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妇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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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奈好景不长,一个多月之后,再次名落孙山的徐老秀才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卖仓房的银子全部花光用尽。徐老秀才回到家里,似乎嗅闻到什么气味,也仿佛对儿子的行为,多少有些觉察,于是,便雇人在周氏与自家之间,筑起一堵大墙,将周氏无情地隔绝于大墙的那一侧。老秀才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便是检查儿子的功课,岂知儿子早将精力用在周氏身上了,数十天以来,除了写给周氏的那首小诗外,竟然没动一笔,更奢谈有什么文章了,老秀才见状,将满腔的恼怒一股脑的倾泄在儿子头上。老秀才狠狠地将儿子教训一番之后,便找来一把铁锁,将儿子反锁在书房里,强迫他用心读书,一日三餐,皆由老秀才从房门上的小窗扇里送进来。徐进呆呆地坐在书房里,那份感觉,与坐牢无疑。
失去了徐进,周氏亦是心灰意冷,终日厮守在卧室里,除了咒骂老秀才的迂腐之外,无计可施,周氏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无意之中,三寸绣莲踏到了床铺边的地窑盖上,百无聊赖的周氏俯身掀开地板盖,望着幽暗的地窑,闻着呛人的霉味,周氏突然灵感大发:我家的仓房与徐进的书房仅仅是一墙之隔,我因何不在这个地窑上面作点文章呢?
此念即生,周氏说干就干,找来柏顺做农活时使用的锹镐,反正终日也是闲极无聊,周氏便钻进地窖里,瞒着婆婆,悄悄地向隔壁对面挖掘而去,而挖出来的残土,总是趁着婆婆去野地里挖山菜的时候,偷偷地担出来,倾倒在自己家这一侧的花园里。
功夫不负有心人,周氏天天挖掘不止,数十天以后,当周氏蜷缩在狭窄的土洞里,挥锹向前继续掘进时,只听”哗啦“一声,眼前的泥土轰然倾倒下来,周氏吃了一惊,最初还以为把房屋给挖塌了,半晌,透过滚滚的灰尘,周氏抹了一把脸上的泥土,迷起眼睛向前望去:乖乖!
周氏即惊且喜,惊的是居然将自己家的地窖与徐家的地窖贯通了,喜的是,功夫当真没有白费,此时,徐郎就在周氏的头上,正一边踱着步子,一边心不在焉地之乎者也呢!周氏大喜,忙不迭地从土洞里钻到徐家的地窖里,然后站起身来,用铁锹把咚咚地敲打着头置上的地窖盖。
咚——,咚——,咚——,咚——,沉闷的敲击听惊动了正在用功的徐进,他放下书本,循声来到床边,发觉地窖盖微微的震动起来:”怎么回事,闹鬼了?“徐进方才嘀咕几声,周氏欣喜若狂地喊道:”徐郎,不是鬼,是我,你的贱妾啊!“”啊——,“听罢周氏的喊声,徐郎没作多想,呼地掀起地窖盖,望着浑身挂满黄泥的周氏,徐郎颇有感触地叹息道:”唉,自古以来都是仙女下凡,从天而降,岂知人世间无奇不有,呶,我的美人,你是何时从地里冒了出来啊!“说完,徐郎伸出手臂,将黄泥美人拽了上来,欲知两人重逢后,将会如何温存?且听下回分解。
刑妇4
刑妇4《百妇谱》之(刑妇)第四回第四回美少妇床上纵淫声,小货郎隔壁发惨叫地洞贯东西,淫妇两头忙。
夜晚慰丈夫,白昼会情郎。
珠唇沾涎液,骚穴盛白浆。
忽闻凄惨声,柏顺要遭殃。
