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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8章

女老板的贴身高手-第508章

小说: 女老板的贴身高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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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飞愣了下,随即皱起了眉头,他可没有打算剥光安归王衣服的打算,尽管俩人在外‘蒙’时,光着身子睡了好几天,他很可悲的被逆推了……

    他现在真没心思看这具外表美丽,内里邪恶的身子,哪怕这是一具绝对完美的身躯。

    衣服被撕碎后,白瓷的脸攸地变红,剪水般的双眸内也迅速浮上水‘花’,颤声说道:“高、高飞,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对一个三代烈士遗孀无礼,难道你不怕遭到报复吗?”

    白瓷要是不说话还就算了,高飞肯定会松开她,不耐烦的让她‘交’出自己想要的东西,然后扭头闪人在没有丝毫把握对付这个‘女’人时,他只能暂时采取回避。

    可是白瓷,或者说安归王偏偏装出一副恶心的楚楚可怜样子,再加上这具完美成熟的身躯都在颤抖,一下子就‘激’起了他的邪火,抬手就采住了她头发,转身向豪华跑车那边走去:“好吧,既然你喜欢演戏,那老子就和你演个够!”

    反正在外‘蒙’时,高先生就很悲哀的被逆推了,现在心情不好的情况下,正儿八经的推倒她一次也不是啥大不了的事。

    再说了,在当前这种环境下做那种事情,好像更加刺‘激’一些。

    “你、你放开我!”

    白瓷无力的挣扎着,双拳下雨般的砸在高飞身上,就像是在给他按摩,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力气。

    “痴呆。”

    既然安归王喜欢被男人强干的戏码,高飞也没啥好客气的了,一把将她摔倒在车头上,就开始解腰带。

    “高飞,不要这样!要不然你会后悔的,千万不要!”

    白瓷被死死按在车头上,扭头看着高飞凄声叫喊着,挣扎着,可头发却被死死抓主,好像根本挣不开的样子,只能大声尖叫着,哀求着:“不要,千万不啊!”

    随着高飞粗暴的动作,白瓷的尖叫声嘎然而止,脑袋无力的趴在了车头上,泪水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淌落在了车头上,再也不动一下。

    有经验的男人在做那种事时,都不怎么喜欢面对面的来。

    从后面,总是能给男人一种强大的征服感,高飞也不例外,尤其是上次在外‘蒙’被安归王逆推后,他迫切希望能用最粗暴的方式,来挽回一点男人的尊严。

    白瓷的肌肤很滑,很有弹‘性’,很结实,尤其她后面那两扇醒目的朱红‘色’大‘门’,更能把男人骨子里的邪火‘激’发出来。

    从偷看解红颜洗澡见识到那两扇朱红‘色’大‘门’后,高飞就再也忘不掉了,总是在独自幻想时,想象打开那两扇大‘门’的幸福感觉。

    不过,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高飞拒绝了解红颜,也放弃了去大‘门’后面寻幽探秘后来,他又从假扮白瓷夫人、或者说是假扮安归王的穆天涯的身上,看到了这种另类的刺青。

    高飞记得很清楚,在他刚和穆天涯认识时,她身上没有这种刺青。

    至于八年后的穆天涯为什么会多了这种刺青,高飞没有机会问,穆天涯就在暗道中香消‘玉’损,成了他心中永远的痛。

    所以,‘女’人身上的这种朱红‘色’大‘门’的刺青,对高飞来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感觉,可以说它是邪恶,是香烟(谐音),也可以说是一种无力的悲哀。

