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且偷生作者:十九谦和-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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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项岩只是在哄他,但他依然感觉值了。
当项岩搂着周晓瑞出现在天胜一楼大厅里时,引起了一阵骚动。
周晓瑞有些脸红,虽然他对项岩男宠这个身份十分坦然,但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自己,还是令他有些难堪。
项岩不以为意,他也不是第一次带着男孩出入天胜,帮里兄弟都知道他们老大的性向,却一点不减他们对他的崇拜之情。这次坐拥红龙接班人,他们都在猜测是不是中心街已经尽在掌握了。
周晓瑞被关进四楼一个专门为他而设的房间,里面各种设施一应俱全,是最高级的客房,宽敞明亮,低调奢华。
扑到柔软的床上,鼻尖传来陌生的清洁剂香味,周晓瑞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上形状复杂的水晶吊灯发呆。
不知道主人现在在干嘛呢?一想到自己和主人身处同一幢楼,同一个空间,无端的兴奋涌上心间,他开心地笑了。
被老爹抛弃,被项岩粗暴对待,自己居然还能为了那一点小小的施舍和幻想笑出来,也真够贱的。
项岩没事的时候就下楼来陪他,俩人躺在床上看看电视,小憩一下,很少做爱,大概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吧。工作状态的项岩,散发着隐隐的血腥之气,一身威严不可侵犯的架势,周晓瑞自是不敢僭越,乖得像个剪了爪子的小猫。
只在偶尔动情的时候,周晓瑞会跪在地上用嘴伺候他,努力取悦着,生怕项岩不满意了对他暴力相向。直到jing液顺着食道滑下,才算完事。
周晓瑞的乖顺令项岩很受用。心情好的时候,他甚至会带周晓瑞出去办事,虽然都是些无关轻重的平常事务,却足以令他的小豹子神采焕发。
过了几天,丁柯的调查结果出来了,那帮杀手隶属于一个名叫“蝾螈”的境外犯罪组织,该组织与华亨的上家牵涉很深,后台老板说不准就是同一个人。项岩很怀疑德叔,那个奸滑的老狐狸。
老狐狸回到美国后,就打电话“问候”周广龙,幽幽地问他见到儿子是否很惊喜,周广龙只是可劲儿叹气,没有多说什么。
话说最近东城区繁华路段开了一家“福源堂”酒店,门口经常排着一溜的豪华名车,生意自然是红火。但有一点令青山会的弟兄们不爽,就是这福源堂的老板不太合作,经常拖欠保护费不说,还养了些打手在店的周围晃荡。青山底层的小混混有点顶不住这位大老板了,便层层上报,最后传到项岩耳中。
深夜十二点。
几辆黑车如同幽灵一般缓缓停在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口,漆黑的车壳上歪歪曲曲映射着“福源堂”三个字。
大厅已经基本清场,只有几个服务员在打扫。
一行人走进来。
为首的项岩一袭黑衣,一米八九修长健美的身材,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微卷的深棕色头发向后拢着,尽显黑道老大的霸道凌厉之气势。
后面寸步不离地跟着虞长清,他正在戴手套,浅金色的长发随意扎在脑后,身着黑西装,把他那颀长的身材衬托得更为挺拔,没系领带,白衬衫前三个纽扣敞着,露出白皙的脖颈,美得不可方物的脸庞在黄光的照耀下有了一丝温暖的色彩。
周晓瑞则是一副清纯(装的)少年摸样,一身休闲,反应迟钝(装的),天真无邪(装的)。
看着项岩和虞长清那帅得一塌糊涂的脸,周晓瑞有点不爽,——哼!想当年他还是红龙太子爷的时候,也是要多风光有多风光!
“您好,几位路上辛苦了,里面请。”一位侍应生走过来。
“把你老板叫来。”项岩抽出一根烟,点燃。
“啊?”侍应生愣了一下,“有什么事可以让我代传吗?”
