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吃豆腐-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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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山的眼睛刚有一丝光亮,随即又暗了下去。
“我等你。”他可以说些什么,她才会留下来。
诗画张了几次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起身走出了破屋,往叶府而去。
******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见诗画进房,木头明显的松了口气,随即又蹙眉道:“手这么冷,生病了?”
手探向她的额头,冰冷的吓人。整个人毫无血色,失了魂魄。
诗画笑道:“可能在河边吹久了,以后会小心的。”
“吃饭后好好休息一下。”她的笑,比哭还难看。木头突然间有些烦乱,诗画有事瞒着他。她在他身边长大,他岂会不懂她。
“嗯。”
吃完饭后,木头不放心,请来大夫一诊,暂没有怀孕的迹像,倒是脉像紊乱,心事重重。大夫开了静心安神的药,嘱咐她这段时间好好休息。
夜深人静,木头哄睡了叶溯。他拥住诗画,亲热的靠了过去。诗画身体一缩,打了个哈欠,“木头哥,好困,我们睡吧。”
“睡吧。”木头亲了下她,躺在她身边
。
诗画侧着身睡,背对着木头。
她一夜无眠,不知木头也是一夜无眠到天亮。
诗画起身时,木头早已离去,身边的被褥凉嗖嗖的。
心一阵扯痛,却还是起身梳洗好,支开丫环将叶溯抱出了府。
“诗画。”见诗画走了进来,萧山高兴的迎上前,接过叶溯。
今日的他,胡扎子剔的一干二净,换了套干净的衣服,除比之前瘦削了不少,倒不失为一翩翩美男子。
他视若珍宝的抱着熟睡的叶溯,欣喜道:“他就是我们儿子?”
“嗯。要这样抱才行,你姿势不对,等会溯儿会哭的。”诗画站在他身边,示意他的手要换个方向。
萧山忙换着手势笑问道:“这样?”
“要这样。”诗画向前纠正他的动作,“手别那么用力,会弄疼他的。”
“我怕没抱稳,会掉。”萧山乐的轻轻戳了下婴儿的脸,“诗画,溯儿像你。”
“像你才对,看他的鼻子,跟你的一样。”
“是吗?”萧山更是开心,“好像眼睛也像我。嗯,眉毛也像……”
“哪有,现在还看不出来。”孩子明明就睡着了,眼睛是闭着的,哪看的到。
诗画突然怔了下,叶溯长的很像萧山。外人虽然现在看不出来,不代表以后没人看的出来。
脸上一阵湿热,愕然捂脸,才发现是萧山弯腰吻了她一下。
“你……”
手被突然被抓住,诗画被压到墙上,温热的唇压了上来,吻住了她的嘴。
“唔……”诗画拼命的推拒着他。
“诗画,我们走吧,带着孩子离开这里。”
“啪”
瓦片碎裂的声音传来。
萧山怔了一下,松了力道。
诗画乘机推开他,顺着声音望去。
木头站在门边,脸色铁青的望着她跟萧山。
“木头哥。”诗画失了血色,着急的想走向木头。
“不要走。”手被萧山拉住。
“你放手。”诗画着急的挣扎着,却甩不开。
“你叫我放手?”萧山愕然。
诗画看着毫无血色的木头,哀求道:“我求你了。”这话,自是对萧山说的。
“该放手的是他,你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凭什么要我放手。”诗画连头都没有回,眼中只有木头。心里只有木头的她,让萧山红了眼睛。
木头望着拉扯纠缠不断的两人,一声冷笑,转身离去。
“木头哥……”不想伤害他,却一次次的伤了他。
萧山松了手,可人已远去,诗画顺着墙无力滑下,失声痛苦。
叶溯被惊醒,哇哇大哭起来。
*******
油灯枯尽,孤房守尽,未见人归。
诗画冷凉着身躯,坐等到天亮。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诗画忙站了起来,只见木头站在门在边,整个人憔悴了不少,酒气扑鼻而来。
“我以为你走了。”木头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倒在床上。
诗画走过去,帮他脱掉鞋子,盖好被子。
木头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待传来均匀的呼吸声,诗画轻趴在他身边,听着他的呼吸声才敢睡了过去。
自木头醒来后,跟诗画之间,就这样不冷不淡着。他抱叶溯时,有时望着他时会一直发怔,看他的眼神也很怪异。
也许,到了该断的时候。
诗画出了府,走到旧屋。
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事,里面没有萧山的影踪。
也许,那天他离开了。
手,在转身的瞬间突然被抓住,扯进一个怀抱。
诗画没有挣扎,冷冷道:“放开我。”
“诗画?”萧山抱着她不放,“你想好没有?”
“我已经告诉过你,我不会跟你走的。”
“你真要留在他身边?”
“我爱他。”
“那我呢?”
“你只是个意外,如果当初不是怀了溯儿,我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自回到桃坞后,我更加确定这个想法。萧山,你走吧,别再打扰我了。溯儿由我带着,待他长大后,要是愿意跟在你身边便跟在你身边。”
紧抱她的手松了,萧山失神的退了几步,无力的靠在墙边。
“你最终还是选他。”满心的等待,换来一场空。
“是的。”诗画逼着自己扯脚往外走。
掌声,自门外响起。
脚步声传来,走近七八个青色劲装的男子。男子排成两排,将诗画跟萧山围在中间。
萧山拉上诗画,将她护在身后。
门外又进来一位拍掌的少妇,三十来岁,穿着打扮雍荣华贵,正是跟诗画只有几面之缘的宋玉溪。
“好一对奸夫淫妇。”
诗画严肃道:“大夫人,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有乱说。”
“乱说?”宋玉溪一记冷笑,“刚才可是你亲口所说的,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证明。呵呵,想不到卫飒竟然心胸宽广到可以帮别人养野种,连自已的女人出去偷人他也能忍。做男人做成这样,有种!”
