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到底-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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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时候仰起头,“什麽不走了?”
“我把工作全部转到了A市,以後都在这儿了,天天陪著你。”
时墨瞪大眼,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别啊,情哥,好男人就该在外面打拼,你甭管我,我就嘴贱随便说说,你听了就忘了,千万别当真。”
卫穆天天看著自己?那他还有什麽自由可言?这不是自己找罪受麽?
卫穆手在他耳根子儿上摩挲,眯眼的弧度极其危险,“你不想我陪著你?妨碍你偷腥儿了?”
时墨赶紧摇头,“没,没,我这高兴来不及呢,不是怕耽误情哥儿你的前途嘛。”
“小墨,你就是我的前途。”卫穆的声音低沈诱惑,“要想不耽误我,就少在外面给我惹事儿。”
时墨嘻嘻笑了几声,摸摸鼻子,在卫穆嘴上亲了一口,“是,情哥。”又在他身上滚了几圈靠起来,皱著鼻子,“情哥,你射我里面了,给我弄出来,我肠胃难受。”
“不是求著情哥射你最里面,不是想给情哥生娃,留著,别浪费了。”卫穆酷酷地开口。
“情哥你就是承认呗,你还想操我对不对?都不给我清理,不就是留著待会操我的时候当润滑剂,情哥你真不老实,我的屁股撅著给你操,你操就是了,还总说些拐弯抹角的话,你当我不懂呢?”
卫穆语塞,到底是谁不老实?到底是谁还想操?
时墨下床去浴室,屁股扭得风骚色情,骚穴里液体随著他的动作流下腿间,卫穆觉得体内一把火又被燃起来了。
时墨拉著浴室的门露出毛茸茸的脑袋,“情哥你真不给我弄?那我自己弄了?要是弄破了你别後悔哦。”
鬼头鬼脑的,又把脑袋缩了回去。卫穆拉开被子,下床,推开浴室的门,看著眼前的一切,呼吸一瞬间的停滞。
时墨趴在浴缸里,撅著屁瓣正对著卫穆,时墨扭著屁股,豔红的小骚穴在卫穆的眼前晃来晃去,手指还色情地在屁股上摸来摸去,滑到股间骚洞,一指顺利插了进去,魅惑地朝卫穆开口,“好老公,你来帮帮我,骚老婆的骚穴好痒啊,你来插插。。。。。。”
卫穆眯了眯眼,慢条斯理地走过去,将时墨的手指抽出来,换上自己的手指伸进里面掏弄,挖出里面深浓的液体,液体顺著时墨的股沟留到他的子孙根上,时墨指尖挖了一点,放到嘴里吮吸,回头看卫穆卫道士似得表情,淫荡的说:“老公,你的牛奶好浓啊,肉吃多了还是操人操多了,你说你是不是除了我还操别人了?”
卫穆的手指在他肠壁上一刮,“混小子,给我安静点。”
卫穆真就是单纯地想给时墨清理干净,而时墨这小子已经成精了──狐狸精,整天就想著吸光他的阳气。
卫穆给时墨掏干净,过程中时墨淫声浪语不断,卫穆实在忍受不住了,伸出舌尖满足他的欲望。
时墨仰头大叫:“。。。。。。啊操。。。。。。老公。。。。。。好老公。。。。。。你舌头好。。。。。。好厉害。。。。。。操。。。。。。操死我了。。。。。。爽死我了。。。。。。”
时墨回头看卫穆薄唇张开,舌尖在他骚穴里进进出出伺候他,优越感顿生,屁股往後扭,在卫穆的脸上擦来擦去,“操,卫穆你整天压著我,现在还不是趴在老子屁眼上给老子舔穴。。。。。。”
卫穆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时墨淫叫,“。。。。。。啊情哥。。。。。。拍我。。。。。。一边拍我一边操我。。。。。。爽死了。。。。。。给我用力舔。。。。。。我给你淫水吃,喂饱你。。。。。。啊哈。。。。。。”
时墨一手撑在浴缸边缘,一手伸到下体去慰劳自己的小兄弟,卫穆用手将时墨的洞口撑开,舌头席卷进去,在肠壁上如羽毛般拂过,让时墨更加的瘙痒。
“情哥。。。。。。喔喔。。。。。。好爽啊。。。。。。情哥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啊啊啊。。。。。。里面好骚好痒啊。。。。。。情哥操我。。。。。。”
时墨反手抓著卫穆的头发,将他的头往自己洞口里凑去,里面太痒了,卫穆的舌头太短了,远远不能让他骚乱不堪的小穴解渴,“情哥。。。。。。老公。。。。。。插进来。。。。。。填满骚老婆的骚穴。。。。。。”
卫穆走进浴缸里,亲吻时墨的耳朵,“插什麽进去?舌头?手指?还是老公去厨房给你找根大黄瓜?”
