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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问剑录-第228章

小说: 问剑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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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陈玄礼也就罢了,我能拿喀鲁怎样?你不是有个孩子吗?你为何不让你的孩子……」

    「知子莫若父……」敕里苦笑,摇头而已。

    君聆诗盯着敕里,盯着这天下无敌的云南王。

    从敕里的表情,他感受到 ̄此事大难!难到连敕里这样的非人者,也不能保证自己一定能够在有生之年将此事解决;难到连敕里这样的非人者,都必须要找个人托付……

    「云南之事,有雷乌在,我从来也不曾担心过;但云南之外的事……」

    「我懂了!」君聆诗奋然应道:「我答应你,尽力而为!」

    没错!能得敕里亲口委托要事,那是多么难能可贵、多么值得骄傲!

    又何必犹豫?

    此时,阿沁从门外行入,敕里立即微笑着提起茶壶:「喝茶罢!」

    ...

    瑞思回到了苏州。

    她是跟着一群人回到苏州来的。

    原本,她在联江码头置酒买肉,行止完毕,正准备送往鸣林时,响箭出了。

    这是倭族军马已至的信号!

    远洋商船队自倭国出发、远渡重洋回国,无论如何,都一定会先在联江码头停泊,以略作休息、补充饮水食物。这是显而易见的。

    但有一种情形例外!

    若倭**马果真随商船队而来的话,他们不会停!因为他们要进行的是急袭、是偷袭,一旦进入中土,便一刻也不能浪费,一旦行踪暴露、被两岸民兵团查觉,便是全军覆没的份!

    故此,屈戎玉立下主意:利用联江码头作为哨点,在联江码头以西十里处的鸣林准备迎敌!

    这些话,连同整体作战流程,都是出发前一天,君弃剑集合众人、屈戎玉当众宣布的。

    瑞思愈听愈是不爽。

    她与怀空两人,原本是君弃剑作战咨询的对象,如今屈戎玉一来,怀空可以闲得连日经月陪着小涵寸步不离;她则变成只需要收购必需品!

    她们的工作,全给屈戎玉一手包了!更气人的是,整个作战流程说完,瑞思居然难置一喙!

    瑞思细想过后,也认为以林家堡现有的战力而言,唯有擒贼擒王之计,才让挣得那万中无一的胜算;也唯有君弃剑、蓝娇桃、白重叁人,有神不知鬼不觉侵入敌阵的本事;更甚者,只有君弃剑亲自战死前线,才能激发出王道、曾遂汴等人的愤慨心情,进而拚死一战!

    她不得不承认,这计划完整、完善、甚至完美!

    但是,就在响箭射出的那一刻,瑞思忽然注意到一些怪人。

    这些怪人从数艘大楼船上下到联江码头,立即成群结队向南而去。路上不置一语,甚至无人向旁边看上一看。

    瑞思也已久待江南,一望而知:那些楼船乃是江南水帮所有的大船,可从船上下来的这些人,虽着汉人布衣,却不像水帮人!一个正常的水帮汉子,怎可能如此安静?更不可能数十近百人都如此安静!

    这些家伙,整齐得诡异!

    甚至,整齐得……像支军队!

    这些人穿越联江码头之后,即在邗沟另上了一艘船。而后沿邗沟向南直行。

    瑞思立即也招了艘小舟,在后缓缓跟着。邗沟不缺来来往往的船支,不奇。

    便这样,他们来到了苏州。

    这群人下船后,依旧极整齐、极规律的向前行。

    直到了林家堡门前。

    瑞思已经想到,相较於屈戎玉的擒贼擒王,对方也有计!那是直捣黄龙、再加釜底抽薪!只消打掉林家堡,南武林便等同纳入掌握……

    瑞思亲眼看着队伍最前头的一人,走出几步,对着林家堡大门推出一掌。

    砰地一响,旁儿见到的百姓都傻住了。

    林家堡那高丈二、厚近尺的大门板,竟被这轻轻一掌打成两截、飞出叁四丈远,才落到了林家堡前庭中。

    在这一刻,瑞思清楚的感受到……

    此战,玩完了;自己的人生,也玩完了。

    ...

