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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妖后倾城-第49章

小说: 妖后倾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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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是不是你下的?”没有犹豫,羽鸢问出了口。

“何以见得?”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语气似乎是默认了。

“你迟迟不进攻,是在等到毒发后百姓听了细作的挑拨制造暴动,使得匈奴腹背受敌。”

“不愧是我的皇后啊,果然聪明。”

“为什么!”才刚刚觉得孺子可教的羽鸢,彻底的怒了,也不顾该如何自处,直直的迎向元君耀。刚才所见的惨景此刻都涌上心头。

“为了胜利。”

“这是活生生的生命!”

“你一声令下,杀的人就少了么?”

“保家卫国是军人的天职,战死沙场是军人的荣耀!大家费尽力气就是为了保护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免遭杀戮,而你却亲自下令杀了他们?!”羽鸢从来没有在元君耀面前如此的愤怒,太强烈的情绪,已经无法控制了。

“我要赤城,我要解药。何况,他们的死,可以换来长久的和平,就算是为国捐躯了吧。”他依旧不为所动。

“你认为如果他知道了你用这种手段来救他,会感激吗?”

“闭嘴。”

“元君耀,你太无情!”

“是么?如若我杀了他们,是否更加无情呢?”

“你这个疯子!”

……

这件事,就这样草草的落下了帷幕。她不敢再惹元君耀,生怕好不容易求来的这些性命,又灰飞烟灭。浸在一整池热水中,羽鸢将整个头都没入了水里。

吸进去的空气被一点点的吐出来,呼吸开始有些困难了。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呢?会不会好一点?她骂他死疯子,自己何尝又不是?总是矛盾的活着,夹在各种缝隙之中。

若果死了,就没有那么多负担,样就不用再面对这么多抉择,就不会矛盾的活着了……

好难受,无法呼吸了。

可是活着更难受啊,自己是这样软弱无力。

“一言为定。”渐渐模糊的意识中,一个声音响起来。

对了,还不能死!羽鸢开始挣扎,想要浮出水面,却无力了。身体就这样一点一点的下沉……

给读者的话:

怎么又抽了。。。。。。

  回程

三天之后。

元君煊醒来时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元君耀。

看着榻前的人,他心想,是梦境还未退去吧?自己刚才似乎还做了许多梦,梦里都是她的脸。于是又闭上了眼。

“四弟!”看到元君煊睁开眼来,随即又闭上了,元君耀大惊失色。这一声大呼,让元君煊意这到不是梦。

“皇兄?”自己是何时回的宫?不是被内奸暗算了么?不是烽火连城么?还有她!她怎么样了?可是,头顶上明明是米色的帐篷的穹顶啊?

看着他脸上急剧变化的表情,元君耀笑了:“醒来就好,这场恶战没有白打。”

“皇兄怎么会来前线?”其实他想要问的是她怎么样了?却开不了口。

“我没有去祈福。”

“哦。”元君煊不知该说什么好,自己似乎一错再错呢,元君煊苦笑。

“你当真放不下么?”

“……”

“倘若真的引火烧身,我怎么护你?”

“皇兄,请你成全我们吧。如果世上没了皇后,也没了四王爷,在远离尘嚣的地方,就不会有人知道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乘热打铁,反正这话迟早要说的。皇兄对羽鸢的成见颇深,如果羽鸢同自己一道来求,怕是轻易脱不了身,所以他自己说了。

“住口!你还要错到什么时候?为了区区一个女人,你要舍弃我?!”

“皇兄,你听我说。从小到大,煊从来没有向你要过什么,只此一次。况且,煊不是横刀夺爱,只求皇兄高抬贵手!”

“四弟,你是睡迷糊了吧?先清醒了再说!”说完元君耀拂袖而去。

夏侯羽鸢,为什么你的命总是那么硬?沉到水池里海不死!