时墨凑头,屁股在卫穆的下体顶弄,伸出舌头和卫穆纠缠,喘著淫乱的气息,“骚老婆要老公的大黄瓜,老公用大黄瓜插骚老婆,插死骚老婆,啊。。。。。。”
卫穆扶著自己的巨大,猛然顶了进去,顶到了时墨的骚点,时墨舒爽地尖叫一声,卫穆却停在那里不动,任凭时墨怎麽扭怎麽骚,他也只趴在时墨的背上,吻著他的背脊骨。
“小墨,骚宝贝,老公的心肝儿,你再骚一点,老公就插死你。”
“还不够骚?卫穆你他妈是不是插过更骚的嫌弃老子了,你给老子出去。。。。。。啊。。。。。。啊卫穆。。。。。。你好狠啊。。。。。。插得好猛。。。。。。”
卫穆没等他炸毛完,直接开动起来,阴险地在时墨的耳边说:“骚宝贝,长胆儿了,敢怀疑老公,老公要狠狠惩罚你。”
“。。。。。。是我不。。。。。。不对。。。。。。老公惩罚我。。。。。。狠狠惩罚我。。。。。。狠狠插我。。。。。。”
“没这麽便宜,我越插你,你越兴奋,这也叫惩罚?”
时墨跟骑马似得,腰杆扭出的弧度妖异惊豔,下身早就把不住关射了,卫穆抽插了几百下,受不住时墨的淫声浪语和肠道的夹击,巨大在时墨体内抖动几下,卫穆抽出来,把时墨仰面放在浴缸里,粗大狰狞的性器插进了时墨微张的红唇里,“骚宝贝,给老公吸干净。”
时墨鼓著双颊,卫穆在他嘴里驰骋,不一会全射在他嘴里,时墨张著嘴失神,液体从他嘴角流出来,延绵成一条丝线淫靡得挂在嘴角。
时墨瘫在浴缸里。卫穆用毛巾包住他的身子,抱他到床上,时墨累了,嘟囔了一句:“卫穆,其实你也是王八羔子。”然後睡著了。
卫穆连折腾他的时间都没有,时墨睡著了依旧眷念地滚到他怀里,卫穆揉揉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说:“小墨,睡吧,睡醒了有你好受的,真以为我就这样放过你了?做梦吧你。”
19、019 久仰大名
隔天晚上,时墨去参加一个商业宴会,去的时候看见夏铭森,时墨他爸爸一个劲在时墨面前夸夏铭森年少有为,时墨翻著白眼左耳进右耳出。
到底谁才是你亲儿子?
“小墨要是有你的一半,我这做爸的,也不用给他操那麽多心……”
时墨他爸把自己儿子贬得一文不值,在他眼里,时墨的一堆猪朋狗友里,只有夏铭森是他看上眼的。
夏铭森含蓄地抿唇笑著,“叔叔,小墨很优秀,有他这样的朋友,我很荣幸……”
荣幸你个鬼,时墨心底狠狠地鄙视夏铭森的睁眼说瞎话,好似感觉到了时墨鄙视的眼神,夏铭森侧头,对他举了举杯子,时墨别开头,不理他。
夏铭森和时墨他爸交谈甚欢,偶尔侧头对著百无聊赖的时候一笑,时墨白眼翻得更厉害了,就差把眼珠子翻出来。
时墨他爸和夏铭森交谈完了,去跟几个商场老手寒暄,时墨窝在沙发里,夏铭森坐到他身边,淡淡一笑,“小墨,喝酒吗?”
听到喝酒两个字,时墨就能想到那天自己带回家的牙印,他早就觉得夏铭森给他下药把他卖给色老头,指不定他也是个变态。
他凶狠地瞪了夏铭森一眼,“要喝你自己喝,喝死你。”
“小墨,你性子还是这麽野。”
“夏铭森,你别他妈弄得老子跟你很熟似得。”
夏铭森反问:“我们不熟?”挑了挑眉,“小墨,我们都在一张床上睡过了还不熟吗?”
