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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农女有田 (1)-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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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雅想到这里,心里陡然一惊,遂忙着急地思索着,记得以前自己好似提醒过大姐的,大姐当时可是说没有什么的,如今看来怎么感觉不是那么回事呢?
单雅情不自禁地一会儿看看马信宁,一会瞅瞅大丫,心里顿时如吃了黄连一般,苦不拉子的。
此时,单雅的心里很明确,一定要为大丫赎身。
不为自家,为了大丫自身,也要尽快给她赎身,若是她真得如自己猜测的一般,跟马信宁有了某种牵扯,那可就晚了。
单雅想着,丝毫不再犹豫,径自看着马信宁脱口而出说道:“三丫现在想给大姐赎身,忘大少爷成全。”
她说着,便躬身施了一礼。
马信宁此时仍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大丫,好似根本没有听到单雅说得话一般。
马信宝此时也感到了些许儿的不同,不由看着马信宁低声唤道:“大哥,三丫跟你说话的。”
他说着,见马信宁好似根本没有听到一般,不由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这下子,马信宁醒过神来,见马信宝要开口说话,立马对着他摆了摆手。
随后,他便扭脸看向单雅笑着说道:“三丫,我这里的所有账目都是大丫帮着管着的,若是她离开了,只怕这里就一团糟了,我看还是等签得年限到了再说吧,如今你们也都住在镇上,见面也很容易的,要么这样吧,以后大丫每隔五天回家一趟,第二天再回来,如何?”
单雅闻言,不由瞧向大丫,见她径自低着头看向地面,知道这已经是马信宁的极限了,心里虽然不乐意,却也只好点了点头。
马信宁见单雅不在继续纠缠大丫赎身的事儿了,立马看着她笑着说道:“咱们的合约方才已经让名泉到镇公所去办了,想来一会儿他便回来了,你也别想得太多,回去后,只管把缠丝兔做了送来即可,对了,你们一个月能送多少只啊?”
单雅闻言,不由低头算了起来。
过来好一会儿,她才无奈地看着马信宁低声说道:“如今的兔子还不算多,一个月顶多送三十只就不错了,兔子虽然繁殖的很快,可毕竟少,等到明年吧,明年应该就多了的。”
马信宁听了,瞅着单雅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先就这么着吧,到时候你做好了送来就好。”
单雅点了点头,瞅了大丫一眼儿,见她也看了过来,心里不由一酸,瞅着马信宁说道:“好的,三丫这就告辞,能让大姐送三丫出府么?”
马信宁闻言,沉默了片刻,才淡淡地开口说道:“大丫,你去送送三丫吧。”
大丫忙忙地应了一声,跟着单雅便出来了。
马信宝见了,立马要追过来,却被马信宁给拦住了。
马信宝听了,不由忿忿地嘀咕说道:“大哥,三丫不过就是想给大丫赎身,有什么啊?府里的丫鬟多了去了,你让她赎身多好。”
马信宁扭脸瞅了马信宝片刻,瞪了他一眼儿说道:“你懂什么?去,把这盘红烧缠丝兔让人热热给祖母和爹娘送去。”
马信宝闻言,心里虽然仍对马信宁有所不满,可他毕竟是大哥呀,遂忙端着盘子走了出去。
大丫一直把单雅送出了门,才看着单雅低声问道:“三丫,你……”
单雅见了,忙扭回身来,瞅着大丫安慰地说道:“大姐,你放心,三丫一定会给你赎身的,不就是三年么?等到三年后,你定然能恢复自由身。”
大丫看着单雅笃定的样子,深深点了点头说道:“三丫,大姐会的。”
单雅见大丫这般说,看着她径自低声说道:“大姐,有一句话三丫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她说着,眼睛便径自看着大丫。
大丫深吸了一口气,瞅着单雅笑着说道:“咱们姐俩有什么不能说得,只管说就是。”
单雅闻言,立马看着大丫郑重地说道:“大姐,这三年你一定要守住本心啊,不然……”
不等单雅说完,大丫便连连点着头说道:“三丫,大姐晓得,你就放心吧。”
单雅见大丫的心里很清楚,便放下心来,瞅着大丫笑着说道:“大姐,你回去吧,三年,咱们就耐心等上三年。”

☆、229。第229章 小地主生活

天高气爽白云飞,群雁辞归鹤南翔。
又是一年秋来到,硕果累累满枝头。
三年,眨眼间便过去了。
如今,单雅家田里的麦子、稻谷都入了仓,如意面馆和豆腐脑卖得也够火,就是缠丝兔的产出,一个月也比三年前的一个月多了许多。
要说这缠丝兔,还带动了村里一部分人跟着单雅一起富裕起来了的。
这话要从三年前说起,由于单雅家搬到了镇子上,不能再天天回村里了。
自从她跟马府合作之后,索性把养兔子的活计包给了杨大牛、单明和老杨头三人。
后来,村长马福顺见老杨头养兔子之后,生活比以前上了一个台阶,就动起心思。
于是,他便直接找了单雅,想要跟着一起养兔子。
单雅见了,灵机一动,想着若是有更多的人养兔子,大了卖给自家,那自家做得缠丝兔不就多了么?
