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妓-第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颐侵洌嵊惺虑榉⑸K哪巧艉芮帷⒑芴穑共豢煽咕堋N液菥⒌匚樟宋栈巴玻舳洌侣┑粢痪浠啊�
她在电话里说:“你如果愿意,就说声行。我在大厦东行一百米的路边等你。”
“……行。我去。”
“那好,我等你。我的车是白色的。”
林董事长她请我去的地方,选在了上海的著名世界酒楼。那里的环境优雅舒适。酒楼总共三层,包房富丽奢华。她预定的雅间,安排在小一些包房里。
“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当然。你不必拘泥。”
“您怎么想起,让我陪您吃饭?”
“不要那么客气。您,您的,说的我象是个老太婆!”她微笑着说:“其实,这很简单。就如你为什么选择了我的公司。”
“我是在网上查到您……不,你的公司在招聘。纯属偶然。”
“那天,我有其它事去人事部,我看见了很厚一叠资料。顺手拿了一份,就是你的。”
她回答的也很巧妙。
“我对你有个小的要求。”
我说:“你说。”
“今后,你就不要叫我林这个那个的。就叫我心雨吧。”
“这……好吧。往后,我就叫你心雨。”
“这样,我听着亲切。”
心雨开着她那辆白色的宝马,慢悠悠地驶在街上。她与我聊着,彼此感兴趣的话题。入夜,繁忙而喧闹城市。在城市悄悄的平静下时,便道上散步和逛街的人,也开始放慢了脚步。我感到车里空调的冷风很凉爽。我在爽风中,还闻到了百合的清香。只一会儿工夫,满街的灯火一下子全亮了,霓虹灯泛起五颜六色的色彩,这些色彩在闪烁着,旋转着。
此刻,我觉得身旁林心雨,亮丽动人,风姿绰约。她和白天简直是,判若两人。她的举止优雅从容。我这是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一种感受……浪漫。心雨边开着车,她一边向我介绍着上海的大剧院,时髦的电影院,以及豪华的舞厅。她说,今天的上海人,已离不开健身、娱乐、运动。我望着车窗内外,我的心已经在醉了。
迷人的夜色,迷人的心雨。
我想:看来财富,真的是可以改变许多东西。在可改变的世界中,人又是最易改变的。如果,心雨她是一个骑着自行车,在大街上为找工作而忙碌的下岗女工。我还有这样的感受吗?我想不会。我还没饭吃,怎么可能再找一个累赘。
过去有句老话,说是钱买不来幸福。在心雨请我走进了,世界餐厅的那一刻起,我突然觉得那是骗人的鬼话。都是一些文人墨客,在无端的发牢骚。几年后,我还和同事们,探讨过世界著名的《财富论坛》,要在上海召开的事。什么叫财富?说白了,不就是钱吗。我父母都是很要强的工人。过去说是国家主人,他们辛辛苦苦一辈子。妈退休了,爸也快了。他们一个月的工资,还没有心雨,她请我吃一顿饭的钱多。也更别说买房了。我过去居住的城市,结婚都是男方买房。在外面租房娶老婆,是叫人笑话的。
我这多年,之所以没有和童汐风结婚,这也是最主要的原因。其实,人也不要抱怨。马克思提出了阶级,现实社会中人们爱讲阶层。我倒是觉得,啥人有个啥活法,这句话更为的真切。我对于财富,想起了一首歌的歌词:……跟着感觉走,牵着梦的手……我能否最后拥有财富,还要看我离财富的距离,我自己对于时机的把握。
我不是宿命论者,但我相信命运。
在林心雨别墅的卧室,梦幻般的柔光,令我如醉如痴。心雨的满头乌发,铺散在我的身上。我掂高身后的枕头。我抬眼望近在咫尺的心雨,她一身雪白的肉体,浑圆的乳房,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大腿……她是一个没有生育过的女人。此时,她轻轻地翻过身来,她用迷人的眼睛望向我,她的嘴角略带着微笑。她楚楚动人、诱人。