    第一招,过完!

    流风一步直纵向前,君弃剑则缓步迎上,他的步伐踏得慢,但前行的速度却不逊於流风!待得流风落地、弃剑止步,两人的位置竟已互调!

    君弃剑人已站到栗原姐弟之间,但他对此二人的存在置若罔闻,迳行转身,仍然面对流风。

    对!他的眼中,只有神宫寺流风!

    栗原姐弟立即各自伸手入怀,摸了样东西塞到嘴里吞下。

    定睛一看,极怪异的情形发生了:白重在右、流风在中、蓝娇桃在左,叁人各持兵刃向前冲来,倒似流风与君弃剑立场交换!

    但其实不是!而是他们的眼中,都只有自己的对手!

    这叁组人的恩怨,都是在庐山集英会结下的……

    去年春分,庐山之上,白重身受二十六镖,二十六支手里剑,全都是栗原辅文送他的!

    蓝娇桃虽是输在唐门围攻之下,但其实也是因为被不知哪儿冒出的暗器打在腿上,才会落败。否则以他身手之灵动、加以赤冠鳞虺之灵性,寻常唐门弟子,怎能伤他!

    出暗器之人,便是眼前的栗原苗!

    叁组人原本相距皆在二丈开外,白重、流风、蓝娇桃叁人亦皆一跃而至!

    「阿文,带开!」栗原苗疾喊一声,躲开赤冠鳞虺第一噬的同时,也连退数步,退到了右舷旁。

    栗原辅文则退至左舷。

    两姐弟心里清楚:流风招式一起,其刀势之阔,是在其目标方圆二丈之内皆不能免!

    翔刃影秀,刀不认人!

    影秀已至眼前,君弃剑轻轻呼了口气,右肩一缩……

    躲过了!他躲过流风的第二招!

    劲御仙气之辨气要领!

    这可是段钰留给他、举世再无第叁人会的绝顶技巧!

    在庐山集英会时,君弃剑若发挥辨气要领,维持不了一刻钟,便会气衰神竭;但如今不同了,经过回梦汲元阵连续二十日、超过二百四十个时辰天地至清水气洗礼,君弃剑只要身在水上,便有无穷无尽的气力!

    待在回梦汲元阵中一夜,对於内功之助益,便能有常人修炼一年半载的成效。以此量之,年方一十九的君弃剑,如今内功造诣已有超过二十年以上的殊胜境界!

    只恐皇甫望亦有所不及了!

    流风笑了。

    「好!」他回身再出一刀:「这才像样!才像我的对手!」

    君弃剑也笑了,同时平举左掌,正朝流风,掌劲一吐……

    虽无出掌动作,其劲力却是随意而发、随意而使,流风竟觉一股洪涛排山倒海而来,挡不能挡、躲不能躲!

    无声无息,流风直接捱招受击,被打得仰天倒下!

    旁儿一尾青竹丝立即扑上,但见刀影一闪,蛇嘴至蛇尾直接断成两截!流风藉挥刀之势翻身跃起,浑无受创模样。

    君弃剑微笑道:「试招而已。」

    这是水上战。

    水上,即是我的天下!

    ...

    林家堡大门一毁,这一支军队即扬扬行入林家堡中。

    「拆毁……」出掌击门者只说了两个字,其声倏止。

    他注意到,林家堡中还有人!

    这人其实极显眼!一身白衣、背负琴囊,背对大门,站在正厅里。他左手抚摸着一头怪异双尾大狼的颈项,右手高举,将叁炷香插进了香炉里。

    眼力好的人可以见到:大厅高桌上、香炉后头,放着一个新牌位。

    上书:受业恩师林公天南之灵位

    庭中百人一时无声。

    他们都是倭国的武士,天宝年间,倭国与唐来往十分频繁,他们也曾听说过,中原有个南武林盟主、那是以七绝剑之名纵横江南的一代高手……

    林家堡主林天南!

