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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还情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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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秋道:“说出你的身份。”

蒙面人冷笑一声,道:“可以,如是你败了呢?”

李寒秋道:“如是在下败了,我就束手就缚,任凭处置。”

蒙面人道:“君子一言。”

李寒秋道:“驷马难追,不过,要你亲自胜我才成,如是你们群攻得胜,那自然是不能算了。”

蒙面人道:“好。”

李寒秋心中暗道:“如若我能胜这蒙面人,再回头对付方秀,自然是容易得多了,能制服两人,想出方家大院,那是易如反掌了。”

但闻蒙面人沉声喝道:“小心了。”长剑突然一振,直刺过来。

李寒秋举剑接架,顺手反击。

刹那间,只见寒光闪烁,剑影纵横,两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绝伦的恶斗。

室中地方狭窄,两人都无法飞跃闪避对方的剑势,全凭剑招变化制敌,但见剑来剑往,招招都是凶险致命的招数。

李寒秋那七绝魔剑,乃天下至恶至毒的剑招,但那蒙面人却能招招接架。不大工夫,两人已斗了五十余合。

李寒秋心中暗暗震骇,忖道:“自出道以来,很少有人接得下我十招以上,这蒙面人却能连接数十招不败,至少对那七绝魔剑,有些了解,这一战,只怕是有得打了。”

但见蒙面人长剑连转,封架开李寒秋绵连的三剑快攻,喝道:“住手。”

李寒秋停下剑势,道:“什么事?”

蒙面人道:“今日局势,已很明显,咱们在室中搏斗,只怕很难分出胜败。”

李寒秋道:“那要怎样?”

蒙面人道:“咱们无法在斗室中分出胜败了。”

李寒秋道:“阁下之意呢?”

蒙面人道:“咱们在外面动手,各人除了剑术之外,还可施展其他武功,也许可以分出胜败了。”

李寒秋道:“包括施用迷药在内?”

蒙面人笑道:“怎么,施用迷药,也该算一种暗器?”

李寒秋道:“很新奇,在下今日第一次听到有人这等解说。”

蒙面人道:“就算咱们不再打下去,老夫也不让你再活三天时间。”

李寒秋道:“为什么?”

蒙面人道:“因为你已是老夫劲敌之一,当今之世,被我视作敌手者,绝难再活下去。”

李寒秋道:“在下有这份荣耀,那也是死而无憾了。”

蒙面人道:“阁下还未答允,是否愿易地一战?”

李寒秋在:“不可以,我见到的险恶之人太多了,在下不愿再上当了。”

蒙面人冷冷说道:“咱们相约的搏斗之时,似乎是忘了先行说明限制于好多回合,如今百招以上,仍然保持着一个不胜不败的局面,阁下如不肯易地再战,只怕咱们很难打个胜败出来了。”

李寒秋道:“两位只要无法冲出这座小室,咱们就不妨在此且持下去。”

蒙面人道:“你身陷重围,处于绝地,僵持下去,对你有什么好处?”

李寒秋淡淡一笑,道:“在下巳然打量过四面的形势,我只要守住这座室门两位很难联手而攻。”

方秀接道:“区区只要一声呼喝,立时可招来高手,前后夹击。”

李寒秋道:“他们至多能上来一人,在下自信可以应付。”

冷笑了两声,接道:“也好让你们的属下,看到你院主之尊的丑态。”

方秀微微一怔,默然不语。

原来,李寒秋目光转到那蒙面人的脸上,接道:“如若咱们的武功是真的无法分出胜败,但在下相信,终将有一个结果,而且,将分出生死。”

蒙面人道:“在此斗室之中,你那七绝魔剑无法伤我,老夫也无法在斗室空间限制之下,破去你七绝魔剑,老夫不相信,你能伤我。”

李寒秋道:“在下相信一定能够分出胜败。”

蒙面人道:“老夫倒要请教。”

李寒秋道:“咱们持此室,都无法进餐,过了一定的时间,体能即将衰退,谁能保持体能,谁就有致胜之望。”

蒙面人吃了一惊,道:“怎么,你要在这斗室中和老夫僵持上数日之久么?”

