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的贴身高手-第13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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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里的蛊毒,会随着酒精麻醉大脑神经而荼毒脑子。幸好,就在这最关键的时侯,有人及时制止住了病情恶化。”
陈果果有些不明所以:“有人及时制止住了病情恶化?除了你之外,还能有谁?”
“自然是另外一个来自地下楼兰的贱、咳,的人了。”
采玉咳嗽了一声,说:“在这几天内,有一个拥有地下楼兰特殊阴寒体质的女人,与他发生了关系,暂时化解了烈阳蛊的毒性,算是及时制止住了烈阳蛊侵犯他的脑子吧。”
采玉说着,右手一挥——随着一道寒芒闪过,高飞的手腕上多了道血口。
鲜血,好像被稀释几倍的鲜血,箭一般的窜了出来!
“闪开!”
采玉一声低喝,左手飞快的一扬。
恰好站在血箭窜出去方向的李德才,赶紧跳向了一旁。
阳光下,好像带有绿颜色的鲜血溅在李德才刚才踏着的小草上面,草叶立即卷了起来,瞬间就变成枯黄的颜色。
高飞的血中,含有剧毒,来自烈阳蛊的火毒,沾上青草后,青草立即被烧死。
李德才吓得浑身打了个激灵,再次后退时,陈果果的双眸瞳孔猛地一缩,随即恢复了正常,然后就看到地上多了无数个白色的东西。
那是水蛭,采玉刚撒出去时,才是蛆虫那么大,但随着鲜血从高飞手腕中窜出来落在它们身上,它们的身子迅速膨胀,眨眼间就变成了毛毛虫大小,肚子浑圆。
大家虽然搞不懂这些水蛭为什么不怕毒血,可却都隐隐明白采玉为什么要撒出它们来喝血——这是高飞的血库。
高飞手腕上鲜血这么个往外窜法,差不多几分钟就能窜干了。
而这儿可没有血库——再说了,采玉也不一定会用别人的鲜血,来充实高飞,很可能会再次‘废物利用’,以蛊门特殊的方式。
采玉看着那些迅速枯萎了的青草,淡淡的说:“看到了没有?不但他的血液中含有剧毒,就是他的精、液中也含有剧烈的火毒,一般女人根本无法承受的,也幸亏是那些变太女人的特殊体质,才能抵消、中和这些火毒。”
“如果你擅自给他找一般女人,哪怕是你亲自上阵,你现在也被烧死了。”
采玉说着,抬头看了陈果果一眼,眼神很平静,还带着一丝丝隐藏的亲切。
陈果果却没有发现,只是眼角不住的跳。
话说,好多次,她在看到莫邪征东受不了时,就想不顾孩子的安危,亲自上阵的。
咽了口吐沫,陈果果低声说:“可拓拔千钧却说,一般女人也可以……”
“哼。”
采玉冷哼一声,打断了陈果果的话,向远处看了一眼,说:“他懂得什么?他现在早就已经忘记他是……就凭他,也想知道蛊毒的神奇之处?”
陈果果吧嗒了下嘴巴,没有再说话。
说话的这会儿,高飞手腕上喷出的鲜血,势头已经变缓,也粘稠了许多。
然后李德才他们就惊讶的看到,那些水蛭竟然随着血箭的缓慢而迅速游动,保证鲜血能够落在它们身上,尽可能的没有浪费掉。
“救、救她。救——沈银冰,救她!”
这时候,高飞忽然喃喃的说出一句话,随即浑身急促颤抖了下,再次昏了过去。
“沈银冰在谷底?”
