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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艳香迷醉2-第77章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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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万分羞辱,可是体下已经不太疼了,湿淋淋得果真「浪」出了水,一下一下兹兹有声,越来越清晰响脆,她听着又羞愧又心慌,却无法制止,越是心慌意乱去想,水流得也越多。

虚竹越发得意,卖力地将惜春抬起放下,狠狠蹂躏了花心几下,忽觉要忍个不住,急忙加快动作。

迎春被他颠得浑身在颤,喉咙里哼出两声,不知不觉挺起了胸腹,摇晃着肥乳咧嘴惊泣,终于熬到恶人在体内深处停了动作,觉那巨物微微发烫,也觉自己里面涂涂淋淋像出了汗,又痛又痒,竟一时有了想要摇摇屁股的念头。

虚竹将迎春照旧绑上吊起,见她腿上缓缓流着一线新红,吃惊笑道:「原来还是个大姑娘,浪水这么多,干么去做侠女呢?被男人肏起来不是更爽,不如作爷的红牌吧,包你这小淫妇乐不思蜀。」

迎春娇喘着心神未定,闻听此言羞愧欲死,摇头大哭。

虚竹昨夜和花姐闹了一场,现又连着泄过两回,酒劲尽消,浓浓困倦袭了上来,懒洋洋去捏了捏探春的脸蛋,笑嘻嘻道:「好人儿,爷今日累了,莫怪照顾不周,你不住骂人,嘴上功夫定然不错,让爷的鸡巴尝尝如何?」

说完打算就此罢手,只想瞧着探春气恼一回,却不料她接话道:「只要你放过我惜春妹子,我就……答应你。」

虚竹意外一喜,吃惊应允,忙解开探春双手和她身后的绳子,张臂正要将她接住,忽见探春扬起手臂从脑后摸出件东西向眼睛刺来,慌张侧身偏头,那东西击在他肩膀上,「梆」得一声响。

原来探春头发里藏了一个锋利发簪,却击在虚竹的宝甲上折断了,她随即双指如电插向虚竹双眼。

虚竹勉强躲过,脸上却挨了重重一掌,火辣辣得一阵头晕目眩,不住踉跄后退,但此时双腿已累得发软,刹那间险相环生,只有慌张躲闪的份儿,连降龙十八掌也不及使出。

探春贴身紧逼,满腔悲愤,招招拼命,突飞起双脚重重蹬在虚竹心口。

虚竹闷叫一声,滚出丈远,好在内力深厚,又有宝甲护身,但探春随即扑过来,使出一招双鲛翦,两只小腿如剪刀一般死死夹住了他脖子。

探春拜师南海神尼门下,自小练习腿上功夫,已深得南海神尼成名绝技无影脚的真传,登时剪得虚竹呼吸不得,头昏眼花,片刻间目鼓舌突,面皮由红变紫,探春双腿却突然没了力气,仿佛一下被抽出了筋骨。

虚竹迷蒙之际,哦唔一声缓过一口气来,心中骇极,咳嗽着慌乱一推,但觉触在探春一方柔软处,不及多想,运力伸直手臂,听得探春闷叫一声,待他抽出手来,才知自己半个手掌跟着手指深深插进了她蛤户里。

虚竹捂着胸口挣扎站起,突觉怀中有物碎裂,用手一掏,满掌碎瓷,两个装着「清风悲酥」和「阴阳和合散」的瓶子都被探春蹬得粉碎,他这才想到,原来是这碎裂的「清风悲酥」救了自己一命,见探春斜躺在地,姿势怪异,他试探着近前抬脚一蹬,探春一翻身子,仰面朝天,双腿大分,腿间溢出一抹鲜血,浑身一动不能再动,果然再次中了清风悲酥。

虚竹记起适才孟迎春在他身上抬头哭泣,那时她们所中的「清风悲酥」就已消退,只是他当时欲火正炽,没有想到此节,真是好险!随即想到,其余三春必定也恢复了体力,慌张一瞧,果然见她们三个都用脚尖牢牢点在地上,元春和迎春紧紧闭目,而惜春正对他怒目而视。

虚竹大为惊慌,张开双臂忽闪着空气,从惜春身后慢慢靠近,想把无色无臭的「清风悲酥」引到她那里,但显然未奏效,惜春转身面对着他,但颠着脚尖不灵活。虚竹见状踏起凌波微步,瞅准机会从身后将她抱住。

