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香迷醉2-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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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想了想,吃惊道:「原来他们押在这里?打算如何处置?」
白猪叹道:「皇上口谕定罪,却没有御旨审案,谁敢处置?」
虚竹愣了愣,叫道:「如果皇上忘了此事,他们岂不要老死在这里!」
白猪笑道:「倒从未有过这样的事,不瞒兄弟,哥哥这里,好来不好去,他们有些家底扛着,否则绝活不到今天,但再多的家底也扛不住一辈子。」
虚竹心中一动,停步道:「若想让他们出去,不知该怎样做?」
白猪露出狡黠目光,小声道:「梁大人也曾问过,此事实不好办。」
虚竹躬身拱手,道:「如果是弟弟诚心相求呢?」
白猪为难道:「这个……容我想想办法。」
虚竹喜道:「如果能成,弟弟一定好好记着老哥哥这个人情。」
二人出了牢房,虚竹便告辞离去。
白猪叫来师爷吩咐几句,回房翻出一个白玉盒子,从中拿出一颗药丸就水服了,一会儿功夫,师爷送上拟好的供词。
白猪拿着供词回到牢房,指了指探春,再一指迎春,对狱卒们道:「老爷我要单独审问这两个。」
狱卒们答应一声,把心如枯槁的二春拖了出去。
白猪跟在他们后面,边走边道:「那两个你们自行拷打,不要弄死了,让她们签字画押。」
狱卒们心领神会,连声称是,牢头道:「大人放心,小的们保管她们变成听话乖巧的小雌猫。」
原来这白猪看似正经,其实也不知凌辱了多少女子,他屋里的白玉盒子便藏着「金枪不倒」的阳药,逢有年轻貌美的女犯,白猪吃肉,狱卒喝汤,这是大理寺牢狱里心照不宣的规矩。
新来这四春,粉白鲜嫩,如花似玉,但她们是钦定待审的重犯,白猪早吩咐不得擅动。狱卒们单单只是看着,许多个都自淫了好几回。
狱卒们回到牢房,迫不及待纷纷宽衣解带,嘻嘻哈哈围住了刚刚从春迷中恢复神智的元春和惜春,没等将二人扒光,已射得二人满头满脸,两桶冰水从头浇下去,牢头排好次序,开始了一番又一番的「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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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回到玉花轩。
花姐道:「秀凤昨儿等了东家一晚,今儿个还要不要人家孩子等?」
虚竹「审案」审得少了情致,摇摇头去看望双儿,见她低着头郁郁不乐,陪笑道:「逢场作戏罢了,你还动了真气。」
双儿嗫嚅:「不是……她们有罪,砍头便是,公子你……你怎么……」
原来她提前回来,听到嬷嬷们笑谈起了昨夜故事。
虚竹继续哄她:「好双儿,你不知公子难处,那老贼何其老奸巨滑,审他谈何容易!我不得已才做些旁门左道,我看那个开封府尹就被他收买了。」
双儿吃惊:「老贼谋反,皇上和皇太后亲眼所见,还能翻案不成?」
虚竹故作高深,走来走去道:「老贼是重臣,同党又多,若硬挺着不招,皇上也不好杀他。」
双儿怔怔一听,突然道:「那我去杀了他。」
虚竹吓了一跳,忙拉住她手:「牢狱守卫森严,你怎进得去?」
双儿激动道:「为杨家报仇,我顾不了许多了。」
虚竹叫道:「胡说,三少奶奶不是说了,你出了杨家的门就是我的人,我不许你去。」
