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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9章

女老板的贴身高手-第1839章

小说: 女老板的贴身高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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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眼经书,完好无损后,岑天赐这才装好,接着手里就多了一把枪。

    枪口安装有消音器。

    枪口对准了铁锤的脑门,岑天赐嘴角仅仅抿了一下,正要扣下扳机时,却忽然猛地转身,枪口对准了七点钟方向!

    砰!

    只发出崩簧弹动的声音,子弹就以超过秒速三百里的速度,咻咻厉啸着飞了出去。

    几乎是在子弹打出的瞬间,岑天赐就觉得握枪的右手一震,手枪落在了地上。

    在他开枪的同时,一颗子弹精准的打在了他的手枪上,了不起的枪术。

    手枪被打飞后,岑天赐没有丝毫犹豫,身子猛地向前扑了过去,就像快速旋转前进的足球那样——等他在七八米处腾身而起时,手中已经多了把锋利的短刺!

    同时,偷袭他的那个人,也失去了继续开枪的机会。

    岑天赐很清楚,敌人偷袭他时,只打他的手枪,却不打他的人,就是想活捉他,从他嘴里问出些什么东西。

    但毫无疑问,对方这个愿望注定会落空,除非那个人的近身格斗功夫,也要比他更厉害才行。

    有时候,总是有恰到极点的事情发生,比方岑天赐成功扑到偷袭者面前,刚一交手,就骇然发现对方近身格斗的本领,丝毫不逊色于他,甚至还要比他更加快!

    砰!

    随着一声闷响传来,岑天赐就觉得左肩传来剧痛,使他仰面摔倒在了地上。

    如果是在六年之前,他绝对能躲开对方这一拳的。

    可在这六年中,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他的脑子、神经、甚至人身的本能反应能力,都有了明显下降。

    他很清楚,这是因为他长年总是处在某个虚幻境界的原因。

    人总是睡不醒的时候太多,肯定会影响到各方面的反应能力不是?

    岑天赐重重摔倒在地上后,还没有腾身而起,一只脚就及时踩在了他脖子上:如果他敢再动一下,这只脚就会毫不犹豫的踩断他的脖子!

    岑天赐没有再动,目光从那只脚上慢慢上移,最后才落在了那张脸上。

    这是一张很阳刚的脸,只能用‘刀削斧刻、棱角分明’这样的词语来形容,尤其是那双眼,更是带着冷漠的阴森,就像猎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岑天赐。

    岑天赐看到了这张脸,然后闭上了眼。

    他在闭上眼时,魁梧大汉的眼里,却迅速浮上异常惊诧的神色,右脚抬了起来。

    岑天赐没有丝毫犹豫,马上就翻身爬起,跳上了他的车子。

    汽车呼啸着冲出了柳树林,扬起满天的尘土。

    岑天赐就这样走了,带着廖水粉的彩礼——那本红色封皮《安归经》。

    魁梧大汉就像木头那样站在原地,愣愣的望着汽车消失的方向,足有一分钟没有动一下,直到口袋中有手机铃声传来。

    他马上拿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一个淡然的苍老声音,从手机那边传了过来:“铁锥,看到那本书了没有?”

    “看到了。”

    叫铁锥的魁梧大汉,刚才还冷漠的眼里,已经全部是尊敬之色了:“但那本书,又走了。”

    手机中没有人说话,那个老人明显在等铁锥解释。

    铁锥回头看了眼柳树林外面,才说道:“老爷子,追杀铁锤的那个人,是六年前就失踪的那条龙。”

    “六年前失踪的那条龙?”

    被尊称为老爷子的高老头,声音中已经带有了明显的惊讶:“他还活着?”

    “我没有看错,就是他。”

    铁锥语气肯定的说:“只是,他当前的反应能力,比起六年前明显迟钝了一些。”

    “看来,这六年来,他一直在那个地方,也就能解释他为什么反应迟钝了。”

    高老头沉默了片刻,才忽然说:“铁锥,你还记得高飞曾经说过,他被困在冀南河底古墓中时,曾经在花架上找到一个隐藏的很好的打火机吗?”

    “记得。”

    铁锥眼睛一亮:“老爷子,你的意思是说,那时候他就在破军,跟在何秀城身边,但因为某些原因,却一直没有露面。”

    高老头却像是在顾左右而言他:“据我所知,华夏九龙王中,论起武力值,高飞、铁屠还有你比较出类拔萃。论起心计,那要数廖无肆,黄龙谢小雯。最不要命的当属白蓉,叶心伤、霍天晴是最为冷静、镇定的。但对自己最狠的,则是那条龙。”

    等高老头说完后,铁锥才点了点头,轻声说:“是的,老爷子,你没有说错,他就是最狠的一个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要不然,他也不会失踪六年不露面。”

    “唉,是他自己选择了这条路——黑龙,呵呵,黑龙或许更喜欢黑暗吧?那就让他去吧,他不会让你失望的。”

    高老头在那边轻笑了一声,只是笑声更加沧桑。

    铁锥没有再说什么,高老头也沉默了下来。

    就在铁锥以为高老头会挂掉电话时,却听他又忽然问道:“你确定,你看到的那本经书是红色封皮的?”

    “是的,就是红色的。”

    铁锥肯定的点了点头:“看来,这就是西方安归教,当初从东土复制走的那四本中的一本。这也解释了,本来只有四本经书,为什么却出现了每一本经书会有两套的原因。”

    “嗯,应该是正品的。”

    高老头说:“何秀城为了彰显他对廖水粉的一番真情,还不至于拿着赝品来骗她。最多,也就是再派人夺回去罢了——那个送书的现在怎么样了?”

