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陨-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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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著若漓娇美的姿容,我微微的笑:“我想世上没有几个女子能有若漓你一半的冰雪聪明,善解人意。应该有不少男子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了吧。”
“……可惜,最想要让他拜倒的人却怎麽也看不见我的优点……”若漓的唇角逐渐缓和,最後变成一个苦涩的弧度,“十年的青梅竹马他却没有如你一般的夸过我,一句也没有……”
知道自己过於忘形了,若漓毕竟是个心思纤细的女子,就算她如何大度面对情感之事也是脆弱的。
一时之间气氛凝滞,我与若漓相对无语。
“咳……不说这些不快的事了。无念你说有无数男子会拜倒在我石榴裙下,那你呢?你认为慕枫为何会对你死心塌地?”若漓轻咳一声,然後学我支起下颌,“还记得那日,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还真不能相信那个闯进正阳殿一脸抢亲模样的人是慕枫。更加没想到令慕枫改变的人竟然是无念你,要知道我与慕枫青梅竹马十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做事如此冲动不计後果。”
若漓这个回马枪杀的我措手不及,只觉的一把火从胸口烧到了面皮然後烫热了耳根。我又羞又怒:“我也没想到他会那麽做,本来都是商量好的。谁知道他会大闹正阳殿,让我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彻底。”
其实我也一直在思考若漓的这个问题,思考慕枫他究竟是倾心与我的哪一点?
论相貌我充其量算的上清秀,与吕慕枫他站在一起就连清秀这一点别人也都会忽视掉。论脾气,我这十头牛都拉不回的倔强性格常常闹的彼此各执一词,争的面红耳赤。那……是我的身子?呵……想吕慕枫那样的人,要什麽样的男人女人会没有。我这没几两肉,又算不得什麽完美无瑕的平板身材也丝毫不出众……
“看来无念你自己也没有自觉。”若漓等我了我许久的下文,她眨眨眼捧了茶盏啜了口茶水,“不过你想不出来也是正常,慕枫那样的人才,无论配上谁,对方也偶会觉得受宠若惊,同时也觉得自己是高攀了。”
皱了皱眉,觉得若漓把吕慕枫抬的太高:“若漓你这话我认同一半儿。诚然慕枫他无论是相貌,学识,还是武艺,胆识都是出类拔萃,几乎无人能及其左右。但是他毕竟也是个人,想当初我与慕枫针锋相对的时候,我就只看见了他的狂妄自负,最厌恶的就是他的唯我独尊的口气态度。如今虽然我与慕枫关系改变,但我仍旧讨厌他的狂妄,却也在相处中见到了他的弱点。所以我也许会惶恐,但是静下心来思考却也没有觉得慕枫有多麽的难以让人高攀。”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无念我柳若漓今日是彻底的认输了。”若漓笑了,带著一抹忧愁与苦涩。但更多的却是释然,“也许慕枫选你的原因就在此……”
“哈?”被若漓称赞的迷糊,我回想著自己说的话却不知道哪里值得让若漓如此称赞的。
“皇上。陈将军快马加鞭送来了急件。”小金子搂著拂尘低眉顺目的走出,“信件已经放在御书房,不知皇上是现在去看呢,还是待晚上送到正阳殿处理?”
武飞?他送来急件?莫非边疆又出了问题?
说到陈武飞我就觉得内心愧疚。想那日我与吕慕枫闹了矛盾,武飞他因我呼吸不畅用口渡气给我却被吕慕枫看见。於是那个醋坛子就打翻了醋海,在哄的我原谅他的欺瞒後,又借著我与他商量我封後的时机要我将武飞调往边疆“避嫌”。因为我已经被母後逼的无路可退,吕慕枫也坚决不肯让步,无奈之下只能牺牲了武飞。
好在武飞也是个明事理的人,他说边疆无人守卫也的确危险,在领了圣旨的第二天就出发了。
“朕现在去看。”算一算急件的时间,应该是武飞半路就往回送的信件,也不知道是不是忘了交代什麽。我对若漓点点头,“那朕先行一步,皇後您也被朕闹了一个上午去休息片刻吧。”
出了宁安宫,我脚下步子加快只想快点看到武飞的书信。看看有什麽能补偿给他的,他这条“池鱼”真的是委屈。
“这个是?”拆了信封,我看著那歪歪扭扭的线条横看竖看就觉得这并非是一封信,而是一张地图。再仔细研究後心猛的一沈,“小金子你出去,朕要单独待一会儿!”
“遵旨。”小金子奇怪的看了眼我手上的图纸,但他明哲保身的没有多嘴。
见小金子将门扉关好,我这才重新将那地图铺开──这地图根本就是个地道!连接正阳殿与宫外的一条地道!
武飞为什麽会给我这个?他又是怎麽得到这幅地图的?
