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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唐璜的艺术-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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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说,嫂子肯定是个大美人了。”
  又笑,“凑合吧。”
  
  凌晨两点,兴尽而散。
  赵斌说老婆正大着肚子见不得他一副醉意滔天的丑样子,须在沈措房里洗澡换衣才回去。躺回酒店大床,男人瘦削白皙的脸颊已微微泛出嫣然桃色。白干洋酒,喝了多少难以计数,胃开始耍花腔,非常难受的烧灼之感伴随着一阵强似一阵的天晕地眩。
  摸出手机看了看,一条未读消息,来自谭帅。上面写着:终于进去了,无比幸福。
  几乎立马就明白了这短信的意思,不禁当场失笑。躺在酒店大床上的男人抬起手掌轻轻抚向额头——难怪浑身不适,原来是有些低烧。酒店的灯光散发出麦芽糖似的粘稠光晕,于朦胧酒醉的那双眼眸之中,便是霎明霎灭,丝丝缕缕。
  接着他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林北声。
  偏偏那个男人正与此时打来了电话。
  “你在哪里?”
  “江苏,连云港。”
  “为什么这几天一直掐我电话。”
  “谈生意,不方便。”
  电话那头一阵默然。他知道这男人在鬼扯,但扯得毫无纰漏,让人发作不能。
  “想好了?”沈措问。
  “还没。”顿了良久才说,“为了你抛家弃业,我怎么想也觉得不值得。”
  赵斌在卫生间里发出响亮的呕吐声。
  “谁?”林北声的声音一刹警觉起来。
  “一个朋友。”片刻后,沙着喉咙笑出一声,“真的只是一个朋友。何况人家是直男。”
  “你不也说自己是直男——”
  赵斌适时又大声嚷了一句,“欸?我把衣服放哪儿了?我就这么光着出来了啊。”
  “沈措!”迸出口的两个字显然已填满怒意。
  “北声。”
  突然喉骨打结,说不出话。因为这是沈措第一次去掉姓氏直接叫自己的名字。
  “北声,我想见你。”那个字正腔圆无比悦耳的声音比平日略浑略哑,格外性感而诱惑,正像一阵灼灼小火烧至了林北声的耳廓,“现在就来我的身边,好不好?”
  “开什么玩笑?!你知道现在几点了?”
  “没电了,挂了。”一句话撂完,对方真的挂了线,而且再打的时候提示已经关了机。
  
  




33

33、服罪与赦免的狂想曲(5) 。。。 
 
 
  行程排满,还要出趟国,进展一切顺利的沈措决定提前飞回北京。赵斌喝得太高实在爬身不起前来相送,指派了一个司机老张来接沈措去机场。
  上午十点,天空绞出丝丝细雨。一觉睡醒,胃疼稍稍缓解,低烧还未褪尽,坐于后座的男人闭起眼目养精蓄锐。
  轿车未开出多远,司机老张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沈总,你看!”几乎是脱口而出地高声惊呼起来,“这男人是明星吧,长得可太漂亮了!”
  闻声回头——
  一辆的士刚刚开走,酒店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男人。没有打伞,细雨下的头发略略沾湿而贴服脸面,愈加显出面孔的干净俊俏。他轻轻咬着嘴唇,似想进门又似不想,踯躅不前。
  沈措对老张说,麻烦倒回去。
  林北声。
  
  林北声看见一辆银色劳斯莱斯嘎然而停,后座上的男人开门下了车,走至自己身前。
  “我问过你公司里的那个圆脸小男生,他说你是后天的飞机。”
  “事情很顺利,所以决定提前回去。”沈措两手相合,将雨水中那张濡湿冰凉的苍白面孔捧在手心里,笑说,“来之前应该先给我个电话,我们险些就错过了。”
  林北声微微抬眼看向对方,清澈的眼眸无辜睁大,口吻竟有好些委屈,“你关机了。”
  确实,昨儿夜里故意关机,到现在还没打开。
  沈措轻轻一笑,倾下头在他漂亮的鼻子上吻了一下——等候一旁的老张已是目瞪口呆。
  他拉起他的手腕说,“走,带你去个地方。”
  
