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什么坏主意了-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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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霞躲过他的手:“你如果对人家没企图,干嘛还要做好人,我才不想帮你,好让你奸计得逞。”
对月霞的脾气程烨早就了如指掌了,故意道:“我已经给你机会,是你不把握,那我只好自己送去给她了,万一她被感动得……呵、呵、呵……,那可不关我的事。”月霞听他竟敢自己要送钱给她,把手一扬大声道:“你敢——?”程烨没等她再发出吼声,早就抱着头逃之夭夭。
第二天月霞送钱给宋小英,宋小英说什么也不要,最后只好以向公司借的名义先收下,以后从月薪上扣回去。经过这一次的接触,她们自然就变成了很亲密的姐妹了,程烨的事宋小英自然不会隐瞒,何况这还是为他好。
宋小英看程烨不以为然的样子,忍不住又提醒他道:“别以为都没事,你也得考虑一下人家心里的感受……”
程烨思绪一动,那种说来就来挥之不去的阴影,忽然又笼罩在心头,他对宋小英挥了挥手,示意她先出去,他觉得自己应该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
什么时候开始的?不知道,好象是上个月间自己就会经常去苏雅晴那边了,这种感觉以前也有过,不过不多,但只要一出现绝对会兑现。只是以前时间很短,一般只在几天之内马上就会兑现,但这一次已经快一个月了,还是没有一点征兆,而且那种预感愈来愈强烈,为了避免最坏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把有可能发生的一切意外全部都想遍了。车祸?公司发生意外?自己和家人突发意外?或公司人员发生意外?一切一切都想过了,但那个如幽灵的预感还是不会消失。
所谓的意外,就是发生在自己意想不到的地方,只要那些有在脑中想象过的事情,也就绝对不会发生,所以程烨才会往最坏的方面想。
还有什么更严重的事情没想到呢?程烨默默地苦思着,忽然想起宋小英的提醒,该不会是因为月霞吃醋而闹出别的事吧?他明知道不可能,但为了把它排除在意外这外,所以这个念头也曾经在脑中一闪而过。
道底还有什么事自已没想到的?这一次的时间怎么会这么长?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找不到一点头绪。他本想把这种感觉告诉月霞,但几次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他怕月霞担心,他不想让月霞徒增这些没必要的精神负担。在公司里面更是不能提起这种预感,万一形成一种气氛,说不定还会造成没必要的恐慌,所以他才会想起那个才思敏捷的苏雅晴,因为她和王丽萍她们可以随意开玩笑,他可以让她们帮忙尽量往最坏的方面想,可以尽量避开重大意外的发生。
回到家里,他见月霞已经从邻居何太太接回了小程浩,桌上也摆好了饭菜。程烨吃完饭见月霞不理自己,只在一边喂着小程浩也不吃饭,他脑中思索着宋小英的那几句话,很想看看自己吃醋的老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月霞有意无意地扫了程烨一眼,见他只默默地看着自己,心中暗想:如果是以前,这个时候他早就过来哄自己了,但现在却无动于衷地坐在那里,难道他真的跟那个苏雅晴扯上关系了?她虽然百分百不相信程烨会做出那种事,但近段来,他经常去苏雅晴那里,和每一次欲言又止的样子,很难叫人不产生怀疑,问他之下,他总是说自己糊思乱想一笑了之。她越想越觉得是那个女子影响了他的思想,此时见他还是对自己不理不采,心中一酸,抱起程浩就躲进卧室里。