双儿低头不语,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
虚竹暗想她那句话,心念一动,觉得暗杀老贼确是一个好主意,于是拍着胸脯道:「我替你去,趁狱卒不备,一刀杀了。」
双儿抬起泪眼,惊呼:「那会不会有危险?皇上会不会怪罪?」
虚竹大义凛然道:「皇上怪罪,我也不顾了,总比你不要命的好,而且我还要冒死上谏,为杨家平冤,这才算是真正报了大仇。」
双儿喃喃唤声:「公子……」
弯膝跪倒,哭道:「若皇上治罪,让双儿替公子顶罪。」
虚竹将她拉起,趁势轻轻抱住,笑道:「我才不舍得呢。」
说着,一只手顺着双儿后腰滑到了她股间热乎乎的地方。
双儿身子一抖,虚竹被她软猬甲扎怕了,跃后一步大叫:「哎呦!刺猬又竖起刺了。」
双儿羞涩一笑,嗔道:「谁让公子的手不老实。」
虚竹见她破涕一笑,晕红的脸上挂着泪珠,真是娇美不可方物,不禁心中大动,气粗道:「双儿乖,你脱下这刺甲,让我穿上试试,好不好?」
双儿见他目光,心里忽来惶恐,退了一步,惊道:「双儿一生一世尽心服侍公子,求公子……双儿总穿着这甲,好不好?」
虚竹楞了一下,勉强笑道:「尽心服侍固然好,不过要我……」
说话间突然烦躁起来,叫道:「要我天天活受罪,还不如去当和尚。」
说完转身便走,气哼哼道:「我当和尚也当花和尚,你瞧不起我么?」
双儿见他摔门而去,惊得翕动嘴唇,怔了半晌,手轻轻抚上胸前,噙着珠泪忽然红了整张俏脸。
虚竹百无聊赖,踱到轩内灯火阑珊处,见二楼拐角有人闪进了房间,依稀瞧出是尤三姐,想了想跟了过去。
房里正是半裸的尤三姐,她刚刚陪过一个客人,回来擦洗身子换衣服。
虚竹在桌旁坐下,干笑道:「看来很是滋润啊,你母亲安置好了?」
尤三姐披上一件衣服,春风一度又喝了不少酒,迷眼汤汤,但依然有一丝极冷的目光飞快掠过,瞬间转为媚情荡意:「她过得很好,还没正式谢过爷,爷怎么才来看三姐呢?」
说着偎去虚竹怀里,满上一杯酒,再笑道:「爷喜欢怎个喝法?是行酒令还是喝交杯?」
虚竹没有兴致喝酒,笑道:「还是说会儿话吧。」
尤三姐嗔他一眼,娇道:「爷好坏!知道人家都喝糊涂了,还来逗引人家说话。」
接着说了一句:「昨夜北风起。」
虚竹不知其所云,尤三姐已举起酒杯干了,再满一杯,接着又道:「妹妹好个娇。」
如此喝光了壶里酒,叫道:「上酒,上……」
扑通趴倒在桌上。
虚竹见她如此狂荡,既无趣又不安,讪讪回屋,寻思如何除掉孟太师,即对皇太后有个交代,又好早些结束这无聊的差事,想来想去,没想出个主意,不觉睡去。
次日,继续三堂会审。
这回先提孟家四春,她们带着木枷脚镣,被狱卒架了上来,已然换上了一身如血的死囚衣服,白猪命师爷拿上供状,道:「她们在牢里主动招供,所为都是孟珍指使,已全部供认不讳。」
黑猴看完供词,问下面:「你们可还有话说?」
四春此刻憔悴不堪,萎顿不语,只求速死。黑猴叫人将其拖了下去,接着再审孟珍,念了四春供词,问他有何话说?
孟珍忽然张目,怒视虚竹和白猪,白猪忙叫用刑,黑猴这次没再异议。孟珍当堂挨了五十大板,皮开肉绽,昏死过去。
虚竹晚上回去,见双儿桌上摆着他从假太后蛇窟里拿回来的那半张地图,另有半张是双儿的临摹本,正反两面都描得很细。
虚竹仔细看了一会儿,没瞧出什么门道,将正本收在怀里,叫来花姐,令她将临摹本收好,听花姐说始终未见到双儿,吃惊想到:「她不会去杀孟珍了吧?」
再等一会儿,天渐渐黑了,心里大叫不妙。
虚竹蹑回大理寺死牢,见地上的狱卒们东倒西歪,个个面色发青,登时心惊肉跳:「真出事了。」
顺阶下去,见牢房里立着一个身形短粗的狱卒,正向孟珍大声逼问什么。