因此,单雅欣然答应了,并与马福顺签了合约,便宜卖给他三对自家的种兔。
第二年,村里人见村长家也养起了兔子并赚了银子,有些儿跃跃欲试,便都来找单雅了。
单雅见了,索性与村长一样,把种兔卖给大家,并与他们签了合约。
就这样,村里人几乎都养起了兔子,反正他们根本不用担心卖家,所以大家养得不仅开心还放心,感觉跟着单雅有指望。
果然,到了年尾的时候,凡是跟着单雅一起养兔子的人家,日子都过得富裕起来了。
钱张氏见了,也眼红起来,可她毕竟跟单雅有过节,见村里人都发财了,悔得不行,可毕竟事情已经做下,且无法挽回了,而钱宝儿已经又找了媳妇了。
开始的时候,她还一直进行自我安慰,跟村里人说单雅这个做不长,她自家养了那么多兔子,哪里还能买大家的兔子啊?
有几户人家听了,顿时犹豫起来。
可是,当他们见养兔子的人家都赚了银子的时候,把钱张氏骂了个遍。
钱张氏也傻了眼儿,心里顿时不淡定了。
她看着别人家的铜板一天比一天多,心里跟被猫抓了一般。
想到单雅,她是无论如何开不了口的,索性私底下找了养兔子的人家,想要跟那户人家买两对种兔,并与那户人家签约。
那户人家则怕单雅知道后,不收自家养得兔子,便没有卖给钱张氏。
后来这件事被单雅知道了,她的心里感觉无比痛快。
同时,她也嘱咐杨大牛和单明、老杨头,让村里人多多留意喂得兔子,别让那些儿眼气的人钻了空子。
杨大牛和单明、老杨头回来后,自然跟村里人说了。
别说,还真有人家发现自家喂得兔子的草中撒了一些儿莫名的粉末儿,后来找人验看了,说是巴豆粉,把那户人家气得不行,后来想起来钱张氏来过,气得找到钱家大闹了一场。
此后,村里凡是养兔子的人家见了钱家的人是同仇敌忾,乃至到了最后,钱张氏都不敢出门了。
再说单香和单娟,满孝之后,便成了亲。
单香嫁给了杨大牛,单娟则嫁给了李大柱。
单雅给她俩准备了丰厚的嫁妆,倒让单张氏感到不好意思。
单雅见了,忙笑着安慰她说道:“二婶啊,香姐姐和娟姐姐可是三丫离不得的人的,你不用不好意思,这本就是三丫该做的。”
单张氏听了,感动得不行,回家后直跟单明和单成说,让他们好好干,如今这样的好生活,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
单明和单成两人自然知道,若是没有当初单雅拉拔着自家,他们如今只怕连饭都吃不饱,两人自然是连连点头答应着。
至于码头上如意面馆的生意,杨婶子也脱出身来了。
现在,她是一心一意跟着单雅做缠丝兔。
这一日,单雅和二丫、杨婶子整理着做好的缠丝兔,心里算着应该快到大丫赎身日子了,遂欢喜地说道:“婶子、二姐,过几天应该就到大姐赎身的日子了,等这些儿缠丝兔被马府带走后,三丫便去马府给大姐赎身去。”
杨婶子和二丫闻言,立马开心地看着单雅点了点头。
她们可是知道,如今给大丫赎身都成了单雅的心病了。
自从那一年单雅提出要给大丫赎身不成后,她的心里就好似憋了一股气。
她在努力赚银子的同时,总是时不时地喜欢发呆。
次数多了,二丫忍不住了,便脱口问了出来。
可单雅却径自摇了摇头说没事儿。
起初,二丫听了,还以为单雅真得只是发呆而已。
可是,后来二丫见单雅发呆的次数越来越多,弄得她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此时,她见单雅开心地笑着,才恍然明白,或许这三年单雅是为了大姐依然为奴难受吧。