程烨拼命忍住要大笑的冲动,慌忙跟了进去,恋爱时被这位大小姐屡次拒于门外的惨状,现在还记忆犹新,他知道再加深她的怒火,她一定会旧病复发,他楼住月霞的肩膀,低声求道:“帮我去拿一个脸盆好吗?”月霞听老公忽然间要脸盆,不知他又要干些什么,转头装作没听见。程烨见月霞愤怒的脸上挂满了雾水,心中大乐,装着可怜兮兮的样子道:“别人说夫妻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我们也要有饭大家吃,有肚子一起饿,既然你不吃饭,我也不能独撑着,只好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回出来了。”月霞见他又开始哄自己,心中感到一阵甜蜜,暗道:量你也不敢乱七八糟的移情别恋,嘴上却道:“你管我呢,巴不得我早点饿死,你可以连家都不用回来了。”程烨装傻道:“这可就奇怪了,我老婆不管那管谁?让你饿死了还有谁煮饭给我吃?”月霞见他还跟自己装疯卖傻,冷哼道:“嘴巴说得那么好听,其实你心里想些什么鬼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
程烨知道老婆的个性,她如果没把事情弄得一清二楚,是绝对的食之无味,为了老婆身体要紧,只好信誓旦旦地道:“我知道你是怪我经常去苏雅晴那边,这个我承认,但我去找她是为解决一些事情,绝对没有任何不纯思想,你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月霞听他是为了办一件事情,也不知是真是假,只好半信半疑地道:“你以前不管什么事情都会跟我讲,这次干嘛一字不提?”程烨见她还是不相信自己,只好向她再次保证道:“暂时不能告诉你,估计不用很长时间就会有答案,到时我一定向你解释个清楚,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不是属于感情上的事。”月霞见他说得肯定不象是在骗自己,也就装作委屈样子让他再骗一次。
等程烨去公司的时候,她越想越觉得不对,有什么事不能跟自己讲,却可以跟别的女人商量?是否与感情有关现在暂且不说,但他这种行为不是很明显地告诉自己,他跟那个女人之间比跟自己不是更加亲密么?一想到这,马上又上心烦意乱起来,忽然她有一种感觉,程烨又去找那个女人去了,她想给程烨打个电话,但又怕他万一呆在公司自己不好说话,而且书中常说,老婆对丈夫管提太严,丈夫反而反感,反而会破坏夫妻的感情,她决定做个伟大的女性,忍下打电话的冲动。
但决心下了还没三分钟,终于还是忍不住地向公司打了个电话。果真没猜错,接电话的是秘书小英,她一听是月霞就如实地做了汇报:刚刚总经理跟苏小姐打了个电话就过去了。月霞一颗心慢慢沉了下去,忽又化为一股无名之火,上午刚去过才几个小时又跑去了,哪有什么事情电话不能谈,非要两个凑在一起不可。女人最无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丈夫,第二就是父母和亲人。月霞看了一下时间,见赶泉州的飞机还来得及,匆忙收拾了一下东西,当她带着程浩要走出家门的时候,有着一瞬间的犹豫:他的公司已经够麻烦的了,自己现在回去是否太过份了点。但一想到他现在正在跟那个女人不知热火朝天地干些什么心里就难受,小嘴一抿,还是抱起程浩走人。
下午程烨刚一走出家门,那丝阴魂不散的预感又象魔鬼一般符身而来,他在办公室审阅完几宗文件,便慢慢地阅读着一本《商务法规》,但读了几页,竟不知道里面说些什么。整个脑袋象被一股无形的气流层层包裹着,他猛地抬起头,想在空间中发现些什么,但窗外晴空万里,连一丝乌云都没有,他无可奈地叹了一口气,知道书已看不成,想来想去,只有苏雅晴才能帮助自己挥去那股烦躁不安的气流,哪怕是暂时也好,他犹豫了一下,便向她打了个电话,听她在工作室便兴匆匆地赶了过去。
苏雅晴见程烨一进门便软塌塌地坐在沙发上,边帮他倒水边不高兴地道:“你不要把自已弄的神经兮兮的好不好?以前那种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气度哪去了?”
程烨并不理会朋友的责备,秃废地道:“泰山压顶倒没什么,是生是死一目了然,可这种鬼气息却象空气一样无时不刻地符在身上,这才叫难受。”苏雅晴看着思维清楚的程烨,怀疑地道:“这会不会是你的一种精神幻觉?也就是说跟本没有这回事存在?”
