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农家女-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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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千万要保重了。我们这些奴才都可指着主子你过活呢。”
汤小小已经习惯了绿萝礼貌谦恭中的关心。披着大氅坐下。接过绿萝递来的一杯热茶捂在手里。
“主子,刚才天黑来了。”
“天黑,他回来了吗?”
汤小小点点头,“回来就好,他人呢?”
“奴才跪主子安!”汤小小的话才一落音,从偏房走出一个黑粗的青年,那憨厚的笑和厚嘴唇不是天黑是谁。
“起来吧。”汤小小知道天黑心诚嘴笨,问他想来也问不出什么。
“绿萝你和天黑一起去买几件雨具来。”汤小小看看外面的天,明明是中午时分,天却阴得厉害,秋风细细的,却寒寒的吹过来,吹过去。
“嗯,我正要出去再买些东西来。不知在这里做多久,我们这么多人总不能天天吃店里的饭。饭菜质量不好不说,天冷了晚间要主子要吃些热的也不好弄。我看见院子偏房里有个地锅,想来是原先住的人在这里开伙的。案板碗碟都还有。只要去买些菜再添一些用具就能自己开伙了。”
“好,你去买,让天黑帮着你拿。”
绿萝带着天黑出去采买去了。
“天明,你把木头的事细细说来。”
没了旁人,汤小小这才让天明把司徒天青的案子由来细细说一说。木头那人是嘴笨的又不想给她说。天明既然是王行派来服侍木头的,想来应该知道案子的始末。
“我听父亲说”天明细细把司徒天青的案子说给汤小小听。
事情原来是这样的
几个月前,魏国马帮总部前厅,司徒天青正在前顾听马帮一个副使卫风回报近期的私盐情况。
“帮主不好了,帮主。”
一个丫环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
“粉衣怎么了?”
司徒天青抬头看见进来的丫头是义父身边的贴身侍婢叫桃红的丫头。
“老帮主不好了。”
义父?司徒天青一下子站了起来。一个月前义父被一个宿敌所伤,伤势很重一直在后院休养。三天前在马帮舵主议会上把帮主之位刚传给了他。
这只是第一步,现在他帮着司徒天青尽快的熟悉帮中的事务。一月后在马帮一年一次的大会上,会正式宣布司徒天青为帮主。
“老帮主在寝室突然头晕――”桃红的话还没说完,司徒天青就站起身来。
这时候义父不好,那只能是伤重了。司徒天青怎能不急,起身就往后院跑。
“帮主?”副使卫风在后面说了什么,他根本没听清楚,也没有心情管那些。
司徒天青心急脚快,风一样冲进后院,一进院就是一片花海。这是义父一年前新娶的夫人卫云裳所种的。种的全是她喜欢的各样花。
司徒天青大步流星穿过花海,向义父住的卧房走去。
若是在往日,他必会站在卧房门前让人传一声,可今天他心急,一推门就冲进了卧房。
“你――”
卧房里哪里有义父的身影,只有他年轻的义母卫云裳,此时正衣裳不整发鬓凌乱的坐在**上。
这是怎么回事?
司徒天青还没有回过神来是怎么回事。卫云裳突然冲过来,一把抓住司徒天青,“天青你可不能始乱终弃啊?”
这又是什么话。
司徒天青嘴笨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看着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司徒天青一阵厌恶。一年前义父不顾众多人的反对非要娶这个女人进门的时候,司徒天青就烦这个女人。但她是义母他能说什么。
“天青――”门外一声熟悉的爆喝,司徒天青一转头,看见义父被一个婢女扶着站在门边。
“夫君啊,妾身正在房中这厮推门自入,问你在何处。我说夫君刚才胸闷被婢女扶着去偏轩吹吹风。他就说反正这老东西也快死了,不知你跟了我以后保你还当帮主夫人。这是什么话,妾身挣扎,他竟要强行”
美人哭得梨花带雨。
老帮主气得须发乱颤。
“义父不是我――”
“逆子,还敢狡辩?你此时不在前厅议事为何跑到这房里来?”
“我听说――”
“你若说是为父冤枉了你,那么我问你你进房是哪个奴才通传?”
“没有,我听说――”
“无人通传私自进房,眼前情景难道还冤枉了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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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帮主气怒之下,伸手拿起旁边柜上的花瓶就往司徒天青身上砸去。。: 。
“老帮主使不得啊,使不得!”
副使卫风和丫环桃红正好赶来,卫风忙扶住老帮主。
“逆子,你说我冤枉了你。你们两个来的正好。正好做个证人。这个逆子不经通传私自进房意图欺母。”
“老帮主息怒啊,少帮主是我去前厅通传的。”
桃红扑通跪倒。
“你去通传的?谁让你去通传了?”老帮主疑惑地看了一眼小桃红。
“是夫人,刚才看老帮主身体突然不好。夫人让我去前厅通传少帮主前来商量。”
“是你?”
老帮主的目光落在衣衫不整的卫云裳身上。
“夫君妾身有罪。”卫云裳突然跪倒,“是天青他多次接近妾身,柔情蜜意劝说妾身,要妾身背叛夫君跟他结百年好合。妾身想着夫君往日恩爱不忍舍弃。故一直躲着他。今天夫君突发病重,妾身是一女流之辈,一时慌了叫丫环去传他来看看夫君。谁知他来了竟不顾夫君病重反而戏弄妾身。夫君,夫君啊!”
卫云裳突然冲过来,“妾身实不忍让夫君为了妾身使父子反目,就让妾身死了以证清白吧!”
卫云裳冲过来用头撞老帮主的身子。
那是?
