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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艳香迷醉2-第56章

小说: 艳香迷醉2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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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三老爷心中却清楚,这都是南唐公主引狼入室,现下只有忍气吞声,向孟老太太道:「以前的事儿暂且不要提了,一所房子算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三老爷一面秘密派人去联络南唐公主,一面匆忙去到门口迎接。

不想虚竹到了门口连车轿都不下,一行车马径直闯进大院。

亲兵禀道:「车马太宽,再也进不去二门了。」

虚竹在轿中吩咐:「进不去?不会把门拆了吗?」

这些兵士吃喝了一路,此时眼中只有虚竹,便不管不顾拆了花厅门。

人马经过梨香院时,虚竹看见院内许多婢女爬墙观望,便撩开轿帘,频频挥手致意。

贾知府实在看不下去,心中大骂:「阉人得志,算个什么东西?」

墙头有人发出一声惊叫,虚竹循声看去,隐约见是一个既丑且稚的女孩子所发,不禁有些失望,心想:「可惜薛姨妈如今不在,还有那个薛蟠,也该让他们瞧瞧我今日威风。」

连拆了山庄里的三道门,车马终于到了丝竹馆。

孟三老爷眼见自家院子被拆得七零八落,恨得咬牙切齿。

虚竹从轿中探出身来,瞧瞧四周,叫道:「怎么?房子还没腾出来?」

孟三老爷气苦道:「正在紧着收拾,请大人稍事休息。」

虚竹咿咿呀呀伸个懒腰:「我忙得紧啊,只能再等半炷香时间,若耽误了皇上责命的紧急公务,谁能担当得起?」

孟三老爷知他有意刁难,偌大三层楼院,别说半柱香,便是十炷香的功夫也搬不完。

孟三老爷气得浑身直抖,不得不咬碎牙齿吞下肚,大声喝住搬东西的庄丁,上前一步躬身道:「不敢让大人久候,此内一切物品,包括诸等歌女舞伎,统统送与大人,当是恭贺钦差赴任,万请不弃笑纳。」

虚竹不想他有此一言,吃惊楞住,看着眼前的三层小楼,想到里面的众多家妓,不觉喜形于色,脱口说道:「这样也好,可以开家妓院了。」

此言一出,孟三老爷气得几乎吐血,忍不住高声道:「在下庭院虽不敢称是清雅素净,但也是家风颇严。在下一番美意,望大人真心体察。」

虚竹笑道:「家风颇严吗?我看也未必,否则尼姑庵怎成了风月之所?」

孟三老爷眼露激愤之极,浑身哆嗦,再也说不出话来。

贾知府也面露怒色,心道:「你占了人家房子,拆了人家大门,还侮辱人家门风,真真欺人太甚!简直肆无忌惮之极!」

虚竹此时也觉自己做得太过了,寻思道:「可不能把孟家逼急了,否则皇帝那里交不了差,而且万一逼出李秋水和李梦如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于是挤出笑容,忙道:「我开个玩笑,您老别在意。」