夫妻久别胜新婚,情人重逢赛烈焰,周氏从地窖里爬了出来,便一头扑进徐进的怀抱,两人很快便翻滚在一起,发疯般地狂吻着,继尔,各自心照不宣地宽衣解带,但见周氏握住徐进的宝贝,哎唷、哎唷地啃吮起来,而徐进则扒开周氏的蜜穴,嘻皮笑脸地搅捣起来:”哇,“徐进的手指在周氏的体内肆意抠挖一番,便习惯性地抽拽出来,将沾满淫液的手指肚放在鼻孔下,淫邪无比的嗅闻起来:”还是那种味道,“”呵呵,“周氏闻言,细齿微微咬了一口徐进的宝贝:”哼,还是那种鸡巴味,咸咸的、酸酸的、骚骚的、……“”嘿嘿,“徐进淫笑一声,咕咚一下将周氏推到身下,周氏浪荡地扭动着妖娆的身姿,淫水滥泛的私处主动挺向徐进的胯间,美少年看在眼里,心中暗骂:好个小荡妇,这种下流的动作,我只在窑娼里领教过。”过来啊,“徐进瞅着周氏正在暗暗思忖着,小淫妇握住美少年的宝贝,主动纳入粉莹莹的浪穴里,细腰甚是灵活的扭动起来。看得出来,能够与徐进重温旧梦,小淫妇感觉很性福,也很兴奋,阴户内如潮的淫液便是最好的证明。
小淫妇欢快的扭动,给美少年带来了莫名的快感,徐进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俯在周氏如锦似缎的身子上,美滋滋地享受着小淫妇的扭动和收缩。片刻之后,小淫妇终于忙碌得有些疲惫了,额头上渗出滴滴的香汗:”动弹啊,你死啦!“”动弹不得了,“徐进压在周氏的身上,白生生的小宝贝深深地没进蜜穴里,因多日没有与心上人周旋,小秀才早泄的老毛病此时又发作了。只见徐进少年气喘吁吁地嘀咕道:”姐姐,再动弹一下,便淌出来了,我不想这样,我要与姐姐多玩一会!“”笨——蛋!“周氏煞是不满地骂了一句,叉开大腿,双臂死死地按住徐进的背脊,正欲进行最后的疯狂,给美少年致使的一击,谁知好事一贯多磨,窗外大墙那一侧,传来柏顺熟悉的脚步声,周氏大吃一惊:”不好,他回来了!“”哦呀,“徐进也是吃惊不小,身子猛一哆嗦,哧溜一声,便将一滩浓精喷射到周氏体内,周氏慌忙翻身坐起,也顾不得把私处整理一番,便匆匆披上外衣,一边往地窖里钻一边叮嘱徐进道:”亲爱的,不是我怕他,而是担心这种事情一旦让他晓得了,以后便无法相处了,为了日后的幸福生活,咱们还是保密些才好啊,你一定把窖盖按放好,别让你爹看出马脚来,我明天还来,您就耐心的等着我吧,再见!“”夫君,“周氏慌里慌张地爬回到自己的家里,看见柏顺放下扁担便拿起剪刀,不知劳累的在花园里修剪起菜秧来,周氏不禁产生一种愧疚感,认为自己实在对不起老诚而又勤劳的柏顺。于是,周氏换掉沾满黄泥的衣服,穿上性感的、迷人的睡袍,来到厨间里,亲手给柏顺烹烧了几盘菜肴,然后,娇滴滴地唤来柏顺,将其请进自己的卧室里,品偿过美味佳肴之后,夫妻两人相拥而卧,在周氏的暗示下,柏顺受宠若惊地爬到老婆的身子上,闲置多日的冲锋枪终于如愿地冲进老婆盛装着他人精液的浪穴里。周氏也像招待徐小秀才那样,淫荡地扭动着腰肢,柏顺也因憋闷多日,几个回合下来,便乖乖地缴械投降了。怎奈周氏意犹未尽,于是,夫妻两人重整旗鼓,各自发誓,欲大战三百合,柏顺果然没有辜负周氏的厚望,冲锋枪射得周氏哇哇浪叫,甚至连隔壁的徐进亦听得一清二楚。
夫妻两人直至折腾到东方大亮,用过简单的早餐,柏顺挑起货担走出了家门,而闲来无事的周氏则拿起锹镐,再次下到地窖里,将洞穴继续扩大,为了方便日后穿梭往来时不沾上泥土,周氏拆了一张八仙桌,将木板铺在洞内的泥土上面,又为了与徐小秀才联络方便,周氏在美少年的地窖盖下拴了一个铜铃,每当她欲穿洞钻窖的去徐府与美少年幽会时,便拉动铜铃,听见铜铃声,徐进立刻放下书籍,掀起盖板,将周氏拽进书房内,恩恩爱爱的云雨一番之后,依依不舍地离别而去,如此这般,神不知鬼觉之间,数月光阴便一晃而过了。
