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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破谍-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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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叶的!”女人哭道,“你就拿这点东西买的我?老娘当年在秦淮楼做花魁的时候,一晚上得的都不止这点!”说到伤心处,女人一屁股坐在地上,真心真意地哭了起来,“就这点东西就把我骗到这破船上,风吹日晒的跟着你在这海上!”

    船老板上前毫不客气地踹了女人一脚,“臭娘们儿!好好照照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想当年??想当年我叶铭添还是带兵打仗的军官呢!能睡你这种货色??”

    女人刚要发作,舱外跑过来一个人,还没进门便嚷道:“不好啦不好啦!遇到劫船的了!都有家伙!”

    叶铭添脸上一惊,从腰里摸出枪来,往船舱外跑去,其他人也跟着他冲了出去,剩下那女人,往地上一瘫,眼睛也呆了。

    到甲板上一看,舵手已经让人绑了,也就是说,这条船已经被人控制了。

    叶铭添堆上笑,“好汉,哪条道儿上的?”

    “听着,”对面蒙着面的男人喊道,“我们不害人,只要这船上的货。”

    “好说好说”叶铭添转着眼珠子,“可是几位爷也给我留点吧,你们看我和弟兄们苦了这十来天”

    “少废话!”那人打断了他,“别得寸进尺了!”

    叶铭添不吱声了,心里却在盘算着。这次跑的是北方的一批货,**刚在那里打了败仗,撤退前悄悄将几家兵工厂拆了,仪器就秘密储藏在仓库里,分批往南岛运,如今政府的船只哪里还能运得过来,便高价寻找商船,自己也是打通了层层关系才得了这趟买卖。

    想到这里他心肝肉儿都疼,这船货要是被劫光了,以后还怎么吃这口饭?这条船可是他抵了全部身家以及老家的祖产租来的,两年的租金已经预支了。

    “好汉,这船旧货不值钱啊!你们搬回去也占地方!又不是什么金银财宝,不值你们干这一趟玩命的活儿!这样好不?我们船上的现钱,你们全都拿去!这船上还有个女人”

    “闭嘴!”对方一声厉喝,几把枪同时指到了他的脑门上。

    叶铭添噤声了,将对方的身份也猜了个七七八八,这样油盐不进,只想要货的,是赤空党无疑了。

    早就听说有赤空党在水面上劫船,专劫政府的物资,劫不走的就把船打沉,没想到这倒霉事竟落到自己头上了。

    正想着,下面跑上来一个人,对着对面那个刚才喊话的人报告:“船员已经全部点清,请老板指示!”

    “把他们扔到小船上!”

    “是!” 2k阅读网

    

231 第二二五章 铁砣() 
叶铭添睁着双空洞洞的眼睛从小船上仰头望着; 最后一个被扔下来的是他拿一对耳坠子和手镯子买来的女人; 他有点冲动,想将她扔到海里去; 定是她那顿撒泼耍赖惹来的晦气; 他想。

    “听着!”蒙着面的男人从大船上对他喊话; “五天后到白历弯取你的船!”

    他仿佛用了很久才听懂这句话; 随即他的眼睛也回了神,“真的?你们会把船还我??”

    对方不再多言,在十几把步。枪和冲。锋。枪的瞄准下,小船上的人只得呆坐着,看着他们的货船越驶越远。

    他拉响马达; 渔船喘息着,朝岸边慢吞吞地驶去。

    不知走了多久,船上的人都不敢吱声; 还好,他们说会把船还回来,可这一船的货呢?**会让他们赔吗?那是铁定赔不出的; 他们会要自己的命吗?

    这么想着,大家各怀鬼胎起来; 刚才一起热热闹闹喝酒的几个想着上了岸便找机会溜吧,饭碗总还能再找到; 命丢了可就找不回来了,再说了,这姓叶的往后还有工钱发给自己吗?