司徒天青看的正切,卫云裳手里寒光一闪,一枚细针直刺向义父的檀中穴。这个女人竟敢当着他的面谋杀义父不成。
“滚开!”
司徒天青一掌向卫云裳拍去。
笑,这个女人为何笑的这般诡异?
司徒天青还没弄明白卫云裳为何突然转头,冲他一笑。
卫云裳就已经像一片云彩一样飘了出去。
司徒天青纵是收手很快,掌风也已经扫到了义父的胸前,他硬生生收回了掌,只觉得掌间一阵细微的刺痛。
“老帮主!”桃红和卫风的惊呼声。
“义父!”司徒天青冲过去抱住义父,老帮主已经吐出一片血雨,晕了过去。
他竟伤了义父吗?
司徒天青心里大痛。
“医师,快去叫医师!”
司徒天青抱着义父冲着卫风吼着。
卫风略一迟疑。院门被撞开了。
“帮主,不好了,禁军闯进来了,禁军――”
马帮弟子乱纷纷退了进来,一看见面前情景都吃惊呆住。
“下面的事情可想而知。”天明叹了口气,“魏国禁军就这样查封了马帮总舵。“
“为什么会查封马帮?”汤小小不明白。
“马帮是各国的黑暗势力。实力之大,已经远远超出了一国之君的能力控制范围。平时顾忌马帮实力,魏王不敢轻易下旨为难。除非――”
“除非有内奸,卫云裳就是那个内奸?”
“卫云裳只不过是一个帮凶,真正的幕后黑手是马震天,马帮二当家。他怨恨老帮主把帮主之位传给了主子。这才设毒计陷害主子。向魏国王室出卖了马帮。”
“向魏国王室出卖马帮,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好处是除去两位帮主,他做帮主之位。”
“那也不对,不是魏王下旨剿灭了马帮总舵吗?总舵都没了,他当谁的帮主?”
汤小小想不明白。
“现在的马帮早已不是过去的马帮了,早已成了魏王旗下的**组织。一切听从魏王的旨意。马震天只不过是魏王的一个走狗罢了。”
这人啊,有了贪欲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为了贪欲宁愿从人变成一条狗,也要咬死对方。唉,汤小小叹一口气,问出了心中最大的困惑,“木头的武功那么高,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被禁军抓走了呢?”
“问的好,这就是问题的关键。”天明的脸沉下来,“这一切都是卫云裳做的。她利用主子担心老帮主情急失智,用毒针刺伤主子,让主子中了天蚕寒毒。那是天下第一奇毒。所中者轻者短时失去抵抗能力。要不然天下能有几人留得住主子。”
天明愤恨的。
原来如此。汤小小点头。“就这样木头和所有马帮总舵的兄弟都被抓进了大牢。”
“不是所有,只是老帮主和主子的人。马震天的人都留了下来。魏王叛老帮主等人死罪,择日即斩。马震天就利用这个事件召开了紧急会议。在会议上马震天让副使卫风和丫环桃红出面向帮内众兄弟做证。例数主子罪证。说老帮主就是主子所害才被抓。马震天召集大家一想想办法营救老帮主出狱。”
“两位新老帮主都不在,二把手的马震天就成了最大,听他的话帮内的兄弟就去却狱了?”汤小小理清了思绪,“那不是应该救出老帮主吗?怎么他反而死了呢?”
“哪里是去救,而是在营救的时候故意漏出马脚,让禁军觉察。在混战中马震天的人放火烧了牢房,老帮主伤重又缝这般大火岂有生还之理。反而是主子在牢里这些日子运功暂时压住了毒性,在他一些亲信的护卫下拼死逃出牢房。主子有毒在身,马震天在魏国实力太大,帮内一些忠于主子的兄弟追随主子离开魏国。一路上死的死伤得伤,逃出魏国时已经只剩下几个人了。在燕国碰到旱灾流民几个人走散了。主子却不幸毒发时被奴隶贩子所遇。”
“我明白了这样我才会在清水县买了木头。我买他的时候他还中着毒。”汤小小这才想到当初她买司徒天青的时候,就觉得他不对劲,那时他竟是身中剧毒命在旦夕的。
“我父亲已经给主子找到解药,主子的毒已经解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别说没有证据就是有证据也早就被毁了。物证没有那就只有人证了。你说的那个丫环还有一个副使。”
汤小小沉思。
“那个副使是个叛徒。他和马震天卫云裳串通一气。要不然他怎么会那么巧就在面前正好做了主子杀害老帮主的人证。”
“副使是叛徒,那只剩下那个叫桃红的丫头了。”
“问题难就难在这里,小桃红自从在马帮大会上做证以后人就不见了。原来大家都以为她已经死了。可是前些日子我爹派出的探子终于探知了她的踪迹。她人现在赵国。”
“就是找了她来她能证明什么?不就只是证明她奉了卫云裳的命令去传了木头吗?可是老帮主虽然最后死在牢里,大家终是认为是木头所伤。找到她能有什么用啊?”汤小小有些丧气。若是卫云裳咬死口只承认自己情急之下派丫环去传了司徒天青,可证人都亲眼看见了司徒天青一掌打了义父,老帮主才吐血的。
“我父亲的探子探听到的信息是桃红和她哥桃枝一起呆在赵国。”
“她哥桃枝有问题?”
“桃枝是老帮主的贴身侍卫,和老帮主一起被抓入狱。听人说老帮主临死前给他留下一纸密函。”
“我明白了,可能那封密函上就写了能为司徒天青脱罪的东西。”
天明点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