说着上前拉起孟三老爷的手,再笑道:「孟老爷如此抬爱,本钦差甚是感激,以后定会奏明皇上。」

孟三老爷退后几步,躬身拜谢,心内泣血痛骂。

待迎驾人等散去,虚竹突然有些后海,心想:「早知孟家如此好欺,我怎不在大观园里挑处地方。」

他将三十名亲兵安排在男馆中,将原有的男优都撵了出去,骂道:「连字都不认识,还混在这里干什么?」

再把女馆里年纪大的,相貌不顺眼的,统统也撵了出去。

他和双儿占了女馆的第三层。这层中有馆内最大的套间,原是尤氏三姐妹的房间。

虚竹向尤夫人问起尤氏三姐妹,尤氏回道:大姐病逝,二姐嫁了人,三姐患了见不得人的重病,怕传染他人,闭门卧床。

虚竹吩咐尤夫人依旧做事,然后叫人将套间布置一新,他自己睡大卧房,让双儿睡小卧房,并在隔间里安置了马桶便盆和一个大大的浴桶。

他忙乎两天后,看着新居洋洋得意,而双儿暗暗心惊,知道自己和他睡在一个套房里极不妥当,便自作主张将自己安置在隔壁堆放杂物的小房间。

虚竹顾忌双儿身上的刺,不敢勉强,有回偷偷运劲弹指,指风落在双儿身上便无影无息,想必软猥甲连点穴也不怕,因此便由她去了。

虚竹叫来焦管家问起香菱。

焦管家答道:「未见人来,也未派人去接。」

虚竹吃惊之后,恍然大悟:「当初从刘副总管口中得知香菱消息时,我只想到了孟老太太,却未想到孟太师,莫非香菱是叫太师府的人接走了。」

他由此心惊,薛姨妈一家在太师府,急着接走香菱的多半就是薛蟠,若真是如此,他必定会捧着香菱这碗汤,没日没夜大喝特喝。

虚竹从焦管家口中又得知,那日他等逃离山庄后,马夫人的尸身被孟家弃在到处是雨花石的乱坟岗,现在恐怕连骨头也找不到了。

三日后,虚竹的新居迎来了第一个客人,便是贾知府,客套完毕,贾知府起身告辞。

虚竹送客回来,发现桌上多了一个未漆口信封,打来一瞧,里面竟是一万两的银票。

虚竹惊得倒吸一口气,心想:「他还真有钱啊,出手比孟老贼还阔绰!」

接着几个县令也来拜访,溜须拍马间透露一个消息。

孟三老爷那日听了虚竹之言,回去一查,得知孟芹果与水月庵有染,顿发雷霆之怒,把孟芹打折了腿,正联络人把水月庵里的十几个尼姑道姑都卖了。

虚竹听了特意多问几句,言语流露渴羡之意。

第二日,这几个县令又来了,还带来一批尼姑道姑。

原来他们最是趋炎附势,察觉虚竹对水月庵感兴趣,便假借商人名义,合资买下了水月庵的尼姑道姑,送来献礼。

虚竹意外惊喜,送走县令们之后,看这些尼姑道姑中有两个是自己认得的,一个叫沁香,一个叫鹤仙,却不见那个叫芳官的。

他一问得知,原来水月庵中只有沁香和鹤仙与孟芹成奸,其她人却不受孟芹勾搭,尤其那个芳官,最是貌美,也最是正经不过,孟芹垂涎三尺也未能得手。

再问得知:这个芳官本姓林,苏州人氏,她父母半百之年才有了她这个独女,发现她天生得了怪病,找相面的看了,说是不托方外不得保全,便将她自婴孩时养在道观里。芳官十二岁那年,双亲亡故,剩她无依无靠,孤苦伶仃。这事被孟老太太听说,正赶上皇娘娘省亲,便买她来了水月庵。芳官平日足不出庵,性情极为乖僻,这回听闻要被卖出,竟欲跳湖自尽。孟老太太又怜又敬,送她去了拢翠庵。

虚竹因此有些遗憾,却喜沁香和鹤仙是男人一碰就流水的主儿。他稍一勾搭,两人就浪态毕露,当晚三人便滚到了一块儿。

那个尼姑沁香,头顶光光,底下却茂盛异常,两腿中间又浓又密的一大片黑毛,如繁茂乱草,将门户遮得严严实实,连屁眼处也生着一层厚毛。虚竹初见时竟吓了一跳。

那个披着一头黑亮美发的道姑鹤仙,底下却近于白虎,稀稀落落,根根可数,而且蛤肉肥得流油。

这二人别有一番滋味,爽得虚竹乱叫娘娘。

沁香和鹤仙也想不到这个太监不仅是个带把儿的,本事更比孟芹强上百倍,乐得淫声浪语,不堪入耳。

双儿在隔壁听得清楚,捂着耳朵脸红心跳,心里叫苦:「自己被杨家送给了他,自该一心一意,但他对女子……总是那样,以后真不知如何相处。」

虚竹毫无顾忌得将沁香和鹤仙养在自己大屋里,又打通了女馆二层的几个房间,改成一个大佛堂,安置了不愿还俗的尼姑道姑,并听了沁香和鹤仙的建议,借由「水月庵」的寓意,将丝竹馆改名为「水月洞天」。

