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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宫心为上-第113章

小说: 宫心为上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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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是见了哀家也不跪了?”太后说着一笑:“你呀,你还没怀上呢,不过是个留嗣就这么显摆还穿着红去,你这不是自找的吗?怎么?在生气吗?丫头,你要学会忍,你在人下就只有忍的份,可是这也是你的命。蓉丫头从小就修的礼仪。在哀家还是皇后的时候,其实哀家就钟意她为后。你要想争不是不可以,这宫里从来都是看个人本事的。可是有的时候不是有本事就可以的,光耀地血统也是无法忽视地。你说她针对你留嗣的事蓄意找事,哀家根本不会信,你这可是在污蔑她啊!”太后说着竟伸手摸了下冬夜地脸。

“太后,冬夜是有错,可是蓉贵妃真的针对冬夜啊。”冬夜急忙辩解,冠以污蔑之命可不是小事。

“针对你?针对你会主动向大王提议让你昨夜侍奉?”太后似乎竖起了眉毛。

“太后,她不提,只怕大王也是会召幸冬夜的,她这个好人做的未免太过了吧!”

“过了?”太后将冬夜的手一扯,摸着她手上的镯子说到:“哀家觉得也是,她可真是对别人太好了,都能由着别人这般轻视她。堂堂一个郡主一个贵妃,竟被你这小人算计!”太后说着一甩手站了起来:“冉家的,你不要以为你爹是个上骑都尉,这宫里就可以随你摆布!”

冬夜脸色大变立刻下跪:“太后息怒,太后您怎么这么说冬夜,冬夜惶恐,冬夜不明白啊!”

“不明白?”太后嗓子里冷哼一声:“你手上带的镯子是蓉贵妃送你的吧?”

冬夜一愣,点点头,心想着自己怎么往了这茬还带着这个。

“你可知道这镯子原是谁的?”太后沉声问着。韩路使劲地瞄向夜昭容腕间的镯子,只看到一丝绿汪汪的通透。

“冬夜不知。难道不是蓉贵妃的?”

“那是哀家给她的!”太后说着鼻子里一哼说到:“她要为后宫计,为你们这些人记,自觉与大王淡漠,讲机会留给你们,为了不让你们这些丫头无望,好心与你做表象而斗,实际上可把这镯子给你,于你表个姐妹,你倒好,陪着闹闹就算了,昔日她做了后位,你也有个贵妃当当有什么不好。可你竟然跑到这里来闹,怎么着,还想劳累的大王陪在后宫争宠里闹吗?滚,后宫里的事就是后宫里解决。你真有本事争就争去,少在哀家面前告这样的状!你听着,如此大心为后宫计的人才有母仪天下的资本,而你这本斤斤计较,哀家不喜,哀家也相信,王儿也会不喜!”太后说着竟一抬手:“快给哀家滚回去,要是这次有了身孕便罢,要是怀不上子嗣,哀家再着你算帐!”

夜昭容一副有口难辩的样子,似还要争,她身后的丫头扯了她一下,她才忿忿的欠身告退,然后离开了奉天殿。

太后看着那远离的身影,唇角一勾对着身边的穗儿说到:“晚上叫蓉丫头来见哀家。”然后就迈步而行,韩路一时无法躲开,就只好立在立柱跟前行礼,太后眼扫到他停了步子,一笑言到:“听说现在是你当值了?”

“是太后,现在奴才有幸伺候着陛下。”

“好好伺候,学着点安德。有些话听不到,有些事看不到,今日的事你知道该怎么说吧?”太后说着模弄了下头上的八宝钗。

韩路立刻弯了身道:“奴才才来,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听说夜昭容来了,可是过来了,却不在了,应是没什么要紧的事……”

“呵呵,你不如说看到哀家和她一起去花园溜达了。”太后说完就迈步前行了。

韩路忙应了是,然后看着太后的身影走远,才擦了把头上的汗又连忙往未央宫跑了。

…今日就这些了,生意的事太忙,各位亲抱歉,明日争取更8K…

第四卷 起落参商 第八章 招招对碰(二)

冉冬夜一坐上轿辇,就伸手去撸下了那镯子,愤愤地举起要摔,却又恨恨地收了手:“这是太后的镯子,摔了这玩意,我可真就难以立足,也真就上了她的当!贺兰蓉啊,你好心计,原来你当初给我这个就是想太后以为你在委曲求全,你大义,说什么你唱白脸,现在明明就是我在唱白脸!哼,你委屈?那我呢!”

