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宫殿 我的囚牢-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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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门前,按下门铃。很快,姐姐来开门了。
“小薰,你来得好快。”她的眼睛红红的,好像刚刚哭过。
我问,“姐,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走进屋里,家里没有别人。
她的脸色很苍白,“小薰,你跟我上楼来。”
“到底怎么了?”我跟着她来到卧室。
姐姐含着眼泪说,“我和智哉结婚五年了,可是这五年来几乎都在分居,那并不是因为我们之间没有爱情。他是个没有家庭观念的男人,这一点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了,但我宁愿和他保持这种脆弱的婚姻关系,是因为我爱他,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他,我并不奢求他为我放弃花天酒地的生活,我已经习惯了这种若即若离的关系。可是,上个月我到医院去作检查,医生说我怀孕了,我还没告诉他。在决定生下这个孩子之前,我必须要清楚地知道孩子的父亲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小薰,你可以告诉我吗?智哉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他有没有资格当爸爸?”
姐姐居然怀了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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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第 44 章
只差一步我就要到警局告发他。事世往往就是这么混乱。我应该对姐姐说实话,因为在这个世上只有我们俩是彼此的亲人。然而我又发现姐姐的眼中充满前所未有的期待,那是幸福的幼芽。也许她早就决定了,只不过是想在我这里得到肯定的回答,以便使自己有勇气生下这个孩子。
我正在犹豫。姐姐突然拉开衣橱下面的抽屉,里面放着一把胡桃木柄的蟒蛇转轮手枪,正是那日在医院里被我夺过去的那一支。
“姐!”我诧异地看着她。
她泪流满面地说,“小薰,就在刚才我在抽屉里发现了这个……所以我决定要把孩子打掉,可是我真的很爱这个孩子,它正在一天天的长大,呜呜呜……我该怎么办……”她的肩头绝望而无助地颤抖着。
我连忙为她擦干眼泪,捋了捋她那凌乱的长发,对她说,“姐,不要哭啊,这个我早就知道了,他买枪是为了保护你和孩子。我相信他会是个好爸爸。”
她听到这些话之后像获得了救赎一般立刻转悲为喜,“真的吗?”
我微笑着点点头,“我怎么会骗你呢,姐。”
她小心翼翼地关上抽屉,仿佛那里面有一件爱的法宝。
她擦干眼睛,“啊,对了小薰,今天又不是周末,是不是耽误你工作啦?”
“没有。”我微笑地摇摇头,“姐,我忘了告诉你,我现在是弘谷集团的副理事长了,你用什么奖励我呢?”
她惊喜地眨着眼睛,“什么,小薰,我不是听错了吧?弘谷集团就是和你姐夫的公司有业务往来的那个大集团吗?副理事长一定属于高层吧?每年拿多少钱?手底下管多少人?……”
“……”
记得小时候每一次我学乖,她都会买一些便宜的小玩具来鼓励我,比如水手枪、变形金刚、塑料汽车等等,那时候还真是容易满足。
我回到公司,大家正在风传信孝被杀的事情。正值午饭的时间,东条一个人孤零零地在我办公室外面的沙发上睡着了。
“一真,”我拍拍他的脸,“在这儿睡会着凉的。”
东条睁开眼,坐了起来,“副理事长,……”
“又没人,干嘛那么叫我。”
他跟着我走进办公室,愤愤不平地说,“你跟那起谋杀案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那个倒霉的娘娘腔走到哪都要带上你呀!昨天那些警察没把你怎么样吧?我本想到警局去找你,不过……我担心给你添麻烦,所以就没去……”
我轻轻一笑,“呵呵。”我知道他不是那么想的,其实他是看警车眼晕。
我说,“我还好,但是直谷很可怜。”我抚摸着他的脸,“一真,对不起,我顾不上你了,从今以后,你要到学长家里借住了。”
“啊?”东条吃惊地看着我,“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可能去找他呢!我和他早就结束了!”
“但是……”我在想,那些侦探社的人真是白痴,这么久还没调查出凶犯的作案意图。
东条说,“薰,你要去办什么事?我和你一块儿去不好吗?”
我欲言又止。
他低垂着眼睑说,“你是去陪那个娘娘腔到高级酒店里过夜吧……”
“嘿!一真,你听我说,我想警察很快就会找上我的,受审我总不能带着你一块儿去。”
我把一个信封放在他手上,“如果我出不来,你就去找井上学长,他应该会很欢迎你的。这里面有一张支票,还有一份材料,如果不奢侈浪费,那些钱足够用了,材料一定要帮我保管好,不要给任何人看到。”
东条惊惑地望着我,“薰,你怎么像交待后事一样,你到底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只是暂时会有些麻烦。”我把信封掖在他怀中,“一真,现在你有三件事要向我保证,第一件,你要答应我去井上春臣那儿借住,至于和他发展怎样的关系由你自己决定。第二件,你要照顾好自己,不可以出任何差错。第三件,就是这份材料,帮我保管好,再见面的时候我会跟你要的。好了,变成你自己的话再说一遍吧。”
他的表情很显然是莫名其妙,但我无法向他解释太多,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将会面临怎样的麻烦。
我托着他的下巴,深情地吻了他一下,“一真,拜托你全部记牢,拜托你先不要问问题,先答应我这三件事,好吗?”
他的眼睛潮湿起来,眼眸惶惑不安,闪烁不定,“薰,你是不是要去坐牢?你到底跟那个案子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是你,而不是那个娘娘腔呢?呜……”
我用手指按住他的嘴,“嘘——拜托不要问问题,我只要你答应我那三件事,很困难吗?”
