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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初雾云)相爱相杀三世纪-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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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香蕉,人家又没说是或不是,我们不能胡扯。”苹果姑娘不淡定了,因为她身边那女人的目光都能砍人了。
  “呵呵……苹果啊香蕉啊,这名字起的真有意思。”女人企图打破这诡异的气氛,她尴尬的笑笑,伸出手在两姑娘脑袋上揉来揉去。
  “啧啧,爹妈死的早,咱又没文化,胡乱取的名字能有什么意思,笑话吗?”香蕉姑娘不满的嘟起嘴,拉起苹果一溜烟跑到阿诺德身后,随即抬头阳光灿烂的甜甜地问着——
  “呐,呐,是求婚吗是求婚?”
  “不是。”面对小孩子天真烂漫的笑脸,阿诺德难得没有冷下脸,也没煞风景的掏手铐拷人,由此可见,再冷酷淡漠的人面对无知的孩子总会有那么一点柔情。
  毕竟,每个人都从无知的年代走过。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斯佩多迫于阿诺德的压力,那冰冷的视线蜇的他很不自在,连到嘴边的油腔滑调都不得不咽下去。
  惹怒阿诺德对他来说并不是好事,万一人家晚上不给他留门,自己岂不是要睡走廊?
  不过,斯佩多可不是一给压力就妥协的那种好说话的人,他装模作样地拿起云属性的指环,慢悠悠地送到阿诺德的手边。不去拿自己那枚雾属性的指环,反而趁众人没反应过来之际,牵起阿诺德伸到眼前的手,速度极快地将手里的指环套到对方的手指上。
  “嗯~,我都帮你戴上了,你是不是也要帮我戴上啊?”斯佩多懒洋洋地翘起一根手指,竖在阿诺德眼前,毫不在意四周诧异的目光。
  “咔嚓——”阿诺德毫不犹豫地给他戴上了手铐。
  “求婚~,像不像?”斯佩多低头笑眯眯地看着抱团的两姑娘,像一个慈祥的长辈尽可能满足小辈的心愿那般,笑得忒迷人。
  “……”两姑娘被这过分的笑意吓到,傻愣愣地点点头。
  “哦,戴蒙你疯了!”再次被晾在一边的女人惊呼一声,明媚的眼里已经有了泪水。
  “哦,露娜,晚上我会去看你的。”斯佩多好整以暇地安慰着自己以前的女伴,翘起的眼角隐藏着不易察觉的深邃笑意。
  然后,斯佩多被阿诺德强行捞走了,那动作那气势一气呵成,令观者无不唏嘘。
  “当第三者是没有前途的。”抱团的两姑娘这般感叹着,均是遗憾地看向某被打击惨重的女人。
  ……
  事实上,阿诺德只是懒得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以及避免让斯佩多继续丢人,只不过Giotto拜托他一定找到斯佩多时的眼神很诡异。
  不过,斯佩多表示,他今天过的很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阿诺德喜不喜欢小孩子,我是这么理解的——
  本来就是一温柔的人嘛,虽然隐藏的太厉害了很难看出来= =,既然云雀都能喜欢小动物,那么阿诺德奶奶会喜欢小孩子也不夸张吧。大家试想,二到云雀那种程度的都不一定会对一个武力值为负的小孩下手,一点都不二的阿诺德奶奶就更不会下手了,也不会将哭着跑来求救的小孩赶跑不是?
  于是,别说我崩了奶奶,也别说阿诺德是冷酷无情的= =……





☆、Chapter。19 叹息之吻

    
  彭格列旅游团在威尼斯整整祸害了一个多月之后,终于在金发首领的一声令下决定打道回府,时间定在三天后的清晨,到时候可以坐在船上看海上日出。
  最后的三天时间,用来做什么?
