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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艳香迷醉2-第78章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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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这时愈发烦躁,浑身热得难受之极,放开了惜春,去把宝甲脱下,恭恭敬敬放在椅上,心道:「多亏这个救命背心,否则不死在惜春的短刀下,也要死在探春的发簪下。」

迎春见虚竹红着双眼向自己走来,惊恐得几乎昏去:「不要啊!求求你,呜呜……放了我,求求你。」

虚竹拽开她绳子,让她跪在身前,恶狠狠命道:「张开嘴给爷添!」

迎春瞧了一眼带血的恶茎,垂头大哭,虚竹抓着她头发,扇了一巴掌,再大喝一声:「给爷舔!」

这一巴掌加上一声大喝,让迎春脑中轰得一下,已不清楚自己是昏迷还是清醒,迷迷糊糊张开了嘴。

虚竹受了迎春几下吞吐,更加忍受不住烦热,仰身躺在地上,嘶声道:「过来!」

他此时被「阴阳和合散」刺激得面目犹似魔鬼。迎春彻底没了抗拒的胆气,乖乖在他小腹上跨坐下去。

虚竹扶着鸡巴对准浪穴,双手一拽她软腰,迎春一下子坐实,惊痛得大哭求饶,刚刚起身一点,虚竹又是一拽,迎春又是坐实一疼,不过这次明显感到一阵酸麻。

如此几次后,虚竹放开双手叫迎春自起自落,春火慢慢消退,正美美养神享受,迎春却软绵绵地动不得了,浪水把他大腿润湿了一片。

虚竹将迎春扑倒,急不可耐飞快耸动。迎春被他击得啪啪作响,立觉酸软难当,双眼翻了翻,禁不住喘叫出来:「啊呀……啊!啊哟……呀!」

虚竹心里一喜,一面忽快忽慢逗她蛤穴,一面软硬兼施逗她说话。

迎春性子本是软弱,惊惧失神之下,渐渐抛却了所有矜持,虚竹让叫什么她便叫什么,泄了一次阴精以后,自行越叫越浪:「啊呦呦……停了……啊!啊哈……停……啊哈……受……不了……哎呦呦……」

虚竹这才觉得真正美了,茎头一麻,叫着喷出了浓精。

彻夜奸淫让虚竹腰软骨酥,勉力将迎春重新绑好吊在房梁上,然后胡乱穿好衣服,走了出去,经过元春身边时,觉她体热灼人,同时也听到身后传来惜春的呼呼鼻息。

他已两次体验了这「阴阳和合散」的威力,心惊道:「我且歇歇,回头看她们变成了什么样野兽。」

虚竹疲惫回到房里,突生一丝难言的寂寥失落,「阴阳和合散」的烦躁消去了,晚间的那种烦躁却涌了回来,他为了消除这种烦躁,痛快逞虐,但却觉与在少林寺里自己套动着自己没什么不同,发泄之后,惟余索然。





