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的专属空姐-第1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自然,彷彿是與生俱來。
就因為他們身上流著相同的血液,所以特別親?
但他也跟咚咚流著同樣的血液,為什麼咚咚不喜歡他?
那天是他命人到托兒所接走咚咚,讓上官傲蝶因走投無路而不得不來找他,
又以此為要挾,強迫她留在他身邊。
雖然他每天都會撥時間和咚咚玩,但那小子根本不領情,讓他一肚子氣無處
發洩,只好發洩在傲蝶身上。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他竟然會忘了帶手機,咚咚又剛好發燒,活該地要栽在
上官傲蝶手裡,現在總算嘗到苦果。
不過認命不是沙達特的一貫作風,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即使事情到了無可
挽救的地步,他依然想力挽狂瀾。
終於,私家偵探帶來了好消息。
聰明的傲蝶、可愛的傲蝶,她竟然帶著兒子躲在那棟他已經買下來的房子裡?
沙達特不禁失笑。
仔細看,每張照片幾乎都是他們母子的特寫,而他也將眼光全放在他們母子
身上,而洠プ⒁馑麄兡缸由磲岬木吧
七月的艷陽天,很適合帶著孩子戲水。
上官傲蝶和咚咚穿著泳衣,在金黃余暉的擁抱下,在後院的游泳池裡享受一
季的沁涼。
沙達特遠遠的看著,上官傲蝶的笑容是那麼的天真無邪,一點兒也不像是一
個孩子的媽,和風拂去所有歲月的塵土,還給她清純的本色。
沙達特不敢靠近,怕他破壞他們自成一國的小天地,更怕上官傲蝶不肯原諒
他。
不過他的行蹤被咚咚發現了。
「爸比……」
也許是洠Ы羞^爸爸,咚咚的叫法讓上官傲蝶為之莞爾。
「是爸爸,懂了嗎?」
咚咚奔向他。
沙達特有一絲錯愕,這孩子幾時又變得如此貼心?他不是最討厭他嗎?
不過他還是很高興的抱起兒子轉了一圈。
「你變笨了。」上官傲蝶從他身邊走過時,輕輕的說。
「嘎?」
沙達特洠牰囊馑迹畔聝鹤幼分龁枺骸甘颤N意思?」
「我以為你早幾天就該發現我們在這裡。」上官傲蝶拿著大毛巾擦拭頭髮。
「嫌我來得太晚?」他的心竟有一份狂喜。
「我要去換下這一身濕衣服。」雖然心裡已經決定往後的生活方式,但她卻
不肯給沙達特一個痛快。
「還在生我的氣?」她是該生氣,無端的讓兒子失蹤,讓她提心吊膽好幾天,
見了面洠貌说犊乘呀浰闶莾灤
上官傲蝶不願在孩子面前數落他的不是,遂先將咚咚打發回房。
「咚咚,你先上樓去換下泳衣,然後去游戲間玩。」
咚咚聽話的蹦跳著回屋子裡。
「我不該生氣嗎?」見兒子走遠,多日來的怨氣一湧而出。
沙達特不知道這些日子她過得多辛苦,在咚咚面前她必須替他說盡好話,讓
咚咚能接受他,以免將來他帶咚咚回阿拉伯之後不能適應。
但她又十分氣憤沙達特以這種手段逼她就範,那種煎熬真的很辛苦。
「如果道歉能讓你好過些,我願意道歉。」
上官傲蝶正想駁斥他完全洠в姓意的道歉,誰知他竟然低下頭吻住她,然後
抱著她跳進泳池裡。
上官傲蝶被他吻得唇舌既麻又疼,雙頰佈滿紅暈,當沙達特放開她時,不慎
又喝了幾口水。
上官傲蝶咳了咳,抬起頭瞪視著他,滿臉不高興。
「你想害死我呀!」
沙達特笑著將她抱到泳池邊,讓她靠著,接著動手脫去她的泳衣。
「你干什麼?」上官傲蝶掙扎著。
「讓你消氣啊!」
沙達特借著水的浮力,輕易的將她的腿抬在肩膀上,害她急忙抓著泳池裡的
扶手,免得又掉進水裡。
「我的氣洠屈N容易消。」其實在帶著咚咚躲到這裡來的時候,心中的氣已
經所剩無幾了,再想到他因為他們母子的失蹤而憂心如焚時,氣憤也早就化成絲
絲愛意飄向他了。
認真想起來,他的所作所為雖然可惡,但是那藏在他心中不自知的愛意,才
是值得她細細玩味。
「我一定會讓你氣消的。」
沙達特捧著她的玉臀半飄浮在水面,一上一下地讓柔軟的水輕輕拍打、撫樱
著她的玉臀與幽穴。
起初上官傲蝶還能強裝鎮定,忍受池水帶來的些許挑逗。
但是沙達特接下來的動作就挑起她的慾火。
他讓她的幽穴抵在他的脖子上摩挲,伸出舌頭在她的小腹上舔吻……
在水底的感覺與床上的滋味截然不同,那柔滑的水加上浮力,輕飄飄、軟綿
綿、還……茫酥酥。
「氣消了洠В俊股尺_特舔著她的小腹,口齒不清的問。
「還……還洠А古藢哆@種事總是遲鈍一點,若是這麼快就承認氣消,
那不敚魉梢圆毁M吹灰之力就上她的身?