  斯佩多瘫在床上来回翻滚,凤梨形的叶子陷入软软的枕头里,他叹息着移开望天花板的目光,幽幽看向坐在桌边整理文件的阿诺德。对方显然是注意到了这关注的视线,不过阿诺德的定力举世无双,他很淡然的无视了斯佩多焦灼的视线。
  “阿诺德啊,难道我这三天都要白白浪费在床上吗?”强大如冬菇,他的人生字典里可没有知难而退这个词,要不然他也不会在惹怒阿诺德遭到痛打之后还继续招惹对方。
  “你还是安分的养伤吧。”阿诺德看着文件,雪白的纸张握在他的手中,指间那枚紫色的指环闪着幽光。
  “哎……说起来,阿诺德啊,你还没给我戴指环呢。”斯佩多可怜兮兮地举起右手,翘起一根手指,来回晃悠着。
  “你的手没断。”阿诺德定力极好,丝毫不为某冬菇的哀嚎所动。
  “哎……好可怜啊,都没人照顾我一下。”斯佩多抓起枕套盖在眼睛上,好似不忍再看对方冷漠的神情,仿佛再多看一眼都会受伤。
  ……
  “那个……先生,斯佩多先生该换药了。”一旁被遗忘许久的丽塔忍不住出声提醒自家长官,她停下手中的工作,偷偷瞄了一眼貌似很无害的斯佩多。
  “你去。”阿诺德捏着文件仔细的看,压根理会这些琐事。
  “……我我腿痛啊。”丽塔哀嚎一声,偏偏这招不管用了,阿诺德冷冷地盯着她,她只好慢腾腾地朝斯佩多走去。
  躺在床上养伤中的斯佩多极不安分,那么多的伤口看的丽塔娜拉都锥心痛了,可当事人还一脸无所谓的抢口舌之快。无奈的叹气,到底是能与自家长官比肩的男人啊,其强悍度不可想象。
  这一次斯佩多受伤可以说完全在意料之外,属于工伤。
  这几年随着彭格列的日益强大,不少家族虎视眈眈恨不得除之后快,得知Giotto仅仅带着几个核心人员出游后,便密谋了一场袭击。领过指环的那天晚上,阿诺德离开旅馆去处理他的案件,斯佩多难得没跟去而是和Giotto聊起闲话,结果除了阿诺德之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受伤了。
  最严重的是G,他的整条臂膀折断,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休养。
  这次领导袭击的人和Giotto有血缘关系,算起来还是他的远房亲戚,一个有着绿眼睛黑色长发的冷酷男人。这个男人手段铁血,和Giotto一样拥有暖橙色的大空火焰,可以赤手空拳的战斗,身上的血腥戾气不下于斯佩多。
  这算是内乱吗?斯佩多想起那个浑身上下充斥着风火的男人,恶趣味的扯起一抹诡异的笑意,和Giotto的怀柔政策完全相反,强势霸道所向披靡。有意思的局面,这样的男人也想拥有彭格列,那雷霆万钧的气势实在不是Giotto这种柔和的老好人能低档的,当战火蔓延到脚下时,Giotto会如何选择呢?
  想到这里的斯佩多眼光一紧,危险诡谲,不论如何,彭格列都是在他手中的……
  谁是首领都无所谓,只要彭格列还在,斯佩多就会存在。但是,他忽而笑了,难得明媚不阴险,Giotto虽然讨厌但也不至于到兵刃相向的地步,斯佩多还是很欣赏这个包容万千的大空的。
  至少,他可以无时无地的揶揄对方,那个绿眼睛的暴躁男人可没有这种闲情逸致。
  斯佩多的伤很多但没有严重的地方,被爆炸击碎的玻璃扎了他一身,浑身血琳琳的好像刚从地狱里看望风景才回来。丽塔小心的扶起斯佩多,将两个枕头叠在一起塞在他身后,然后端着药瓶看上看下不知道往哪下手。
  “先生,还是您来吧。”她压力很大……
  “是啊是啊,瞧,都把小丽塔吓哭了,阿诺德你真狠心。”斯佩多意有所指地看向阿诺德,凤梨叶子焉嗒嗒的垂下,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柔和了不少。
  “把药给我。”阿诺德放下文件,淡色的发丝扫过眼睫,风华清冷。 
  于是,当埃琳娜端着药物推门进来的时候便看见刚刚还哀嚎着疼痛的某人正一脸欢快的举着手让阿诺德包扎,她姣好的眉毛狠狠一抽,原谅她怎么都看不出斯佩多的表情是痛苦,明明叫的挺凄惨的……
  “哎呀,埃琳娜你来的正好,我肚子空空的挺不好受的,麻烦拿点吃的来啊。”斯佩多眯着眼朝埃琳娜摆摆手,手臂上包扎整齐的绷带系了单个蝴蝶结,干净利落。
  “我这就去。”埃琳娜看看自己手中的药品,摇摇头便退了出去。
  当埃琳娜拿来食物后,某冬菇自然是故技重施,无耻的要求阿诺德长官亲手喂他……
  于是,你说不呛死你呛死谁呢?
