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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书香撩浪子-第5章

小说: 书香撩浪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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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杭州一富商的公子。   
他刚坐下,那边又说上了:“诸葛兄是什么人,全天下的男人都成了和尚,也轮不到他啊!”这位是胡厉经,杭州郡府二少爷。   
“要是没了诸葛兄这个朋友,我们出来玩也没意思啊!”最主要是少了一个专门掏银子的冤大头,这才是白演郎的真正想法。几个人中,他的家道最不殷实,书读得倒是最多。   
几位坐定,方才看见一直坐在一边安静看着书的楼起。这么丑的姑娘怎么会待在“红妆楼”,是诸葛少的档次降低了,还是最近都没有什么好货色?   
“这位是…”   
以免楼起暴露身份,诸葛少非常主动地介绍起来:“这位是楼起姑娘,跟我出来转转。”他也顺道将自己的朋友介绍给她,“这位是朱头散朱公子,他是胡厉经胡少爷,白演郎白先生。”   
楼起依次点了个头,当作认识了。“猪头三、狐狸精和白眼狼,三个人的名字都很好记。”   
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这么容易就抓住了问题的要害。在座的四个人都有些尴尬,诸葛少赶忙打起了圆场:“喝酒!喝酒!这可是上好的‘清泉酒’啊!”   
几个人喝着酒,顺道也就聊起了天;“诸葛兄,上次我写给你的诗,你还喜欢吗?”在这里能写诗赠友的就只有白演郎一个。   
“喜欢!喜欢!”诸葛少喜欢的都能背下来了,‘就是那首‘出门见诸葛,兄弟心里乐。一起上青楼,你我同高歌。“   
诸葛少刚一念完,另外两个人齐鼓掌,“好诗好诗!白兄近来作诗的功底大大加深,简直是当世难得一见的才子啊!除了那赋秋、钦九州和平芜这中原三大才子,你就是第四大才子啊!”   
原本楼起不想说什么的,可一看到白演郎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她就不禁为天下文章叫屈:“这是诗吗?这充其量也就是一首打油诗,我闭上眼随便念一首也比这强一百倍,更别说与中原三大才子齐名了。还有啊!你看古今凡是能流传千古的诗作有哪一首是这个样子的。在外人面前千万别说自己会作诗,否则会被人笑掉大牙的。”   
白演郎火了,“你想找没趣是不是?你一个姑娘家懂什么?少在这里不懂装懂,男人说话女人滚一边去。”   
“楼起不敢。”端起手来,楼起一字一金,“楼起虽为一女子,却懂‘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的道理。楼起不敢称自己学识渊博,只愿终身与书为伍。切莫像某些人,读一卷书而聚天下,凭一盏墨而晓古今。到头来,徒惹人嘲笑,令黄口小儿以为耻。”   
“你……你说……你说什么呢?”吵归吵,叫归叫,白演郎在气势上可就降了下去,没办法,谁让他听不懂楼起在说些什么呢!骂人不带一个脏字,厉害啊厉害。   
诸葛少也看出白演郎在楼起面前失了气魄,平时这小子总是笑话他“猪少爷”没学问,没想到今天碰上真正的高手,他自己也失了底气。楼起真是为他挣住了面子。好吧!看在朋友一场的面子上,他就拉白演郎一把。   
“白兄不必跟女子一般见识,你为我作的诗我把它核起来挂在墙上,我爹连说了三个‘好’呢!”   
白演郎找到台阶赶紧走了下来,“家父真的是这么说的?”   
“管别人的爹叫‘家父’,你真是有学问呢!”楼起不客气地驳了回去,她还预备了更苦的茶等着“白眼狼”喝呢!“诸葛少,如果你说的挂起来的那幅诗就是你刚刚念的那首打油诗,那么我很遗憾地告诉你:我发现那首诗总共二十个字,他写错了七个,挂在客厅里实在是有碍观瞻,我跟老爷说了,他已经让管家摘下来烧掉了。”   
“你……你……   
白演郎气得脸都白了,楼起才不管他呢!她最讨厌那种装作很有学问的蠢蛋,要么就像诸葛少一样不懂就说自己不懂,不会就诚恳地承认自己不会,装什么才子,她倒觉得他做菜子更适合一点。   
说了这么久,她的口有点渴,顺手拿起诸葛少放在一边的酒杯,她一口饮尽。将看了一大半的《隋书》放进袖子里,她起身拉诸葛少,“这里没什么意思,该看的我都看过了,咱们走吧!”   
