人家两口子的关系,你觉得她做得很有道理是不是?”

    林母在那里张牙舞爪的,自然不会承认。

    一口一个:“孙青,你别胡说八道。”

    孙青彻底恼火了,她现在世事也算见多了,并不像以前那样,像个放倒的擀面杖,谁想轱辘两下都可以。也不看她会不会站起来,打一下,谁疼谁知道。

    就任林母在一旁骂,转首看向围观的邻居们。

    把林乐做的事件件数来:“一心想拆散自己好朋友的家庭,已经很不是人干的事了。结果她家林乐怎么着?竟还联合别的女人害得江南流产,而且是在人家结婚当天,你说她这是人干的事么?她害的是一条人命,人家老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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