    十六年前的叁月十八日,林家堡一夕而灭。

    十六年后的叁月十八日,林家堡至今唯一的幸存者,终於回来上香。

    「师父,徒弟要去接待客人了。」

    白衣人挥手驱走小狼,独个儿来到庭中,与百名倭族武士相对而立。

    瑞思在门外看着,傻眼!

    此人是君聆诗!天赋异才君聆诗!

    君聆诗果然算到敌人将直袭林家堡!此不足疑、亦不足惊!但是……

    她看到、也感觉到!君聆诗以孤身面对百人,双方气势居然不相上下!

    这是君聆诗吗?是那个在徐州快饮酒坊狂弹滥饮的君聆诗?是那个谦恭和善,说起话来总是平静平淡的君聆诗?

    是那个……应该已被截断四肢肌腱、手无缚鸡之力的君聆诗?

    夕阳之下的君聆诗,白衣化作血红,犹如大战过后、独立尸堆之中……

    瑞思第一次感受到,天赋异才展现出如此唯我独尊的气势!

    她直觉,君聆诗,要大开杀戒了!

    而且……不只是她,全部的倭族武士也都怔住了、被震慑了!

    每个被他一眼扫过的武士,莫不背脊发寒!

    君聆诗环视庭中诸人一圈后,目光定在带头那位身着袈裟、貌似得道高僧,但双眼中却有着藏不住的戾气,看来年约六旬的和尚身上,微笑道:「大和尚应是十九年前,在高野陵与屈兵专交手千合不分上下、大和国师,法号上道下镜的吧?」略顿一顿,又问:「或者……该当唤你作陈将军?」

    「我便是陈玄礼!」道镜傲然道:「有闻,君聆诗号称天赋异才,乃阁罗凤之后天下第一智者……今日一见,原来也是螳臂挡车、有勇无谋之辈!」

    「不才的确无谋。」君聆诗仍旧微笑,那是同十六年前的阁罗凤一般的笑、笑得爽朗、清彻、却又自信满满,隐然睥睨天下的笑:「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该作的,还是得作。」

    道镜闻言一怔,道:「有人要你来对付我?」

    君聆诗又在一众倭族武士身上扫过一眼,尤其注意到道镜身侧一人背负的骨灰坛,道:「自从知道你流亡倭国,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这原也不干我事,若非你带着这些个倭族人,其实是不需要对付你的。」

    「怎能不带人来!」道镜忽然厉声叫道:「是他!是他自己沈溺酒色,兵祸天下!居然推罪给玉环!马嵬坡……马嵬坡该死的不是玉环,是他!是李隆基!凭什么玉环要死,他却继续当他的天子、当他的太上皇?结果弄得玉环客死他乡!我不甘心!我要让他的国家四分五裂!我要他的子孙永无宁日!我要他在黄泉之下痛哭忏悔!我要让阎王也知道他的罪孽,让他轮回畜生饿鬼道!」

    陈玄礼喊得凄厉、喊得悲切、喊得撕心裂肺,令人胆颤心寒!

    没错!安史之乱,错原本在李隆基,凭什么只让杨玉环受罪?

    这不公平。世事原本不公平。

    「你要向玄宗报复,我不反对。」君聆诗道:「但你的作法,会祸延天下百姓……这绝非阁罗凤所乐见的,所以我必须插手!」

    「你一个人?」道镜笑了,向身后一挥手,道:「看到这百人吗?这是我在倭国二十年所训练出来的弟子,他们都是我的心腹!他们每一个都剑术超群、勇力过人,这一百人都不比神宫寺流风逊色!他们比叁千禁卫军还强!」

    「听来不错。」君聆诗一迳回身入厅,解下琴囊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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