    像是看透了这些人的心思; 叶铭添突然抬头朝他们看了一圈,几人做贼心虚,立即躲开视线,女人也乖了似的,低头玩着自己的指甲,其实她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那手帕里两件仅有的细软,刚才还没来得及装在身上,自己便被人拖出来扔进小船里了,这下好了,原本还嫌它们寒碜,如今什么都没了。

    叶铭添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来,“说话呀,一个个的平时不都能说会道的嘛?怎么都成了哑巴??”

    “老大”接腔的人皮笑肉不笑地挤着脸上的肌肉,“这都吓懵了,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您说,这帮狗日的,是赤空党吗?”

    “你这不是他妈的废话嘛!还能是什么人??”

    “喔,是是是那咱们那些货军爷会让咱们赔吗?”

    叶铭添一听“军爷”这称呼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当年自己也是响当当的军爷,如今却比人家低了九等,不光要跟人家讨生活,连命都要跟人家讨了。

    正想到痛处,远处一艘灰色的舰船驶了过来,叶铭添找着望远镜一看,那船上飘着面青天白日旗,竟是艘军舰。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他哑着嗓子喊道。

    “咋了?”船上的人异口同声地问。

    “是**的战舰!快!找找看这破船上有什么能发信号的!”

    大家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这心思该往哪里动了。

    “快啊!都他妈的愣着干什么?!”

    “老大,咱找军舰干什么?”

    “让他们去追狗日的赤空党啊!你以为人家军爷为啥花重金雇我们跑这趟活?这都是不能落在赤空党手里的东西!”

    “可是”

    犹豫的人算盘越打越明白了,若上了岸,待自己溜之大吉,这事情也就跟自己没关系了,那**的合同是跟他叶铭添签的,与自己无关,可如果现在就报给**,若是人家发了怒,自己也要跟着倒霉啊。

    “还他妈的愣着??”叶铭添拔出枪。

    还没来得及拉开保险,一个冷冰冰的东西突然抵住了自己的后脑勺,叶铭添脑袋里“嗡”的一声,他太明白那是什么了。

    “叶老大,别怪我薄情寡义,兄弟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出来挣点辛苦钱,这趟半个月的工钱我们都不要了,只求平平安安上岸,更不想得罪那些军爷。”

    “黄老九,出息了呵!当初就不该给你配这支枪!”叶铭添想自己真是失算,当初富余了一支枪,就让自己最信任的这个黄老九拿着了,没成想今天指在了自己头上。

    可其他人呢?其他人总不至于不帮自己的,他想。

    “老大,就听黄哥的,回去吧,”另一个人开腔了,“人赤空也说了,船还会还给咱们的,以后再辛苦点,多跑跑其他活儿,钱总能挣回来的。”

    “是啊,是啊”剩下的男人也都跟着附和。

    黄老九绕到了叶铭添前面,枪指到了他的脑门上,一时船上所有的人都站到了黄老九一边。

    叶铭添发出一声苦笑,在这艘孤立无援的船上,谁手里有武器谁就是老大。

    他抬头看着黄老九,嘴角的苦笑渐渐变成了发自内心的一抹笑容。

    黄老九正纳闷,只觉脑袋“轰”的一下,鼻腔里充斥着爆竹燃烧的气味,还未及回味,便一头栽了下去。

    女人站在倒地的黄老九身后,手里还高高举着一只铁砣。

    叶铭添飞速弯下身捡起黄老九的枪,两把枪一齐指着众人,厉声喝道:“还有谁不听??”

    大家脸上由红变白,由白变青,这变故来得太过突然,谁会知道那个平日里被叶铭添吆五喝六的女人会来这么一下子?

    “臭娘儿们!”叶铭添的这一声里除了嫌弃还有一丝感激,“总算你也能给老子干件正事!”

