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三生:帝君追妻囧记-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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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秦淮安却一直没有回来,村民们见他一直没回,有些担忧地问道,“秦公子怎么没回来?他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啊?”
不提还好,有人说了以后,言蹊也不由担心起来,怎么说秦淮安也是跟着她才会来古落村,如果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不,不可能的。
“我去寻他回来。”言蹊站起身,出声说道。
村民们一听,连忙应道:“言姑娘,我们同你一块去找。”
言蹊点头,便举着火把同五六个村民一起上山去了。
“秦公子。”村民们上了山,便一路喊。
言蹊心有些急,走得也快,她有些不安,生怕秦淮安会出事。
“秦淮安,你在哪里?听得见么?秦淮安!”言蹊站在山坡上,大声地喊着,希望秦淮安能够听得见,可是回应她的只有风声。
不会有事的,秦淮安福大命大怎么可能会出事呢?
为了更大范围的寻找,村民们都去了不同的方向,言蹊往左边一直走,生怕错过了秦淮安。
杂草丛生,她走得有些急,手腕都被割着了,可她顾不了那么多,一直往前行,大声地喊着,“秦淮安,你应一声,我是言蹊!”
她难道真的是天煞孤星么?所以就连秦淮安也跟着出事了。
路逐渐变得有些窄,言蹊小心翼翼地走着,可却没料到脚下忽地踩在了石头上,一滑,整个人都往山坡下滚去。
翻转滚动,言蹊只觉骨头都要被摔裂了,她以为自己会这样摔死,却很庆幸地被什么东西给阻拦了,她停了下来。
缓了缓,才回过身,发觉自己身下好像躺着个软软的东西,她吓得退了一步,等到她低下头认真看,却是紧闭着眼睛的秦淮安。
“秦淮安,你醒醒,你怎么了?”他怎么会倒在这里,而且面色发白,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地她手不由一缩。
气息微弱的秦淮安仿佛听见了言蹊的声音,他努力地睁开眼睛,发出声音,“言蹊。”
“你怎么样?秦淮安。”
她意识到他肯定受了重伤,不然不会这般样子的,就好像快要永远离开她一样,她害怕地抓着秦淮安的衣袖,“你不要死,秦淮安我会救你的,你一定不要死,我不准你死。”
秦淮安听着言蹊的声音,嘴角微微扬起,“言蹊,你不是恨我么?如果我死了,你就不要再恨我了。”
她为什么要恨,不,她不恨他的,没有恨,从来都没有。
言蹊红着眼,一直摇头,“秦淮安,我不准你说这样的话,你不会死的,如果你死了,我会真的恨你,永远都不会原谅你,所以,你给我听好了,你不会死的。”
这样也好,恨他总比忘记他来得好,言蹊,那你就恨着我吧,至少在你心里还有我的位置。
秦淮安觉得好累,眼睛根本睁不开,便缓缓地闭上了。
“秦淮安,你不准死!”言蹊一直念着,努力站起身将秦淮安给挪动,让他站起来,依靠她,可是他太沉了,刚站起来便又重新倒下去了。
言蹊,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无能为力!
第258章 命垂一线,生死与共()
人的潜力到底是有多大,这根本是不可估量的,发起狠来的言蹊,一心只想着救秦淮安,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咬着牙将他搀扶起,让秦淮安整个人靠在自己的身上。
“秦淮安,你不要睡,不可以睡着的。”那么高大的人压在她的肩上,如果不是因为言蹊用自己的腰带将他紧紧地与自己捆绑在一块,他怕是早就又倒在地上了。
他太高了,言蹊要使很大的力气才能往前走一步,她想要将秦淮安送上山坡,这样他们俩都得救了,其实不远的,她好像都已经瞧见那条刚才她走过的山路了。
脚沉得犹如千斤重,言蹊紧紧咬着唇,不顾流了满头的大汗,徒步带着秦淮安往前走。
“砰。”脚下一软,言蹊直接倒在了地上,秦淮安也随之倒地了。
没有剩余的力气了,言蹊大口地喘息着,看了眼惨白脸色的秦淮安,她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肉,重新努力将秦淮安给扶起来。
颠颠撞撞中,秦淮安倒是有了意识,虚弱地瞥了眼言蹊,发觉她正和他绑在一起,而他所有的力气全都依托在言蹊的肩膀上,不行的,言蹊那么瘦弱,他怎么能够连累她。
他挣扎着,出声,“言蹊,不要做傻事,你快回去。”
听见秦淮安的声音,言蹊喜出望外地问道:“秦淮安,你怎么样了?你不要睡,你陪我说说话,这么黑,我害怕!”他不能睡,她比什么时候都害怕秦淮安无声无息的样子。
这让她想起第一次见到秦淮安的样子,那时他也还是个少年,因为流浪变得面目全非,枯瘦如柴,虚弱地就好像快要死掉一般,言蹊见到他时,第一个念头就是她不能让他死,因为他看起来是这般孤独,所以她执拗着带他回了府,找来了大夫给他治病,直到秦淮安康复。
无论中途有多少个人告诉她,根本救不活,或者对她说,就算救了又怎样?她都没有动摇过那份决心,执着地将他救活。
阿禾曾经说她这份执着是好事,其实也是坏事,而她却从未改变过,从来都是这般执着。
所以,秦淮安一定不会死的,他的命是她救的,没有她的同意,怎么可以死掉?
