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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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心里咯噔一下,突突乱跳起来,他惧怕石清比怕李秋水更甚。
石清身后站着慕容复,慕容复身旁左右是石语嫣和另一个少女,这少女身着淡绿衣衫,雪白瓜子脸,嘴角一粒细细黑痣。虚竹认出此女正是三年前顽皮可爱的阿碧,如今已出落成清雅秀丽的大姑娘。
癞蛤蟆一手捂上胸口,咳道:「臭蜈蚣,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们今日认栽吧。」
臭蜈蚣笑道:「天魔琴在我手,怕他们人多么?」
说着盘腿坐好,将琴横在腿上,向下叫道:「我老人家给你们演奏一曲,哈哈!」
石清面无表情,左手一挥,群豪呼啦啦簇拥到屋前。
臭蜈蚣怒道:「不怕死的过来。」
然后瞧着怀中琴,问癞蛤蟆道:「这妇道人家的东西怎个玩法?」
见癞蛤蟆摇摇头,他稍稍犹豫,学着女童的样子,双手抚琴,内力运足。
癞蛤蟆吃惊得正要开口制止,臭蜈蚣已将满掌琴弦用力一拨。
「嗡啦啦-!」
一阵闷响,震得房瓦簌簌掉落。
群豪仰头悚然无声,慕容复吃过天魔琴的亏,骇得倒退两步。
癞蛤蟆骇然盯着臭蜈蚣,见天魔琴缓缓从他腿上滑下,咣啷落在屋顶,再顺着屋瓦掉落。
屋下众豪慌忙让开,琴在地上激起一团尘埃。
臭蜈蚣乱蓬蓬的头颅突地垂下不动。原来这天魔琴自有其特殊用法,他运足功力胡乱一弹,没伤到旁人,却震碎了自己心肺。
癞蛤蟆悲伤抱起臭蜈蚣,勉强从屋后跳走。这结果大出众人意外。双儿轻轻一拉虚竹,而虚竹惦记着香菱,回捏一下双儿手指,意思再等一等。
二人卧在屋顶,居然没人理会。众豪几百双眼睛都死死盯着地上的天魔琴。
慕容复往天魔琴走了两步,石语嫣拉了拉他衣袖,慕容复猛然醒悟,觉出此举大失身份,又退了回去。群豪左右互相看看,没一人敢去拾地上的琴。
香轿旁的香菱动了动脚步,众目睽睽之下,她娇生生走到天魔琴前,蹲下瞧了瞧,满面爱惜,像见了自家的琴一样,用衣袖轻轻拂去灰尘,伸出一双白生生的小手将琴端起。
众人静悄悄看着,天魔琴显然沉重,香菱累红了小脸也拿个不住,无意间触了下琴弦,发出一声轻脆,随着这声响,屋后突然钻出个迅疾人影。
虚竹失声低呼,见这个人影正是李梦如,眼前接着又是一花,香菱身旁又多了一人,黄衫飘飘,居然是石清后发先至拦住了李梦如。慕容复随之拔脚也扑向了天魔琴,屋后又闪出个迅疾无比的白影,几条人影绰绰缠到了一起。
众人正眼花缭乱,几条人影倏忽分开,李秋水挟持了慕容复,石清挟持了李梦如。慕容复眼中惊怒之极,而李梦如乌黑的眼眶却流出泪来。香菱端着天魔琴不知所措,她美丽可爱之极,却又神色慌张,夹在虎视眈眈的双方中间,望之令人爱惜得揪心。
石语嫣娇声叫道:「小妹妹,不要害怕,放下琴,向我这里来。」
而阿碧已向香菱迎上去,忍不住要接她回来,待她拉到了香菱,场中人影再次交错,须臾间再次分开。
李秋水一手扶着李梦如,一手扼住了阿碧,而石清一手扶住了慕容复,一手捂住胸口,天魔琴仍然抱在不知所措的香菱怀里。石清身子越颤越厉害,突然喷出一团血雨,脸上顿失了血色,石语嫣惊呼一声,抬脚向石清奔去。
石清闷声大叫:「你们谁也不要过来。」
然后躬身盯着李秋水,一步一步向后退去,慢慢回到群豪中间。
