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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艾利兰卡物语-第14章

小说: 艾利兰卡物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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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雷斯一把抓住他的腰,「是你先惹我的……」原本已经快要脱离性器的花穴一下子又被塞满,「你要为此负责……」 

「我……」迪夫现在十分后悔。 

可当对方再次动起来时,他又忍不住沉沦了。 

远处传来滚滚的雷声。艾利兰卡大概又要下雨了吧…… 

「嗯……啊……格雷斯……」他忘我地抱住男人,顺从欲望地摆动腰。「……好棒……啊啊……」 

他抓着男人的背脊,毫无顾忌地发出甜腻的叫声。「啊……格雷斯……」 

淫靡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 


从格雷斯那里回来以后,艾娜有些坐立不安。 

她看了看窗外,天已经暗下来了。 

今天没有星星,连月亮也不见影子。 

艾利兰卡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处于沙漠的城市,反而更像一个雨水丰沛、植物茂密的热带城市,但到了晚上,骤降的温度会提醒所有人,它的确是座沙漠城市。 

此刻这座城市的上空云层堆得很厚,隐隐有雷声从远方传来,看样子今天晚上也会下一场雨。 

家家户户的灯都亮了起来,她倚在窗台上,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忧郁。 

三天过后,她就会住进格雷斯的宅邸,那意谓着她将拥有极尊贵的身份和荣耀,让她的家族也跟着沾光。 

记得第一次看到格雷斯家的族徽时,她还很小,威武的狮子和如鲜血染成一般的红色蔷薇,简直把她迷住了。 

从几个月前把婚事定下来后,整个家里都忙着筹备婚礼,穷极奢华。反正她那将攀上的不但是这片大陆最有钱,同时也是最高贵的贵族。 

「你能嫁过去真是太好了!」父亲简直欣喜若狂,哥哥也非常激动。 

格雷斯……那个英俊的男人,冰冷得好像这里的沙漠,表面平静,却隐藏着无数的危险。 

原本他对格雷斯并没有这种感觉,她很仰慕他,不仅是他的地位,他的谈吐、优雅的举止,连他的冷漠都那么令人心动。 

可是……今天,当午后的阳光落在自己身上时,看着他,她却有种想逃开的冲动。 

她不确定是为什么,因为格雷斯明明什么也没有做,他依然像平常一样温和,甚至和她讨论结婚的事情,可她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就好像他对着另一个人温柔细语,而自己则是一团空气。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那时甚至还有种冰冷的杀气袭来,她宁可相信那是太阳光芒过于强烈而产生的幻觉,可是……艾娜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臂,可是,那种感觉好像到现在还存在。 