    女人手里依然捧着那只铁疙瘩,血从那上面流到了她的手里,她吸了吸鼻子,自己都不知道刚才哪来的勇气,她只晓得叶铭添要去追那只货船是对的,她的手帕子还在船上,不去追它自己就啥都落不下了。

    男人们都蔫了,再没有谁能造反了。

    “给我把这个狗日的扔到海里去!”叶铭添踢了一脚死猪一样的黄老九。

    男人们还是有点呆,这可彻底激怒了叶铭添,他朝天上“嘭嘭嘭”放了几声空枪,嘶吼道:“魂儿都他妈的被狗吃了吗?!”

    这几枪一放不打紧,那边**的军舰却警惕起来了。

    等到军舰驶了过来,黄老九已经被绑着铁砣沉进了海里。

    “干什么的?”船头一个海兵高声喊道。

    叶铭添本不屑于跟级别这么低的小兵辣子对话,这会儿也不管不顾了,“军爷!”他冲着军舰喊道,“赤空党把你们的宝贝劫走了!”

    “你说清楚点!”

    “我这儿有合同!政府的一个兵工厂!我拖的货,要运到南岛的!刚才被赤空党劫了!你们快追还来得及!那货船跑不过你们!”

    那边报给了一个穿中尉制服的军官,军官命小船靠近,取来合同一看,上面果然盖着政府的公戳。

    近期海面上常常有赤空党劫持给政府跑货的船,劫不走就打,军舰上的人也见怪不怪。

    中尉走进船舱,他要向上级汇报,上级说不定还要跟陆地求证,从叶铭添的描述和合同上半藏不漏的句文来看,这不是一船普通的货。

    叶铭添在小船上等得抓耳挠腮,虽说军舰跑起来比那货船快上许多,可再耽误下去,可就难说了。

    终于,先前的那个兵跑了出来,“你,速速汇报货船特征以及行驶方位!”

    叶铭添真想跪下了!这世道背是背了点,但枯木也会逢春,山穷水复后也可遇到柳暗花明。

    他开足马力跟在军舰的后面,要不是不让闲杂人员上那舰艇,他真想亲眼去看看那帮赤空党是怎么被干掉的。

    军舰追着被劫的货船向日头落下的地方驶去,很快便消失在海天之间那丰富的色彩中。

    外边天擦黑了,酒楼的这个包间里,叙旧的仍没有归意。

    “你当初的那个学生叶铭添,可是一直没消停过。”傅秋生边帮怀瑾点着香烟,边缓缓说道。

    “他?怎么?”怀瑾边说边扫了眼董知瑜,“他难道又兴风作浪不成?”

    “呵!”傅秋生从鼻子里冷笑了这一声,带出一圈白烟,“那几年他是我夜金陵的老熟客了,可我没看出来,他性子这么野!前几天青岛特调局的老魏来渝陪,和我喝酒时提到了他,说此人是个赌徒,拿所有身价租了条货轮,专门挣咱们政府的钱,挣起钱来那是玩命啊,别人不敢接的货,他照单全收。”

    怀瑾淡淡笑了笑,“我倒不奇怪。”

    董知瑜拿纤指漫不经心地弹了弹烟灰,“我也不奇怪。”

    傅秋生呵呵笑道:“看来还是你俩对他比较了解。”

    “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四六年春天,那时候他已经吃喝嫖赌样样顺手恨我恨得紧啊”怀瑾只觉一言难尽。

    “他当初是怎么投了汪,又是怎么做了你的学生的?”傅秋生问道。

    “说起来是三九年冬天的事了,那时候汪兆明在沪都的江湾成立了江湾陆军军官训练团,意在为将来自己的政权集团培养军事力量,汪兆明这个人,客观说起来,才是有的,脑子也是有的,就是缺点军事头脑,弱也弱在这个地方,他自己也不是没意识到这个问题,江湾的那个训练团,就是为他自己培养一些年轻军官,将来好为他卖命。”

    “那个时候大家都已经看穿他投靠晦国人的意图了。”傅秋生皱起眉头。

    “所以那时候去江湾训练团的年轻人,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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