上官傲蝶一說完,他的雙手就伸向她的胸前揉撫著她的雙乳,輕輕扯動她敏
感的乳峰。
她椋е劬Α⒁е溃褪遣豢蠈g愉逸出口。
「還生氣?」
沙達特心一狠,雙手高高捧起她的臀,將雙唇湊上前,張口親了一下她敏感
粉嫩的蜜穴。
終於,她倒吸一口氣,將那瞬間消失的快感吟出口。
「嗯……」
聽到呻吟聲,沙達特不再詢問她是否氣消,因為此時享受重於賭氣。
沙達特將舌頭伸進蜜穴中,旋轉著舔吻。
「噢……」上官傲蝶在水中使不出力氣,卻又急於迎向那火熱的舌。
沁涼的水在穴外柔樱馃岬纳嘣隗w內滑動、抽送。
老天!上官傲蝶覺得自己想要更多。
「特……」她開始懂得借著跨在他肩上的雙腿使力,讓自己的玉穴更貼近他
的唇舌。
「是不是不夠?」沙達特邪肆的笑著。
「嗯……」不知道是呻吟,還是回應他的問睿瞎侔恋_始扭動著玉臀。
沙達特改舔吻為吸吮,彷彿將那迷人的玉穴當成另一張櫻桃小嘴。
吸吮的同時,那頑皮的舌依然在粉嫩處來回挑逗,引誘著蜜穴回應。
果然,禁不起挑逗的蜜穴有了收縮的動作,讓沙達特覺得蜜穴真的就像另一
張櫻桃小嘴。
「我不能呼吸。」上官傲蝶的雙手緊拉著扶手,身體隨著輕微的波浪顫抖。
「你用鼻子呼吸,又不用這裡呼吸。」才說完,他不浪費時間的再度埋首其
間。
「嗯……」上官傲蝶嬌喘連連,隨著他唇舌激烈的吮吻,她的眼前閃著一陣
陣令人目眩的璀璨星光,幾乎就要忍不住尖聲喊叫,她連忙用手摀住自己的嘴巴。
但是她忘了此刻是在水中,還好沙達特發現得早,及時放開她的雙腿,攬著
她的纖腰,才免去她下沉的危機。
在沙達特抱住她的同時,她也驚慌的將雙腿環在他的腰上。
此時形成一個非常曖昧的姿勢。
全身光裸的上官傲蝶,緊抱著身穿衣物的沙達特,但是她的柔嫩卻不偏不倚
的抵在他的突起上……
趁著上官傲蝶不需要他的扶持之際,沙達特飛快的脫下長褲,真真實實的與
上官傲蝶的粉嫩做正面接樱
沙達特找到粉嫩的入口,輕緩的進入,感受一種從未有過的美妙……
上官傲蝶雙手搭著沙達特的肩膀,毫不費力的在水中上下躍動,享受著極致
的快感。
沙達特雙手扶著她的腰身幫她律動,展開水中的奇異之旅……
他的頭埋在上官傲蝶的頸間,雙手緊緊握住她的腰,一邊低吼、一邊不斷的
律動、抽送、衝刺。
隨著彼此的歡愉達到高潮,沙達特滿足的釋放自己。
上官傲蝶想通了,她的心不再悵落,那些不屬於她這個年紀該有的憂傷全部
該拋棄,她該用心享受沙達特所給予的幸福,不管他的疼寵能持續多久,她該學
著及時行樂,珍惜她和咚咚的每個相聚時間。
這樣經過了幾天,沙達特什麼也洠崞穑皇且粋勁兒地希冀侵入她那方寸
之地。
這反而讓她已趨平穩的心緒開始浮動。
他心裡在想什麼?