石语嫣瞧着李秋水手里的阿碧,叫声:「爹爹,阿碧她……」
说着却发现爹爹袖子里藏着李梦如的银丝浮尘。
石清向她做了一个手势,沉声道:「回去再说。」
人群簇拥着石清静悄悄退走。李秋水面无表情,直到看不见众人影子,才松开右臂里的阿碧,提起微颤的右臂,掌心赫然钉着一枚细针。
李秋水面现骇然,运力将针迫出,见伤处凝出一滴红色鲜血,知是无毒方暗松口气。她起初假意逃走,便是等待白素素和五毒教两败俱伤,却没想到突然冒出个武林盟主,她天女散花的功夫源自玉女心经,独步天下,迅捷莫测,却每每被人后发先至,当真令她不敢相信,从来不知天下竟有如此厉害的武功,不过这个石清的内力远不及其招式厉害,被她修炼近百年的护体气功震伤。
李秋水伸指点开李梦如穴道,然后抬头向屋顶望去。
虚竹被她吓得一哆嗦,拉着双儿一猫腰,过了片刻,小心探头再看,不见了李秋水和李梦如,连香菱和天魔琴也没了踪影,微一疑惑,便暗呼不妙,头也没敢回,拉着双儿从屋顶跳下,身后传来李秋水的冷笑:「哼,好徒弟,该咱们细细算一算了。」
虚竹惊得心几乎跳出来,拉着双儿越跑越快,跑了一阵儿,双儿叫道:「公子…等等……公子……」
虚竹听她说话气喘,稍稍缓步,将她抱在怀里,继续向前飞奔,双儿在他怀里叫道:「她们……没追过来!」
虚竹停脚回头张望,放下双儿后,发现胳膊又让软猥甲扎伤了。
二人相视而嘻,觉逃得十分狼狈可笑,这时远处传来哗哗溪水声,双儿四下瞧了瞧,伸手一指,欢喜叫道:「公子,这不正是去杨家村的路。」
虚竹惊魂不定,顺双儿指的方向瞧去,见树木葱葱,浓雾弥漫,林间藏着一条小路,这景致很是熟悉,应该离杨家不远,便拉起她手道:「也罢!咱们先去瞧瞧三少奶奶。」
二人走上小路,不久远远见了杨家那座「鬼宅」。
双儿加快脚步,笑道:「三少奶奶得知杨家昭雪,不知会有多高兴,自杨家出了事,我从没见她笑过。」
虚竹叹气道:「她自然会高兴地跳起来,而我却高兴不起来。我想求她收回当初送我的一件礼物,不知她能否答应。」
双儿眨眨眼,知道他在开玩笑,却也有些心慌。
虚竹见了她表情,呵呵笑道:「我说的是你身上的刺甲,这件随送的礼物我十分不喜欢。」
双儿莞尔一笑,低头不语。
虚竹盯着双儿,凑过去笑道:「你脸怎么越来越爱红了?」
双儿红脸闭目慌慌等了片刻,疑惑地张眼一瞧,见虚竹瞪大了眼睛,伸指在唇边一竖,惊道:「嘘!你听,好像有人来。」
双儿侧耳一听,果然有轻微的马嘶和马蹄声。二人躲去路旁树丛中。过了一会儿,见一行人马缓缓而来,是一个黄马褂宦官带着一队官兵。
虚竹想到这是皇上派来给杨家颁旨的,不禁喜形于色,忙去掉易容,咳嗽着钻出树丛,正要自报身份,那宦官已经叫出:「是段将军么?」
虚竹吃惊点头,这个宦官看来面生得紧,不想他居然认识自己。
那宦官从马上下来,见礼道:「御书房安通见过段将军。」
虚竹还礼,问明安通一行果然去往杨家传旨,说道:「身上有些公务,路过此地,正要去杨家走走。」
安通恭敬道:「既如此,将军请。」
第62回 飏飏燕新乳
一行人来到杨家大宅,当地所属县令已得消息,早早候在杨家。
杨家遗属俱着孝服,白花花跪成一片。
安通宣毕圣旨,安抚几句,向县令道:「圣旨所说,你可听得明白?」
县令躬身道:「下官明白,即刻安排人马车辆,恭送杨门荣归故里。」
三少奶奶请安通等去侧厅歇息,然后带领众女子向虚竹跪倒。
虚竹连称不敢,扶起三少奶奶,随她走过一条走廊,来到一间房中,双儿点亮桌上蜡烛,房中只一桌一床,十分干净。