第51回 余霞散落绮

临近正午,虚竹被双儿叫醒,弯腰洗脸时,眼前突然发黑,胸口闷痛,几乎喘不上气来,心惊道:看来这「狗屁神功」不仅麻痹鸡巴,而且大损身体。

饭间有人来请,说是大理寺卿和开封府尹正恭候段大人开堂会审。

虚竹叫嬷嬷拿衣服去给四春穿上,又叫来校尉,令其将四春悄悄押回大理寺,他懒洋洋换上官服,带着双儿乘轿去了。

黑猴空等一上午,脸有愠色,也不和虚竹寒暄,哼了一声便叫升堂,提上孟珍后,他未及开口,虚竹突然问起案来,而且一问起来便没有停口的意思。

虚竹问一句,抿一口茶,喝茶时苦思下一句,最后殚精竭虑,支吾着想不出问题来,突然好似吃了一惊,连着问了三遍孟珍姥爷的姓氏。

孟太师自始至终一声不吭,黑猴却忍无可忍,手指敲案道:「他与仙去的太皇太后是姨亲,太皇太后姓高,他姥爷还会姓别的么?」

虚竹瞧黑猴子一眼,对他的讥讽并未在意,接着追问孟珍他姥姥的姓氏。

黑猴子瞪眼欲怒,白猪忙打圆场:「段大人如此问,必是认为此案涉嫌高太后本家,依在下看,此事日后再审不迟。」

虚竹笑道:「哪里,哪里!我怎敢追查太皇太后?只是忽然想起我姥爷好像姓毕,便想知道他家里有没有姓毕的。」

白猪闻言一怔,低头干咳。黑猴子怒气冲冲拍案而起,白猪忙再道:「各位大人辛苦,今日便罢吧。」

虚竹欢喜附意:「是是,正该如此!」

他一直故意不给黑猴子提审四春的机会,而且眼巴巴瞧着别人无聊,还不如让别人陪着自己无聊。

黑猴子又是气愤又是诧异,拂袖而去。

白猪意味深长地看着虚竹,起身肃立等他告辞,虚竹却笑道:「在下想请大人喝一杯,不知大人可否赏光?」

白猪怔道:「岂敢,岂敢!大人来了这里,在下当尽地主之谊,大人请!」

白猪请虚竹到了衙门后堂,吩咐人摆上酒菜,虚竹先谢了一杯,白猪连说客气,谨慎喝了半口,虚竹见他心存戒意,也不勉强劝酒,随口东扯西扯,渐渐说到男女之事。

白猪见他如此放怀,不得不凑兴几句,碰过几杯后,谈趣渐浓,问道:「现今盛传绿袖之风,大人可善此道?」

虚竹一笑:「不瞒大人,在下出身寒酸,哪里懂得如此高雅?」

白猪陪笑道:「大人过谦了。一见大人的书童,便知大人雅趣不俗,否则岂不暴殄天物!」

虚竹呵呵笑着回头瞧瞧双儿,伸手拽下她头巾,散出来一头油亮卷发,湛湛青丝衬着盈盈玉脸,其异样娇媚惊得白猪呆若木鸡,叹道:「丹青素颜,未尝一见,大人何等艳福,羡死在下了。」

虚竹笑道:「大人说的是,不过我这双儿还嫩得很,你瞧她羞得?」

双儿涨红了脸,顿足叫声公子,猛向白猪怒目对视。

虚竹见她真个急了,忙道:「好双儿,我们再喝会儿,你先回吧。」

白猪盯着双儿远去,干了一杯道:「还是大人痛快,可以公私兼顾,在下受虚名所累,少了许多乐趣。」

虚竹哼哼一笑:「要说乐趣么,我昨夜审案,那可真是有些乐趣。」

白猪眼缝里透出一丝亮光,微笑不应。

虚竹凑身上前,再笑道:「天色尚早,大人若想找些乐趣,咱们一起再去审审那「红楼四春」?」

白猪慌忙摆手:「不可,不可!若传了出去,那可不得了。」

虚竹端起酒杯,一脸神秘,道:「非常人行非常事,对待这些顽犯不能循规蹈矩,这可是太后口谕。」

白猪一惊:「大人昨日所为……莫非……也是太后……」

虚竹将酒喝下,微微一笑:「我定在太后面前首荐大人功劳。」

白猪惊疑不已,拱手相谢。

虚竹暧昧又道:「再审一审,也该水落石出了,大人何意?」

白猪神色犹豫,想了想,抬手喝了杯中酒。

二人来到狱牢,命人打开关押四春的牢室,放进去两张椅子,然后令一干狱卒远远退避。

四春皆带枷跪地,身上衣服已不是昨日的夜行衣,而是花绿不一,仅着外衣外裤。探春和迎春紧紧闭目,如无知无觉的木头,元春和惜春则不然,虚竹给她们服下的「阴阳和合散」是寻常份量的好几倍,催动得春火猛烈之至,二人一日一夜受尽了煎熬,现下几如发情母兽。

元春眼圈乌青,双目却通红,喉中咝咝有声,摇动木枷,两腿互磨,水渍透出绸裤,湿了大腿;惜春缩在墙角,呼呼喘着热气,水煮了似得流着汗,股后尽湿,洇出几片红来。

白猪瞧得色心大动,慌忙掩饰道:「容貌倒也过得去,只是太俗了些,远不及大人的贴身丫头。」

说完,尴尬发觉自己裆下醒目隆起,脸上一红,坐去椅上不便行动。

虚竹嘿嘿一笑,伸手相邀:「大人先请。」

白猪愕然:「这什么意思?」

虚竹自顾向惜春走去,笑道:「何必这么拘谨,她们早晚要杀头,不如先享受享受。」

说着毫不避讳解开了裤子。

惜春直勾勾盯着一根粗大阳物到了眼前,伸着火烫脸蛋焦急乱嗅,意识早已混乱,待茎头敲进干热的双唇,立刻又吮又咬,似想嚼烂吞进肚里,但在药力作用下,舌齿无力,满口软烫,刺激得虚竹连连深喉,插得惜春鼓腮翻眼,翻出的眼底布满骇人的血丝。