  海滨工业区内多以代工型企业为主,工人还不知道脚下的土地已经易了主。看见未来的老板也只是随意挥了挥手,打了声招呼,“沈总。”
  整个园区的主楼屹立中心,鸿域大厦高度超过300米,视野辐射四域。
  两个男人同坐着电梯一路向上。
  风住了。雨停了。
  沈措以目光邀请对方随同自己一起鸟瞰碧波万顷和改造雏形中的工业园区。
  恐高症严重的年轻男人犹疑片刻,最后还是慢慢挪着步子,走至了天台边角。扶着栏杆望向脚下的海陆相接,如同蓝色绒缎上镶嵌了一块块松耳石。远处的山峦露出清晰桀骜的轮廓,空气清凉;而一望无际的海面飘弋着朵朵浮岚,氤氲彻骨。
  有只刚生的幼小黑猫软绵绵地踩在了他的心脏之上,长久的让人置不出一声。
  同时将远眺的目光收回,望向身旁之人。两人的额发因一阵阵穿梭而过的风飘扬而起,沈措冲林北声微微一笑,“锦绣河山,对不对。”
  
  一贯沉稳优雅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此时就像变了一个人。仿似欣喜,仿似感谢,仿似踌躇满志,仿似无限憧憬。这个男人迄今为止的生命之中只有两次露出过这种极为外露彰显的表情,第一次是一个白衣护士将一只粉嘟嘟的肉团抱于他的面前——那是刚刚出生的秦尔妃。
  还有一次就是现在。
  扬臂指向或远或近的不同区域,侃侃而谈作出不同规划,如何提升区内高新技术产业产值占工业总产值的比重,如何发挥区域优势将绿色源生态的景观旅游与工业园区紧密结合……
  随着他手指点指的地方,似乎真的拔地而起高耸入云的幢幢广厦,外商投资企业纷纷进驻,一排排万吨巨轮正待拔锚出海……
  林北声凝眸看着沈措的墨色头发与米灰风衣一同飘逸翻飞,仔细聆听着他向自己敞露心怀,畅谈他的抱负与理想。
  天台之上,除了他们就再没别人。
  世界仿佛为你我所有。
  “榭寄生也是一种生存方式,”忽而转过他的英俊面庞,直视对方的眼眸道,“但很不安全,不是么。”
  一言道破了自己的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别误会,”眼见黑漆漆的一双瞳仁里渐渐燃起两簇亮光,沈措微笑着说,“我只是给你一个生活建议,不存在别的企图。”
  林北声的手机适时响了。
  ——我已经在江苏境内了,下午就能到盐城。
  ——我会的,孟市长。
  挂了电话,林北声凝视着那双花哨忧郁的眼睛,随后淡淡勾起一侧嘴角,“这趟是公务,不过顺路而已。”
  男人微微一愕,两三秒过后露出白牙大笑起来,“你太不老实了。”
  
  除了沈措,自幼美貌过人的秦藻知道如何收服任何一个男人。不用耍尽心机,漂亮单纯的女人懂得自己单单一个凝眸微笑的杀伤力就让别的女人难以匹敌。
  比如宋文杰。
  两人一拍即合开始交往后,宋文杰至少向秦藻求欢了一百次。她统统义正言辞地加以拒绝,直到迫使对方拿出婚戒。
  婚礼将近,两个人于宋文杰位于郊区的连体别墅里作最后的清理布置。
  小女儿不在房间里,哪间都不在。估计又是独自一人在外面的花园里玩。
  可怜的小东西,陷身孤独与自卑交织的囵圄里难以自拔,难怪她近乎本能地喜欢与亲近林北声——正如同一只迷失的羊羔找到了同类。
  秦藻认为是时候水到渠成了。
  
