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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鸣楼雨-第24章

小说: 鸣楼雨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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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鸣道:“世界上,有许多东西,值得去获取,去目睹一番。但是,在有的时候,你却---必须放弃,接受现实。这既是命运也是人生的意义。如今的责任与义务就像自己的影子,你无法逃避,也不能逃避。你只有义无反顾地担负起来,扛起来。当然,你可以任时间的---黑夜将自己笼罩,但这样做,就是将自己毁得更惨更悲。我想你此时应该认真仔细地思量一下。这仍然是对一个朋友的话。”



那寒道:“凤兄,其实我也有自己的信仰。那---是一个遥远的India'印度'神话。我这么做,也是无奈,也是情愿。但我也永远把----凤兄当作Friend。顺便多说一句,令正令郎他们可能已经回了台湾。”



说完,那寒走了。



兮鸣心中担忧更深了。



就在兮鸣忧挂时,他却突然听得左边传来巨响。



似乎是有人运掌击在这些牢柱上的声音,还夹杂着他非常熟悉的叫吼声---计米的。



兮鸣极力镇静心扉,凝神倾听。



在计米所在石牢中,还有鱼容、姜学二人。



听姜学浅叹道:“计兄,你都试了不下百次了。”夸张。



计米力竭精疲道:“你…少废话!”



姜学道:“别费力气了。让我看啊,这儿也挺好的,这么美丽的石头,打碎了多可惜啊!”



计米又欲动嘴时,鱼容道:“计米,好了,坐下来吧。”



计米依言,但牙还痒痒地盯着姜学。



鱼容似在自语:“也不知师兄被他们怎么样了。”



姜学道:“鱼姑娘,我看你不必担心。”



计米道:“你什么意思?”



姜学道:“他不是让你们那个冷师妹给押走的吗?她对你们的师兄用情那么深。暂时,还不会对你们师兄怎么样。唉,放心吧。”



鱼容道:“虽是这么说,但师妹性情…哎,你就不担心仇宁吗?”



姜学听道:“担心也没用。鱼姑娘,你有没有想过当日----”



鱼容明白,脸色也稍稍严肃起来。



而姜学又道:“他们没有伤丫头,就这一点,我敢肯定这其中大有文章!”



计米却道:“我倒觉得柳蓝亿和他们是一伙的!”



姜学认真想了一下,道:“依柳姑娘性情来看,应该不可能啊!”



计米反问:“那她为什么不见了?”



姜学道:“可能是发现了我们---在跟踪她。”



计米道:“发现了又怎样?”



姜学道:“就刻意躲着我们啊!”



计米道:“难道—就因为不喜欢被人跟踪?”



姜学道:“现在揣测,也是白费脑筋。唯今该想的是如何逃出去,是吧,鱼姑娘?”



鱼容怔了怔,道:“这些石柱根本没办法弄断啊!这里没有牢门,显然这些石柱是用机关控制的。”



姜学道:“一定有办法的。”沉思起来。



计米牢骚道:“这些到底是什么鬼柱子!连烧劈都弄不断!”



姜学听后,恍然道:“这可能是最没办法的办法了。”



鱼容问:“什么办法?”



姜学道:“烧它,这些柱形似金刚,按五行相克的办法,应该可以。而且—我相信任何东西,都可以火烧。”



鱼容道:“可是,计米已经试过了啊!”



姜学问道:“如果让你去烧一根木棍,你怎么烧?”



鱼容道:“直接把仍进火里,不就可以烧起来吗?”



姜学道:“可如果火势小,或者还没到火候呢?”



鱼容道:“你的意思是…”



姜学站起来,走进石柱,看了一会儿,道:“若你不仔细观察,是根本察觉不到它已经变细了,是非常非常的细。如果你还看不出来,我可以证明给你们看。如果我没说错,牢的上空,有些刺鼻的气味。”



计米轻身飞上,闻了闻,回道:“真的,师姐,姜学,你怎么知道?”



姜学道:“我曾经可是做过捕快啊!”



计米道:“少卖关子!”



姜学道:“你在烧饭的时候,如果火势小或火候未到,你就会闻到一股呛人的气味。这些气味是因木柴燃烧不全发出来的。当然,如果把饭烧焦也会有这样的气味。通常这些气味会浮上空去。同样的道理,这些石柱没有烧断却有气味,是因为火势小或是还没到火候。这些啊,都只是人饿了的时候---才有的常识。”



鱼容笑道:“姜学,你经常这样生活吗?”



姜学回笑道:“不自己动手烧东西吃,怎么流浪江湖?”



计米道:“神仙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你可是箭神呢!”



三人说笑了会儿,又皱起了眉。



听计米道:“可是,这样一来,又得费多大的劲啊!”



姜学道:“计兄听说过钻木取火没有?”



计米道:“你在说我刚才在白费力气?”



姜学道:“计兄,如果要发火---就对着它们吧。”



鱼容这时道:“计米,别把火势散得太宽,集中在一点。”



计米道:“那雷劈不是更好?”



鱼容正想这么说。虽然它不及真正的雷电,但也足够了。



姜学道:“那声音可不能弄大了。”



经过鱼容、计米几番流汗,石柱果然被一点点击细,只是空气里,又有一股臭味,难闻。



二人真元此时耗损不少,而又不能将声音弄大,难免事倍功半。



至此,兮鸣收回心神。



他站起身,一会儿看着金刚石,一会儿看着水晶石,自言自语:“为什么要用水晶石开光呢?”