三少奶奶叫人送上茶点,请虚竹稍事休息,退出房去。
虚竹春风满面,递给双儿一块点心,他自己也拿起一块,边吃边道:「咱们如今大功告成,一会儿吃饱了,你要由我好好亲个嘴儿。」
双儿心头一跳,但也大有完成杨家嘱托的喜悦,开怀道:「双儿一会儿仔细为公子熨衣梳头。」
虚竹笑道:「那倒不急,等我仔细先亲过。」
说着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就是初次见到双儿的房间,忽想起宅子里有间大灵堂,慌张道:「好双儿,你做什么都行,可就是不能把我自己留在这里。」
双儿嘻嘻笑道:「公子现在不怕我是鬼了?」
虚竹看着双儿盈盈笑脸,忆起当日情形,顿难自禁,匆匆吞下点心,一边抹着嘴角,一边搂住了双儿肩膀。
双儿满口点心被虚竹捉住了双唇,瞠目一怔,不防他又摸去了腿间,只得慌忙并腿,随着虚竹渐渐用力,双儿稍稍松了劲,此时此刻实不忍弗他的意,一下被拿住了要害,惊得不觉张开口。
虚竹趁机伸进舌头,将双儿偎在椅上,一面吧唧她口中的点心渣儿,一面屈起中指频频去勾那条温热的凹隙,手口所触尽是柔软棉厚,越吻越火热,手垫在双儿股下,恨不得勾破丝裤,指尖突然勾出潮湿来。
虚竹气喘吁吁叫了声:「双儿-!」
双儿哼唧一声低下头,双手捉住腿间的虚竹手腕,羞得无地自容。
虚竹惊喜不胜,寻思:「这小妮子出了淫水,也就是动了淫心,我此刻叫她脱了刺甲,她能不能从呢。」
门外响起一声:「段大人!」
三少奶奶开门走进来。
虚竹慌张放开双儿,双儿面红耳赤,双眼不敢稍抬。
三少奶奶见此,脸上登时发热,淡施薄粉的双颊飞上一抹殷红。她已换下素白孝服,穿了身白底蓝花的淡雅套裙,鬓间插了朵银花。
虚竹瞧了一眼,暗道:「俏丽的紧啊!年纪轻轻做了寡妇,真是可惜。」
三少奶奶侧身在桌旁坐下,说道:「我已吩咐各人收拾行李,县衙安排车辆过来,我等便要奉旨回乡,杨家能够洗尽冤屈,全是大人所赐,大人能不能将经过说来听听,也好叫杨家未亡人清楚大人的恩德事迹。」
虚竹客气几句,喝口茶择要讲起,结结巴巴得渐渐眉飞色舞,但对着三少奶奶不比平时只对着双儿,因此言辞虽夸张,也凭空编造一些惊心动魄,但不敢往自己脸上贴金贴得太离谱。
三少奶奶听得入神,时而微笑,时而含泪,时而紧张,时而欣慰。
双儿在旁闪烁泪光,这个故事她在路上听了几十遍,但觉百听不厌。
虚竹讲完,三少奶奶起身唏嘘:「大人为杨家出生入死,请再受一拜。」
三少奶奶施礼后,恳切再道:「大人可有我们杨家能做的,但请一定说出一两件来,让我们报以万一,稍解还恩不得之惶恐。」
虚竹收起兴致,皱眉无语。
双儿开口道:「公子身重剧毒,受恶人胁迫,现下大有性命之忧。」
三少奶奶大吃一惊,追问其详。
虚竹请三少奶奶坐好,如对双儿所言说了缘由。
三少奶奶神色凝重,问道:「大人有何打算?」
虚竹摇头叹气:「我还没有什么主意。」
三少奶奶沉吟道:「依小女子所想,唯先占得宝藏,方可见机行事。」
虚竹眼睛一亮,抚掌喜道:「不错!宝贝有多少,谁都不知道,我取出来各家分一半,自然都打发了,就是自己私留一些也不妨事。」
三少奶奶微微摇头:「听大人说来,敌人十分凶恶狠辣,而且孟家会不会将宝藏移走,也未可知。」
虚竹愕然呆住,心里大呼糟糕,怎未想到此节,消息既已泄露,李秋水会乖乖等别人去取么?
三少奶奶见虚竹脸色惨白,安慰道:「多想无益,及早行动才是。」
虚竹一点头:「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