  可,丽塔看见灾难似的捂着胸口,为什么她会觉得差点被呛死的斯佩多先生越来越欢快了呢,果然是看错了吧……
  Giotto给的最后三天时间,第一天被斯佩多用来休养,如果他不停挑拨人的发言算是休养的话……。第二天还是被他用来休养,到了第三天,斯佩多突然提出想出去走走的要求。
  连续工作了两天的阿诺德被某冬菇烦的不行,只能铐着他出门吹风去,望着斯佩多远去的背影,丽塔甚至流下了感激的泪水。
  贡多拉划开了平静的水面,映着清晨的微光在寂静的城市里穿行着,这一次划船的是斯佩多,他多花了一点钱租下了这条船,美名其曰亲自体验生活乐趣。在小事上,阿诺德完全不发言,所以他从始至终都是冷漠的看着斯佩多自己一个人托动着手臂去滑动船桨。
  小船经过广场时,斯佩多悄悄勾起唇角改变了方向,木船晃晃悠悠划到了偏僻的水道里。当太阳升起来时,划在这条水道上完全不会受到日光的炙烤,两边耸立的建筑物遮住了十月份还依然激烈的光芒。
  “哦呀,好像来过这里。”斯佩多扔掉船桨,懒洋洋地抬头打量着这座通体纯白的桥梁。
  密封式的特殊构造,连接着相反的两个世界,犯人经过时留下的叹息,仿佛隔绝出了天堂和地狱。
  “我想起来了,这里是叹息桥啊……完全相反的矛盾桥梁。”斯佩多扫了阿诺德一眼,后者淡然地看着叹息桥,天蓝色的眸子里没有情绪流淌。
  他顿住视线,望着那双天蓝色的眼眸,纯净单调的色彩,透彻的看着整个世界。
  “有什么想法吗,阿诺德。”斯佩多诡异的眯起眼,闪动着流光的眸子半眯在眉睫之下,他弯着腰凑近阿诺德,缓慢优雅的动作像极了等待出击的蛇类。
  “那你想说什么。”阿诺德看着平静的水面,声音清淡的如以往一样,听不出任何感情。
  “我想说……”斯佩多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没了声响,却泛着致命的诱|惑,吸引着那个感情极其内敛的男子的目光。
  还在进行的交谈截然而止,垂着眼睫看着水面的阿诺德抬起头,往斯佩多的方向看去。一抬头便顿住,他们的距离很近,几乎要贴到一起。
  “以你的警惕不会察觉不到我的动作吧,哦呀哦呀……这可是你邀请的哦,阿诺德长官。”斯佩多得瑟的耸耸肩,状似无辜的伸出手搭在船沿上,趁着说闲话的空隙微微倾下身子。
  如风拂面,下一刻相互碰触到一起的肌肤,带起片刻的恍惚。斯佩多低低的笑声带着得意,响在阿诺德的耳际,以夺去对方呼吸为目的,斯佩多吻上这个内敛男人的唇。
  轻触慢碾,斯佩多翘起眼角用余光打量这个男人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淡漠,冷情的逼人崩溃。可斯佩多却笑了,他伸出手搭在阿诺德的肩膀上,指间往上伸展贴到对方的动脉处,指下跳跃的脉动令他婉尔,一切正常,丝毫没有变化。
  “阿诺德,我喜欢你的冷漠。”斯佩多轻笑着,好像将这一生最快乐的表情都摆了出来,他抬起头颅,一路吻上对方的眼睛,那双世界上最透彻最清冷的天蓝色眼睛。
  是的,淡漠是阿诺德对待斯佩多此举的最好回答。
  一如既往的淡漠非常,不正是说明了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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