萧山厉声斥道:“卫夫人,请自重。我与义妹有事才会相聚,根本没有你所谓的奸夫淫妇,这帽子,没人戴的起。”
“有没有,到卫家长辈面前自有分晓。”宋玉溪脸色一沉,喝声道:“来人啊,将这对奸夫淫妇给我拿下。”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萧山眼色一敛,顿露杀意。
“萧山,不要生事。”真要是动起手来,只会越闹越大。
“真被带走了,还有我们说话的份?”那份委屈,他不想她受。
掌声,再次从门外。
这次,走进来三十来岁的男子,神情严肃的望着宋玉溪,带了一股不容忽视的霸气。
掌声,自是他发来的。
诗画有些愣然,如此严肃而带了杀气的木头,是如此的陌生。
木头自始至终都没有望着萧山跟诗画一眼,他一步步的走到宋玉溪身边,从容优雅却带了无尽的迫力。
“夫人好大的雅兴,一早便来见诗画跟她的义兄,不知有何事?”
宋玉溪虽对木头的出现有些愕然,却毫不给面子道:“这两人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我要带他们回去。”
“见不得人的事?萧山要离开桃坞了,作为他的义妹,诗画来送别,有何见不得人?”
宋玉溪冷笑的望着木头,“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卫飒卫庄主,连缩头乌龟这事也做了。不但如此,还帮她遮着掩着,做男人做到这份上,着实窝囊。”
“有些话八年前就该跟你说的,可惜后来我失忆了。不过有些事就算失忆了,不该忘的还是没能忘的掉。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木头率先走了出去,到另一个破屋等宋玉溪。
宋玉溪跟了上去,淡道:“有话快说,今天我一定要带他们去见长辈。”
从容的眼神自始致终没有变过,望着她道:“在这之前,我是不是先带跟你跟二叔去呢?”
宋玉溪当即色变,随即又隐约道:“你在说什么?”
“夫人,你做过什么该一清二楚才对。从八年前至现在,你跟二叔,一直都有连络吧。”
宋玉溪气的骂道:“你休得为了保住那个女人血口喷人。”
木头逼近一步,沉声道:“跟你夫妻十几年,你就这么不了解我?没有证据的事,我会拿出来说?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叫你的人走,以后不要再骚扰诗画。若你做的到,以后卫家所有的产业我都会交给卫影打理,卫溯绝不会拿一分一毫。卫家当家主母从来都只有你一人,诗画亦不会跟你争。”
宋玉溪想不到他会直白说出这话,一时间倒也怔住了,“你……”
“以后,不要再出现在诗画面前,更不要动歪念。八年前我坠涯,几月前遇刺,还有卫家帐本的事,我都可以不再追究。你跟二叔,给我收敛点,让别人抓到把柄别怪我不留情面。”
“卫飒,你……”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自己考虑清楚。”
“你爱她?”
“爱。”
“那我呢?”
木头望了眼痛苦的宋玉溪,半晌后说了句:“爱过。”她在背后做出这么多事,皆因卫飒先负了她。毕竟是卫影的娘,他还是留了些情面。
“呵呵……”宋玉溪失了魂般,“爱过?”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要养一大堆男宠,娶了别的女人才说?
“爱过……爱过……”她转身,慢慢走远。
再次走进去的时候,宋玉溪跟她带来的人,已经离开了。只剩下萧山跟诗画在原地,木头走了进去。
诗画望着两人,心却突然明郎起来。
她奔了出去。
萧山跟木头都没有去追。
两人对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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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两人点了酒,闷声着喝了起来。
他们都在等,等着对方先开口,又或许能想个更好的方法。
一碗烈酒下肚,萧山先开口道:“诗画跟溯儿我都要。”
“诗画是我妻子,溯儿是我儿子。”
又是闷声的喝酒,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可是,必需要有一个解决的方法,再拖下去,只会更痛。
最好的方法是什么呢?
喝酒,烈酒处愁肠,谁也不肯放手。
楼下一阵小孩的吵闹声,两人临窗而坐,抬碗喝酒望着下去。
两个小孩在挣抢一只布偶,一个抓手,一个抓脚,谁都说是自己的,没人肯放手。布偶在拉扯中应声而断,断成了二截。
布偶被毁,两个小孩哭了起来。没一会便来了一妇人,骂了小孩二句,说是哥哥要爱护弟弟,让着他一点,还哄着他们说再给他们买一个,两个人一起玩,谁也不许争,不许抢。
两个小孩点头同意,妇人便带着他们去买新的布偶。
萧山回头,闷头的又是灌了几大碗酒,碗一丢,直直的望着木头,豁道:“我们一起拥有诗画?”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也可以……多夫吧。这是唯一能不失去她的办法,他愿意去试。虽然痛,可是……诗画已经嫁给木头,他还能怎样?这样,总好过失去她,失去儿子。
木头手一颤,酒撒在身上。
“你不愿意?”怕自己反悔,借着酒劲,萧山反问了一句。
一碗酒下肚,木头犹豫道:“我们得问问她,她要是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他太了解诗画了,三个再纠缠下去,她怕是任何一个都不会选,因为她不想伤害他……跟萧山……
“我跟你一起去。”萧山起身,打铁还得趁热,他快忍不住要反口了。
“你先跟我回去吧。我先探她的意思,两人一起去,她怕是不同意。”诗画自始至终都装了萧山,就算强行将她留在身边,萧山不也是可以住在她心里。还有叶溯,他是萧山的儿子,每天见着,如何能让诗画不想起萧山。
两人烈酒灌了不少,胆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