……

凌千辰与元君煊相继醒来,休整了几日,终于要踏上回京的路途了。二十万大军损兵折将,现在只剩下十几万,元君耀已经派人送出虎符去别处调兵来增补了。

在他面前,桀骜的凌千辰也十分的安分,他亲自带兵五万护送帝后入关,倒是让羽鸢在心里啧啧称奇。

元君耀亲自骑马和凌千辰并排走着,羽鸢坐在自己的马车中,元君煊则因为和皇兄之间的微妙关系,刻意选择了回避,亦是坐在马车中,就在羽鸢后面。

路程的长短没有变,行走的时间也没有变,羽鸢却觉得这几日过得飞快,转眼就要入关了,是因为各怀心事的缘故吧。他爱她,他厌恶她,她爱他,她恨他,他护着他,他却不知如何面对他。

入关之后,元君耀便不能再抛头露面了。毕竟现在他应该在法熠寺为皇后、为战事祈福才对。于是快入关的时候,元君耀便换做同羽鸢一起乘马车了。

原本和如萱不时说说笑笑的羽鸢这下彻底冷场了,每天看着冷得像万年寒冰一样的两人,如萱也觉得万分尴尬。

……

胜利的消息传得飞快,几乎是每到一地,都有百姓来到街上迎接羽鸢,无不高呼皇后万岁。都说皇后得上天庇佑,平安无事,还未邶国带来了胜利。元君耀只是冷冷的听着,也不多言,冷漠的看着各种文书。

羽鸢在心里自嘲,上天眷顾自己么?他一早就把自己给遗忘了吧。

很快就到了齐河,连日的疲乏终于可以舒缓。看着繁华的大街上往来的商人,还有叫卖各种奇珍的摊贩。对着茫茫沙海看了一个多月,羽鸢觉得仿佛之前被流放的自己终于回到了人世。

史子骞还是那般清瘦,“恭迎皇后娘娘,娘娘万安。”

“免礼。”

看着羽鸢身后一黑一白两个身影,都带着风帽,又把脸压得很低,根本看不清楚。史子骞是聪明人,不该问的绝不会开口,不该知道的绝不会同自己扯上关系,况且来的人气度不凡,不是他能招惹的,这一点,刚才就感觉到了。

走进驿站前,羽鸢回望了一眼热闹的街市,遥想着一别数月的上衍,父亲母亲,女儿总算没有给你们丢脸。

可是她完全不知,一场阴谋早就在那里布好了局,随时都会开始。

这是一场失败的阴谋,险些连她的命也一并送了。也正是这场阴谋,悄悄的改变了邶国的历史,直到无数年后人们回想起来,才恍然大悟。

  土崩

在齐河的两天,羽鸢一直呆在厢房里,不曾外出,她怕见到元君煊,自己究竟当以何自处?

到了第三天清晨,休整补给完毕的队伍继续上路了。不过不是往东南方向回上衍,而是直接南下,先去法熠寺。这样元君耀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队伍里。

……

数日前。

凯旋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帝都,举国欢腾。人人都言是元君耀的诚意感动了上苍,庇佑皇后,庇佑邶国。于是乎,这几日各地的寺庙,大大小小的,都挤满了前来叩谢神恩的善男信女。

无论是纯朴的百姓,还是狡诈的阴谋家,都不约而同的笑了。

精致的珠帘全部用大小相仿的黑色珍珠串联而成,挡住了帘后的人。那人悠闲的倚在太师椅的靠背上,听帘外的人将消息一五一十的禀告。这是一间不知名的密室,在上衍,有无数这样的密室,但却从未有谁操纵过这样庞大的阴谋。

听完了禀报,他开口了,声音略显苍老。“既然外忧已解,如今便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你去吧。”

“是,影子定不辱使命!”黑衣人一闪,便消失了。密室中便只剩下那个不知道身份的中年男人。

这一天,他已经等待很久了。自己十九岁入仕,如今已经过去了二十载。在二十个冬夏变换之中,他从年轻的才子,一步步攀上了权利的峰峦,但拥有的越多,却越是无法满足,反而不断的索取着。