陈果果猛地明白了过来,刚要抬头,站在远处足有两百米远处的莫邪征东,忽然好像一道黑烟那样,攸地飘了过来,擦着梁娇娇的肩膀,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直直扎下了山谷。
那么远,莫邪征东竟然听到了高飞昏迷中说的话。
“咦,果然厉害。”
采玉眉头皱了下,随即不屑的笑了笑,重新低头开始关注高飞手腕上的伤口。
慢慢的,当上百只水蛭,都把肚子撑大了时,伤口的鲜血变得更加黏稠起来,终于不再淌,伤口附近的皮肤,却现出了唯有烧伤才会出现的溃烂。
采玉还不满意,抬手在伤口上用力拍了几下。
刚刚凝固的伤口,再次有鲜血淌出。
如是者连续三次后,采玉才放下他的手腕,喃喃的说:“总算是差不多了。”
陈果果看向了高飞的脸,就看到他脸色灰白,没有丁点的血色,可身体温度却是从没有过的滚烫,忍不住的惊叫道:“吓,他的体温怎么这么高?”
采玉慢条斯理的解释道:“这就好比一个水壶,烧开了后,把水蒸发掉了,只剩下水锈,还在那儿咕嘟,水壶当然会热的要命了。”
第1490章 她一定会死吗?()
高飞身中加强版的烈阳蛊,蛊毒在他身体里化成了火龙,上下盘旋,把血液彻底烧沸,这才导致他身体出现了至阳之气。
等蛊毒平静后,一切慢慢恢复自然,他又会变成正常人,只是血液会比一般人黏稠太多,那是因为蛊虫隐藏在里面的缘故。
陈果果本身也有着相当高超的岐黄之术,经过采玉的稍微提醒,就明白她为什么要给高飞放血了:趁着沸水沸腾时,先把沸水放出来,清空水壶,再想办法把蔵在水中的杂质过滤掉,最后才重新灌进水壶中。
那么,没有蛊毒的血液重新灌进高飞身体里后,就算还有残留的蛊毒,也无法对他形成威胁了。
至于该怎么清除血液中的烈阳蛊残毒,陈果果还不怎么懂:难道这些让人恶心的水蛭,就是‘过滤器’吗?
好像知道陈果果在想什么那样,采玉给她解释道:“这些水蛭所起的作用,就是储藏血液。它们本身虽然不害怕烈阳蛊的蛊毒,却无法消化掉它们。”
陈果果搞不懂采玉在得知她姓陈后,态度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不过当前自然没必要多问什么,只是关注高飞的情况:“那,该怎么清除血液中的蛊毒?”
“这得看金蚕姑娘了,嘻嘻——忽而!”
采玉笑了下时,撮唇打了个呼哨。
“金蚕姑娘?”
陈果果一愣时,盘卧在采玉左肩上的金蚕蛊,忽然从她肩膀上飞了下来,落在了一枚干枯了的草叶上,发出了‘吱、吱’的尖细叫声。
然后,陈果果等人就惊骇的发现,那些四处寻找血液的水蛭,忽然都安静了下来,最靠近金蚕蛊的一个水蛭,慢慢爬了过去。
金蚕蛊从草叶上慢慢弯下身,一根好像透明吸管那样的东西,忽然从它头部下面伸了出来,就像一根钢针那样,一下就刺进了水蛭的肚子上。
一道殷红的血线,通过那根钢针般的吸管,攸地被金蚕蛊吸了进去。
很快,那个庞大的水蛭,就迅速变小,变成了原来没进食之前的模样,身子急促的抖动了几下,翻身死了。
水蛭死了后,金蚕姑娘的身子,好像大了一点点。
这条水蛭刚死,金蚕姑娘再次发出那种尖细的叫声,本来安静不动的水蛭中,又有一条走了出来,被金蚕姑娘伸出的钢针般的透明吸管刺穿肚子。
陈果果呆呆望着这些小生灵,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动一下。
至于旁边的兔子、李德才等人,这时候更是变傻了,不知今夕是何年的蠢样。
采玉说话了:“水蛭没有过滤烈阳蛊毒性的功能,可金蚕姑娘却有。她平时最爱的食物,就是吸食各种蛊虫的蛊毒。高飞血中的蛊毒,被她吸进肚子里后,自然就被消化掉了。唉,唯一可惜的是,他前些天喝酒了,要不然一次性就能解决他的问题,最多一年工就能彻底复员,可惜。”
采玉的连续两个‘可惜’,让陈果果更加后悔,后悔不该纵容高飞喝酒。
但事实已经造成,再后悔能有什么用?