二丫想到这里,忙看着单雅笑着说道:“三丫,过几天大姐就能回来日日跟咱们一起住了,以后咱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分离了。”
单雅见了,笑着逗趣地说道:“哪儿能啊?二姐可是要嫁人的。”
她说着,瞅着杨婶子淘气地笑着眨了眨眼儿。
杨婶子见了,如何能不知道她的意思啊?忙笑着给二丫解围说道:“二丫即使是嫁了,成了婶子家的人,也必是离不得你们家的,咱们两家离得这么近,就隔着一个门,来去都极方便的。”
单雅听了,故意委屈地瞅着杨婶子和二丫低喃着说道:“二姐,你瞅瞅,还没过门的,婶子就护上了,这若是过了门,岂不……”
二丫顿时被弄了一个大红脸,瞅着单雅羞恼地说道:“三丫,你……”
单雅见了,忙笑着伸手揽了杨婶子和二丫的肩膀说道:“婶子、二姐,咱们本就是一家人啊,不管什么时候,咱们都是一家人,没有你们,哪里有三丫的今天啊?对吧?”
她说道最后,语音里竟然有些儿哽咽。
杨婶子见单雅说着说着,竟然动了情,忙拉了她的手安慰地说道:“三丫,咱们就是一家人的,若是没有你爹娘的帮助,婶子一家指不定过成什么样子的,哪里会过上今天的好日子啊!等到大丫回来,咱们一家算是真正团圆了,这好日子啊,婶子是越过越有奔头了。”
单雅和二丫听了,都欢喜地忙忙点着头。
可不是,如今家里的田也比以前多了。
去年大旱遭了灾,柳杨村的村民把地都卖给了自家和杨婶子家,就是林河村的地,他们也又买了百亩。
如今可以这么说,他们已经过上小地主的快乐生活了,只除了大丫没有赎身,让人欢喜不起来。
单雅想着过几天就能给大丫赎身了,心里不由沉甸甸的。
她怎么看、怎么感觉马信宁与大丫之间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要说马信宁早已成婚了,单雅根本不必担心的。
可是,马信宁的老婆前几年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死了,胎儿也死在腹中了。
马老爷子马明德见大儿子遇到这个不幸,心里很难过,开始并没有催着他成亲,可一年过去了,见儿子依然不成亲,不由急了。
但是,无论他怎么着急,马信宁就是不应。
这还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没用啊。
因此,每每他见了马信宁,便催促一次,却总是被马信宁用各种借口给推了。
马明德见马信宁如此,想着他定然还念着走了的妻子和孩子,便想着缓缓吧。
没想到这一缓,几年就过去了。
这一日,马明德实在耐不住了,便来到马信宁的书房,瞅了他好一会儿才说道:“信宁啊,你的亲事考虑得怎么样了?这都过去几年了,有什么事儿也该过去了,你祖母可还等着抱重孙子的。”
马信宁听了,瞟了身旁儿的大丫一眼儿,才看着马明德内疚地说道:“爹,再缓缓吧,儿子现在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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