冉冬夜心中叫骂着,气呼呼捏着那镯子丢给了身边的丫头双儿:“回头你把这个给蓉贵妃送回去,就说这东西太贵重了,我可戴不起!”

跪坐在她身边的双儿知道小姐是在气头上,也不敢多话,就把镯子接了收了,只待等小姐气消了再告诉她这镯子还不得,免得真的是撕破脸皮以后在宫里就更不好办了。她很清楚自己的小姐其实是很聪明,也很会围人的,只是自打这次蓉贵妃回来与大王那般亲近的劲被她看在眼里后,小姐似乎就变的冲动易怒了。

“我今天竟就这么栽了?我咽不下这口气。”果然她小姐已经在愤愤了。

“小姐,此时非彼时啊,如今人家刚封了贵妃,您可别和她直碰啊,在宫里咱们怎么都比人家低一级,若是撕破脸也只能是人家,咱们可不能,要不然她想怎么整咱们,咱们也只有受着,您看今天不就是吗?太后连听到您被留嗣都没多大激动,显然真是一门心思都落在她身上了,要奴婢的意思,小姐。您就忍忍。等您有了龙嗣了,腰杆也硬了,那时再去寻她不是,不也没人敢说您什么了啊。”双儿劝着捏上她家小姐的手,认真地轻拍着。

“双儿。你说她哪里像个清冷的郡主了?当初还是她对太后说。是人就会有错,要善待。要宽容你看她今天,劈头盖脸就对我……等等。双儿你去想办法给我打听两件事,一个是去寻那些舞伎或是瞽官,问问到底她准备了什么乐舞赢下了冠首,弄的太后说都是她的功劳;再一个去问问她昨夜里到底怎么勾的大王,说什么是大王地意思。她也只有听地份,我呸,我倒要抓住她那不耻的行径,在宫里好好给她扬一扬,到时再让爹爹给我在朝堂上扇扇风,哼,她是郡主怎么了,她血统比我高贵又怎么了,一个行径若荡妇地女子是没资格做王后的!”冉冬夜说着脸上浮现了一丝凌厉。

双儿看着小姐那双眼里已经没了负气地泪水。只有一副要斗的气势。倒也觉得这样不错,就忙点头应了:“小姐放心。奴婢会去给您打探出来的。”

轿辇很快就到了景仁宫,夜昭容才一下了轿辇就看到了宫内自己的殿前好像立着人,她抓着双儿快步走了过去。“你怎么来了?来看我笑话吗?”冉冬夜到了锦婕妤跟前不客气的说着。

“怎么会,我是来告诉你,现在我们一路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啊。”锦婕妤丝毫不在意冉冬夜地身份和此刻的神情,只自己十分悠闲般的说着,倒有些拿了架子的味道。

“哼,凭你也来给我摆谱?滚,我才不需要你来和我说什么一路!大王已经给了我留嗣的机会,用不找你一个婕妤在我面前拿架子!”冉冬夜看到锦婕妤那那架子的样子就来气,愤愤地说着就要进殿,可是锦婕妤却呵呵一笑说到:“你是不是气糊涂了?难道留嗣就一定能有孕?你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吧?”

“你!”冉冬夜一被刺,当即看向锦婕妤就要抬手,可是锦婕妤的话却让她的手没有抬起:“我能让她死,你能吗?”

