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友17岁-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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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嫣临上火车时，我老生常谈教她如何用钱。消费可以分三个层次，生存、发展、享受。满足了生存后，发展是最重要的，决不能把享受摆在第一位，只能根据自己的经济条件适当的改善生活。
若嫣说：“都是我姐姐教的。”
“什么？你姐姐也这么教你？”
“不，她教我买东西该买什么牌子的，吃东西要吃哪个店里的。”
我哑然失笑。
　　　　　　　　　　　　　　　11、深圳的朋友
今天无忧回来了，他要在30号结婚，想想过得也真快，以前还是初中时益友，数着星空谈古论今，如今都成了有家室的人了。
无忧说他在深圳发展得一般，但信心很足。他建议我出去闯一闯，住的问题他可以解决。
无忧现在作医院的策划，他可以把我的小说推荐给一个总编，也许那个总编不见得会认同小说的故事情节，但只要认同我的文字功底就可以了。医院明年年初可能会招聘文案，如果我的文字功底被认可，就可以直接过去上班，而若嫣也可以调到那家医院去。
说得我心痒痒的，这是再好不过的计划了。
明年年初考公务员，如果考上了，就要求若嫣去D医院上班。如果没考上就去深圳尝试一下，这边的工作凭老爸的关系弄个病假条，休它个一年半载。
无忧问我为什么选择深圳，是因为若嫣吧？
我说哪里，那不是深圳有你在嘛，其它的城市我又没熟人。
若嫣听到我的打算后，又想跳槽到无忧所在的医院，我答应帮她问问。
若嫣提议：“等到明年年初你考公务员，要是考上了我就老老实实回N市，请表姐帮忙让我转正式护士，然后老老实实去三个月军训。要是你没有考上公务员，你就老老实实到深圳来，我们一起工作。”
“好啊，我尽力。”
第十二章　二零零四年八月
　　　　1、疲倦反覆
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写日记了。和若嫣的通讯几乎很少有断的时候，但却觉得没什么好记的。她的那些想法、习性我已经很了解，她太小孩子气、不考虑后果、控制不住脾气、不愿别人管束，优点嘛，聪明、学东西快（好东西学不快）、会哄人、大方（很多时候都太大方了）、没心计不知道防人（所以手机掉了一部又一部）。
在她临走前我把她的手机留了下来，怕她在深圳那边又弄丢了，她回去后说不想要手机了，用IP打电话也挺好的。不过这两天又吵着要买手机，1980元，我才不会答应呢。
她说：“我们分手吧。”这话成了她的家常便饭，我懒得辩驳。
“好啊。”
“你不要给我打电话。”
“我不会给你打电话的。”
她道：“你打了我也不接。”
“要是你打给我呢？”
“我也不会打给你。”
我又问道：“要是打了呢？”
“打了我就是畜生。”
……嘟……嘟……
不知道她会不会变畜生，希望她不会吧，可我觉得会。
前些日子她告诉我，她要去沈阳她姐夫哪，可能会经过N市。
过两天她又告诉我，她受不了每周80个小时的工作，她要回N市。
过一天她又告诉我，她好想我，真的好想好想。
过一天，她说要在广州找工作。过一会，她说好想回N市，其实还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日子好。
过一天，她要改行当文员。过一会又问我，无忧有没有帮她联系深圳的另一家医院。
过两天又告诉我，她不会回N市，她要在深圳好好发展。过一会又告诉我，她好想我，想起枕在我胳膊上睡觉的夜晚。
其中每隔一次都会提出和我分手，要我不再打电话。但我们的通讯还是没断，有时候是我先打过去，有时候是她先打过来。
反反复复，没有尽头。
17岁的女孩，是不是真的不适合我？
昨天去书记哪里领奖状，他惊讶道：
“你怎么这么瘦了，用了什么方法。”
“嗯，注意饮食。然后……不眠不休辗转反侧。”
今天去一个一年没见的夜大同学那吃饭。她也惊讶道：“你老了好多，好像头发都掉了很多，是头发理短的原因吗？”
我苦笑摇头，“能不老吗？整天被骚扰。是过去帅还是现在帅？”
“过去嘛，显得很结实，很青春活力。现在嘛，显得成熟些、沧桑点，唉其实只要身体健康胖瘦无所谓。”
我和旺仔一致认为，以若嫣这样精力旺盛又没什么顾虑的人，一定会再来N市骚扰我，而且一定待不长，骚扰过后就会走，要么回深圳，要么去沈阳，不过去沈阳的可能性大一点。因为深圳的那家医院又不是若嫣开的，一般辞职的人是不会回到原来的单位，除非条件比以前更好。
旺仔认为，“以你这样的性情、交际圈子、经济状况、时间来看，是不太可能在这段时间找个新的女朋友，而你一但找了新女朋友后，若嫣肯定会来搅局，到那个时候你怎么办？”
呵，彻底疲倦了。
14点37分。这个畜生果然打电话来吵醒我。
下午陪她上网，总是谈不到一起。她根本不愿考虑未来，没有任何打算。她不想受约束，但深圳那边也有约束。又想回来又不想我约束她。
这几天和水静接触，蹦的、看碟，还准备约着一起去肯德基、烧烤。不管我和静妹会发生什么，至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不会想若嫣，这就够了，我需要借着这次分离的机会彻底脱离她，精神上的脱离。只有这样才能更加看清一些事情，更好地把握一些事情。
至于我会不会和静妹或者我最近积极联系的其他女孩有什么事情发生，那只能说顺其自然。
香香、艳姿、豌豆公主、清秋、莉莉、静妹，我都会经常联系。
　　　　　　　　　　　　　　　　2、茫不可测的未来
这几天她又是反反复复地问我去不去深圳接她回来，我是不太愿意去。
上次去没有把她带回来，心中虽然给自己找借口，只要她开心怎么样都可以，但实际上被伤害得自尊和感情是不会泯灭得；然后她骗我说龙晴死了拖延不回，又一次伤害我的感情；等到她回来之后又跑回深圳，再一次伤害我的感情。