惜春惊呼着双脚乱蹬,虚竹趁机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凌空抬起,紧紧顶住她臀后,然后急急运起了半吊子神功,喷着粒粒烫精插向蛤穴。

惜春痛叫一声,脊背顿时僵直,她的处膜厚实坚韧,虚竹这一下,用力虽猛,但只撑开了门户,于是顾不上茎头疼痛,上前一步,再次用力一挺,终于贯到了蛤底。

惜春再叫半声戛然而止,原来虚竹慌张之下不由又使了一次「神功」,怒茎在紧凑之极的嫩道里一阵剧抖,抖得处膜粉碎。

虚竹见惜春昏迷过去,才真正放了心,用力一推两片娇小的臀肉,缩身抽了出来。

惜春的蛤唇里喷出一股子处血,虽在昏迷之中,剧痛也使她蜷起了双腿,吊在绳下摇晃,处血顺着耻毛滴了下来。

迎春看到妹妹如此之惨,失声痛哭;元春也流着泪,但双颊通红,目光有些空洞迷离。

虚竹见了,知道元春的「阴阳和合散」开始发作,心念一动,从怀中摸索出一些「阴阳和合散」的粉末,捏住惜春脸颊,尽数喂在她嘴里,然后转身向探春走去。

探春仰在地上,听到了妹妹的惨叫恸哭,看到虚竹阴险来到身前,便知自己也在劫难逃,眼中滴下大颗绝望的泪珠,心里悔恨之极,早知杀他不成,刚才不如自杀了断。

虚竹抱起探春放在桌上,肩上架住她双腿,嘿嘿笑道:「你们『金陵女侠』果真名不虚传,爷稍不小心,两次都差点中了你们的道,嘿……」

说着耸力进了去,也是刚插到深处便运起「神功」。

探春阴户已受了重创,哪里还能经得住这般蹂躏,发出抑制不住的悲鸣。迎春听到这声悲鸣,心神忽一下崩溃,哭道:「我什么都从你,你放过她吧!」

虚竹听了迎春这一句,心中一动,却觉出鸡巴变得有些麻木了,他知道又是那「狗屁神功」的缘故,慌忙刺激麻木,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卖力累得大汗淋漓,但鸡巴依然没了知觉。

探春刚才所中「清风悲酥」较浅,毒性开始渐渐消退,痛苦不堪地摇了摇头,双腿痛楚收紧。

虚竹见她有了动作,两手抓住圆滚滚的弹乳,一面抽插,一面用指间夹磨着硬弹弹的鸡头,鸡巴没了知觉,便要从手上找出一些乐趣来,还时不时俯下身去亲吻。

探春痛泣一声,软绵绵抓住虚竹手腕,却哪里能掰得动,更要费力摆头躲避他那可恶的舌头,一翻挣扎之下,疼痛得麻木的下体,忽似死灰复燃,不知不觉变得湿润了。

虚竹却感觉不到鸡巴已经抽得顺畅了,突然停住,硕大茎头剧烈撩拨花房深处,喷射出滚烫精珠,不得已再用了一回「狗屁神功」,慌忙抽出来,坐在椅上喘息着收神敛气,也真的是精疲力尽了,待鸡巴有了知觉软成了一团,窗上也透进来清辉。

虚竹吹熄了蜡烛,将探春重又绑吊起来,探春这时「清风悲酥」尽消,但心已如死灰,死人一般毫不挣扎。

虚竹再去拾起裤子,走过孟惜春时,顺手掴了她一掌,笑着骂道:「小蹄子,这一巴掌是替我好菱儿打得。」

惜春蜷吊在绳下,小腹疼得仍不敢伸直双腿,半昏迷泣道:「你杀了我吧,休再侮辱我。」

虚竹停下脚步,反讥道:「休要侮辱你么?」

说完端起她脸啐了一口。

唾液顺着惜春鼻侧滑到她嘴角,惜春闭目闭嘴,神色悲愤之至。

虚竹见了,更生虐辱之意,捏住惜春颌骨使她不得不张开嘴,往她嘴里吐了几口,又伸进舌头乱搅,忽然想起孟琏玩弄马夫人的招术,便把吊在房梁上的绳子放长一截,将惜春放跪在地,然后从地上拿起捆她脚踝的绳子,抽打起来。