消息传开,「水月洞天」门前,车水马龙,什么团练使、骁骑尉、县令、县丞等官员纷纷到访,借此机会大肆巴结,所送之礼多是银票,也有什么蚌珠,碧玉,珊瑚之类。

虚竹真正领略到做官的好处,得意地合不拢嘴,宴请各色官僚财主,席间令歌妓舞袖助兴,晚上聚众赌博行令。

那些家妓愈加堕落,任由兵士们调戏淫乐,馆内春叫夜夜不断,真如成了妓院一般。

「水月洞天」第一层是欢声笑语,污天秽地;第二层是木鱼声声,佛号低颂。

虚竹对此甚觉亲切,仿佛回到了丽春院的破佛堂。

唯有三层最是冷清,双儿整日躲在房间里,连窗子都不敢开。





第37回 柳絮随风舞

虚竹肆意非为,没过几天,众人便从沁香和鹤仙的口中得知他是个假太监,都颇为惊奇,豢玩女子的真太监常有,可从未听闻过御赐黄马褂的假太监,而且还是皇太后亲封的大内副总管,于是更加认为这位钦差大臣深不可测。

一日酒席间,一个县令问起了尤氏姐妹。

虚竹想起了那个卧床的尤三姐,叫来尤夫人问道:「你女儿的病还没好么?」

尤夫人陪笑着说女儿尚未痊愈,至今还见不得人。

那个县令在旁煽风点火,说是必叫孟家给宠娇了,成心瞧不起钦差大人。

虚竹借着酒意一个巴掌掴在尤夫人脸上,喝道:「你什么女儿这么金贵,我今天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尤夫人倒在地上,羞愧气愤,捂着脸说不出话来。

突然从二楼的楼梯上传来一个清脆女声。

「瞧瞧,多大的事儿,值得发这么大火,堂堂钦差就这点儿肚量吗?」

随着话语,一个女子颦颦下楼。

堂上突然寂静,但见此女松松挽着头发,大红袄子半掩半开,袄里露出葱绿抹胸,底下穿着绿裤红鞋。

此女走到虚竹面前盈盈礼下,笑道:「尤三姐见过大人。」

虚竹眯着醉眼,端详着笑道:「还说什么见不得人?真真是个尤物,偏偏又姓尤。今儿大伙儿高兴,你扭扭屁股给我们助助兴吧。」

尤三姐忽闪几下眼睛,偎去虚竹坐下,娇笑:「我身子不舒服,脚下发软,舞是跳不起来了,还是伺候大人们好好喝几盅。」

说着拿起虚竹的酒盅,自己喝了下去。

虚竹听她吐音清脆,风俏飞荡,不由得胸中暖洋洋得,以前远远地见过她盈袖飞舞,此时见她不仅白净俏丽,谈笑间更别有一番令人心痒的张扬。

尤三姐起身周旋去酒席间,耳朵上两个坠子似打秋千一般,一对金莲或翘或并没半刻斯文,本是一双秋水眼,再吃了酒,又添了饧涩淫浪,越发显得绰约风流。

众人看得眼都直了,不料尤三姐还引古论今,从天到地,高谈阔论,任意挥霍洒落,毫不避讳酒色,隐喻双关,拿众人嘲笑取乐,显得众官吏全然无一点别识别见。

一时间她喝了不少酒,似乎已酒足兴尽,也不告辞寒暄,醉晕娇脸,径直上楼了。

在座众人都自恃有钱有势,平常玩惯了女人,没有想到被一小女子玩得连口中一句响亮话都没有了,面色都有一丝尴尬。

虚竹说了一句:「好辣的一块儿红烧肉,我今晚说什么也要尝一尝。」

众人借着虚竹的话头,轰得重又喧嚣起来,推盅把盏,尽兴而散。

沁香和鹤仙扶着虚竹回房,到了二楼,虚竹叫她们先上去。

虚竹摇摇晃晃挨屋乱敲,终于找到了尤氏房间。

房门半掩着,他踉跄着扑了进去。

尤三姐坐在桌前,见虚竹进来,飞眼一瞄,笑着抿了一口茶,好似正等着他来。

虚竹上前色迷迷端起尤三姐的脸,笑道:「小宝贝,刚才给爷挣足了面子,爷现在好好疼你。」

尤三姐扬起剪水双瞳毫不避视,烛光之下,越发显得柳眉笼翠雾,檀口点丹砂。

虚竹瞧得失了半个魂,俯身吻下。

尤三姐眯眼瞧着他,似笑非笑,扭身闪避。

虚竹一把将她抱住,笑道:「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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