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夫-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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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任何鸟雀的影子,母鸟不知飞到了哪里觅食,却还是把鸟窝放回去为好。
一个提气轻身,岳英扬站到刚才踏过的横枝上,却为难的看著光秃秃的大树枝干……他可没有母鸟那么高明的技术啊。
「爷,早膳已经好了,请爷趁热用吧……」红药把餐具摆放好,抬起头来却眉心轻皱。
岳英扬早上还好好的袍子从腰以下的地方完全的消失了,只剩下两条包裹在白色中裤里的有力修长的腿。
红药有一种要马上昏倒的眩晕感……他的爷又做了很奇怪的事情了……
而外面院子的大树上有个在寒风中依然坚固的用衣服的下摆固定在枝干上的小小鸟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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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早饭还没有吃完,岳英扬就被请到客厅两次,一次是老爷夫人派人来问问有没有被皇帝责罚,自个儿的爹娘,岳英扬也自一切都好的叫家人回禀了;一次是底下的刘参军来向他报告,兵士的抚恤和奖罚决定之类琐屑的事情,虽是琐屑,但是却都是他得一一过目的烦心事。
所以当他第三次被人请到了客厅的时候脸上是带上了明显的不耐了,这还要人吃饭不要啊!
「岳将军。」被管家安排在大厅里坐下奉茶的人,一看到岳英扬臭著一张脸走进来还,是规矩的站起来,规矩地行礼。
「李公公,你明知岳某现在已经不是将军了,你这样说是让岳某为难啊。」岳英扬一看来人心情只有更加不好的,他等的人终于来了。
「岳大人……你明知道奴才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你就不要再为难我这个做奴才的了。再说了,撤了将军的职那也是皇上一时气愤,过些日子还不是也就复了原职,说不定还会升的。」李公公低头弯腰,生怕一个不好就被当今最有权势的两人,只是为了一些比针尖还小的事情斗气,而过大的火力轰成了炮灰。再说了,这岳将军哪年不做出个几件顶撞皇上的事情,也没见皇上真的把他办了,倒是官职还一直升了上去。这次,大概也不会意外。
「哦,李公公可不是我的奴才啊。」就是因为李全顺对他和皇帝的事情知道得太清楚,所以岳英扬每次见著他就别扭!也才会这样口没遮拦。
「奴才就是奴才,见著大人也还是奴才的。大人不要为难奴才了吧,请大人更衣赶紧著进宫啊!皇上不还等著见大人呢。」所以说在皇宫里知道了太多秘密,绝对不是好事,平时看著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人人礼让三分,可是一旦到了真正的主儿旁边,还不是只有听话办事的份,没准哪天脑袋搬家也是因为这两个冤家!
皇上私下召见岳英扬时从来都不在正殿。
御花园的东北角上有座小巧的角楼,就临著宫墙,下楼左转就是出宫的一个小偏门,平时除了一些太监宫女和洗衣房里的杂工之外,是没有人会走这么偏僻的地方的,所以皇帝就选了那里「召见」岳英扬。
但是今天李公公带著岳英扬走的方向却不是角楼的方向,反倒像是往御书房去。岳英扬也不多问,摸摸鼻子跟了上去。
「岳大人请在这候著,奴才这就去请皇上过来。」李公公留下岳英扬自去了。
果然是御书房啊……这个决定让岳英扬知道皇帝这次是被他气得不清的……说不定是气疯了啊……
起码有一年以上的时间没有进过御书房了,这里还是一点没有变,不,就算是以7年前来比较的话也是一成不变的。笔墨纸砚都在这里的主人随时取用的地方,案子上还有摊开的奏折,岳英扬几乎可以看到皇帝在听到他来的时候匆匆避到后堂的样子。看来他可以先休息休息,边慢慢等了。这个皇帝在某些地方还真是有些让人琢磨不透的坚持。
果真,足够二盏茶冷的功夫,才见通向后堂的锦帘被撩了开来,皇帝踏著缓慢的步伐走到御案边坐下。
「罪臣岳英扬参见皇上。」不论等会怎么回事,这个架子还是要做的。
岳英扬跪在地上,有耐心的等,然后很不妙的发现他现在--饿了!不是什么别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他饿了,真的饿了,这才记起他早餐好像都没有吃过几口的样子。所以他很理所当然的想起了红药,今天早上特地谴人到蓉悦楼买的百合芙蓉包子,红药还亲自下厨做了他最爱的玉竹瘦肉羹……
「你这么喜欢跪吗?那就继续跪吧!」皇帝简直是气急了,任谁也看得出跪在自己眼前的人心不在这里!就连他已经让他起来都没有听见!对他的漠视到如此程度,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所以他不怒反笑,一转身又走了出去。他等了一早上,等著他来向他忏悔,来向他请罪!可是他等到的是什么!