“侮辱了我,你还想走?”白演郎眼露凶光,他一把扯过楼起的袖子,就往房里拽,“你不就是一个妓女嘛!居然对我指手划脚,我非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不可。”   
“你放开我!放开我!”楼起一边甩开他的手,一边找支撑点,这房间怎么在转啊?诸葛少!诸葛少,他在哪?   
诸葛少正坐那儿看戏呢!她这个女夫子平时不给他面子,现在让她吃点苦头也好学学乖。说不定用不着三个月,明天她就卷包袱离开诸葛府喽!   
见诸葛少放任不管,白演郎更肆无忌惮了。拉着楼起的胳膊就往外拽,“我非让你这个贱人学学怎样尊重男人不可。”   
“不要,你放手!”好昏,头好昏,诸葛少他在哪儿呢?   
朱头散和胡厉经一看形势不对,立马劝起来:“白兄,你怎么跟姑娘家认真起来。你大人有大量,就算了吧!”   
戏也看得差不多了,放下手中的酒杯,诸葛少悠闲地站了起来,“白兄,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别跟她计较了。我代她向你陪不是,还不行吗?”   
白演郎这次是色胆包天,他非得挣回这分薄面不可。“诸葛兄,是兄弟的,你就不要阻拦我。今天我一定要给这个小娘子一点教训,我要她晓得女人到底该如何尊重男人。”   
虽然头昏脑胀,但楼起似乎感觉到了危险所在。她转过身,手在空中乱舞,如愿以偿地抓到了诸葛少的衣襟。“诸葛少……诸葛少,我要回家,带我回家。”   
她的眼半闭着,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看在诸葛少的眼中不觉就兴起了一丝涟漪。抓过她的一只胳膊,他狂扫了白演郎一眼,“给我放手。”   
白演郎还不知进退,“上次我们俩同时看中水仙姑娘,你非常爽快地让给了我。今天就为了这么一个丑女人,你想跟兄弟翻脸吗?”   
诸葛少根本懒得听他说些什么,他垂着头凝望着怀中的女夫子,细心地发觉楼起的身上发出舒缓的酒气,她喝酒了?难怪有点不对劲呢!   
见他不说话,白演郎当他默认了,“我带她去隔壁房间,你们喝酒,我一会儿就回来。”一使力他硬扯住了楼起的手,她痛得哀叫了一声。   
“我叫你放手,你聋了?”   
收起笑容,诸葛少凌厉的目光横对着他的酒肉朋友。白演郎自认肚子里有点墨汁,平时根本不把诸葛少放在眼中,要不是跟在他后面有吃有喝有玩,他都懒得搭理他。现在他一向看不起的人居然对他发火,这等气他哪里忍得下来。把心一横,他狠劲上来了:“今天我要定这贱人了,你想怎样?”   
二话不说,诸葛少抬起脚,一脚将他端在了地上。“不怎样,就这样。”打横抱起楼起,他稳稳地向外走去。   
朱头散和胡厉经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看倒在地上痛得坐不起来的白演郎异口同声地说道:“诸葛少真的转性了!”     
第三章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胡不归?既自以心为形役,奚惆怅而独悲?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实迷途其未远,觉今是而昨非……”   
夜色深沉的街道上,一位女子踩着八字步高声背诵着陶渊明的《归去来兮辞》,她的身后跟着一名高大的男子。这两位不用说,就是我们的女夫子和她的老学生。大概是觉得实在有些丢脸,诸葛少始终跟楼起保持一定的距离,远距离地看到熟人,他还不时地拿袖子遮住半边脸,以免跟着她丢人。   
他心里也觉得纳闷:这喝醉酒的人他见多了,姑娘家喝醉的也不是没有。他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喝醉了,开始背诵古文。酒劲刚上来的时候她大概觉得有点晕,等她真的完全醉了便在那儿三八兮兮地背起一篇又一篇的古文,看她背得好像还挺顺,是不是读过书有学问的人都这样?   