此时传来元春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她死死盯着妹妹吞吐的阳具,顿被烧得疯狂了,空自发泄着难忍之极的狂躁。

白猪见此惊心动魄,再顾不上矜持,掏出涨得发痛的鸡巴,过去将元春推在墙上,扯脱木枷下的衣裤,擎起她的一条腿,急急插了进去。元春叫了一声,蹙眉大喘,她双乳肿胀,肌肤却十分枯燥,似乎身上所有的水都变去了淫水,白猪一掐之下,指甲竟刺了进去。

虚竹暗笑:「他如此猴急,没碰过女人似得。」

从惜春嘴里抽出来,扯露出她的屁股,却见一片污肿,残着一溜儿干涸血迹。

他瞧着无从下手,笑眯眯晃到白猪和元春那里,把元春从墙壁挪到手里,经了「阴阳合和散」的刺激,元春的屁眼变得松软滑烫,虚竹没太费力便开了她后庭,但往深处去,仍然刺出血来。

白猪诧异停下,十分不满虚竹来打扰,突然发现隔着柔软的蛤壁可以感觉到另一根鸡巴的抽动,这滋味甚是奇特,于是忍不住继续抽动起来,并暗生比拼之意,聂定心神铆足了劲。

两根鸡巴交错进出,这可苦了元春,她热浪不断,丢得骨软筋酥,枷上的表情好似快乐之极,脸上却流满了泪,焦急之极地连连耸动,吐舌高叫不停,却听不出她叫的是什么。

惜春撅着屁股瞧着饥渴万分,蛤道里痒得揪心撕肺,只想去抓一抓,双手却被枷在脸前,只能以头抢地,哭泣着:「给我,求求你们,给我……」

元春被二人一前一后插得淫水湿了一腿,股间白花花的浆汁由稀变稠,忽似流尽,蛤肉收缩着一下子变得又干又紧,她身子一软,失了小便,白猪的茎头受她蛤肉一夹,茎根再受了热尿一浇,再也收个不住。元春痉挛着小腹将他阳精收了去,化成一身异味大汗,终得解脱。

虚竹享受着元春肠肉的抽搐,正异爽无比,突觉灌满了烫汁,随着他将茎头抽出来,元春的屁洞冲出一股子黄黄的屎水。

虚竹受了这一惊,慌忙躲了去,不再顾及惜春的肮脏,匆匆过去将她屁股抱起,茎头扎进血污里,噗嗤一声淫水四溅。

惜春兴奋得直哆嗦,张大口喘不过气,终叫出一声来,接着又被一团软塌塌的肥屌堵住了满口。

白猪来到惜春面前,存着报复虚竹打扰之意,并且输了一场,心里也又惭又恼,他匆匆摇着茎根,但软屌刚刚暴射一回,一时硬不起来,见对面的虚竹已哼哼着收兵,只得挤了一泡尿出去。

惜春那被「阴阳和合散」烧熟的花心,终得了渴求万分的阳精,通体一下没了骨头,昏成了烂泥,呛出几口白猪的骚尿,接着又冒出一嘴白沫来。

虚竹和白猪整好衣服,走出牢房,二人有了共肏一女之缘,不仅鸡巴之间有了深交,情感之间也变得深厚,开始称兄道弟。

白猪问道:「兄弟,明日堂审怎么办?」

虚竹笑道:「这是哥哥地盘,还是哥哥做主吧。」

说着往隔壁牢房一瞧,见孟太师闭眼端坐,满面悲愤,胡须瑟瑟抖动。再走过一间牢房,见里面关押着蓬头垢面的一老一少。

老者满脸皱纹,形如槁木,那年轻些的,四十多岁,见他们二人走过来,扑到铁栏伸出手爪,嘶声叫道:「大人,冤枉啊,我们冤枉啊!」

虚竹往旁边躲了躲,随意问道:「他们犯了什么罪?」

白猪答道:「勾结反贼。」

接着惊奇道:「他们是玉花轩的旧主,昔日有名的富翁,兄弟不认识吗?」

虚竹想了想,吃惊道:「原来他们押在这里?打算如何处置?」

白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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