她摇了摇头,把诡异的想法甩开。三天后,她会是整个艾利兰卡最幸福的人,所有的人都会羡慕她。 

她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带着闷热的气息,雷雨马上就要降临。 

在艾娜的心里还盘踞着一件事情——那个沙月之族的年轻人。 

下午当她撑着阳伞到花园时,她看到那个人正躺在格雷斯的怀里。 

那天的回忆立刻占领她的脑子,她记得他们在花架下,是如何像野兽一样交媾,那么疯狂的性爱,仿佛要把对方吞进肚子里一样。 

她不知道格雷斯也会这么的……热情。她一点也不怀疑,格雷斯是狂热地迷恋着那个人的身体,尽管三天后就是他和她的婚礼。 

那个年轻人慵懒地躺在格雷斯的怀里,格雷斯抚摸他黑色的长发,偶尔抓起发丝亲吻,不带任何情欲的亲吻,有的只是温柔和爱意。 

这幅份外和谐又温柔的画面比那天更具冲击性,她站在那里,就像个局外人一样。那是她无法进入的世界,只属于他们,容不下任何人。 

她不知道该继续前进还是离开。眼前的格雷斯太温柔了,温柔到她觉得自己之前认识的格雷斯只是个假象。 

当那个年轻人看到自己站在那里时,从格雷斯的怀里站起来离开了。 

艾娜知道自己不能退后,不管他和格雷斯之间是怎样的关系,所有的事情就只能停在这里。 

她露出甜美的笑容,好像看不到任何阴暗和警讯。 

这个世界从来没有给过选择,而努力能获得的东西总是有限。 

「艾娜小姐,您准备休息了吗?」女仆出声提醒她。 

「嗯……」她点点头,刚想转过身,忽然看到好似有人影掠过。 

她愣了愣,这里是窗台,还是贵族小姐房间的窗台,所以它并不像一般的镂空窗户那样开得很大。 

根本不可能有人。 

她揉揉额角,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过敏,婚前繁杂的事情让她紧张了。 

转过身的瞬间,她看到一道身影。 

不是女仆,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孩。 

她穿着白色的衣服,上面是一大片黑色的血迹。她纤瘦的手臂上满是伤痕,另一只手诡异地扭曲着,好像是只假手一样。 

「啊——」她大叫一声,猛地转过身—— 

身后一片安静,房里点着柔和的灯,女仆正惊慌地站在那里,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会发出这么惊恐的声音。 

「艾娜小姐……」女仆马上过来扶住她,「您、您怎么了?」 

艾娜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像氧气不够用一样。她瞪着空荡荡的房间,好像这里还有另一个人一样。 

可除了她和女仆,这里什么人也没有。 

她轻轻按住胸口,然后小心翼翼地回过头,那扇窗户还是开着。她犹豫了下,再次鼓起勇气往那里看去——什么也没有。 

她松了一口气,对女仆摆摆手,示意没有事情。 

她记得那个女孩,那天在格雷斯的宅邸里,那个女孩在走廊奔跑,她从屋里走出来时与她撞上。 

那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像男孩的女孩,一双桀骜不驯的眼睛和像动物般舒展的身体,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 

她猛地从地上跃起,试图从另一条路逃走,但还是被后面追来的人抓住,在他们要带走她时,女孩那目空一切的目光让她恼火。 

她命令自己的随从打她,直到……她死去。 

当下她有些后悔,她并不是一定要她死的……不过对贵族来说,平民的血和艾利兰卡的雨一样平常。 

格雷斯随后赶来,他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告诉自己没事,只是一个意外而已…… 

那女孩的口袋里掉出一枚漂亮的金戒指,戒台上镶嵌着华丽的宝石,看起来一点也不属于平民所有。 

她不自觉地把它拿起来,最后放在窗台上…… 

艾娜一下子扑到窗台上,那枚纯金戒指的确安静地躺在那里。 

在阴沉的雷声中,它反射出房里柔和的灯光,但却令她寒毛直竖。 

她一把抓住戒指,用力扔出去。 

那枚戒指在半空中划出一条优雅的弧线,瞬间就消失在视线中。 

「艾娜小姐?」女仆惊讶地看着她。 

艾娜觉得身体软绵绵的,扶着窗台几乎要滑倒,幸好女仆过来扶住她。 

「我没事……」喉咙有些干涩,她怔怔地看着安静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平常那么熟悉的环境竟有种诡异的气息在浮动。 

真奇怪,派去刺杀那个沙月遗民的刺客还没有动手吗? 

「今天,你别回自己房间去睡了……在这里睡吧。」她转头看向女仆吩咐。 

女仆愣了愣,乖巧地点点头。 

艾娜躺在床上,缓缓闭上眼睛,她能听到隆隆的雷声。马上就要下雨了…… 

在雷声中,她还听到—— 

一种金属落在坚硬地面上的声音,轻轻弹跳着,小心翼翼地隐没在雷声中。 

第十章
「别告诉我,你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萨奇皱着眉,用斗篷的兜帽遮住自己的脸,防止皮肤暴露在沙漠正午的阳光下。 