    看了眼还在车里的铁锤,铁锥说道:“只是重度昏迷,还死不了。但我敢说,如果不是我及时出手阻止,他死定了。”

    “他本来就是对自己狠的人,对别人狠也是很正常的。接下来,你看着处理吧。”

    高老头说完,正要扣掉电话时,铁锥却忽然说道:“高雅,是何秀城的伴郎。另外一个,是燕家的燕东吴。”

    高老头没有说话,很久后才轻轻叹了口气,电话就被扣掉了。

    确定高老头扣掉电话后,铁锥才抬手招了一下。

    马上,就有四五个人从树林深处跑了出来,开始抢救被困在车里的铁锤。

    铁锥没有管,只是到背着双手走出了树林。

    站在旱路上,他抬头望着那岑天赐消失的方向,喃喃的自言自语道:“何秀城,我就不信你看不出,廖水粉现在多么希望杀掉你。唉,你为什么要自寻死路呢。难道,你还想在临死前,为何家洗刷一下耻辱?”

第2108章 廖水粉的婚礼(一)!() 
迎亲的车队很长,足足有三十多辆车,清一色的国外跑车,就这样排成一线的从十里长街,招摇过市。(

    京华是华夏心脏所在,这儿聚集了太多有钱、有权的人,但很少有人在结婚时敢这样招摇,一路上鞭炮声几乎没有停止,硝烟弥漫的。

    多少年了,没有谁敢私自在京华街头放鞭炮了,尤其是在路过广场时,也没有停止,搞得路人都纷纷驻足猜测,这是谁家公子哥这样无畏,无知。

    同时大家也很纳闷:那些执勤的警员,不该来制止这种招摇行为吗?

    毕竟在市中心燃放鞭炮,可是违反了治安条例,不但会造成空气污染,更是产生了不良影响,这次要是没人出来管的话,那么下次某人结婚时,是不是也可以这样?

    街头上有很多执勤的警员,数辆比平时最少得多了三五倍,甚至还有武警的身影,可所有警员在看到这列车队时,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今儿迎亲的新郎背景深厚,没有谁敢招惹他——这是普通老百姓心里的想法,更让大家感到惊奇的是,多达三十多辆的豪车上,只有前面那几辆坐了人,后面的除了司机之外,全都空荡荡的。

    这列车队的出现,引起了好多记者们的注意,都纷纷驻足拍摄了起来。

    在当今这个某nba球员嫖、娼突发综合征昏迷不醒、他老婆、小姨子却趁机大出风头,性敢写真照片每天都能登上报纸头条的大环境下,京华街头能够出现这样一列牛比的迎亲车队,也绝对是大新闻之一。

    只要是记者,实则没理由放过这个新闻。

    车队很快穿过了十里长街,向西北方向进发。

    等这列车队消失在远方后,那些拍完照片的记者们,正准备离去时,却发现被警方拦住了。

    警方的要求很简单:删掉刚才所拍摄的一切照片。

    具体是为什么,最好不要问,警方这样要求,可是为了记者本身好。

    有聪明些的,就很听话的把照片删除了,可有些脑子僵化的,却瞪起眼睛跟警方谈起了《记者法》,说什么记者是无冕之王,在记录到某一幕特殊事件后,有权把它刊登出去,展现给世人。

    就像当年发生在南边的彭某案(就是扶起老太太反被讹诈一事),之所以影响那么大,被世人称为‘华夏国民道德素质滑坡事件’,还不就是多亏了搞宣传的记者们,在其间扮演了无可替代的角色,这才让人们看清了那些摔倒在大街上的老头老太丑陋的本来面目,向善良的世人提了个醒?

    好吧,既然你跟警方**,那就回局里去好好辩论一番吧——在短短十几分钟内,就有十数个甘心为正义而献身的记者,被警方强制性的请走了。( ’)

    这种小事,对于鲁秀城来说,就算是看到了也不会管。

    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享受风光。

    比哥哥何落日、比高飞比任何人都风光的婚礼:你们最多也就是在某酒店大摆宴席啊,有谁敢像我这样,豪华车队穿过十里长街,鞭炮大鸣大放的却没人敢管风光?

    开车的是高雅。

    鲁秀城跟廖水粉坐在后排。

    廖水粉穿着一袭露肩白色婚纱,并没有像别的新娘那样盘头,一头青丝就这样瀑布般的洒落下来,只是脖子里戴了一条珍珠项链,除此之外就是素面朝天了。

    很清秀,素面朝天的本色。

    上车后,鲁秀城就一直看着她,目不转睛好像永远也看不够那样。

    廖水粉面色平静,甚至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就像不知道她在被鲁秀城欣赏那样,微微侧脸看着外面的风景,动也不动。

    鲁秀城慢慢伸出手,牵起了廖水粉的左手。

    廖水粉本能的挣了一下,就不再动了。

    “粉姐,你高兴吗?”

    鲁秀城低声问道。

    廖水粉没说话,眼眸都没有动一下,直到鲁秀城问到第三遍时,才幽幽叹了口气,扭头看向了他,眼神闪烁:“你说呢?”

    鲁秀城的回答,却是风马牛不相及:“在我的记忆中,你真正走进我心里的那一年,我才十三岁,上初一。那一天你跟随父母去我、去何家做客,你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那时候,你的脸上还满是青涩之气,纯真的就像天上的雪莲。”

    鲁秀城的眼睛看向左上方,明显是在回忆:“当我看到你后,我的心里就有个声音在呐喊,说我要追你,娶你做妻子,你就是我的,无论怎么样也跑不掉。”

    廖水粉笑了:“呵呵,我早就忘记这些了。不过现在我可以告诉你,如果当初我知道,我竟然能给你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我真该把这张脸给毁掉才对。”

    “晚了,已经晚了。”

    鲁秀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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