惜春蜷成一团,肌肤印上一道道血印,突被一鞭抽在了受伤的蛤户,不由惨叫一声,哭叫着爬逃,却被身后绳子拽住。

虚竹见此,专打她股间,惜春痛辱之极,转圈爬着乱躲。

探春绝望之际,痛见妹妹如此受辱,终忍不住再开口哭骂,虚竹听了,忽涌上莫名烦躁,向她就是一鞭,正抽在被他掐肿了的鸡头上,探春惨哼一声,疼出了冷汗。

虚竹狞笑:「你刚才骗了我,现在你再开口求我,我仍答应放过你妹妹。」

探春犹豫片刻,哭道:「我……我……求你……」

虚竹勾起手指弹了弹她那惊心红肿的蛤唇,笑道:「求我什么?是不是求我肏你。」

探春蹙眉忍痛,羞愤之极,流泪再不出声。

虚竹往迎春身上也抽了一鞭,叫道:「你也求我!」

迎春剧颤,她的「清风悲酥」早消,转过身去脱口道:「求你……求你……我。」

那字没有说出来,却也辱得呜呜大哭。

虚竹抽得兴起,走了几步,扬鞭从下到上抽了元春一下,故意抽在她蛤户上,「啪…!」

竟似击起了水花,元春惊大了双眼,却发出一声婉转呻吟。

虚竹一怔,见她赤霞满面,嘴唇通红,呼呼喘着热气,鸡头涨得红紫,蛤唇也明显肥大,而且微微翕张,溢出了丝丝淫水。

这一鞭让元春从「阴阳和合散」的药力中有些清醒,涣散的目光闪过一丝痛苦和羞愧,却又直直露着渴求之色。

虚竹顺着她的目光,低头一瞧,惊见好不容易软去的鸡巴不知何时又是青筋暴挺,这时才发觉自己浑身燥热,难怪心里突来烦躁,奇怪片刻,立明就里,刚才蹂躏惜春的小嘴时,把她口中溶有「阴阳和合散」的唾液吸入肚中,竟不知不觉中了春药。

虚竹吃惊挠了挠头,带着几分无奈,笑道:「天意如此,爷爷只得再辛苦一回儿。」

说完放下绳子,手指抠进元春湿热的蛤户,元春立时大喘起来。

虚竹随着也开始粗喘,神色变得狰狞,不觉被「阴阳合和散」刺激得兽性大发,叫道:「快求我,求我肏你!」

元春一灵未泯,终没有开口乞求,但却收紧了双腿,她恢复了内力,夹得虚竹竟抽不出手来,便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那颗已钻出来的蚌珠。

元春突受一痛,松开了双腿,接着又磨来磨去,一时难忍之极,脸上神色却是羞愤,竭力抵抗春情发作。

虚竹抽手笑道:「我就不信你最后不求我。」

说完离开元春,来到惜春身后,剥开她的臀肉便要拿她当解药。

惜春的「阴阳和合散」也已发作,她被喂服的量大,这时已春汗淋漓,被虚竹一拿,心里虽然惊呼,屁股却不由自主向他抬起。

虚竹正要长驱直入,突然发现眼前圆润的屁眼粉红可爱,便将茎头向那里触了触,一试那种紧凑便不忍罢手。

惜春觉出屁眼挨上了一团硬邦邦的火热,立时恐怖地浑身抖,突然传来剧烈疼痛,她直起脊背拼命挣扎,爬了几步就被死死按住。

虚竹受了「阴阳和合散」的刺激,茎身几乎坚挺如铁,大如鸡卵的茎头一点一点撑开了惜春十七岁的屁眼儿。刚刚挤进去半个,惜春已不住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虚竹把她的臀肉捏得青紫,终于将茎头整个塞了进去,然后缓慢而坚决得深入了肠肉。

惜春额上冷汗滚滚而下,浑身抖得像在打摆子,这时她只想死去,却连昏厥也做不到,因为这种极痛刺激着体内的「阴阳和合散」,然而却又是饮鸩止渴,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摇荡,脸已不成了人形,叫声也非人类,迎春听了,惊痛彻骨,不觉失了尿。

虚竹塞进一截后,再也不能深入,眼看茎根被挤得又肥又紫,只得慢慢抽了出来,茎突带出了粉红的一截肠肉,他停了一停,再把那截肠肉塞了回去,如此反复一会儿,惜春屁眼血肉模糊,蛤户却流出了淫水。

虚竹这时愈发烦躁,浑身热得难受之极,放开了惜春,去把宝甲脱下,恭恭敬敬放在椅上,心道:「多亏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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