项岩冷笑,眼里闪着不屑:“你算什么东西。叫戴旺生出来。”
话音刚落,“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这里坐。”一个带着金框眼镜的中年男人满脸堆笑走了过来,招呼他们入座。
项岩毫不客气地坐在皮质沙发上,带着些许慵懒的神情,如同一个帝王。虞长清和另外两个保镖站在沙发后面。周晓瑞被项岩搂着坐在沙发上,那画面周晓瑞不用想也不用想,自己俨然就是一副男宠的标准摸样。
前台有些人认出项岩,吓得赶紧撤退。戴旺生虽然有些紧张,却也从容不迫,他坐在对面沙发上,两人之间隔着一张条形矮桌。
“不知您此次到访,有何要事呢?”
项岩吸了口烟,瞥了一眼笑眯眯的戴旺生。
“菜谱拿来我看看。”
以为项岩要点餐,戴旺生立马叫人送来菜谱。项岩接过沉重的本子,打开随便翻了两页,便合上。
“戴老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店不止一家吧。”
戴旺生一愣:“对,在中心街还有一家。”
周晓瑞恍然大悟,难怪看他这么面熟,周广龙曾经带他去过几次一个叫“福膳堂”的酒店吃饭,估计也是这家伙开的。
“怎么,生意做大了,看不起我们了。”项岩把菜谱重重扔在矮桌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戴旺生吓了一跳,额头沁出冷汗。
“岂敢岂敢。”戴旺生连忙解释,“只是鄙店刚开张,没有那么多流动资金……”
“你的每道菜都是价值不菲。”项岩打断他的话,目光森冷,“我要的也不多,只要你按时交纳,我们自是合作愉快。”
愉快个头!戴旺生心里骂着。
“但是你们要的太多,我负担不了啊。我在中心街的店,赚得比这里多,红龙也才要了你们数目的一半而已。”
周晓瑞差点开口骂他,红龙收多少和青山有什么关系!他现在一听有人提“红龙”就紧张,生怕项岩找茬儿折磨他。
项岩微微一笑,又点了根烟,冰冷地说道:“红龙都是群懦夫,被你们这些红顶商压的骨头都软了。但这里是青山会的地盘,我说了算。”项岩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周晓瑞,眼神里闪过一丝轻蔑。
戴旺生见项岩一点松口的意思也没有,不由得有些狗急跳墙。
“你们不要太过分,我辛苦赚的钱,白给你们,自然是我说多少就是多少!”
“戴老板不愧是生意人。”项岩微笑着,周晓瑞却从这微笑中嗅出一丝令人胆寒的血腥气息。
“但是做买卖也得看对象。”项岩做了个手势,站在沙发后面的一个保镖立刻走到大厅门口,一招手,瞬间冲进来十来个人,有的人还手持棍棒等凶器,气势汹汹地四散开来,开始狂砸。
“你!你欺人太甚!!我要喊人了!”戴旺生跳了起来,掏出手机。
项岩不说话,微笑着吸了口烟。
“戴老板,你的那些个‘手下’已经被我们收拾掉了。”一直沉默的虞长清终于开口,一字一句,如同冰雹,砸在戴旺生心头。
听到大厅里破碎倒塌的声音不断传来,他的最后一点理智被怒火烧尽!
“你们这群畜生!!”戴旺生重新拿起手机,刚准备叫警察,“砰”的一声枪响。
“啊——!!”右手鲜血飞溅,手机摔落在地上。
虞长清冷着脸,握着枪绕到戴旺生身后。
戴旺生痛得大口喘着粗气。
“迟早有一天要找人灭了你们!!”戴旺生红着双眼,咬牙切齿地喊道。
又是一声枪响,他“咚”地倒在地上,左腿抽搐不止,鲜血从腿弯出汩汩流出。
虞长清一脚狠狠踩住他的后背,把枪口对准另一条腿。
“戴老板,我从不滥杀无辜,随便夺人性命。”项岩拿起矮桌上一只空的高脚杯,缓缓站了起来,他逆着光,如同一只黑色野兽,把浓黑的阴影笼罩在戴旺生身上。一抬手,杯子在空中划过一道闪光弧线,磕在桌角,碎片四射!