几度伤害反覆折腾后，让我对她的情感冷却下来，其实没有她我一样可以过得很好，随着有意识地将精力目标转移，不再主动联系，自然而然就会淡忘，除非她不断联系我。而事实就是她不注意我的感受也就注意不到我的变化，还以为我像以前对待她的态度，也许她感到我对她的冷淡，却没有因此让她觉得不好意思，照样和我打电话，哪怕背着“畜生”的赌约。
她一会儿说不要我去深圳接她，一会说她会自己回来，一会说她再也不想回N市，一会又求我去陪她在深圳玩几天然后再回N市。
我经不住她磨，口头上答应了。
此时此刻我正在琢磨着到底怎么办？
说实话再去趟深圳也没什么，无非就是请假、花钱而已。但回来之后呢？如果她又向上次那样，回来待了8天之后又跑了呢？把我这里扫荡一空不说，会彻底让我丧失对女人的耐性，让我的性情要么变得阴冷城府，要么变得轻浮暴躁。
我画了一张图表，从生存、发展、享受三个方面规划了她的未来。如果她到了我这里还是一味享受，不肯为生存、发展而努力，估计不用我赶她走，她自己都会因为闷在家里无聊而跑掉。而这种可能性又是最大的。
上午旺仔就对我笑道：“她来了多好啊，我们又有的混吃混喝了，其实若嫣的要求也不高。你只要给她在市政府找个工作，不用去上班、月薪两三千、出入有奥迪，咳，主要是这的路面不适合法拉力。她想玩什么宠物，你替她养着，她想逛哪的商场，你替她付帐。每天招7个人分两桌轮流陪她打麻将，你再付给每个人两万块输给若嫣。那生活，那滋味，那多有乐趣啊。”
“我呸。”
嘴上呸旺仔，可心里头还是觉得旺仔的玩笑很可能变成现实，其实这也就是现实。
“若嫣干什么事情都没个长性，她不可能在这里待多久。”
我道：“你估计她在这最长能待多久？”
“一个礼拜吧。”
其实不讲道理的女人不止若嫣，俊儿也常常向旺仔发脾气，是不是谈恋爱的女孩脾气都大？不过俊儿还是比若嫣懂事，至少她知道工作的重要性，至少她不会把男朋友当成旅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说这女人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懂事呢？”
旺仔也无奈道：“哪哪知道啊。”
如果若嫣想要在N市生存，最好的选择是去D医院的，但她已经干腻了护士，坚决不去。那么就只有去百货商场或是酒店了，她怕碰到熟人（也可能觉得丢人）不愿去。再么就是找些电脑文秘之类的工作，但她能不能拿的下来，找不找的到这样的工作也是个问题，还有若嫣也不见得愿意。再就是重新学习，那就更加渺茫遥不可测了。
“你说我要是突然告诉她，我不仅不想去深圳接她，而且在她不愿回D医院的前提下就不愿意她回N市，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旺仔又是那副腔调：“哪哪知道啊，她这么变幻莫测的性子。”
若嫣昨天哭哭啼啼打电话告诉我，实在不愿在深圳待了，哪里太累、钱少、人情冷漠（这一点我不是很相信，自从她用死人的事骗我之后，我对她的话都不是很相信），如果不到N市的话，她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说得很凄惨，可我感触不到，自找的，活该。谁叫她不听我的劝。是不是觉得我心胸太窄？窄就窄了，随便拉一个人放在我这种处境下，未必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算了，既然答应了，就要做到。还是好好想想到深圳需要些什么东西吧。
夜雨滂沱。我本来预计好今天去深圳，在那里待上三天再回来。昨天若嫣和我通电话，她问我到底愿不愿意去深圳。其实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请假、财物之类的，我也搞不懂若嫣是怎么想的。
聊了几次后我明白过来，若嫣要我去深圳时心情相当糟，自然很冲动，等冷静下来后发觉这样实在不划算，来去路费要500多元，还要到什么欢乐谷之类的地方玩，总之就是花费太大。所以左思右想，觉得也不是非要我到深圳去了。
我对她说：“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我就这么去深圳，我出路费你出门票。要么你直接回来，我把路费折现给你。”
“哪个好呢？”
“我去深圳当然浪漫了，不过也很浪费。你直接过来当然实惠了，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实惠。”
“那就实惠好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我去车站接你。”
“我们主任去开会了，可能14号下午的火车，你什么时候把路费给我？”
“什么？你想得到美，你不是有工资吗？那500块钱是等你过来后再给你。”
“好哦，老公。”
昨晚静妹请我吃烧烤，我们又说到将来的事情。静妹的看法和旺仔相近，若嫣绝对待不长。
静妹学着若嫣的声音道：“老公，我发了500块钱工资，用得一分都不剩，你不会怪我吧。”
我还没回答，静妹又学着我的声音道：“哦，不会不会。”
我们都是大笑，只不过我的笑有点苦。
　　　　　　　　　　　　　3、我该把你当什么？
雨后天晴。昨晚我挣扎了很久，想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我想让若嫣再在深圳待上一两个月，这样一来我的工资可以用来还钱和交下学期的学费，二来可以毫无干扰地看书学习。但我不知道如何开口，也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我打电话过去说：“你是不是真的很想我。”
“一般想一般想啦。”
“我值得你这么跑回N市吗？”
“噎，我又不是为了你回去，我是去读书的。你说过要供我读书的。”
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