没有人回答他的疑问,楼起继续《归去来兮辞》。   
“乃瞻衡宇,栽欣载奔。童仆欢迎,稚子候门。三径就荒,松菊尤存。携幼人室,有酒盈棋。引壶赖以自酌,吵庭柯以治颜……云无心以出灿,鸟倦飞而知还……诸葛少,鸟都飞回去了,你赶快带夫子我……回家!”   
紧赶几步,他一把抱住她,顺势阻止她出声,“好!我们回家,麻烦你别嚷了。这么大声地叫我名字,要是让人知道你是我的‘夫子’,明天我还怎么出门见人啊?”   
“我楼起是你夫子,这是多大的荣耀你知不知道?”打了一个酒嗝,她继续嚷嚷,“在长安,有多少富贵官宦人家想请我做他们女儿的西席,我都……我都不去,我跑来杭州给你这个脑袋空空的‘猪少爷’,不学无术的浪荡子做夫子,我多吃亏啊!你居然还觉得丢脸,你太没良心了。”   
“你就吹牛吧你!”诸葛少压根不信,“你当你是谁啊?难不成你是当今公主的夫子啊,那么多人找你做西席,谁信啊?”   
楼起还跟他较起真来,“我就是公主的夫子,怎么样?怎么样?”   
跟一个醉鬼讲道理实在不是明智之举,诸葛少决定先把她运送回去再说。否则像她这样嚷下去,用不着到明天,今天晚上全杭州城的人就知道二十五岁的诸葛少有个十七岁的女夫子了。   
环视周遭,确定没有人注意他,诸葛少手一紧将她抱在怀中,轻声吩咐道:“你抱住我,别松手。”   
“为……为什么?”楼起醉眼迷蒙地嘟叹着,“我才不要像牡丹一样抱着你呢!我知道……她喜欢你嘛!我可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一个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好的笨蛋。”   
常年征战脂粉堆的习惯让他起了斗志,“那是不是只要我把自己的名字写好了,你就喜欢我了?”   
“我……我要考虑考虑,我喜欢书……我不喜欢猪。”她醉得晕头转向根本不知道今昔是何夕,感觉他的气息近在耳边,她直觉地伸出手抱住了他。低下头,她用所剩无几的清醒看了看下方,“咦?我怎么看到屋顶了?”   
诸葛少双手紧抱着她,脚尖微点地再度腾起数丈之高。“因为你现在正像鸟儿一样,在天上飞啊!”   
“飞?”她看了看四周,她的身体的确悬在半空中,月亮离她好像很近,“我真的像鸟儿一样在空中飞啊?”兴奋之余她叫了起来.“我会飞喽!我飞起来喽!我是鸟儿,我飞飞飞!”   
小眯眼的书呆子也能说出这么有趣的话,诸葛少一下子乐了起来,“有没有人说你喝醉了酒,脸红红得很可爱,阿起?”阿起—这个名字就这样顺理成章地从他的嘴巴里漏了出来,好像很久以前起他就这样叫她,独一无二的叫法。   
“诸葛少……”她缩在他的怀里轻声喊着他的名字,“你下次……下次还带我飞,好不好?”   
飞身停在诸葛府的庭院里,他抱着她向她的卧房走去。一路走他一路小声地在她耳旁说话:“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第一个带着去飞的女子。平时你动不动就用家法棒敲我,现在你居然要我下次也带你去飞,你很贪心暧!”   
扯着他胸口那块可怜的布,她不依不饶,“好不好吗?好不好吗?”   
“好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你别再拽我的衣服,给人看到这叫什么事?” 闻名遗迹的浪荡子居然也知道害臊,莫非天要变?   
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诸葛少牵过被子为她盖好。酒意伴着疲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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