夏铭森说的是两人关系铁的时候,那时候时墨经常去夏铭森家玩,玩过时间了,就睡在夏铭森家,哥们俩挤在一张床打滚,那时候年少单纯,在床上打闹的时候就没想到过两人会像今天这样陌路。
“夏铭森,你说这种暧昧的话给谁听呢?你当大爷还是十七八岁的傻小子?”时墨句句带著刺儿,句句冷漠。
“小墨,你始终就是不相信我,不过算了,要不是有这麽一桩事儿,我估摸著你早就忘了我了,小墨,我只想问你,那晚,你去哪儿了?”
这是梗在夏铭森心里多年的事,当初他找过那老头,那老头没碰过时墨,那麽时墨那晚──跟谁在一起?或者说──跟哪个男人在一起?
时墨嘴角勾著一弯浅弧度,特讽刺,“呦,夏铭森你不就是想问那晚老子被谁上了嘛,讲得这麽文艺我还以为你拍文艺片呢。”
夏铭森隐忍,低低的声音有著怒气,“时墨。”
时墨凑近他,妖孽地笑了笑,“我告诉你啊,其实我还真得感谢你,没你的撮合,我上哪儿找那个麽极品的男人去,你看我跟他厮混这麽多年,他就拿我当宝似得,娶个女人我还嫌麻烦呢,这会儿真省事儿了。”
时墨看见夏铭森脸色发黑,阴沈至极,心情倍儿棒,吊儿郎当走到阳台上吸烟,夜色之中,夏铭森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身边,暗色的灯光下,他还挂著笑容。
──笑面虎。
“你少得意──”时墨冲他扬扬眼,飞扬跋扈,“再笑我打爆你的牙──”
夏铭森不知收敛,时墨甩了剩下的半截烟,一拳朝他招呼过去,夏铭森,大掌包裹住时墨的拳头,暗中下了力道,时墨挣了一下,挣不开。
手上不行,时墨又抬脚朝夏铭森招呼了过去,夏铭森推著他的拳头後退,把时墨压在阳台养,腿制止住他乱蹬的腿。
“小墨,你斗不过我的……”
时墨咬著牙,他不信自己斗不过夏铭森,挣扎中,时墨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有人往阳台来了。
听声音,人还不少,时墨对他爸的声音特敏感,此刻听到了他爸中气十足的朗笑声传来,身体最先做出了反应,一用力,推开了夏铭森。
夏铭森识趣地退开几步,刚刚闪开,时墨就看见他爸和几个商界的老前辈一边寒暄,一边往阳台来,其中还有夏铭森的外公。
“爸……”
“臭小子,见了长辈还不打招呼……”
时墨媚眼一弯,乖巧地喊:“李叔叔好,张叔叔好,邹叔叔好……”
几位老前辈连连点头,夸著时墨,时墨他爸听著也喜笑颜开,时墨嘴角抽著──明明知道是假的,他还高兴个什麽劲。
本来冷寂的阳台,此刻突然喧嚣起来,时墨听著老一辈在一边谈论他听不懂的商场术语,正无聊的时候,听到一个清脆温婉的声音,“爸,我说怎麽找不到你,原来是跟几位叔叔躲在这里聊天……”
迎面走来的女人穿著纯白色的晚礼服,挽著高髻,清婉的容颜一看就能知道是大家闺秀,时墨眼前一亮,兴致勃勃地问他爸,“爸爸,她是谁呀?”
“那是你邹叔叔的女儿邹若,刚从美国留学回来……”时墨他爸说完,又压低声音在时墨耳边说,“待会你邀请她跳支舞……”
“好啊好啊……”时墨双眼放光,过了会眨眨眼睛,疑惑地问他爸,“为什麽让我邀请她跳舞?”
时墨他爸恨铁不成钢──他儿子不是最好色了麽?
邹若这丫头长得不错,名校毕业,举止端庄家世又好,做他媳妇正好,父子俩嘀嘀咕咕间,邹若他爸已经介绍了时墨,邹若朝时墨伸出手,“时墨,你好,久仰大名。”
连微笑都像一束,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