“秦淮安,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救你的,你不会死的。”可是为什么他的气息越来越微弱了,弱到几乎可有可无,他全身开始发抖起来,但额头却滚烫的厉害。
言蹊这般在意他的生死,这让秦淮安不由轻扬唇角,原来被人,被自己在意的姑娘担心真的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就算是死了那又如何,他早已经看透,如果没有所谓的使命,当年他也不会离开丞相府,更不会拒绝言蹊,他会等着她长大,然后娶她为妻的。
“言蹊,你哭了么?”秦淮安疼惜地想要伸手摸摸她的脸,可却没有力气抬高手。
“我没有哭,秦淮安,我不可能有眼泪的,我才没有哭。”不是她哭了,是下雨了,砸在她的脸上,顺着往下掉。
秦淮安轻声说道:“言蹊,如果我死了,你就为我哭一场吧。”他知道她不可能再有眼泪,所以自私地想或许他离开人世,言蹊就会为他掉眼泪了。
如果早点知道当年会发生那些事情,言蹊会遭受意外,他绝对不会答应离开的,如果他没有走,这一切或许都不会发生,言蹊还是当年那个姑娘。
她会哭么?不会的,如果秦淮安死了的话,她或许只剩下恨了,恨自己这天煞孤星之命。
一步步,到底走了多久,言蹊记不清了,从最开始的站直身子往前走,到跪下,拖着秦淮安往上爬,慢慢地靠近终点。
雨,越下越大,冰冷的水珠砸在她的身上,言蹊的嘴唇干渴至极,唇瓣上明显有她自己用力咬得伤痕。
当两人爬上了山坡,言蹊直接倒了下去,可是她却有一根弦在紧绷着,她不能倒下,她还得去找那些人来救秦淮安,凭她自己的力气根本就救不了秦淮安。
她爬起,解开了腰带,蹲在秦淮安的跟前,喃喃出声,“秦淮安,我这就去找人来,你等着,你一定要等我,我会回来的。”
言蹊站起身,顾不得那么多地往来时的那条路快速地前行。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她大声地喊着,用最后的力气,声音里充满了颤抖和绝望。
言蹊的声音消散在风雨中,她又加快了步子。
“有没有人,我是言蹊,救命啊!”
“是言姑娘,快!”远处的村民听见言蹊的呼喊声,连忙快步往声源处跑。
当瞧见村长张肆,言蹊便直接倒下了,昏倒之前,嘴里一直念叨着:“秦淮安,救他!”
言蹊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来已是七日后的事情了。
“秦淮安!”她猛地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躺在客栈的床榻上。
她不是在古落村么?怎么在这?出什么事了,怎么她的头疼得厉害。
言蹊伸手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想要缓解一些疼痛。
“兹呀。”门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言蹊投眸望去,与进屋的阿禾视线相对。
阿禾一见到昏迷了七日的小姐忽然醒了,几乎喜极而泣,眼眶红的很,眼泪啪嗒直往下掉。
“阿禾,我睡了几日了?我们怎么会在这?不是应该在古落村么?对了,秦淮安呢?他怎么样了?”她满是担忧地询问。
“小姐,你不用担心了,秦少爷没事了,古落村的瘟疫也解决了,你都昏睡了七日了,可把阿禾给急坏了。”
“这到底都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小姐,那日你和秦少爷被村民们从山下带到村子里,秦少爷因为感染了瘟疫,加上中了毒,所以才会命悬一线,你呢?是因为惊慌过度,耗了太多的心力才会昏睡的,阿禾哭得稀里哗啦以为小姐和秦少爷没救的时候,村子里来了一个黑衣游仙,他医术高明,救了秦少爷还有你,当然也帮着解决了瘟疫,多亏了这位游仙,小姐才能平安无恙。”
言蹊悬着的心终于落下,虽有疑惑,但庆幸的是大家都好好地活着,这大概是她醒来听见的最好的消息了。
临近死亡边缘,才能体会到活着是多么一件艰难的事情,一步步地努力往前,是如此的不易,所幸,秦淮安并没有辜负她的这份努力。
“嘶。”言蹊想要动一动自己的手,却发觉除了使不上力气以外,还格外的疼。
阿禾见状连忙说道:“小姐,你的胳膊脱臼了,伤了骨头,所以切不可轻举妄动。”
看来她还真的是拼了命,想必她的手也是因为一直拽着秦淮安才会伤到的。
“我们这是在哪?秦淮安人呢?”言蹊疑惑地问道。
“这里是忘州城。”
忘州?忘州不是离睢阳很近么?如果没记错的话,忘州是属于睢阳的管辖范围内的,而睢阳是秦三王爷的封地,也就是秦淮安的家,怎么来这里了?
“言蹊,你醒了。”秦淮安从屋外走进来,手里端着药碗,见到醒来的言蹊,有些欣喜。
回了神的言蹊,也把目光投向秦淮安,发现他的精神很好,根本瞧不出有受过伤的痕迹,和那日的他真是差别太大了。
阿禾见秦淮安进来了,便很懂事的离开了屋子,临走时还刻意对言蹊笑了笑,怎么看,言蹊都觉得阿禾的笑有些不怀好意。
“你没事了吧?”说完,又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连忙又说道,“我好像问了一个傻问题,你现在看起来很好,我都觉得那日仿佛是在做梦。”那么的不真实。
秦淮安眼神真挚地看着言蹊,走到床榻前顺势坐下,开口道:“言蹊,这药要乘热喝。”
那黑溜溜的一团,怎么看都没有食欲,言蹊最怕的就是喝这些有古怪味道的药草熬的药了,闻着味道都觉得不舒服,怎么可能还喝得下去。
她微皱着眉,明显很抗拒。
“言蹊天不怕地不怕,难道还怕吃药不成?古落村里的小石头都不怕,你岂是那三岁孩童?”
明知道这是激将法,可言蹊就跳进了秦淮安给她下的套里,小石头是那日总是哭,然后赖着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