项岩在戴旺生脑袋边蹲了下来,捏着就剩一半的杯子往他脸上贴去。
“你放心,就算你坚持不合作,我也不会杀你。”锋利的杯沿在脸颊旁缓缓转动,蹭开一道道血口,“但是要麻烦你下辈子在轮椅上过了。”项岩一示意,又是一声枪响。
“啊——!!”戴旺生惨叫连连,他深知自己从此双腿残了,不由得涕泪交加。
“我最恨死亡了。”项岩皱了皱眉,手里加大力度,戴旺生的脸颊顿时皮开肉绽,血流如注。
“死亡是件太轻松、太令人愉悦的事了,活着才是痛苦。”
周晓瑞死死盯着那微卷的头发,颤抖不止,胸口像是被鲜血组成的海浪冲击着,令他有些反呕。
“戴老板,想想好。”项岩语调轻柔,听得周晓瑞心脏突突地狂跳,“你就剩一只左手了。”
“我合作!!我给!!你要多少我给多少!!”戴旺生疯了般吼叫着。
……
后车窗微微打开,飘出一阵淡蓝色烟雾,随着飞驰的车子忽而不见。
周晓瑞僵硬地靠在项岩怀里。
之前项岩带他出来,一般都让他在车里等,就算是跟进去,也只是和颜悦色地谈事情,绝不会像今天这样惨烈。
周晓瑞现在算是知道为什么红龙三年内会被青山蚕食殆尽,为什么青山能一直压制辉帮,以达到平衡,原来是有个如此这般的老大。
想起刚才项岩说“活着才是痛苦”的时候,周晓瑞感觉心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脑内闪过无数片段,甜蜜的、痛苦的,几乎令他崩溃。这个男人他一点都不了解,也无从了解,他的内心就像一座坚固的堡垒,无人能及。
感受到周晓瑞的轻颤,项岩转头看他。
“冷么?”
周晓瑞一惊,这个刚才还散发着嗜血杀气的男人,折磨人不眨眼的恶魔,现在居然用温柔得能把人化成水的语调跟他说话。
那一句“我在乎”,犹言在耳。
这个让他既害怕,又崇拜的男人,这个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男人,每一天对他的爱意都在增加!无论发生什么事,周晓瑞都无法背叛这份爱情,因为他的心底有一丝侥幸已经萌芽,如同春日里破土而出的新绿,有着无论是风雨还是冰雪都无法摧折的坚强!
也许,对于项岩来说,自己是特别的。
周晓瑞顿时身体柔软很多,贴着项岩胸口,感受那有力的心跳,隔着毛衣传来一波一波的温暖。
“不冷。”周晓瑞眯着眼,语调中透露着爱意。
项岩搂着他的手,又收紧了些。
几天后,天胜会所四楼。
两具火热的躯体纠缠着,暧昧的气息充斥房间。
周晓瑞遍体薄汗,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动人的光泽,随着身后的撞击,发出诱人的呻吟。
项岩揪着周晓瑞脑后柔顺的头发,逼迫他昂着头,一方面更好地展现背部肌理分明的线条,一方面发根的疼痛使得甬道不住的收缩,以便分身每次抽插都能全面撑开狭小的肉壁,达到至上快乐。
项岩揉捏着他嫩白的臀瓣,不停大力进出着。周晓瑞现在被调教得很令人满意,在做爱上的表现几乎无可挑剔。
项岩突然很想看周晓瑞的表情,他把分身抽出,拍了拍周晓瑞毫无一丝赘肉的腰。周晓瑞明白项岩的意思,翻了个身,重新躺好在床上,双腿主动分开,等待项岩的进入。
“主人……”一声动情的呼喊。周晓瑞双颊绯红,眼里水气朦胧,微微张着嘴,一丝晶莹的律液划过唇角。项岩一把擒住他的脸痛吻起来,吮吸他的小香舌直到他呼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