就在周氏乐此不疲的往来与两个地窖之间,过着一妻两夫的性福生活时,突然有那么一天,阴沉沉的天空轰的炸响一声闷雷,周氏骑在徐进的身上折腾得正欢,只见一道电光好似雪白闪亮的利剑,唰的一声直剌周氏鼓突突的酥胸,周氏大骇,顿然瘫倒在美少年的身子上,一种不祥之兆油然浮上心头:”亲爱的,“周氏趴在徐进的身子上,战战兢兢地嘟哝道:”这可不是好兆头啊,咱们的美事,好像有谁察觉了,不会是你爸爸吧?“”不会,家父丝毫也不晓得,“徐进安慰周氏道:”我敢肯定,咱们俩的事情,家父断不晓得,“”何以见得?“周氏并不耽心柏顺察觉此事,而那个老腐儒,才是最令美少妇头痛的家伙,周氏日后想跻进徐府之门,老秀才也是最大的障碍。于是,周氏搂着徐进的脖颈,一脸疑狐地凝望着心上人:”你怎么知道家父不晓得咱们的事呢?“”最近一个时期以来,家父对我的态度和善了许多,表扬我很有进步,秋考的时候,一定会取得理想的成绩。并且,家父还向我透露这样一个信息!“”什么信息?“”有人给我提亲了,是,是,是邻庄贾员外的二女儿,贾小姐,“”什么,“周氏恼怒万分地打断徐进的话:”任何人提亲,你都不能应承,当初,你是怎么启誓的?“周氏揪着徐进的耳朵,目光咄咄地逼视着美少年。徐进没有言语,喜新厌旧乃男人之天性,更何况心性放荡的徐小秀才了,与周氏天天这样的厮守在一起,徐进多少有些腻烦了。绝顶机灵的周氏很快便猜测出了美少年的心绪,依然顽强地坚持着:”娶我,你只能娶我!“”可是,“徐进面呈难色:”姐姐,您已经有丈夫了,我可怎么娶您啊?哪个媒人敢提这门亲啊?“”这个,“周氏一时哑言了:是啊,这的确是个问题!柏顺是我名正言顺的丈夫,只要有他横在家门口,哪个媒人敢上门给我提徐府的亲事啊?可是,我又离不开徐小秀才了,并且,我对徐府的大宅院,更是垂涎欲滴,朝思暮想!哼,胆小非娘们,无毒不巾帼,看起来啊,为了达到我幸福生活的目的,只能把柏顺牺牲掉了。于是,周氏双手同时扯住徐进的耳朵、一字一板的、冷酷无情地说道:”干掉他,你帮我干掉他!“”啊——,“周氏这番话仿佛一根钢针突然扎在徐进的屁股蛋上,美少年惊叫一声,腾的翻身坐起:”什么,杀——人?“徐进惊讶不已在瞪着周氏,骇得好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突然,一幅血淋淋的惨相,浮现在小秀才的眼前。
那应该是前年的事情了,徐进与庄子里几个读书郎去县上参加一年一度的科举考试,答完试卷,出得考场,几个小家伙便溜到一处叫做”迎春楼“的妓院,搂着窑姐喝花酒去也。迎春楼处在县城的黄金地段,徐进搂着窑姐喝得正在兴头上,楼下忽然嘈杂起来,徐进与几个小伙伴循声向楼下望去,好家伙,但见闲散的小市民们拥着两辆囚车向市场中心走来。两辆囚车分别押着一男一女两个犯人,到了市场中心,县老爷正襟危坐在预先搭设好的大台子上,义正辞严的宣读了两个死囚的罪状,然后用珠笔在判决书上画了几下,便”啪“的一声,将珠笔抛弃于地:”按天朝大律,奸夫枭首,首级悬于城门楼上,以儆示百姓,不得作奸犯科、违法乱纪;谋害亲夫的淫妇凌迟处死。“言毕,膀大腰圆的刽子手呼地挥起鬼头大刀,只听咔嚓一声响过,那个被宣布谓”奸夫“的男囚犯立刻身首异处,脖颈处血浆横喷,把个徐进吓得直吐舌头,方才咽下的酒水,险些没反喷而出。窑姐们更是张慌失措,纷纷掩住面庞。
然而,更为可怕的一幕尚未开始,处死了奸夫后,刽子手们抹了一把喷溅在脸上的血水,将鬼头刀放在一边,换成了一把小巧的,却是锋利无比的短刃,一个个面目可憎地走向女囚。女囚早已吓得浑身筛糠,可怜兮兮地乞求道:”好汉爷,请手下留情,赏小女子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