“你,你说什么?”冉冬夜有些激动。

“我说我能让她死,你能吗?”锦婕妤非常大势地重复一句,笑看着冉冬夜。

“你胡说什么!”冉冬夜忽然反应过来,一边喝斥着,一边打量周围。

“不必看,她们还都在栖梧殿呢,这会没人回来。蓉贵妃在你走后一时高兴,就在殿里和大家张罗着端午时地宫宴怎么热闹呢,人家压根就没把你看在眼里。”“那你怎么出来了?”冉冬夜盯着她问到。

“我也不过是在蓉贵妃那里假装身体不适才得以出来,结果就在这里等了老半天,怎么着,你还为这事去和大王告状不成?”锦婕妤说着眼神里竟有丝鄙视。

“难道我不能告?”冉冬夜感觉到那丝鄙视都想跳脚。

“啧啧,夜昭容您怎么变的这么沉不住气了呢?是不是,你太爱大王,爱地怕别人从你手里夺去了?”锦婕妤问着几乎脸都要贴到冉冬夜的脸上:“人一旦爱上某个人或是某个东西,那就真的陷进去了,什么也看不清,眼里只有他,只要他乖乖地在自己跟前,那怎样都好,要是有人来抢,就会气的没了平时的那份优雅。你平时那笑容满满,那话语亲和,一副不急不燥的样子,可是你再看看今天的你,自己没事送去让人家来寻你,你呀,你一定是太爱大王了,爱的无法分享,无法失去……”

“是,我是爱大王,难道你不爱?”冉冬夜翻了眼皮。

“爱过,恨过,现在已经没了感觉。”锦婕妤说着一叹:“哎,难道你想我在这里告诉你,怎么除掉她吗?”

冉冬夜一顿,抬了手:“请吧。”然后便进了殿。

双儿去张罗着茶水,燕儿则守在了殿门口。殿内冉冬夜看着锦婕妤,阴了好一阵才说到:“说吧,你是个什么意思?”

“我刚才说了,你爱大王,你容不下这个来和你分享的人。若是她是个身份卑贱的人倒好了,可偏偏荣耀地盖过你。一只都和大王是远远的,这次一回来却处处亲昵,你就……”

“你就是来和我说这些的吗?”

“呵呵,好好。我不说。只说怎么做吧。”锦婕妤说着靠近了冉冬夜说到:“这些日子你不是在四处查访吗?”

冉冬夜眉一挑:“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锦婕妤鼻子一搡:“嘁,你当宫里的人都是傻子吗?你别以为你一副拉关系的样子别人就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了。我不妨和你说吧。大家都感觉地到你似乎对她们每个人地家事和风土特别感兴趣。她们会以为你有什么盘算还在猜,可是你别忘了我是太后跟前的人。许多她们不知道地,不代表我会不知道。直说吧,你查她们是有什么事?说不定你要的答案就在我手里。”

冉冬夜一听抿着唇想了想开了口:“大王说宫里有奸细,希望我能帮他查出来。”

“奸细?”锦婕妤地眼睁大了些许。

“是,还应是个冒名顶替的奸细。所以我只有挨个去问她们,怎么?难道你知道谁是奸细?”冉冬夜说着,看见双儿进来奉了茶,就摆手叫她出去了。

“我也不瞒你,太后也是知道宫里有奸细的,前两日还寻了我过去,要我帮她留意,看来这事是你我都在做啊。”锦婕妤说着眼扫了茶杯。

冉冬夜没说话,只撇了下嘴。

“你知道太后怎么知道宫里有奸细的吗?”锦婕妤说着。伸手弹了下茶杯的杯壁。

“不知道。你知道?”

“当然,这次大王随行里。太后是给安总管下了命令地,每天的所有事都必须给传回来,她这个太后要知道她的宝贝儿子每天的情况,也要知道此次聚首的事。结果你知道传回来了什么消息?”

“什么?”

“我们这位辛辛苦苦忙碌乐舞之事的蓉贵妃那辛苦编排出的舞竟然被钥国的舞伎给跳了,钥国的舞舞到一半,蓉贵妃就离席去想对策,然后她亲自上阵跳了段舞,结果技压群芳拿下了冠首!”锦婕妤说着唇角漾起笑容。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太后会那么向着她了,人家是好本事啊……”

“你怎么不问我她跳了什么舞?”锦婕妤说着,伸手端了那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还能是什么舞?她擅使袖与扇,家父为了让我不比她差,可也让我修习了地。不就是这样嘛。”冉冬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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