心雨,她轻柔舒缓地吻着我的全身,我任由着她的爱抚,我很快又有了激情。她在虚脱中,撕咬着我的胳膊,这令我很痛。好一会儿,她也觉得咬疼了我,她欠疚的用舌尖,舔着我身上的咬痕。
林心雨的别墅很大,也很高。她把别墅的两层楼,装修的风格截然不同。她让装修都体现出很强的个性,在这种个性中又体现出,强烈的对比效果。一层,是纯属现代派。它充分体现出,女主人的奢华与富有。二层,充分体现回归自然的基调,给我一种走入原始部落的感觉。
在我们饱览了上海的夜色以后,我们晚餐喝的红酒,使我们两人的心情极佳。心雨挽着我,跟她上了二楼的原始部落中。我们在客厅里欣赏着《贝多芬》的音乐,我和她坐在沙发上,又喝了会儿啤酒。也就两小听。心雨就开始和我拥抱,接吻。真的,男女间的事,在许多时候都是彼此的一种感觉。她和我心照不宣,靠的是人所固有的灵性。我不敢轻易的对心雨放肆。我只想随着她的感觉走。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因为,她毕竟是我的老板。
心雨,她对我更多的是在性方面的需求。在我们之间根本没有爱情而言。
我讨厌虚伪,憎恶给丑陋戴上光环。在我和心雨交往的过程中,我不想去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我也不想寻找各种理由,为自己做为开脱。我既然选择了灰色的生活,还要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林心雨她这几天有业务去了温州。我无事就在别墅里,我喜欢上了上网。我找到了几家文学网站,来消磨这段时间。我看了许多爱情故事。那些爱情的故事,让我看得感动。有的写得逼真、肉麻而刺激,很好看。也有的写得很不搭调。我看了一篇描写妓女的小说,在小说里作者居然强调,那个妓女是为了生计!难道女人,不当妓女就无法养家糊口吗。缺少勇气!
世界上堕落,都是心甘情愿的。没人强迫你。末了,还要痛苦。你怕痛苦,就不要堕落。贪财、好色与开拓进取,最本质的区别在哪?现实、理想和欲望,能否连接?我说可以一试,就象摆在桌上的电脑,给它通上根电线。这世界不就联接上了吗?简单的事情,是人把它过于的复杂化。所以,好多人都说活着很累。干吗,非要和自己过不去!人要活得轻松点,活出自己的滋味,这才最重要。毕竟,生活很美好。
因此,我坦然、快乐!
我离家来到上海。我到一个陌生的,正在兴起的国际大都市闯一闯,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我的父母没有反对。我又不是当兵上前线,去打仗,去抛头颅洒热血。倒是童汐风的父母对我有些担忧。他们怕我在外面花了心。我在临行前,童汐风她在我家,她脖子上戴得红褐色的玉坠摘下,她轻轻地戴在我的脖子上,她一遍一遍的吻着那玉坠儿,她的眼角挂满了泪花。
林心雨她在临去温州前,她在清晨把我叫醒。我睡眼朦胧地跟着心雨进了浴室,她已在浴缸里放了满水。浴缸里面一定是放了,很多的浴液。她用纤细的手,往我的身上撩着水,我很快就淹没在浴缸的气泡中……我在心雨坐入的刹那,感觉她是那样润滑。
心雨快乐的象个荡妇,她在我身上不停的,扭动着自己的肢体。心雨欢愉地笑着,她重复着:“晓男,你真好。”
“我好吗?”我望着心雨在想,她是喜欢我的粗狂。她在压迫着我。妇女翻身解放可真是不得了。我起身将她的身体反转,我让她爬在浴缸的边沿。我再也抑制不住原始的野性,我朝她发泄起来。我在她的背后搓起一片沫,心雨的双腿颤抖起来。
她瘫倒在浴缸里,抱着我说:“宝贝,我爱你。”
“你不是在哄我吧?”