那个位置,他已经觊觎了很久。虽然易主了,但是对它的渴求却与日俱增。他已经做了两手的准备,软硬兼施,如今,正是一搏的好时机。

权力不似美酒甘醇,不似佳肴可口,不似美人如玉,更不似宝剑如虹,但是有了它,便拥有了美酒佳肴,美人宝剑,因而古往今来,总是无数人如痴如醉。二十年的摸爬滚打,他早已见惯了世事无常,人情冷暖,知晓唯有权力,才是永恒。

元君耀,你的才华无可厚非,但究竟还是乳臭未干!那个玉玺,我要定了!

……

法熠寺位于群山环抱的谷地之中,环境十分清幽,作为护卫的禁军把守在谷口,非持令牌者不得通过。整个山谷都处于封闭的状态。元君耀在法熠寺中为皇后祈福,焚香斋戒,早已下了命令,除近侍一人,其余闲杂人等严禁靠近,违者格杀勿论。所以他离开的消息,只有随同出关的亲卫和他极其信任的近侍才知。

今晚天上的云很多,月光只是淡淡的洒下。而原本平静的山谷中,悄悄的出现了一群不速之客,大约有两百人。他们悄无声息的从山脉的另一侧开始攀爬,这里没有开辟出路径,每一步都是踏在陡峭的山地上,看他们矫健的身手就知道是经过了训练的。

这一队人从各处登上了山顶,然后用背上的铲子开始做手脚。他们挖土的方式很特别,先用力的将铲子扎进土里,再抽出来,接着照着刚才扎下去的地方往下一点,重复这个动作。显然不是要挖一个坑,而是将土石弄得松动。

窸窸窣窣的工作持续了一整夜,有树枝的阻挡,微弱的月光根本无法照明,一切都只能凭感觉。到东边的天空已经微微的发白时,他们收起铲子,解下背上的大包,原来里面装的全是火药与引线!

火药都用防潮的油纸包成砖块大小,铺排在泥土上,再将细小的引线一段塞进去,用土盖严实。做完这一切,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悄然的退到山后潜伏着。

天色渐亮,火光在这时看起来,已经不明显了。而山谷中的人,大多还杂睡梦中。就在这时,首领发出了约定好的暗号,不久之后,就听见此起彼伏的爆炸声,脚下的大地颤抖着,山谷中的人甚至还没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看见四周的山上有大量的土石轰然落下,咆哮着,有如巨浪一般,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

“山崩了,快保护陛下!”率先反应过来的,是一宿没睡的巡夜人,但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了。山上的泥土昨晚被松动了不少,在爆炸带来的巨大在震动中,夹杂着石块一起滚下山来。最可怕的是被炸开的巨石,轻易的就能摧毁寺院的墙壁,还有禁军的营帐。还有被巨石撞断的粗壮树干,也混着滚落下来,根本无法抵挡。

  扑空

震天的巨响之后,随之而来的是脚下的不断震动,发出低鸣。如若不扶着东西,根本就站立不稳,,像是踩在绵软的羊毛上。青山绿水只间,扬起一阵漫天的尘土,许久才平息下来。

“哇!”十几里之外的农家小院里,晨起的夫人正要给孩子喂奶,忽然一阵摇晃,身体向前倒去,她险些跌在地上,幸好扶住了门框。怀里的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被吓得哇哇大哭。

“宝宝乖,不哭不哭,娘在。”其实妇人心里害怕得要死,赶忙大声的叫着丈夫的名字。

农夫也在这时从后院奔过来。“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山里的鬼怪……”

“去去去,有上天庇佑,鬼怪哪里敢作祟?”

不是鬼怪作祟,却是奸人作怪。

待到山谷内安静下来之后,那拨黑衣人又一次攀上山顶,只不过这一次的山顶,不昨晚矮了不少,土石瓦解,纷纷滚到了山下。

站在这里方言望去,原先环抱法熠寺的是翠树挺拔的青山,现在这一面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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