虚竹瞧其古怪,戒备走近,那狱卒警觉回头,二人一照面,虚竹呆立,大吃一惊,此人竟是挟持过自己的臭蜈蚣。
臭蜈蚣见了虚竹,眼冒精光,发出怪异笑声。
虚竹头皮顿麻,听得咣咣脚步声,回头一瞧,癞蛤蟆带几人出现在阶上,有人端着一只手臂,掌上冒着麻麻血点,像是吃了双儿软猥甲的亏。
癞蛤蟆一见虚竹,作势迅速抄过来。
虚竹仓皇向牢房里的臭蜈蚣冲去,运力对掌,将他推到一旁,然后勒住孟珍脖子,另一只手抽出匕首抵住孟珍后心,叫道:「你们后退,不然……」
一言未尽,小腿一疼,觉出一个东西从腿上爬了下去,心中惊呼:「那只蜈蚣!」
片刻间麻木蔓至双腿,再也站立不住,栽身倒下去之时,心一横,手一顺,匕身无声无息刺入孟珍后心。
臭蜈蚣点了虚竹穴道,慌忙扶住孟珍肩膀,惊道:「东西在哪?快说!」
焦急得手上用力,捏得孟珍关节嘎嘎作响,却见孟珍僵住神色,已然气绝,登时怒不可遏,抬脚将虚竹踢飞。
第52回 心苦意不足
虚竹恢复意识后,觉出自己躺在地上,身上被牢牢绑住,听臭蜈蚣道:「搜过了,只有这半张。」
一个嗲声嗲气的女子道:「果然是他拿走了,师叔你怎么样?」
臭蜈蚣道:「没伤着骨头。」
接着骂道:「真他妈邪门,我踢他一脚,反扭了腿筋。」
那女子吃吃一笑。
虚竹不敢睁眼,心里吃惊,这女子的笑声又软又腻,听来似曾相识,听她接着笑道:「岂止邪门儿,还是个缠不死的滚刀肉儿,也亏了他皮厚,若被师叔踢死了,师伯那里不好说的。」
臭蜈蚣愤道:「那只黑蜘蛛还能说什么,要是依着我,早把孟老鬼弄出来了,结果死没开口不是?」
女子道:「师伯想得深远,以为能将李秋水引来,不想被这小子坏了事。」
臭蜈蚣叫道:「既然如此可恶,为什么不能杀他?」
那女子娇声道:「我也是这么想,可不想他死得这么容易。」
突然大声道:「喂!你听够了吧。」
臭蜈蚣惊讶地咦了一声,那女子扑哧笑道:「滚刀肉儿,你还要继续装死么?」
虚竹明白了这是在说他,只得睁开眼,见身处已不是牢房,黑乎乎燃着几只火把,墙壁露出一个门洞,不住扑出阵阵阴风,好像极深,屁股上突挨一脚,听臭蜈蚣骂道:「小杂种,还会装死,看你这回还能跑了。」
虚竹慌张扭头瞧去,见身后环摆五张白椅,空着三张,臭蜈蚣坐在下首一张椅上,对面一张椅子坐着一个浑身雪白的年轻女子,白裙白袖遮着双手双脚,懒洋洋靠在椅背,面色近于惨白,但眼波灵动,不时闪出幽光。
女子见虚竹瞧来,咯咯笑道:「小不正经的,看我不挖出你的贼眼。」
虚竹吓了一跳,慌忙移开眼光,飘了一圈后不觉又转了回来,见这女子脖下裸出大片胸脯,白生生得和白衣混成了一片,显出一线细密乳沟,还有两粒乳头顶出的两点明显突起,衣下竟似裸身。
女子没有再喝斥,而是眯上眼与虚竹对视,唇角笑翘,胸口微微起伏,惨白脸上飞上一片红晕。
门洞里走出那个癞蛤蟆,坐在臭蜈蚣旁边的椅上,问道:「侄女,以后怎么办?黑寡妇有什么交代。」
他口称侄女,神情却有几分谦恭。
女子回道:「师伯嘱咐了我几句,但对二位师叔没有什么特别交代。」
臭蜈蚣叫道:「这也用那只蜘蛛交代么,孟老头死了,那就去找老妖婆,抓了她问个明白就是。」
癞蛤蟆沉吟道:「小蝎子上回擅自截击老妖婆,黑寡妇十分不高兴,也罢!乐得清闲,那几个小妞,养眼不说,功夫也有底子,我去调教调教。」
虚竹一听,立时担心双儿,开口叫道:「你们是什么人?」
臭蜈蚣举起手掌,骂道:「死到临头了,叫唤什么?」
这时一条长袖卷住虚竹,将他拖到了白衣女子脚下,臭蜈蚣这一掌便击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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