她發現沙達特似乎像個上班族,早上八點半離家,晚上六點半進門,就像個
平凡的上班族,讓她完全感覺不出他曾經是個親王。
「在想什麼?」
天黑了嗎?為什麼她聽見沙達特的聲音?
現在的她除了寫作,過的生活與王妃洠颤N兩樣,一家三口卻有四個僕人替
她做完一切女人該做的事。
「想你。」她不再虛應他,也不再耄Р刈约簩λ膼郏驗榧词顾徽f,沙
達特那雙厲眸也隨時能看穿她。
「真的?」
他有些炫惑,傲蝶第一次如此坦白的承認她想他。
「想你什麼時候帶咚咚回阿拉伯?」她已經不再強求什麼,曾經擁有比天長
地久更震撼人心。
「你希望我帶咚咚走嗎?」他不信她捨得。
「如果我能選擇,我當然不希望你帶走他,但是我能阻止你嗎?」
確實不能!如果他有心帶走咚咚,誰都無法阻止。
「為什麼你會這麼以為?」他記得自己從來洠дf過這樣的話。
「你是阿拉伯的親王,又繼承了王位,理當如此。」她不認為自己是個胸大
無腦的女人。
「當初你會默不作聲的離開,也是想當然耳?」她真是個奇特的女人。
任何攀上他的女人,個個都爭著坐上王妃的寶座,唯有她,三番兩次急於逃
開,甚至讓他覺得她唾棄他的王位!
「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
沙達特打斷她的話。
「應該說你洠в杏職獬惺芪矣H口說出我不要你的事實吧!」他犀利的點出她
心中懼怕的事。
「對!」上官傲蝶不想再將這段辛酸藏在心底。
「我不願與他人分享你,更害怕自己變成你的絆腳石,尤其你的王妃都找上
門了……」
「洠в型蹂 股尺_特氣憤難平。「我的王妃始終是你,但是你卻不屑。」
「可是……」上官傲蝶洠⑿闹械囊蓡栒f出口。
「別可是了,那些都是過往雲煙,我不再是什麼親王,只是一個普通的生意
人,想在台灣落地生根,信奉台灣的一夫一妻制。」他好整以暇,等著看她驚訝
的神色。
「你是說……」上官傲蝶的表情洠ё屔尺_特失望。
「我是說,我拿了一大筆錢到台灣投資學做生意,雖然洠Х艞売H王的身分,
但是王位讓給了別人,從此親王與公主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
「你誆我!」她不明白他何以要哄騙她,是為了讓她高興一陣子嗎?
「我敢嗎?誰都知道我為了你,不愛江山只愛美人。」伸手擦掉她掉下的淚
珠,心中有著不捨。
恍惚中,她的手指套上一顆雖冰冷卻璀璨異常的鑽戒。
「這……」
她對鑽石洠а芯浚翘自谑种干系蔫嵔浯蟮糜悬c粗俗,大概挺值錢的。
「好俗氣喔!」
沙達特幾乎要暈厥!
這顆鑽戒要是送給她之外的任何女人,恐怕他的臉頰早就被親歪了,而這個
他所鍾愛的女人竟然說「俗氣」?
「能不能換一個秀氣一點的?」她低頭哀求。
「這鑽戒代表的只有俗氣?」她大概還洠渌矫嫦搿
「不然呢?」她認真的想,鑽石還代表著永恆,難道他想……
上官傲蝶撞鬼似的脫下手上的鑽戒還給他。
「我不要!」
「為什麼?」沙達特洠碛傻囊魂噾鹄酢
「我不要一輩子當你的地下夫人。」
沙達特大笑出聲。「我也不要你當我一輩子的情婦!」
這個打擊不小,原來那鑽戒是用來打發她的。
「那麼你更應該收回……」
沙達特以吻封荆
「哪一個新娘不戴著定情戒指結婚的?」他的狂狷一如往昔,永遠以自我為
中心。
「你在向我求婚嗎?」她倏然脫口而出。
她該心生喜悅的,但她為何會想逃避?是他的花心使她退卻?還是他的風流
讓她害怕?
她像所有的女人一樣,圖的只是一個平凡的未來,即使他富可敵國,她也要
在富有中求平凡。
「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