本来他只是想吓吓他而已的,看来他的神经已经大条到了拿他这个皇帝也不当一回事的地步了!本来收起来的东西看来有从新翻出来的必要了。他一定要让他知道他岳英扬是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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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了怕有大半个时辰吧?岳英扬有点怀疑皇上是不是,就光顾自己生气结果把他还跪这儿的事就这么给忘了,要不然至少派个李公公之类的人在旁边看著他啊。但是空空荡荡的御书房就像是他岳英扬的胃……
突然从背后传来隐隐的衣衫布料之类被风带起的声音,但是听不到脚步声。若不是一个武功高强之辈,那么就是鬼了,但是因为鬼是不会穿衣服的,所以是人。而具他所知在他熟悉的人当中,能够做到这样的人不会超过三个,因此此刻出现在这里而且又不是刺客的人,用脚趾想也知道是谁了。
岳英扬只好收起满身的防备,等著来人的接近。他倒是不知道他会从大门进来。
一阵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后,在岳英扬大惊地回头中,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牢靠的金链锁了个死紧。
「岳卿,你的表情还真是……」值得让朕翻了半个时辰的箱子底啊……这个可不能让他知道。「还是很久没有用过了,觉得很亲切啊。」皇帝手里握著金链,时不时还示威似的轻摇著。
岳英扬低下头,开始有一种真正不妙的念头。
「说,朕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再锁你的。」居然还是给他一个臭脸!
「四年前。」真是大恩啊,他怎么会忘呢,他可是从四年前才开始被当作人对待的!
「才四年啊。」就让你爬到朕的头上了!让你不当狗,你就当自己人上人啊!
皇帝拿著金链从岳英扬身边经过,往御案后的龙榻走去。岳英扬刚刚还在思索是要起来跟著走过去,还是就跪著过去比较合他皇帝大人的心意,身后一阵巨力,没有防备下,人已经侧了身被拉到榻前。
这样倒也省了他的烦恼了。剩下的只有苦笑……
「是你自己爬上来呢,还是要朕踹你上来。」皇帝又眯起眼,威胁般看著居然还笑得出来的岳英扬。虽然看起来万分可恨,但是皇帝也知道,这就是这个在这样的情景下还可以笑得出来的岳英扬的魅力。
既然得到许可了,岳英扬坦然的从地上爬起来,绕过皇帝顺著金链的长度和方向在榻子边坐下。
这样的坦然自然又深深惹恼了皇帝。他难道该死的就不能表示得再那么紧张一点吗?但是他也没有马上的扑上去,那样不是显得自己越发的猴急,越发的没有自制了!