  在女人撩动长发眼波暧昧的暗示下,宋文杰很快心领神会,将女人打横抱上床。
  也许等待这一天等待了太久,男人不作一点前戏就长驱直入。抽''送频繁、粗鲁而有力,却并未给女人带来多少快慰。
  秦藻半睁半闭她的杏仁大眼,白亮的身体像一艘船在浪上颠簸。忽然她那佯装享受的呻吟之中夹杂了一声尖叫。
  一张英俊非常的男人侧脸猝然出现在眼帘之上。
  即便身着不常见的黑绸礼服与蕾丝衬衣,带着半块银白色面具作为遮掩,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这个男人正是她无比熟悉无比痴迷的,前任丈夫。
  但是天花板上那张巨幅海报里并非只有沈措一人。“魅影”身旁还有一个白裙曳袖、极为美丽的女孩。
  或者再没有一对情侣能匹及这两个人的天造地设。
  秦藻几乎刹那明白,自己终于看见了林南音。
  与自己那世俗而妖娆、让男人一眼即会生出征服欲的美貌截然不同,海报上的女孩清丽脱俗,仿佛不沾人间烟火,难以为凡人亵近。
  狐妖在仙子面前被打出原形。
  好像是输了。
  秦藻从未想过自己会在身上压着一个男人的时候见到林南音的样子。更从未想过会在前夫与前夫的前妻的注视下进行性''爱。
  这听上去就绕口而又怪异,不是么。
  可身上的宋文杰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抗议。他的削瘦面容隐隐泛出可怖的青色,眼神阴鸷而凶狠。似要将它折断一般牢牢捏紧女人的手腕,越加疯狂地抽动挺送,睾''丸打在屁股上劈啪作响。
  除了疼痛毫无快意可言。
  痛苦的感受一直持续到男人一泄如注。然后他抽出湿答答的性''器,全身赤露地跪于床边,双手捂脸,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十五岁的时候向同班的男生奉献了贞操,当两个人笨拙而狼狈地完成交合后,那个男生将脸埋于漂亮女孩的颈项失声痛哭。
  女人没有想到自己这具已近三十岁的身体还有这样的魔力。
  这个认知多多少少缓解了方才的不快。
  她披上睡衣,下了床。伸出纤手轻轻抚摸他干瘦的后颈,并且温柔地唤他的名字,“文杰,没关系的。”
  然而,秦藻听见这个男人哭着哭着,喉咙里竟蠕出了一阵低沉而怪异的笑声。那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中还有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我终于……终于和他操过同一个女人了……同一个活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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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服罪与赦免的狂想曲(6) 。。。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躲于门外偷听,他们俩争吵得非常激烈,好像是因为她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而且还有可能怀上了那个男人的孩子。接着她就哭着跑出了门。眼睛水汪汪的像两只大核桃,那个样子楚楚可怜得不得了,真是让我心疼坏了——如果她选择我,我会把她捧到天上,怎么会舍得让她哭呢?我只想安慰她,给她一个温暖的怀抱,给她一个柔软的吻。可她居然惊声尖叫起来,‘原来就是你跟踪我’,接着她不停地骂我是疯子是变态是下三滥,以至于我不得不捂住她的口鼻不让她出声,你说,”宋文杰抽搐着嘴角笑了笑,那过于高耸的鼻梁似乎又歪了,“那么美丽的嘴唇怎么可以吐出那些肮脏的字眼呢……谁知捂着捂着她就咽了气,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就侵犯了她,她的尸体……”
  “文杰……你别乱说话……你、你这是在说什么……”
  “处理掉尸体以后,我花了十年才忘记她临死之时那双无辜茫然的眼睛……这十年我夜夜梦魇,惧怕所有的女人……直到最近我才能重新开始我的生活。因为我发现自己又爱上了一个女人,她为了讨好自己爱慕的男人来我这里练习形体学习跳舞……她可真漂亮,身体柔软得像一渠清泉,简直是个天生的舞蹈家。我暗示了她很多次,可她无动于衷。后来我决定跟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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