“不是。我们也许是前世的缘分。尽管这很离奇。我比你大那么多。如果抛开一切,也许我会嫁给你。你让我的感觉,是那么奇妙。”林说的是心里话。
“可你抛不开一切。”
“是的。”心雨拉着我跟她一起冲浴。她在喷淋的水雾中对说:“但是,我可以成就你。”
“我不想靠你来塑造我。”
“为什么?”
“你说了,我跟你一年。你给我一笔钱。这就足够了。”
“你真这么想?”
“是的。”
心雨关掉水笼头。她帮我擦干上体,她又把浴巾递到我手里说:“也好。那我不想让你再去公司上班。你介意吗。”
林心雨不想让我再去她的公司上班。我想她是善意的。因为,我们经常的同来同往,时间久了,她怕我会被别人蔑视。这样对她名声也不好。俗话说,经济是基础。这话一点也不错。我不再为口袋里没钱而发愁。心雨花钱向来不小气,不象上海人那样吝啬。因为她是珠海人。她对我有唯一的约定,就是我和她的事,大家不要说出去。我的过去很简单。心雨的过去,我也没有必要知道。
在我们疯狂地作爱以后,她让我搬到这里来住。心雨似乎对我很放心,她把若大别墅的钥匙给了我。我白天是自由的毫无拘束。我可以漫无目的去逛街。她一般中午不回来。我则是在小吃店,一个人喝瓶啤酒,吃碗馄饨。她只要晚上没客户应酬,她都邀我在外面吃。当然,她下橱做饭也很好吃。
我也常去不远的书店,买几本小说回来看。但我更多的是呆在网上。我无聊了,也胡乱的发几个帖子。我不大喜欢去聊天室。我想:整天泡在那里的人,一定比我更空虚,更无聊。我好在晚上是充实的,有心雨和我在一起。我和心雨渐渐也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我们有时也谈文学的话题。心雨别墅的书房中,她书柜中摆放的书很多。我先前以为,她是在摆样子。我后来才知道,她看过其中许多的书。
一次,心雨在谈到普希金的时候。她问我说:“为一个并不爱自己的女人,去和另一个男人决斗,你觉得值得吗?”
“不值得。”我毫不隐瞒自己的观点:“就是爱也不要去决斗呀。”
心雨又问我:“为什么?”她迟疑了一下又紧接着说:“想你也不会去做这样的傻事。”
她怎么这样看我?
我问她说:“你是觉得我是个胆小鬼。”
“不,不。这不管你的事。我理解普希金就为一点,他是为他自己,他的尊严……他是为的,他的那个时代。现在俄罗斯,也不会为这种事去决斗。所以也就没有,另一个普希金出现了。”
呵,林心雨还是满有思想的。
我对她的看法在转变。我在心雨去温州的这些天,我空闲下来也想:林心雨她在影响着我。当然她不会希望,我成为普希金式的人物。我在上网上,开始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别说,我还吸引了不少的眼球。我给自己起了个好听的名字《上海宝贝》。我还弄了个什么《宝贝文集》。我是散文、小说、诗歌轮着写。说来也怪,我退稿很少。大都发表了。我虽然一分钱没挣,可心里有了成就感。
为什么不这样说呢。还有的男士给我发来了照片,大有交友的意思。我可惜是个男人,又不搞同性恋。我如若是女人,还真说不定要从他们之中选一个呢。好玩,我还真感觉不错。当我发表了《想变异的蝉》以后,我再也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那天,我告诉了心雨。她刚从淋浴室里出来。我坐在电脑前望着她说:“我这阵子写了些东西,你感兴趣吗?”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笑着坐在我的腿上说:“是吗。你快让我看看。”她的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又说:“没想,我这阵顾不上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