李寒秋道:“这是一个生死结,必然有一个解开这死结的法子,那就是彼此不食不饮,以体能相持下去。”

方秀心中暗道:“他找我用心在报杀父之仇,不论用什么方法,恐怕都无法说服他了。”

突然闻蒙面人冷冷说道:“阁下想得很好,可惜你很难如愿。”

李寒秋道:“为什么?”

蒙面人道:“我要和方秀施用车轮战法,使你无法休息,不停地消耗你的体能。”

李寒秋心头一震,暗道:“我倒未想起此策,这倒是一个大危机了。”

只听蒙面人道:“方院主准备了,老夫先行和他动手,百招之后,你再接替。”长剑一振,直扑而上。

李寒秋心中忖道:“我必得尽量保持体能,才能多支撑一些时间。”当下剑势一变,以守待攻。

蒙面人看他不施用七绝魔剑对敌,立时放手抢攻。



 第二五章 薄命弱女断肠花

只见剑气纵横,剑花朵朵,招招攻向李寒秋的致命所在。

李寒秋运剑封架,尽都是施用俞白风传授的剑招。

蒙面人剑势凌厉,五十招后,李寒秋已然应付不暇,险象环生。

李寒秋心中明白,如若再不展开反击,只怕再无能支持过二十招了。

原来,那蒙面人手中长剑攻势凌厉恶毒,极是不易封闭。

李寒秋一面运剑反击,一面心中暗暗忖道:“这蒙面人剑招的是恶毒凌厉,有似七绝魔剑,实是不可轻敌。”

心中念转,手中划招,加速为险恶的抢攻。

双方剑招,争抢先机,双俞时常触接,不时响起了金铁交鸣之声。

方秀眼看双方相斗的剧烈,武林中极是罕见,不禁看得一呆。

这是一场武林中极为罕见恶斗,方秀纵然有心相助,也觉着无法插手。

双剑又剧争了二十招,李寒秋才算争得了先机,双方有守有攻,保持了一个平衡之局。

李寒秋不求胜,那蒙面人虽有求胜之心,但却在急切间,无法取胜。

因此,双方暂时保持了不胜不败之局。

两人又斗了十余招,蒙面人突然一收剑势,向后退开三步,摇摇头,道:“不行,咱们这样打法,很难分出胜负了。”

李寒秋道:“在下志不求胜。”

蒙面人突然冷冷说道:“老夫有一个怪癖……”

李寒秋道;“什么怪癖?””

蒙面人道:“不论才智武功,只要是强过老夫的人,只有两条路走。”

李寒秋道:“哪两条路?”

蒙面人道:“不是为老夫所用,就是为老夫所害。”

李寒秋道:“这么说来,你害过不少人了?”

蒙面人道:“不多,不过他们都是武林中第一流的才智之士。”

李寒秋道:“原来,你已造了不少孽。”

蒙面人道:“使老夫感到意外的,年轻一代人中,竟然也有老夫的敌手。”

李寒秋道:“夸奖了。”

蒙面人突然哈哈一笑,道:“老夫想和你谈谈条件。”

李寒秋道:“谈什么?”

蒙面人道:“谈谈合作的事。”

李寒秋道:“怎么一个说法?”

蒙面人道:“老夫爱才,但也忌才,一个有才能的人,如非老夫的属下,那就是老夫的敌人。”

李寒秋道:“听阁下口气,分明是谭药师了,不知何以不肯承认?”

蒙面人道:“被老夫赏识的人,老夫也有着破格的厚待,只要你说得出口的事,老夫自信都能办到,至于老夫是谁,你加盟老夫的组织之后,自然会知道了。”

李寒秋正想出言反驳,忽然心中一动,暗道:“我怎不给他一个难题,也可引起他和方秀之间的心病。”心念一转,口中说道:“在下倒是有一件为难的事,只怕你不肯答允。”

蒙面人道:“说说看,什么事?”