几分钟的时间,金蚕姑娘就让十数条水蛭变成了尸体,它本身也胖大了至少三倍,看起来越加的诡异。
“差不多了。”
采玉说着伸出了右手食指,金蚕姑娘马上就爬到了她掌心中。
“现在你明白了吧?金蚕姑娘要给高飞输血了。经过她身子里的血,都是健康的,并且带有一定克制烈阳蛊毒性的效果。”
采玉把金蚕姑娘放在了高飞手腕的疮口处,陈果果就看到它又伸出了那根钢针似的吸管,刺在了伤口上,出现了一道殷红的血线。
不过这次血线的流向却不同了,而是金蚕姑娘向外吐,把清除蛊毒的血液,重新注射到了高飞血管中——认血管的准度,比那些大医院的特级护士都准确,不带丝毫误差。
最多也就是半分钟,金蚕姑娘所吸来的那些鲜血,就重新输回到了高飞身体里。
兔子是当地人,以前早就听说过玩蛊之人、蛊虫的神奇,但他却从没有亲眼看到过,原来这东西不仅仅是一个神奇能表达的。
具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兔子说不出来,只能埋怨自己文化水平太低,平时净顾着琢磨该怎么拍马溜须了,咋就不好好学习呢?
金蚕姑娘正如她那些普通的同胞那样,在工作上很认真,毫不在意劳苦,注射完毕后,立即发出一声欢愉的尖细叫声,开始召唤其它水蛭都排队过来——受死。
采玉给高飞放血时,大概用了几分钟。
但金蚕姑娘把这些鲜血重新输给高飞,却用了足足一个小时。
这一个小时中,除了采玉偶尔会跟陈果果说几句话之外,其他人都不默不作声,包括已经从谷底早就上来的莫邪征东。
这一次,莫邪征东没有站在远处,因为高飞那张越来越有血色的脸庞吸引了她,忘记了刚才采玉所说的那些话,全神贯注的看着高飞。
慢慢地,陈果果能感到高飞的呼吸变得沉稳,悠长起来,身体的温度,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当工作完毕,好像打了个哈欠表示很累的金蚕姑娘,吱吱的叫着飞上采玉左肩上,盘卧起来开始休息后,陈果果才松了口气,小声问道:“好了?”
“好了。”
采玉说着,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瓷瓶,用小手指甲盖挑出了一点点的药粉,洒在了高飞手腕的疮口上。
这可能是类似于白药之类的外伤用药。
陈果果看着高飞,忍不住地问:“就这样简单?”
接近一个月来,陈果果始终生活在痛苦的煎熬中,绞尽脑汁的想解除高飞的痛苦,可就算她是无所不能的安归王,面对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蛊毒,也是无计可施,最多也就是急的嘴里起泡罢了。
可就这个让她跟楼兰王都无计可施的难题,人家采玉这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一个多小时就解决完毕,这让她很不信。
“本来就是很简单的事儿,可有些人非得把问题搞的那样复杂,真是害人害己,哼。”
采玉用眼角扫了眼站在旁边的莫邪征东,看似无意的淡淡说道:“尤其是改变某些人的特殊体质,只要操作得当,完全可以当作一种夫妻生活间的享受,实在没必要把男人搞的好像驴子那样,直接累死。”
莫邪征东嘴角紧紧的抿了下,忍不住的低声反驳道:“我、我这个方子,是从一本经书中找到的,谁知道里面记载的却跟现实出了误差。”
“不是出现误差,是有些人太蠢了。”
采玉弹了弹手指甲缝里的药粉,面无表情的说:“某个地方出来的人,以为她们就是岐黄之术中的佼佼者了,还好意思把这么烂的方子蔵在书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