一个年轻男子坐在骆驼上,正确的说是趴在骆驼的脖子上,他的身上也披着黑色斗篷,黑色的发丝从斗篷边缘垂落,那张漂亮的脸正盯着萨奇,「一点也不好笑。」 

萨奇反倒笑了起来,「我之前还在奇怪你要如何脱身,原来是榨干他的体力,天知道你们怎么做了一夜……」 

「喂,你够了,」迪夫用兜帽挡住自己已经红了的脸,「我好歹还是跑出来了啊……」 

萨奇笑笑,并没有说什么。 

两人在烈日下骑着骆驼,越来越远离艾利兰卡。 

迪夫微微闭着眼睛——艾利兰卡,那个像梦一样美丽的城市。 

那里有丰沛的雨水和茂密的植物,有爱他的人和他爱的人,但是……他还是要离开。 

就像命中注定一样,他注定不属于那里,他注定要和他的祖先一样飘泊在这片大陆上,找不到归属。 

「玛丽不是那个贵族杀的。」萨奇忽然出声说:「其实你没有理由离开他。」 

迪夫顿了顿。他当然知道格雷斯没有伤害玛丽,问题是玛丽会死,跟他还有那个男人都脱离不了关系,而且他也没有再留下的理由。 

「你怎么知道玛丽不是格雷斯杀的?」他忽然问。 

萨奇露出一个笑容,温柔而怀念。「噢,玛丽告诉我的。」 

迪夫翻了个白眼,不再和萨奇说这个。也许兄妹之间的确有些外人所不明白的联系,不过萨奇这个样子——好像玛丽根本就没有死一样。 

「你真的要跟我走吗?」萨奇犹豫了一下,再次开口。 

「我都跑出来了,你觉得呢?」迪夫冷哼了声。 

今天是格雷斯和艾娜结婚的日子,他相信那个男人无法抽出时间来找他。 

他也许会挂念他,但是对于自己来说,这样的关系他不想再越陷越深。 

「跟着我可是很辛苦的。」萨奇还在劝说。 

迪夫忽然抬起头,对萨奇改变态度他有些不解,但仍表现自己的想法。「我和他之间并不平等,我只是他的附属品,毕竟是不同的阶级……你明白的,对吗?」 

萨奇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如果你喜欢他,没必要计较这些啊……」萨奇忽然说。 

迪夫侧过头,不去理他。 

灼热的气流好像要烤干旅行者体内里的每一滴水分。萨奇虽然建议晚一些再赶路,但迪夫却坚持正午就离开。 

「晚上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你放心好了,他不会追来的。」萨奇无所谓地耸耸肩,「被你这样拖累,我可是很辛苦的。」 

迪夫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的话。 

萨奇感到有些无趣,接下来是漫长的沉默。 

迪夫觉得自己只能往前走,他告诫自己越早离开那片诱惑之地越好,他必须离开,要不然……或许就算那个人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公的事,甚至伤害,他都愿意留下来。 

和三年前不同,他拼命逃离的,不是那份恐怖的爱情和囚禁他的童话般城堡,他想逃离的,是自己的爱。 

他厌倦地闭上眼睛,漫天黄沙和灼热气浪,让他像蜗牛一样躲进斗篷里。 

艾利兰卡舒适的生活在诱惑着他,但是他一定要离开…… 

他想起那个人温柔的耳语,想起对方的手指如何拂过自己的皮肤,想起对方的身体带给自己的快感,以及他的汗珠落在自己皮肤上的感觉。甚至是那炙热的精液喷洒在自己甬道的感觉…… 

迪夫发出低低的喘息,光是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就让他的身体兴奋起来。 

我不应该再想起这些,这种习惯就像染上罂栗的毒一样,现在甚至……还产生了幻听。 

是的,他依稀听到格雷斯叫他的声音。 

在他结婚的这一天?在漫天的黄沙里?迪夫自嘲地笑了笑。真是病得不轻。 

骆驼忽然停了下来,迪夫感觉自己被人拍了一下,他茫然地抬起头。 

「乌龟,出来。」那人再拍了他一下。 

「什么啊……」他茫然地掀开兜帽。 

还是一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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