他又敲了敲脚下的地,道:“是实的。”



沉吟一会儿,又环视石牢三壁。这些石壁由陨石、大理石、花岗岩等硬料砌成,而且用铅浆凝固,厚度更不用说了。



若想打碎它们---确实有点痴人说梦。



兮鸣把目光又聚在那些水晶石上。



猛然间,他注意到牢道的石壁上,有一块如斗笠般的圆形凸面镜子。



这块镜子是镶嵌在石壁中。由于水晶光带有水一般的流动性,你若不仔细看,是很难发现这块透明镜子的。



当他在仔细一看,还有许多块。



它们上下对称,且仿佛排列在向左右延伸的两条平行直线的等距离位置上。



它们有什么用呢?



对了,每上下一对镜子都有一根石柱与之对应!



难道说—一对镜子就是一间牢的钥匙?



正想着,又不知怎的兮鸣心口剧痛起来。



兮鸣用手撑住心口,咬紧牙,缓缓而坐。



半会儿后,兮鸣痛得昏了过去,可是。



在昏迷中,他依稀听见有人在唤他。但当醒来时,却没有人影。



兮鸣自语道:“是他们的声音,他们真的出来了?”



想着,传来一阵嘈杂声,似是在搜人。



兮鸣起身来时,那寒就又出现在面前。听他道:“凤兄,好些了吗?”



兮鸣道:“如果我没说错,应该是你故意放他们的。”



那寒道:“我是没有封住他们的穴道。”



兮鸣道:“你真是故意的?原因呢?”



那寒道:“我点不了也不想点你的穴道---包括你的朋友。”



兮鸣道:“你说的话,我相信后面一半。以你的武功应对他们,我想应是绰绰有余的。可是,真正的原因,你还是没说。”



那寒岔开道:“老实说,我佩服他们。佩服他们的智慧和武功,不可思议的武功。我一直相信只有一种办法弄断金刚石,可是…”



兮鸣道:“那些镜子就是你说的唯一的办法吗?”



那寒道:“还是让你看见了。本以为用水晶石的流光可以掩饰起来,想不到还是不行。”



兮鸣道:“这些金刚石柱,不可能用机关控制,它们太重太硬了。我没料错的话,牢顶应是唯一的入口。”



那寒道:“的确,牢的三壁是无懈可击。而金刚石柱又只有它们能弄断,至于,这地底更是没法穿透,因此只剩下这牢顶了。”



兮鸣道:“但出口却有两个。话不多说了,你来是为了什么?”



那寒道:“如果‘私剑’成功了,我们还是朋友吗?”



兮鸣道:“如果计划失败了,我们也是朋友吧?”



那寒去时,他已不再是那么孤落了。



兮鸣就在他去时,心境平静了。



他感觉他能穿越由存在与不存在这两种形式形成的时空。心田间有一股既有又无的巨量在那凝聚,逐渐地行遍全身。



心念一动,他人就凭空消失—完全不见了。



在后一刻,兮鸣已身在儿女教教主的房间里。



这间屋子没有一点温色,全是悲凄之象,且戾气也相当重。



唯一可入目的是那壁上的画中人,女人。



甜甜的笑容,浓浓的目语,给你的感觉是---她是个好妻子。



几分琢磨与回味,只觉九娘与她很像。



莫非这女人就是龙九娘---她母亲?



兮鸣盯着好一会儿,才回神。他轻轻地把它取下来,卷入怀中。



接着,又四处搜索千辨膜。



一盏茶功夫,兮鸣一搜遍了各个角落,但没有。



无意间,他发现门外有一张纸。



纸上说,仅有的两张在平尤三郎及另一个人手上。



兮鸣知道这是那寒给他的,只有他知道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兮鸣不再犹豫,只得赴一下火汤了。



于是,他去了平尤三郎房间,可没有人。



刚他出门槛,又有一张。纸上说---人在黄昏中。



原来儿女教有一名曰黄昏丘的地方。



十三刀剑



十三刀剑



正当夕阳西下时,兮鸣远远望去,还有一人立在那儿。



赶到时,只见平尤三郎正在苦思。



兮鸣看到了他手中的剑,蓝亿夕梦剑。



不过,这剑没有出鞘。想来平尤三郎是为它苦思这般吧。



如果剑不能出鞘,也就不能开锋,更无法习剑!



兮鸣开口道:“面对夕阳,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梦。”



平尤三郎眉毛触动了一下,神色竟好了许多。



半晌,他猛地站起来道:“夕阳…夕阳…是剑髓!”



就在他顿悟那一刹那,剑有了感应。



它缓缓升空,却没有一丝剑气裹着。



那古老的颜色在余晖中显得更加古老。



它就升华在那夕阳的正央,当它停止的时候!



一切仿佛是那么的自然、完美!



也许这就是最美最真最原始的境界吧!



就在我们为它赞慨时,它的光芒中流落:绝情绝性,传心传意。



最后,它跌落于花香中。



平尤三郎拾起来,转身道:“谢你一语点破,你可以走了。”



兮鸣道:“若谢我,总不能这样简单吧?”



平尤三郎道:“这里是儿女教,你还想留在这儿?”



兮鸣道:“我看它亦正亦邪,你…”



平尤三郎道:“这与你无关,你来这儿做什么?”



兮鸣道:“向你借一样东西。”



平尤三郎道:“什么?”



兮鸣道:“千辨膜。”



平尤三郎道:“你想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



兮鸣道:“你当日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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