满心疑虑,我在搜了一次信封。在信封的粘合线上发现了一张薄薄的纸条──此乃先皇命我父亲秘密修建的地道,说是预备不时之需。如今完工,将图纸交与皇上。
原来如此……长长吐出口气,过往的一起终於联系在一起。难怪父皇只见过武飞一面就要我信他,难怪父皇说虽然晚了,但是也有做反抗,希望来得及。原来一切的谜底尽在这张密道图纸上。
微微的笑,将图纸收入袖口暗袋内──虽说如今大势已定,这密道也许永远也用不上了,但父皇的那份心意我却必须纪念著。
帝陨84(最後的欢爱H)
晚膳过後吕慕枫的身影才出现在正阳殿。
只见他面色灰败,水色的唇瓣留有用力啮要後留下的齿痕,有好几处还咬破了皮。总而言之,他看起来不好,很不好。
在心中无声叹息──我早料到今日吕慕枫去了天牢後会是这麽个结果。也不是没想过阻止他,可怎麽阻止?於情於理吕慕枫这个做别人儿子的都应该去,但去了又如何?还不是徒增伤感……
遣散了宫人,我将吕慕枫的头颅抱在胸口:“为难你了,对不住……”
胜利的滋味固然美好,但每次见到吕慕枫为难的表情那胜利的甜美就突然变了味儿,变的酸中带苦,恨不得扔了以换眼前这人舒心的一笑。
如今想想,吕慕枫曾说我不适合当皇帝,也许还真的是这样。在这个人吃人的皇宫,踩著别人的背脊往上爬,搭著别人的桥过河这些都太平常不过。没有谁会觉得谁亏欠了谁,谁对不起谁。若是那一天真良心发现觉得这些都是不对的了,也就是说你离死或是被挤出皇宫的时刻不远了。
就这一点来说我真的是太过心慈手软。只不过我是皇帝,对我最大的威胁如今也被收押在天牢内,也就谈不上被逼出皇宫或有性命之忧一说了。
吕慕枫听见我说对不住,身子倏的僵硬,随即猿臂一伸将我拥入怀中箍的死紧,让我觉得腰身就要被勒做两半那样的痛苦。
虽然难受,我却知道吕慕枫才是那个最痛苦的人。我鼻头发酸忍不住软言劝慰道:“慕枫……要不再拖上几日,你说可好?”管他什麽朝廷重犯,管他什麽国法家规,此时此刻我只想让这个在我怀里痛苦挣扎的人好受一些……
吕慕枫不答,却是直冲冲的站了起来更是顺手将我抗在肩头,然後往床榻里扔了去!
被摔的七晕八素,好不容易缓过了劲儿却看见吕慕枫将自己脱的赤条条的,双眼泛红的朝我步步逼近过来。
此情此景若我还不知吕慕枫想做些什麽,那我就真是蠢钝如猪了。虽然有些害怕这模样的吕慕枫却也心甘情愿的接受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因为我明白,无论是大哭大叫还是与我肢体纠缠,吕慕枫要的只是一个发泄内心痛苦的管道。只要他将痛苦发泄出来,那麽他就不会继续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最後走入死胡同钻了牛角尖。
撕~~外衫带著内襦一起被粗暴的撕开,我吞咽了口唾沫反射的往床榻内侧躲了躲。也许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刺激了吕慕枫。他拽了我的双腕用撕破的衣物将我牢牢的绑在床柱之下,然後感觉到双腿被强硬的分开,吕慕枫置身其中。
“不要!慕枫!”惊叫一声,只觉得气血一下子冲上面颊和下身,只因那温热湿软的物体在那羞人的地方蠕动。在强烈的刺激和羞耻感之下,我开始拼命挣扎,“别这样慕枫!你若是想抱我就那麽做,我不会拒绝的。可是……别这样……我……”
可是无论我说什麽吕慕枫都是充耳不闻,他还钳制了我挣扎踢动的双腿,唇舌固执的舔舐,爱抚著那个接受过他无数次的地方。
“啊啊啊……不要……慕枫……哈啊……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弄……”过於强烈的刺激与几乎灭顶的羞耻感让我忘记了自尊,从而开口求饶。被这麽细致的开疆拓土,已经习惯了欢爱的身体开始空虚到发疼,想要慕枫那勃发的欲望狠狠的插入,满足我……
“无念……”吕慕枫终於抬起头来说了今日我见到他的第一句话,“无念你是我的东西,无论是谁我都不会将你交出去。无论生死,你都只能是我的!”他伸手钳住我的下颌,通红的双眼仿若有种蛊惑的力量,“无念说你是我的,说今生今世,不!不止今生,你永生永世都是我的人!”
“慕……枫……”头脑已经完全糊做一团,虽然察觉到吕慕枫的话语态度都有明显的不妥,但是这种状况却无法细细的思考分辨。我只能含糊不清的念著眼前人的名字,透过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表达出自己的渴望。
“说啊,无念。”吕慕枫突然将我的腿拉高架在他的肩膀上,他胯下的坚挺硬物就那麽埋入了我空虚的隐秘甬道。但那也只是浅浅的,插入一点又抽出,然後在入口处挑逗般的缓缓摩挲,“说出来,向我发誓永生永世的爱我,心中只会留我一人的位置我就给你。你不想要吗?恩?”
我……我想要……我已经被这种类似於折磨的欢爱将理智剥削了个干净。什麽自尊,什麽伦理我现在都无法顾忌了,我只想要吕慕枫那勃发的欲望狠狠的贯穿我!
“我发誓……我发誓!永生永世都只爱你一个,只有你一个!”宛若青楼中最下贱的妓女,我将双腿环上吕慕枫精壮的腰身上,讨好的摩挲著,表达著自己的饥渴,“我发誓……曲无念只会是你吕慕枫的……给我……慕枫……求求你……给我……”
“记住你今日说的……”吕慕枫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似安心似绝望。
“啊啊啊啊……慕枫……哈啊……慢些……痛……”
在吕慕枫埋入我体内的瞬间,我满足的喟叹出声。但接踵而至的却是至今没有体验过的激烈律动带来的极快乐与极痛苦。两种对立的感觉彼此交织,交缠,衍生出一种会令人从内而外都分崩离析的快乐。
我在吕慕枫的肩上,手臂上,後背上划下一道道血红的抓痕。我尖叫著,呻吟著,我觉得很痛苦想结束这样疯狂的纠缠,可是却也不想停止这种狂乱的快乐。所以我只能无助的抽泣,任由吕慕枫用著毫无控制的力道和似乎永没有止境的欲望将我紧紧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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