所以皇帝只是倾向岳英扬的方向,慢慢的解开他的官服,慢慢一寸一寸的品尝他。既然人都被他锁住了要干什么还不是随他的意思。
偏偏男人成熟的身体,又是深悉情欲之事,只要是他的手所到之处,岳英扬完全不反抗的享受著,不到一刻工夫满头大汗的反而是皇帝本人了。
所以皇帝从岳英扬身上离开,皱著眉思考著自己到底是那里做得不对,怎么看都是岳英扬比自己要舒服啊!那他不是亏大了。
用背后的手支撑著全部的体重,皇帝一离开,顿感胸口一轻,岳英扬喘过一口气来。但是被挑起的情欲随即又让他呼吸趋向困难。
小孩子正在闹脾气呢……看来还是要哄哄比较好,谁叫他目前确是享受的那一个。挨近正自不悦的皇帝,他熟悉他的身体就如同皇帝对他的掌握一样,而且七年的时间多到足够让他知道彼此的底线在哪里。
所以当岳英扬用著大小适中的力度隔著皇袍用舌头晕湿著皇帝的欲望时,皇帝就想,就算是大人也是可以急一点的。何况在他眼前的岳英扬衣衫半敞,薄唇微张,灵活的舌头不时从唇边滑过,伴著自己抽气声的是他,毫不掩饰的得到快感的呻吟。
猴急的结果就是皇帝把岳英扬反身压到龙榻上抬起他的腰没有任何怜惜的进入他!
「慢……慢……」岳英扬不得不承认自己的魅力很大,但是也好像太过了,刚才被皇帝拉过来时撞到的后背的骨头快散了,还有从早上到现在没有进食的空腹,而皇帝还在猛烈地撞击著他的内脏,混合著强烈到无法承受的快感……他好像快要吐了!
「哇!呃~~」看吧……他有提醒皇帝的,他果然--吐了!
「啊!」随后是皇帝失声的低嚷,接著是咒骂的声音,但是岳英扬已经没有太多的神智去关心那些了,最后的清醒是记得皇帝狠狠拍了几下他的臀瓣,他反射性的收紧了内壁,随著一股热潮,身下也一阵温热。然后……挂在了龙榻上……
「……」皇帝看著一榻子的狼籍,简直没办法相信自己最后居然射了!在一个吐得一塌糊涂的人身上他居然不光做了,还情不自禁的射了……这要是让某人知道了,他以后的脸还要往哪里搁啊!
最不可饶恕的是!那个某人现在不光昏得人事不知!而且居然还能在昏倒的时候也射了出来不把自己憋著!
去你奶奶的啊!
第二章
皇帝觉得自己已经长大了,真的!即使被人这样对待他,现在也不过想著把罪魁祸首推出午门而已,他已经没有想著抄家,充军等等其他的残忍手段,所以岳英扬!既然祸是你闯的,朕也没有迁怒你家人,你已经可以安息了……
可是再看著躺在已经清洁过后干净柔软的榻子上睡得天昏地暗的岳英扬,皇帝又想也许自己亲手把他掐死一定可以更加的解气!
慢慢让双手掌握住岳英扬令人恨得牙痒痒的脖子,皇帝突然发现有双眼睛在看著他!而且还是那种很不怕死的直视!虽然说他是皇帝,但是这种「光明正大」的在别人注视著自己的时候,谋杀那个人好像还是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所以他停了下来,望著岳英扬,看著他动了动嘴皮子。
「嗯?」毕竟他还是可以让他留个遗言什么的啊,例如跟他忏悔啊之类的……所以他才会学不乖的把头凑到岳英扬的嘴边……
「……饿……死了……」
后悔得摧胸顿足啊!他鬼迷了心窍才会相信岳英扬会说出人话来!
「来人啊!抬个烤猪头进来!要最大的!」看不撑死你个饿死鬼投胎啊!皇帝终于驾不住冲了出去。
他当初选在御书房的理由,现在看来已经没有半点用处了,因为岳英扬是一个神经大条到,可以跟一个皇帝喊饿的地步了!那他的大脑,大概也装不了这么多的陈年旧事了!该死的,他最近到底都在做些什么啊……
皇帝好像出去了,呵呵。能够忍受他这样的羞辱,该说是他的忍功又精进了吗?不过自己好像也到了尽头了,快要再也撑不下去了,这次只是稍胜了一筹吧,只不知下回又如何,说不定就熬不到胜利的时候了就先崩溃了吧。
眼睛看著御书房房顶上彩绘的龙游江湖的图,被涨得生疼。
他仔细看过这幅画已经多少次了?他几乎可以背著说出来龙身上每片鳞片的颜色,或者底下每朵祥云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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