    但不管怎么样,高飞在清醒时能闯进这两扇朱红‘色’大‘门’,整个人腾地兴奋了起来,无以言表。

    在白瓷无助的低声哭泣中,白‘色’的窗帘无风自动,散落了的白骨静静的躺在地上,豪车上的纸人依旧似笑非笑,眼神诡异的看着这一切。

    被某种强烈的自豪、解气感驾驭了的高飞,用他强悍的行动把白瓷的哭声改成情不自禁的哼声时,他忽然停住了动作,脑袋中轰的一声响:这个‘女’人,绝不是安归王。

    随着高飞动作的停顿,用力咬着嘴‘唇’的白瓷,情不自禁发出的哼哼重新变成了哭泣声:“高飞,我、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第582章 知人知面不知心!() 
就像你习惯了一个‘女’人总是散发着香奈儿五号香水,可在某一天忽然在她身上嗅到了十几块钱一瓶的百合‘花’香水,你肯定能明显感觉出来。

    打个比喻,如果把和安归王做那种事比作是香奈儿五号香水,那么此时高飞在白瓷夫人身上,嗅到的却是百合‘花’牌香水。

    价格差异极大的两种香水,给人的感觉也是很明显的。

    自以为被安归王给耍的恼羞成怒的高飞,此时才猛地察觉出来,白瓷根本不是安归王因为感觉不一样。

    当初在外‘蒙’被安归王逆推时,尽管高飞是处在昏‘迷’中的,但他却能清晰感受到安归王身体某处的变化。

    怎么说呢,说的不要脸一点就是,白瓷的某个身体部位,受到侵犯后的反应异常强烈,变化相当明显,会呈现一种天然的螺纹状,能给男人带来更大的感受拥有这种天然功能的‘女’人,要是放在古代丽‘春’院内,绝对是头牌大姐。

    安归王就没有这种明显的反应,哪怕她能把蜀中燕家的变脸神技发挥到极致,也不可能改变这方面的构造。

    所以,受到高飞粗暴侵犯的白瓷夫人,绝不是安归王。

    难道她真的只是白瓷夫人?

    高飞察觉到这种变化后,脑袋里轰的一声响,觉得自己好像又落入了一个圈套中:非礼三代烈士遗孀,这是一种该遭雷劈的卑劣行为。

    高飞用力闭了一下眼睛,低头趴在了白瓷光滑的后背上,用力吸了一下鼻子。

    已经出了一身大汗的白瓷,浑身散发着好闻的体香,香甜,还带有一点薄荷味,这是常年坚持用百‘花’泡澡的受益,但却决没有安归王那种特殊的体香,一点都没有。

    通过安归王的体香来辨认她的存在,已经成为高飞最大的秘密之一,就连安归王本人也不知道,他也没打算和任何人说起过。

    所以,现在高飞可以百分百的确定,白瓷夫人不是安归王了。

    高先生此时觉得嗓子有些发堵,抬起头来问:“你、你真的只是白瓷?”

    白瓷哽咽着回答:“我不是白瓷,还能是谁?”

    “草,怎么会这样!”

    瞬间,高飞有了找辆汽车要撞死的悔意。

    白瓷却哭着笑了,笑的很疯狂:“高飞,我警告过你的,可你就是不听!哈,哈哈,强‘女’干烈士家属,你自己想想会是一种什么后果,需要付出什么样的惨重代价吧,哈,哈哈!”

    白瓷不威胁,高飞说不定还会马上跪在地上,脑袋磕的地板帮帮响,就像乞丐那样哀求她高抬贵手,放小子一马

    可正是她的威胁,却把高先生刚有了的一点内疚吹干净了,抬手对着左边那扇大‘门’狠狠就是一巴掌,骂道:“草,要不是你特么的装神‘弄’鬼,老子至于会这样冲动?是,老子是‘弄’了你,可这有什么?反正‘弄’都‘弄’了,那就索‘性’‘弄’个痛快吧!”

    人最怕的就是恼羞成怒,人在这种状态下,往往就没啥顾忌了,就像当前的高先生,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就算他现在‘抽’身而退,也无法改变欺负白瓷的现实,倒不如索‘性’错到底。

    至于后果会是什么麻痹的,男人做那种事时,有几个能保持清醒的?