程烨马上否认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可以百分百断定近段一定会有意外事情发生……”
程烨的预感确实没有出错,在他离开公司,月霞钻进出租汽车的时候,也是他的预感中的意外发生的开始。
月霞的汽车驶过两条街道在一个路口停了下来,等一个戴墨镜的青年跳上车后,车子又开走了。月霞正要开口询问,那个刚上车的青年显然比她更激动,“唿”地从身上拔出一把匕首指着程浩对她恶狠狠地道:“少废话,给我安静点,要不我先宰了他。”月霞胸口猛然一紧,才又突突地跳起来,她下意识地抱紧了一下小程浩,过了稍许才明知故问地道:“你……你要干什么……?”她一时害怕,声音竟有点发抖。那个青年可能是怪月霞多话,作势就要往小程浩刺去。月霞慌忙抱着小程浩往身边藏,一时再也不敢开口。那个戴墨镜的青年瞪了月霞一眼,脸上几块横肉跳了几下,随手拉上窗帘。
月霞的心脏也随着那几块横肉抖了抖,才周岁几个月的小程浩,根本不知道危险降临在他身上,他可能还不懂的身边的叔叔是戴默镜,也可能没看到那个青年的凶光才不懂得害怕,觉得他的眼睛那么大,黑乎乎的很好玩,见他把匕首在自己面前扬了扬,以为他要送玩具给他,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从妈妈怀里探出双手准备去接。那个青年见小程浩要拿他的匕首,连忙把手一缩。
车内的几个大人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呆了呆,差一点都笑起来。那个青年更是尴尬万分,想不到自己平时最有威胁性的武器,竟被人当作是玩具,一时恼羞成怒,扬起另外一只手准备痛甩小程浩一个耳光,月霞赶紧把程浩揉进怀里。小程浩这才知道那个黑眼睛叔叔不是跟自己开玩笑,他乖乖地躲进妈妈怀里,但他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瞪着那个小青年,分明是在猜想:自己是个人见人爱的乖孩子,这个叔叔为什么突然要打自已。
此时,连跟前驾驶室也被拉上布帘,整个车厢一下子变成了小秘室。她紧紧地搂住怀中的小程浩,只要眼前这个青年一有动静,她保准自己会哇哇大叫。还好他只是拉上布帘没有别的举动,月霞稍稍放了点心,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祸惹大了,要不是旁边还有一个凶巴巴的拿着刀子,自己一定会先摸摸自己的屁股。每次自己闯祸的时候,那个呆程烨都说要打自己屁股。但每次都被自己一副楚楚可怜相骗过,这一次看来是避不过了。等她稍微有了思想之后,月霞反倒觉得不怎么怕了,她虽然不知道这些人真正的企图,但凭自己直觉,他们一定是为了钱,只要程浩和自己不出事,钱反正有的是,相信老公会把自己买回去……
正当她想入非非的时候;手袋里的手机突然叫了起来;她正考虑他们会不会让她接,那个年青人一把抓过袋子,拿出手机连号码看都不看一眼就关掉了。前排座的人揎开一角布帘,见那青年已把手机关掉了,又把窗帘放下。
汽车渐渐离开了喧哗声,车内的灯也开了起来,又一阵不分东南西北地乱拐终于停了下来,车外面响起咣咣的开铁门的声音,汽车又前进了十几二十米,又停了下来。那个青年低声命令道:“下车。”
下车的月霞,从不断扑鼻而来的发霉味,知道自已被带进一个已经很久没使用的仓库。透过阴暗的灯光,通过角落一道很旧的楼梯,月霞很不情愿地被带到了二楼,然后被赶进一个房间,他们二话不说就把铁门带上。
月霞向四周扫了一眼,见房间也是由旧式套房改成的仓库,里面单调地放着一架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