李寒秋道:“在下最大的一个心愿,就是为父母家人报仇。”

蒙面人道:“谁是你的仇人?”

李寒秋道:“金陵方秀和徐州韩涛,只怕你不肯答允。”

蒙面人道:“令尊是……”

李寒秋接道:“太极剑李清尘。”

蒙面人目光转到方秀身上,道:“方院主,此话当真么?”

方秀欠身应道:“不错,李清尘确然是死在属下设计之下,但我并非是杀他的凶手。”

蒙面人道:“凶手是谁?”

方秀轻轻叹息一声,道:“属下和这位李公子结仇已深,说出那杀死李清尘的凶手,也无法使我们之间得到和解。”

蒙面人淡淡一笑,道:“你说出那人的姓名,看看我是否认识?”

方秀道:“事隔二十年……”

蒙面人道:“我知道,所以,我才问你,如是最近发生的事,我也不用问你了。”

方秀无可奈何地说道:“属下所知,那人早已脱离江湖甚久了。”

李寒秋本想插口多言,但他终于强自忍了下去,看那蒙面人的反应。

蒙面人声音,突转冷漠,缓缓说道:“方院主,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连老夫也要欺骗了么?”

方秀摇摇头,道:“属下不敢。”

蒙面人道:“那你为何不肯说出那人的姓名呢?”

方秀道:“属下有一些不解之疑,不知可否请问东主?”

蒙面人略一沉吟,道:“好,你问吧!”

方秀道:“属下追随东主,十余年来报效颇多,不知何以东主对区区的看法,似是还不如一个外人?”

蒙面人冷冷说道:“难道你对老夫不满么?”

方秀道:“属下不敢,不过,属下心中有此一斑,不敢隐藏于心。”

蒙面人冷笑一声,道:“如若照你之意应该如何?”

方秀道:“东主如若真有爱护属下之意,就该助属下杀死李寒秋,以绝属下之患。”

蒙面人道:“你方家大院,耗费了无数的银钱,造成了许多机关,自称铜墙铁壁,飞鸟难入,怎的竟被人混了进来?”

方秀望卧在床上的苹儿一眼,道:“定然是此贱婢,作为内应,接他进来,属下明日查明此事,必将严惩不贷。”

蒙面人冷笑一声,道:“除非咱们能够生离此室,才有明日。”

方秀微微一怔,忖道:“听他口气,似乎是已经无能战胜这李寒秋了。”

心中念转,口中说道:“如若属下和东主合力,是否可取他之命呢?”

蒙面人道:“此人能混入此宅,足见才智、胆识,都有过人之处,和老夫战了个半斤八两,秋色平分,武功之强,环顾武林,很难再找出这等年轻高手……”

方秀急道:“东主之意,可是想收为已用么?”

蒙面人道:“此等人才,武中能有几个,老夫如何不爱?”

方秀轻轻叹息一声,道:“但此人桀骜不驯,收在身侧,岂不是卧榻养虎?”

蒙面人道:“你不过怕他报杀父之仇罢了。”

李寒秋听得两人争论,心中暗暗高兴,忖道:“方秀早已有反抗之心,经过今日一番争执,此意必然更为坚强,那蒙面人为人深沉、阴险,岂有瞧不出的道理,就算今日他们能够忍下,不暴发出来,翻目之日,也为时不远了。”

但闻方秀缓缓说道:“东主既是爱才心切,属下自是不便再言了。”

蒙面人道:“好,你先告诉他何人动手杀死了他的父亲?”

方秀无可奈何,重重咳了一声,道:“动手杀死李清尘的,是茅山紫薇宫的宫主。”

李寒秋只听得心头一震,几乎要失声而叫,暗里长长吁一口气,勉强按耐下激动的情绪。

只听那蒙面人沉吟了一阵,道:“这话当真么?”

方秀道:“自然是真的了。”

李寒秋暗暗忖道:“想来,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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