    高先生又不是柳下惠,更不是魏忠贤九千岁(太监),半途而废会被人笑话的。

    颜红来到了京华。

    她不能不来,因为现在沈银冰需要她的帮助。

    颜红看到沈银冰时,沈总正把自己反锁在房间内喝酒。

    白酒,酩酊大醉。

    敲了足有五分钟的房‘门’没有敲开后,颜红只好让黑子去酒店前台,拿来了备用钥匙。

    在颜红开‘门’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成副总等人,都满头雾水的站在走廊中。

    进屋之前,颜红强笑着请成副总带领一众集团高层先赶回冀南,还说沈总其实没啥大事,就是在集团上市成功后,想起了过早离世的老董事长,勾起了她的伤心,最终搞得却无力自拔。

    对颜红的解释,成副总等人表示明白,纷纷说沈总能够有这种反应,不愧老董事长的疼爱她一场等等。

    当然了,成副总等人也很奇怪,为什么没有看到焦助理。

    不过这时候大家肯定不会多问,除了小宋被颜红留下后,其他人都带着对明天的向往,出了酒店去火车站了。

    “唉。”

    连夜赶来的颜红,身体恢复的还不是很好,脸‘色’有些苍白,低低叹了口气后,推‘门’走进了客房内。

    她刚走进去,接着又迅速退了出来,左手掩着嘴巴轻声咳嗽了起来。

    在医院呆了几个月后,颜红已经适应不了香烟的气息,尤其是客房内浓烟滚滚,好像着火了那样。

    黑子会意,快步走进了客房内,打开了落地窗。

    凉风夹杂着清新的空气从外面倒灌进来,卷走青烟又从

    客房‘门’飘向了走廊中。

    稍等了片刻后,颜红才和小宋走到了房间内。

    装潢豪华的五星级总统套房内,衣衫不整,发型‘乱’糟糟的沈银冰,蜷缩在宽大的意大利真皮沙发内,脸‘色’苍白,左手端着酒杯,右手拿着香烟,眼神呆滞的望着墙上的油画,仿佛根本没看到颜红等人进来那样。

    在她面前的案几上,放着一瓶见了底的人头马,大玻璃烟灰缸内,堆满了半截的烟头,沙发下面的地毯上,还有呕吐出来的秽物。

    总之,气味要多难闻,就有多难闻。

    黑子和小宋也不敢问什么,赶紧粗粗收拾了一遍卫生,又喷洒了一遍空气清洗剂,这才默默的退了出去。

    颜红默默的坐在了沙发上,拿过沈银冰端着的酒杯,又把她的香烟拿过直接放在了酒杯内。

    随着刺啦一声轻响,酒杯内腾地升起一股青烟,香烟灭了。

    沈银冰动也不动,仍旧掉了魂那样,直愣愣的看着那副‘蒙’娜丽莎油画。

    从案几上‘抽’纸盒内拿出几张纸巾,颜红替沈银冰擦了擦嘴巴,这才低声说:“小冰。”

    沈银冰长长的眼睫‘毛’忽闪了一下,看向了颜红,眼神空‘洞’。

    “小冰,红姐没文化,不会说那些大道理。可我却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你最好想一下那些在孤儿院的孩子。他们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甚至连父母都没有,可他们不也是每天快快乐乐的,为一点小成就就能开心很久?所以,不管我们失去了什么,只要保持奋斗的‘精’神在,总有一天能重新拿回来的。”

    红心里很疼,但当前她必须得笑。

    因为她很清楚,现在她是沈银冰唯一的寄托,她必须得拿捏出一副‘天塌下来有我撑着’的姿态,唯有这样,才能让沈银冰找到一丝安全感。

    等颜红说完很久,沈银冰的眸子才转动了一下,终于活转了过来那样:“红姐,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可是我从小就认识的。”

    颜红当然知道沈银冰所说的那个他是谁,更知道在自己遭到暗算时,就看穿了那个他的真面目,但她出于人类本能的保护心理,却没有及时揭穿他,最终使沈银冰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这让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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