他低下头,犹豫了很久,终于流着泪答应了我。
“谢谢你。”我欣慰地摸着他的脸,“下次我再出现在你面前,第一件事就是要……抱你。”
不久,秘书打进来电话。
“副理事长,外面来了两个警察。”
“知道了。”
我按下门钮,门开了,那两个警察从外面走进来。
我看了一眼东条,低声说,“你去吧。”
东条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警察进来,掏出拘留证。我举起双手。
一个警员在我左手的衣兜里搜出了一把胡桃木手柄的蟒蛇转轮手枪,他吃惊地说,“啊!是357的转轮手枪!”
“池田薰先生,有人控告你在两个月前绑架了花山信孝,现在我们怀疑你与昨天的谋杀案有关联,请跟我们走吧。”
东条震惊地看着我被他们带走了。
在警局门口,刚好碰到了直谷。
直谷不悦地对他的律师说,“该死,叫那群条子对我的证人客气一点!”
一个警员说,“对不住,现在他是谋杀嫌犯了,因为我们在他身上搜到了这个。”
直谷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把转轮手枪,震怒地对我说,“薰!你是怎么回事!”
我无言以对。直谷气恼地拂袖而去。
我被关在一个房间里,不久,一个人推开门。
“池田先生,又见面了。”
是昨天的那个警员。
“池田先生,现在有人控告你在两个月前绑架了花山信孝。”
虽然有点惊讶却又在意料之中。
“警官,控告我的那个人是不是个司机?”
他脸上的表情等于间接回答了我,“看来,你认罪了?”
我问,“如果我认罪,会判多少年?”
他说,“据我所知,绑架罪至少要判十年,人质死了就对你很不利,现在的形势非同一般,你认罪不代表就OK,我们须要连同谋杀案一并调查,所以还很难说,现在我要先对你刑事拘留。”
他从外面拿来那支转轮手枪,“这种手枪严格来说是禁止私藏的,不过,现在我把它还给你。”
我困惑地盯着他,不晓得他有何意图。
他把枪放在桌子上,“拿起来,看看是不是你原来的那一把。”
我并没有去拿,因为一看就知道是。
他说,“这枪是花大价钱买的吧?怪不得,现在很难见到了,可以当作个人收藏,只要不伤人就不犯法。那么,我把它还给你了。”
我将信将疑地伸手拿起来,转了一圈弹轮,发现里面没有子弹。
他观察着我的手,说,“池田先生,你的右手怎么了?”
“受了点伤。”我说。
他又问,“你是左撇子吗?”
我说,“不是。”
他不接着谈手枪的事,转而又问我,“你昨天晚上离开警局以后到次日凌晨六点都在什么地方,有谁可以给你作证?”
我说,“离开警局以后,我和理事长一起坐车去了华尔登酒店,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都在酒店里,给我作证的有理事长还有他的司机。”
他投来怀疑的目光,“你确定直谷千夜没在你睡着的时候离开过一段时间?或者是你在他睡着的时候离开过一个小时?”
我说,“我没睡,其实我们谁都没睡,而且我们谁都没走出过那个房间,这一点酒店里的监控录像应该能够证明。”
“录像确实证明了你说的话。”他迷惑地看着我,“可是,我想知道既没睡觉也没走出过那个房间,一整夜的时间你们都在干什么?”
我知道他就会问及这个事。
我避而不答,“这个应该不是重点。总之我们谁都没机会去杀人,警官。”
他愤怒地说,“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来决定谈话的重点!”
我很无奈,觉得这事非常滑稽,难道我要告诉他说我和直谷一整夜都在床上做爱吗。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我俩只是喝酒谈心,不知不觉就天亮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他的眼珠子聪明得发贼,“弘谷集团的高层领导人居然有时间整夜整夜地喝酒聊天!鬼才相信!”
“那你说我们能干什么?”我问他,“难道我们非要到酒店里策划金融风暴才有人相信?”
他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生气,又一次转换了话题,“好的,池田先生,那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昨天晚上直谷千夜的车为什么龟速地闯了无数个红灯?”
我的脑袋有点发麻,这家伙总喜欢围绕着别人的隐私问问题,看来在得知了我不是左撇子之后,他是把谋杀嫌犯的目标锁定在直谷身上了。我看他纯粹是在浪费脑力和时间,开始我还误以为他是个很有直觉力的警官。我想起昨晚和直谷在车上的那次激情碰撞,不由得出了神。
这时,他又在我耳边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我不耐烦地说,“这个问题应该去问司机吧,我反正是一路上都在看风景。”
忽然,门外有人敲门。他出去,不一会儿又进来,说,“池田先生,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很意外地站起来。
他走过我身边时低声说,“对于刚才的审问我非常的抱歉,我的怒火不是冲着您的。请走好。”
这家伙倒是很会做人,但我已经把他归到蠢货的行列里了。
一个小时前,我已经被通知刑事拘留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放了出来。我知道这并不是侥幸,果然在警局门口看见了直谷的车。
直谷带着精美的手套在车里向我挥手。我上了车。
“谢谢。你是怎么办到的?”我问他。
他迅速搂过我,在我嘴唇上印了一个吻,“人生苦短,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那种事情上,你说呢。”
我注意到在前座开车的人并不是石川,于是笑着说,“我可是绑架信孝的嫌疑犯。”
直谷说,“我知道你什么都没有做,让那些条子去玩推理游戏吧。我们离开这儿,去夏威夷度蜜月怎么样?”
我不解地看着他,“你现在有那个心情?”
自从他醒过来以后,行为变得更加放诞无忌,比如未通过理事会直接册封我为副理事长,还有在石川岩久的面前同我在车里做爱等等。
“你是说信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